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刺痛的脸,皱眉道:“翠花你快给我看看,我脸疼的厉害,是不是金财指甲里有毒啊。”“我看倒是你嘴有毒。”姚翠花拿出纸巾替他擦了擦。“咚咚咚。”金嘉意直接推门而进。金主看见自家闺女,急忙站起身,委屈的撇了撇嘴,“闺女,爸爸可是受伤了,你要替我讨回公道啊。”金嘉意走上前,自上而下的审视一番他红光满面的脸,不假思索道:“我看您倒是挺好的。”“这还叫好”金主指了指自己脸上那长达两厘米的抓痕,“这金财下手可半分没留情面,把我英俊潇洒的脸蛋给抓的伤痕累累,我好歹也是矿上一枝花,我可是靠脸吃饭的。”金嘉意瞥了一眼嘀嘀咕咕说了一大通的男人,开口道:“我见您倒是没什么,不过金财比您惨,您也不必再委屈什么。”“那当然,论打架,我也是矿上一把手,他金财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能打得过我这个扛过铁矿的旷工”金嘉意欲言又止,拿过姚翠花手中的绢布替他擦了擦灰蓬蓬的脸,轻叹一声,“我不会责备您什么,您不用说的这么委屈,我只是想过来告诉你们,金财刚刚被送去医院了,听说心脏病被您气的复发了。”“”金主默。金嘉意继续道:“难怪别人都说我金嘉意有三寸不烂金舌,如今看来原来是继承了您老的衣钵,难怪眼高于顶,目中无人,原来这是咱们金家祖祖辈辈的优良传统。”“闺女,我是不是又给你闯祸了”金主苦笑着问道。姚翠花站在一旁冷冷哼道:“不,你金主大人这怎么叫闯祸呢,你这叫引起关注,反正咱们闺女是公众人物,没有一点噱头怎么赚取大众视线。”金主挠了挠自己的大光头,皱了皱眉,“我以后会好好控制我自个儿的。”“爸爸这话严重了,您不需要控制自己什么,我金嘉意从来就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如您所说,我们都是矿上长大的野蛮人,学不来他们这些城里人那些逢场作戏,您只需要活得开心便可。”金主站起身,拍拍胸脯,道:“闺女放心,我以前虽说野蛮,但既然我现在入了京城的社会圈子,就得给你增增脸面,免得被那些人口口相传我闺女都是靠着席氏才发光发亮,我闺女可是有那个真才实学走上人生巅峰的。”金嘉意掩嘴一笑,“好了,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你这张脸还是去医院擦点药,免得明早起来肿了。”月上中天,整座大城市的聒噪在午夜下渐渐的偃旗息鼓。一辆车行驶在高速路上,迎着路边点点碎影,消失在道路尽头。司机谨慎的驾驶着车子,总觉得今天车内气氛有些说不出来的怪异。金嘉意打开一瓶苏打水,喝了两口,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旁边从上车后便一声未吭的男人。席宸注意到她明目张胆的眼神攻势,扭过头,开口道:“夫人有话要对我说”“席总这是在生气了”金嘉意开门见山的问道。席宸面色一如既往,让人难分喜怒,他道:“没有,我只是在思考一件事。”“席总可是生气了”金嘉意继续问。席宸转过头,仰望着苍穹之上的繁星点点,他道:“夫人说错了,我没有生气。”“席总真的是生气了”金嘉意再问。席宸放置在膝盖上的手忍不住的握了握拳,他道:“夫人毋须再问了,我怎么舍得跟你置气。”“看来席总真的是生气了”“我说过我没有。”“你有话就说,你这样闷在心里,不仅我看着别扭,连你自己都会觉得很别扭。”席宸沉默,他的确有些生气,但仔细想想,自己又为什么要生气呢想想曾经迦晔王朝时她的未婚夫,那个让她等了一辈子的男人,他都没有嫉妒,为什么如今却要去关心一个本就不算是有过感情的夏今唯呢金嘉意捏住他的下颔,两两目光对焦,她道:“席总现在这模样就像是发现了自家丈夫偷腥的小媳妇,那委屈的模样可是有苦不能言,只怕日以继夜下去,会抑郁吧。”席宸倒觉得自己真是快疯了,他想知道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可是如果开口问了,岂不是怀疑她他曾信誓旦旦的保证过,绝不会对她有半分猜忌,这是尊重,可如今,他却是出尔反尔了。金嘉意笑了笑,“想来席总也不忍对我开这个口,也罢,你若不问,我也就懒得多费口舌说什么。”席宸踌躇一番,思极细恐,却是依旧一言未发的保持着安静。金嘉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忍俊不禁道:“席总这模样倒真像是受了天大委屈似的。”席宸面色严肃道:“我不问这是对你的信任。”“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席总这样一遮掩,倒显得这事有多么见不得光似的。”席宸思忖一番,面色凝重道:“是我疏忽了。”“你就真的不想知道”金嘉意凑上前,主动示意他开口。席宸一本正经道:“我说过这是我对你的信任。”金嘉意笑道:“行,既然席总如此尊重我,那咱们谁也就不用再提起这些事了。”“”席宸暗戳戳的用力的抓紧着自己的裤腿,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神色如常的女人。车子连夜回到b市,刚刚驶进公寓楼下,一辆车车前灯突然打开,直至的对着迎面而来的车子上。司机被突如其来的亮光一晃,身体本能的踩住刹车。因为惯性,车内的两人皆是不约而同的往前一扑。席宸下意识的将金嘉意护在自己怀里,目光冷冷的注视着车前不远处依旧不肯熄灭灯光的那辆兰博基尼。司机的安全意识很高,看着那刻意针对他们的车子,随时保持着高度警戒。兰博基尼车内,女人的红色高跟鞋张扬的映在灯光下,泛着璀璨的光芒,女人笑意盎然的走向宾利车。司机全神贯注的注意着女人的动静。女人则是直接绕过车前,轻轻的敲了敲车后座的位置。车窗缓慢降下,席宸目不斜视的直视着前方,对于所来之人,连一个眼神都不曾给予。“好久不见了,席总。”女人对着他伸了伸手。席宸斜睨了一眼横放在自己面前的手,不以为意道:“夏小姐有话请直说。”女人悻悻的收回手,精致的妆容上微微一笑,“没什么要紧的事,就想着跟席总洽淡洽淡合作事宜。”“夏小姐如果有什么合作上的事请先与我的秘书们预约时间,我很不喜欢被人如此打扰,请你自重。”女人叹口气,“看来席总是不肯跟我三分薄面了。”席宸直接升上车窗,对着司机道:“开车。”女人望着离开的车子,脸上的笑容愈演愈烈。兰博基尼的副驾驶上再次下来一人,男人倚靠在车门前,兴致高昂的望着已经消失在视线里的车子,道:“看来你的美人计不怎么管用啊。”“应该是我们两个的计划都落空了。”夏今爱抽出一根烟,点燃之后就这么看着烟蒂燃烧殆尽。“我不急,细水长流,我们来日方长。”“若问你和席宸之间谁更适合做老公,我想明眼人第一感觉就是选中这浑身上下散发着禁欲气息的席总吧。”夏今唯似笑非笑,道:“这年头流行暖男,我可是举止文雅的绅士。”“席总也是矜贵有修养的男士。”“你究竟是不是我妹妹”夏今唯目光冷冽的对着女人。夏今爱耸耸肩,“我不过就是一个喜欢说实话的人罢了。”“别忘了我们的共同目标,拆散他们,然后你嫁给席宸,我娶回我的嘉意,两全其美。”夏今爱哼了哼,“你不觉得这逻辑有问题吗”夏今唯蹙眉,“什么问题”“好不容易把他们两个分开了,你却要想着法儿让他们再次成为一家人,哥,你这些年的脑细胞都用来对付家族里的那些老头,这是江郎才尽了吗”“”夏今唯打开车门,脸色骤然一变,“既然如此,就辛苦妹妹让让哥哥了。”夏今爱瞠目,急忙跻身进车内,愕然道:“凭什么让我放弃”“我们夏家是靠我传宗接代,你随便找个男人嫁了就成,不需要得天独厚的基因。”“我们夏家规矩第一条可是胜者为王,现在虽然是你当家做主,可不一定某一天你就得退位让贤,我可是随时做好继承山丞集团的准备了。”夏今唯直接一脚踩住油门,车子在刹那间便如同脱缰的野马一飞冲天。夏今爱紧紧的抓扯着把手,目眦欲裂道:“你丫的从我的车上滚下去。”夏今唯充耳不闻般继续提速。夏今爱憋住一口气,感受着风的速度在自己耳边肆虐着,她面色大变,吼道:“你信不信今晚上我把你从家里丢出去”车子依旧执着的奔驰在泊油路上,在午夜之下,只余下一道长长的车辙印。公寓内,淡淡的茉莉花清香暗暗的漂浮在空气里。沙发上,两人就这么一动不动的坐着,窗外有细风拂过,并没有打扰到两人之间的那份安宁。金嘉意从沙发上站起来,径直走向厨房,倒上一杯水,狠狠的喝了一口。席宸站在她身后,将她的水杯拿下,目光温柔,“是不是饿了”金嘉意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见他动作流利的从冰箱里拿出面条,开口道:“席总就没有话想对我说”席总停了停动作,再次说道:“我说过我不问是对你的信任。”“那我是不是也应该不去过问你和那个女人之间有什么过往”金嘉意挑破那层纸道。席宸有些糊涂了,她说的什么女人等等,是今晚上突然冒出来的那个夏今爱吗金嘉意注意着他微微有些崩裂的面部神情,继续道:“我也不会问你。”席宸往着锅里放上水,道:“你不问,我也会说,我与她只是合作关系,不,现在还谈不上合作关系。”“这么急于解释,莫不成席总是心虚了”席宸忍不住的手抖了抖。金嘉意注意着他手下的动作,目光如炬,“席总不必跟我解释什么,我有眼睛,能看出来究竟是烂桃花,还是娇滴滴的艳桃花。”席宸一把捏碎面条,摊开手,将断掉的面条一根一根的丢弃在垃圾桶内,随后转过身,眼中神色忽明忽暗,恍若一潭深渊,就这么默不作声的将她瘦弱的身子吸纳了进去。金嘉意却是不为所动,仿佛并不在乎他眼中是喜是怒。席宸抬起手,将她的身子一把搂进自己怀中,嘴角戏谑的上扬些许,“夫人这话说的可是带着很浓很浓的酸味。”金嘉意挑起一手轻轻的戳开他的脑袋,声音如常,道:“席总也未尝不是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酸味。”“看来有些话不说,越发扑朔迷离让人糊涂。”席宸撩过她的耳坠,看着上面闪烁的小钻石,笑意更深,“不过有些话说了也没什么了不得的,倒是让外人知晓了,误以为咱们心有缔结,倒失了原先那琴瑟和鸣的默契。”“席总这话也没错,只怕的确是有心人故意为之,想着挑拨离间,我想着我家席总如此坐怀不乱的真君子,怎会中了那些人的狐媚之术。”“娇妻在怀,她人在我眼里不过就是过眼云烟,夫人倒是怀疑起自己来了”金嘉意适时的推开他,往后退了几步,靠在餐桌上,指尖轻重有度的敲击着桌面,没有再说话。两两沉默,他的目光灼灼的凝视着离着自己就一米距离的女人,有什么冲动的想法,在心中处慢慢滋生。灯光暧昧的打下,虚虚实实的落在两人身上。灶台上的水沸腾起来,水雾氤氲在四周。“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席宸问。“吃了我。”金嘉意有意无意的撩了撩裙角。席宸眯了眯眼,“对,生吞活剥了你。”金嘉意不忘挑衅着抬起一腿,轻轻的掠过他的衣衫,指尖夹过他的纽扣,一扯,内里风光一览无遗。席宸直接抓住她的脚踝,眉目间,满是缱绻,“夫人可是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