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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5(1 / 1)

留下陪着他。但是自家爹娘也放不下,到时候就开一条商路。宋柏雄心壮志的盘算着,结果到了沈青山家就萎了。“买山”沈青山有点诧异,他们这儿不是没人买山,但他没想到沈慕会想着买山。沈慕家的家底儿,他不说一清二楚吧,也知道个差不离。村里就这么大点儿,谁家多少钱,每年进益多少,明眼人一看心里就大概齐了。不过沈青山转念一想,这小宋好像有些银子。之前还说要自家盖祠堂的有钱买山也不奇怪。他便也没有再多问,转身去屋里拿了账簿出来。“咱们村附近的小山头,有一处已经让人给买下来了。剩下还有五六个,你们可以挑一挑。”居然有人买过,沈慕有些诧异。自己在村里长了十来年,怎么不知道沈青山替他解惑:“不是咱们村里人,是镇上的有钱人,到这边买山来种果树,要做果树买卖。”想了想,又道:“其实咱们这山,瞧着荒在那儿,其实也没多便宜。你们看咱们这儿的山草木多茂盛啊,种果树最好了。也就是咱们村离镇子和县城都有点儿远,那靠近镇子的几个山头都让人给买完了,这才有人往咱村这边买山。”宋柏和沈慕面面相觑,忍不住咽了口吐沫:“那得多少钱啊”沈青山随手比划了一下:“就那边那个山头,得二百多两银子才能下来。”二百多两宋柏瞬间惊了。那山头还挺小的,比兴安县的山头小一半,价格却要贵上一倍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里的犹豫。“我们我们回去在商量一下。”沈青山理解的点了点头,把账簿收起来,又关照沈慕道:“现在你日子过的好了,但也不能乱花钱,这日子还得精细着过。”他和沈老大关系好,对沈慕总是特殊关照一些的。沈慕连连点头,他现在就觉得自己怎么这么不精细居然之前想买山那可是二百两银子啊不是二两,也不是二十两,是二百两啊“对了,还有一件事儿,”沈青山叫住内心沉痛的沈慕。“祠堂修好了。”沈慕一愣。沈青山有些不自在。之前的事儿是他爹做下的,他这个当儿子的也觉得尴尬。“七日之后是个黄道吉日,把你爹的牌位放进祠堂里吧。”“村里人没有别的说法了吗”对着沈青山,沈慕也不像对别人那么牙尖嘴利了。这是待他很好的叔伯。可是有的事儿该问还是得问清:“我先说,我是不可能给沈老头钱的。字据上写了是明年给,就明年给,大年三十我都不给。”“什么沈老头,那是你爷。”沈青山轻斥了一句,但也知道沈慕的心结:“在我这儿就算了,当着外人不准那么叫。你是怕别人不讲究你是怎么着”沈慕哼哼唧唧的低下头。“不必提前给他。字据上怎么写的怎么来,他也不敢再为难你了。”村里盖祠堂,公账上的钱用的精光,还是老村长自掏腰包借了沈老汉三百文钱。有了这三百文,他们老两口自己是能过个不错的年的。不过现在沈老二死了,沈老二的几个孩子天天上家里要吃饭,韦氏也跟沈老娘哭。沈老娘有时候就心疼侄女,会给吃的。家里就过的越发紧巴巴的。可是一来有沈青山的弹压,二来二老自己心里也有些犯嘀咕。不太敢在找沈慕要钱了。起码最近这风口浪尖,沈老大仿佛还在盛怒之下,他们更不想来触霉头了。沈慕想了一想:“我回去和我娘商量一下。”沈青山点了点头,“七日之后就是吉日了,你跟你娘好好说说。”出了沈青山家的门,沈慕就有些闷闷不乐。宋柏揣度他的神色,问道:“怎么,你不想爹进祠堂了”又拍拍自己胸脯:“那就不进,咱们自己盖祠堂。”“啊”沈慕回神,道:“不是,我在想买山太贵了。”宋柏:“”沈慕:“祠堂肯定是要进的呀,享受族人的香火,这是我爹应该得的。干嘛要自己盖祠堂,剩下那钱干别的不好吗”“我就是那么跟青山叔一说。”沈慕道,“虽说青山叔不是外人吧,咱么也不能显得那么上赶着,毕竟之前村里那样拿捏我。”沈慕开启记仇模式:“现在是村里主动让把牌位放进祠堂的,咱们也得抻一抻,拿拿架子,做足了面子才行。”反正他们也不敢反悔。他们怕沈老大一不高兴再把祠堂给劈了。宋柏:“”宋柏:“你说的对。”两人回到家里,刘氏正拿着鸡骨头逗阿黄。阿黄还是小狗,不能吃鸡骨头。刘氏就拿着让它咬一下磨磨牙,再把鸡骨头抢回来。阿黄咬得正欢,忽然鸡骨头没了,后腿站立去够刘氏的手。可惜个子太矮,连刘氏的膝盖都扒不到。沈慕和宋柏把阿黄当儿子养,刘氏渐渐的也找到了点儿“含饴弄孙”的快乐。听见他们进门的声响,阿黄放开刘氏,转身撒开四条小短腿,朝沈慕扑去,呜呜的像在告状。沈慕把小狗拎起来,放在自己肩膀上,现在狗小小的一只,可以稳稳的在他肩膀上蹲着。“回来了”刘氏瞧两人脸色,问道:“出什么事儿了吗买山不顺利”“有点儿贵。”沈慕痛心,又对宋柏道:“买山的事儿咱们先放一放吧,看看有没有什么成本更低的营生”刘氏麻木脸。她对儿子的抠门程度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对了,娘,村里的祠堂修好了,今天青山叔说,七日之后是个黄道吉日,让把爹的牌位放进去受村里的香火呢。”刘氏一愣。刘氏自己都觉得奇怪,她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高兴。而是怅然若失就好像,沈老大要真的离开她了一样。“这、这是好事儿呀。”刘氏磕磕巴巴道,“这是你爹他、他应该得的。”刘氏转头往自己屋里走,弄得沈慕莫名其妙。忽然她又停下脚步,转回来问沈慕:“这次村里提什么要求了没”“没有。现在他们哪儿还敢提要求就怕我爹一个不顺心再把祠堂劈了。”沈慕笑道。这大概是他第一次喜欢村里的流言,真是太有意思了。“嗯、嗯。”刘氏点了点头,半晌又道:“你说这祠堂会不会不结实,又塌了,把你爹的牌位也给砸了”沈慕终于咂摸出滋味儿来了:“娘你怎么了你是不是不想爹的牌位进祠堂”“没有没有。”刘氏连连摆手。“他能进祠堂是好事儿。他一辈子教了村里那么多孩子认字儿,帮了村里那么多人,他应该进祠堂受他们的香火的”刘氏往后退了两步:“娘没事,没事儿。”沈慕:宋柏拉了拉他:“娘怕是舍不得爹。”现在沈老大的牌位就放在刘氏屋里,刘氏日日要和牌位说话,这俨然已经成了她日常的一部分了。“那也没办法呀。” 沈慕发愁,“也不能因为这样,就不进祠堂,让爹做孤魂野鬼在外头飘着吧”沈慕忧愁的看了看刘氏落荒而逃的身影。“让娘自己决断吧。”宋柏安慰道:“娘做的决定,无论是什么,爹都会同意的。”七日后,黄道吉日,村里还特意弄了挺大的阵仗,迎沈老大的牌位进祠堂。这也是村里族老们商量的结果。他们认为,事情的起因就是沈老汉不让沈老大进祠堂。祠堂和祖坟一样,是一个人的归处。沈老大急了,这才引发了后面这么多的事儿。现在把他的牌位魂魄弄到祠堂里去拘起来,也让祖宗们看着他点儿,他就不能再村里搅弄风云了。沈老大英灵怨灵留在了村里,已经是村里人都知道的秘密了。搞得村里人心惶惶的。有个鬼魂天天在村里监督着他们,谁欺负他儿子就搞死谁,这谁受得了为了这事儿,他们面子也给足了沈慕家,一排族老在祠堂门口迎接沈老大的牌位。刘氏眼睛下面挂着两片乌青,陪着沈慕把牌位送进了祠堂,恋恋不舍的看了好一会儿才回去。沈慕也不知道怎么劝慰她好,总不能劝她不让爹进祠堂吧刘氏回了家,茶饭不思,没两天就病倒了。其实在沈老大刚死的时候,刘氏就曾精神崩溃,一度病重,还是到了沈老大出殡的时候,为了操持丧礼才能勉强起身。后来又靠着和沈老大的牌位对话,和沈老二一次次的逼迫才不得不振作。好不容易她适应了把牌位当成活人交流,现在却连牌位也离她而去了。现在沈老二也死了,也没人敢再欺负自己儿子了刘氏颇觉得生无可恋。她躺在床上,看着懂事的儿子在床前床后的伺候自己,耳朵里能听到儿婿在厨房忙活给自己炖汤炖药,心里却觉得沈慕已经有了依靠,自己就随沈老大去了也很好。反正小慕有小宋照顾了。但文哥一个人在地下,很寂寞吧刘氏模模糊糊的想。宋柏和沈慕急得火上房,嘴上起了一圈儿的燎泡。宋柏把汤药炖好送进屋,就去了县城请大夫。昨日他们已经把小鸡村的大夫请来了。可时老大夫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留下两副滋补身体的药来。刘氏吃了半点儿不见效,宋柏便决定去县城请大夫来看看。对于家中的老人,他和沈慕都舍得花钱。这钱花的说白了就是买命,什么能比命值钱钱能再赚,命没了就没了。能治好一点儿都是值当的。宋柏问村里租了牛车,紧赶慢赶到了县里,又找干货铺的掌柜打听了好大夫,拉着人大夫就往村里赶。刘氏已经昏了过去。老大夫把了半天脉,摇了摇头:“她身子没事儿。”看了宋柏和沈慕嘴上的燎泡:“倒是你俩上火了。”“您别说笑了。要是没事儿,怎么昏过去了”起初沈慕还以为刘氏只是睡着了,还是小狗阿黄对着刘氏的床狂吠,刘氏也不见醒,沈慕这才察觉出不对劲儿来。但刘氏确实也没发热,也没别的症状。“她这是心病啊。”老大夫悠悠道:“病人最近是不是伤心过度她这是自己存了死志,药石罔效啊。”“那该怎么办总不能看着她”沈慕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觉得不能讳疾忌医,便把沈老大去世、牌位进祠堂的事儿大致和老大夫讲了。“您说这怎么办总不能把我爹的牌位再从祠堂请出来吧”沈慕焦急道:“要不然我再找人刻一个给她”“这,这不太合适吧”这种事儿,老大夫也说不好。沉吟了一会儿道:“只能靠激起病人对生活的希望了。”老大夫看了看沈慕:“你是她的哥儿还是儿夫郎”“是她的哥儿。这是我亲娘。”沈慕道。老大夫指了指宋柏:“这是你兄弟”沈慕有些不好意思:“不是,这是我夫君,我娘就生了我一个。”“这样啊”老大夫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子,深思熟虑后道:“要不,你俩生个孩子吧。”宋柏和沈慕:“”宋柏和沈慕:“”这是什么神操作沈慕和宋柏傻眼了,这怎么话题转变那么快呢不是在给他娘治病吗,怎么忽然就让他们生孩子这老大夫还是千金科的吗老大夫继续捋胡子:“你们可不要以为老朽是在瞎说啊。这病人自己没了求生的意志,你们就得给她创造生的意志。实在不行你就装有喜啊,她也不知道是假的,你们再努力努力,弄假成真不就行了病人知道你有身子了,可能就会想着要看看自己的外孙子出生,可能就不想死了。”老大夫道:“这个可能性是非常大的,你们试试又何妨等孩子生下来,就把孩子扔给她带,有个小娃子缠着她,她怕是也没工夫想死了。这心病还得心药医啊”“这、这”这思路听起来倒是对的,不愧是名医啊这法子就跟旁人不一样可问题是他们根本没圆房,孝期没满也不能圆房啊。但倒可以照着这个思路想一想法子,具体怎么操作,还要再商量。宋柏和沈慕对视一眼,连忙谢过了老大夫,宋柏又驾着牛车客客气气的把人送回县里。回去的时候干货铺子的掌柜从店铺里跑出来喊他:“宋老弟你且等一等”不多时,掌柜的从屋里拿了一封信出来:“你前脚和老大夫刚走,后脚就送到了。你的家书。”之前宋柏恢复记忆,就是麻烦干货铺子的掌柜往驿站帮他寄的报平安的书信。这寄回的书信,自然也是送到了干货铺子。宋柏接过书信揣在怀里,又向掌柜的道了谢。“客气啥。”掌柜的摆了摆手。虽说初见时不是非常愉快,但相处下来也有几分交情了。“看这几天你家里像是有事儿,有什么难处跟老哥哥说,能帮的我都会尽力。”赶回家,刘氏已经苏醒了,不过却早已吃不下饭,连汤药也灌不进去。吃什么吐什么。沈慕急得眼泪直打转儿。可也没办法,宋柏蒸了嫩嫩的鸡蛋勉强让刘氏吃了两口,倒没有再吐。伺候刘氏睡下了,才转到宋柏房里说话。宋柏把鸡蛋送进屋就回了自己屋子看家书。他之前往家里寄了报平安的家书,还把成亲的事儿也说了。这是他爹的回信。他爹信里并没怎么询问他成亲的事儿他阿姆病了。也病了。宋柏想薅头发,这可真是祸不单行。他失踪已经有段儿时间了,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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