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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声音回了回头,她的嗓子有些发哑,她想着开口,又觉得语言有些匮乏。护士换上点滴瓶,自言自语的说着:“你受了很严重的伤,警方都来调查过几次,你还记得是谁对你开枪吗”“是谁送我来医院的”“那位先生这两天离开了,他说如果你醒过来了,他会马上过来。”秦思激动的想要起来,身体刚一动,又被摔了回去。护士急忙制止她的动作,安抚道:“秦小姐你有事就跟我说,千万别动,你的伤口如果裂开会很麻烦的。”秦思躺回床上,脱力般的喘了喘气,“是他救得我吗”“我们只知道是这位先生送你来的医院,当时你昏迷不醒,失血过多,差点就醒不过来了。”秦思仰头望着那盏灯光,嘴角不受控制的高高上扬,他是不是记起我了他会不会已经想起我是谁了护士换上点滴瓶,看着又一次昏昏睡去的病患,尽可能保持安静的离开病房。秦思做了一个梦,梦里看见漫山遍野的鲜花,她就这么坐在花丛里,仿佛也闻到了空气里那浓浓的花香,她抬头,阳光下,一人走来。男人穿着普通的休闲套装,他很温柔的嘴角上扬,坐在她身侧,“醒了吗”秦思点了点头,“你想起我了吗”秦祎弘捧住她的脸,细细的摩挲,“对不起,我竟然把你忘了那么久,我竟然把你抛弃了那么久,你很生气对吗”秦思合上他的手指,摇头,“我没有生气,我知道你是生病了,只要病好了,就会想起我了。”秦祎弘一吻落在她的额上,将她的脑袋靠在自己心口位置,“对不起,我的女孩。”秦思用力的抱紧他,尝试着听听他的心跳,可是她却是听不到任何心跳声,她想要拥抱他的温暖,却发现他身上冷冷冰冰。秦祎弘放开了她,身体在阳光下,变得有些透明。秦思慌了神,急忙想要重新抱回他,指尖却是从他的身体内穿透。秦祎弘依旧目光缱绻的凝视着她的双眼,他说着:“这一次我可能要很久很久才会回来了,不要忘了我,无论你在什么地方,我都会来找你,知道吗”“秦大头,你怎么了你不要走,你不要走。”秦思焦急的从地上站起来,瞧着已经变成云雾随风而逝的身影,她企图追过去,却只能眼睁睁的望着他消失不见。走过了这一片青草坡,有棵树在那儿等着,它守着你和我的村落,站立成一个传说,可是我先走了,纵然太不舍,别哭我亲爱的,你要好好的,在时间的尽头,你定会看见我,唱着歌在等你微笑着。秦思气喘吁吁的站在空旷的山野中,阳光变得昏暗,她的视线恍若看不见任何彩色。午夜的手机铃声突兀的徘徊在房间里。席宸警觉的挂断手机,看了一眼病床上依然熟睡中的女人,动作轻盈的走出病房。走廊上,空无一人的安静。他按下重拨,电话铃声响了两遍,男人的声音从听筒内传出。“总裁,您让我们调查的人已经有消息了。”席宸眉头不由自主的紧了紧,如果对方没有任何要紧的事,绝不会大半夜的贸然打来电话,只怕事情已经超出了自己的预料。男人继续道:“那个孩子出了点事。”席宸的心脏不可抑制的颤了颤,他的声音有些不自然的紧张,他问:“出了什么事”对方吞吞吐吐的欲言又止,最后一五一十道:“我们是在城西的垃圾场内发现了他,当时他昏迷不醒,本以为他是遇到了袭击被人打晕了丢在这里,当我们检查过一番之后才发现,他身体上有一道伤口,伤口现在被感染,已经出现了术后并发症,情况不容乐观。”席宸握着手机的手不受控制的用了点力,他的声音很冷,犹如死神之手,他道:“不论他受了多严重的伤,哪怕逆天而行,也要给我把人救回来,我马上就过去。”挂断电话,席宸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病房门,踌躇一番之后,特意给姚翠花打去电话。西城外的私人医院手术室内,众多专家教授却是无从下手,他们注视着男孩身上的伤处,可以用触目惊心来形容。伤口是被随意的缝合,连里面的肾脏被摘除之后也没有完善的处理好内脏,连淤血都没有清理干净,完完全全就是草菅人命。甚至他们觉得这个孩子倒现在还活着都是奇迹。被如此感染下,伤口流出的都是脓血,几乎血压低到血压计都快测不出来,他们很担心,这个人如果救不回来,席宸会不会拿他们填命席宸站在手术室外,面色凝重。席奕忧心的垂眸不语,他不知道自己这次算不算失职,但他的确有些失职了。“谁做的”席宸的眼神一寸一寸冰冷,好似神情之中不见光明,只剩深渊。席奕心口一滞,急忙道:“目前没有得到任何消息,但根据前段时间发生的事,很有可能是薛家做的。”“薛沛”席宸双手紧握成拳,大步流星般踏过医院走廊,临行前,不忘吩咐道:“马上给我救活,另外封锁所有消息,不能走漏风声,一个字也不能透露出去。”“是,大少。”席奕站在手术室前,目光灼灼的望着那盏红灯,心里默默的祈祷着,千万别死啊。席宸坐上车子,拿出手机。海滨医院重症监护室前,电话铃声唐突的响起来。江梅刻意的压了压嗓子,“老爷子,您还是先去休息吧。”薛沛很是兴奋的难以入眠,他没有想到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得到完好的肾源,甚至医生还说这颗肾非常健康,与他的儿子十分匹配,出现排斥的情况少之又少,可以确定这场手术很是成功。江梅指了指他的手机,笑道:“您电话响了。”薛沛充耳不闻般依旧看着监护室内自家宝贝那铿锵有力的心跳声。江梅莞尔,“老爷子,这么晚了给您打电话,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事。”薛沛轻叹一声,“这些人难道离了我就拿不下主意了”江梅坐在椅子上,反反复复的看了一遍又一遍时间,距离手术已经过去了十二个小时,只要再过十二个小时,他的孩子就可以健健康康的长大成人了吧。薛沛按下接听,未等对方先说什么,语气不耐道:“我说过天塌了都不能跟我打电话,你们是没有脑子,还是没有耳朵”“很抱歉在这个时候打扰了薛老。”闻言,薛沛心神一凛,诧异的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陌生号码,眉头微蹙道:“你是谁”“我是席宸。”薛沛一惊,“这席总大半夜的恐怕不是为了找我唠嗑吧。”“当然,我想现在以薛老的心情是不想被任何人打扰吧。”薛沛摸不准这个席宸的心思,但碍于他与陈燃的关系,也不得不给三分薄面,道:“席总有话请直说。”“我在海滨医院外,不知道薛老能否出来跟我见一面。”薛沛蹙眉,“有什么话不能在电话里说”“我想这事还是需要当面聊比较好。”薛沛放下手机,走到监护室前拿起外套。江梅见他准备离开,不明道:“老爷这是打算回去了”“不是,是席宸要见我,我去去就回。”江梅愣了愣,但听见是席宸的名字之后,也没有过多的担忧,只要不是陈亦城,想来应该都不会被人发现什么。席宸看着医院内急忙走出来的身影,打开车门,两人四目对接。薛沛疾步上前,先行开口道:“席总这是有很重要的事这大半夜的赶过来,想必有很重要的事要与我商量”席宸打开车门,道:“的确挺重要的。”薛沛拿捏不准他的意图,坐在车内,等着他开口。“听说今天薛家小少爷进行了手术,手术很成功”席宸道。“这事你怎么知道的”“我不能知道吗”席宸反问。薛沛摇头,“这倒不是,就是这事我并没有告诉任何人,不知道席总是从哪里得到的风声。”“这事不需要任何人跟我说,因为给你儿子的那颗肾是从我认识的人身上取下的。”话音一落,薛沛几乎是失去镇定的想要站起来,却受到空间限制,他瞠目道:“席总这话是什么意思”席宸扭头正视对方眉眼,一字一句咬的很清楚,他道:“薛老这是在跟我装糊涂吗”“不,不是,我只是没有听明白席总这话里的意思什么叫做你认识的人”“薛老在得到肾源的时候就没有问过你夫人,这颗肾是从什么地方取来的吗”薛沛神色一凛,他问是问过,江梅只是说这是从市中心的一家医院内脑死亡的患者身上捐赠而来的,绝对的合法。“我也很佩服令夫人的手段,都说虎毒不食子,这薛夫人倒真是让我大开眼界,连自己的亲儿子都能如此毫不顾忌的伤害,倒是让我等之辈都望尘莫及的心狠手辣啊。”“席总,我有点糊涂了,你的意思是江梅在她儿子身上取来的肾”“看来薛老也并不是真正的老糊涂了。”“席总,我念及你是陈老的侄子,对你说话也算是客气,你这样不分尊卑的污蔑我夫人,就别怪我不顾及那点情谊,你请回吧。”作势,薛沛便打算推门而出。席宸冷笑道:“薛老,你觉得我是来给你讲故事的吗”薛沛手下动作一停,“听说席总刚刚初为人父,应该知道孩子对于父母的重要,我儿子现在的病刚刚有了起色,我很开心,但是我决不允许你在我这么开心的时候来扰我清宁,请回吧。”“话已经挑明了,我也就说说我的来意。”“你想做什么”“薛夫人这次犯的可是重罪,我以病人家属的名义起诉薛夫人,也是情理之中,本打算和薛老和颜悦色的谈谈,看来薛老也并不打算跟我心平气和的说说,也罢,这事还是交由警方处理更好。”“你”席宸对着司机道:“让人来带走江梅。”薛沛摔门,“席宸,别以为我给你点面子就是怕你,我不管江梅做了什么,但只要在我的管辖范围之内,我就决不允许你动我的人。”“这句话,我想我也应该原话奉还,在我的地盘上,谁也不能动我的人。”“你”“给我把江梅带走。”“席宸”席宸打开车门,两人再次四目对碰,只是谁也不曾给谁三分悦色。薛沛咬牙切齿道:“我在京城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觉得凭你一个人就能撼动我的位置我的人,谁也不敢动。”“我若动了呢”席宸挥了挥手,一群人直接涌进医院。“你敢”两人针锋相对。席宸解开袖口,面上表情难见喜怒,他道:“薛老也不必在我面前说这些狠话,你在结识江梅的时候,可有想过她以前有没有嫁过人,生过孩子”薛沛面色一怵,他倒是调查过,江梅这个人的确结过婚,但她却说自己并没有孩子,难道她对自己撒谎了席宸满面嘲讽,“看来薛老并不清楚这里面掩藏的事实。”“我不管她以前做过什么事,有没有孩子,她现在是我儿子的母亲,这是不争的事实,我堂堂一个大将军,连自己的妻儿都保护不了,如何立足在营区内。”“薛老可是要想好了,哪怕你这个妻子犯下的可是重罪,你也执意要保”薛沛咬了咬牙,不容置疑道:“我与她相处了十几年,我怎会不知道她的秉性。”“是吗你可是真正的看清过她的真面目”席宸眉梢间满是讽刺,他道:“她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能伤害,你以为她对你会是什么感情对她而言,你存在的价值只是能保她衣食无忧。”“你别在我这里挑拨离间。如果我宁肯相信你这个外人也不愿相信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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