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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7(1 / 1)

完了沈慕没说话,只是捂着脸装哭。刘氏便自动脑补完了内容:“他走了是不是他还说问你要钱当盘缠,他把放在你那儿的钱都拿走了”沈慕有点儿心虚:“呜就给我留下了一点点。娘你放心,给你看病的钱还是够的。”蹲在窗下只拿走了一点点钱的宋柏:“”刘氏看着“哭”了半天的儿子,她自己的儿子她最了解,小气,爱财,又坚强。除了沈老大死的时候,这些年都没见沈慕哭过。现在哭得这么伤心,怕是真的只给沈慕留了一点点。什么看病的钱还够,怕是只是在安慰自己。渣男刘氏在心里咆哮,可惜她的体力跟不上脑子。刘氏怒从心中起,抄起床头放着的鸡蛋水咕咚咕咚几口灌了下去。“再去给我冲一碗来”宋柏有一句话说的倒没错,自己这个当娘的都照看不了沈慕,哪还能指望别人哼,男人,都是靠不住的大猪蹄子沈老大也是说好一起到白头,他一个人先死了,抛下自己以后就只有自己和小慕相依为命了刘氏想通了,严重迸发出生的光芒。在天有灵忽然膝盖中箭的沈老大:沈慕拿着空碗一愣一愣的,半晌心头才涌上巨大狂喜,这是用对法子了“诶好的,娘您先躺着,我这就去烧水”蹲在窗下的宋柏也松了口气,看来自己这锅没有白背他悄么声儿的往厨房挪动。沈慕也拿着空碗往厨房去,欢欢喜喜的烧水,有给刘氏打了两个鸡蛋,搅拌的空档瞧见宋柏进厨房,忍不住喜上眉梢,压低了声音道:“没想到这法子还真管用”“你是开心了,以后别忘了等娘身子好了,替我辩白几句呀。”宋柏苦笑:“下次再见到我,娘怕是恨不得把我撕了吧”沈慕也忍不住笑了:“谁让你那么皮,还有缘再见。我要是娘也得被你气坏了。”“我说的也也没错呀,可不是有缘才能让你捡到我么,让我和娘有了丈母娘和儿婿的缘分 。这么有缘分,当然会再见了。”宋柏也笑了。笑完,厨房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柴火燃烧的噼啪声。最终,还是宋柏先开了口:“我要走了。”“嗯。”沈慕盯着碗里的蛋液,黄澄澄的。“你要想我。”宋柏依依不舍。其实该说的话之前都说完了,可就是想再找点儿什么话再说一说,再晚点儿走。阿姆对不起,可我是真的舍不得这个人呀。就让我再拖延一会儿吧,就一小会儿。沈慕叹了口气,把烧开的水倒进搅了鸡蛋的碗里。蛋液被冲成漂亮的蛋花儿。沈慕又舀了两勺白糖放进碗里,拿勺子搅了搅,最后把碗放在灶台上。他转过头瞧着宋柏。宋柏只觉得前一刻自己还沉溺在沈慕漆黑的大眼睛里,下一刻就被推在墙上,柔软的嘴唇贴到了自己的嘴唇上。沈慕在亲他。沈慕在垫着脚亲他。亲了一会儿,沈慕松开宋柏,回身端起碗快步往刘氏屋里去了。宋柏只听到很轻的一声“早去早回”,嘴角忍不住浮起一个浅浅的笑容。眼光一扫,却看到阿黄歪着头蹲在厨房门口,疑惑的看着自己。宋柏:“”也不知道刚才的这一幕有没有被“儿子”看了去“儿子啊,”宋柏把阿黄举起来,和自己平视。小小的狗眼里,大大的疑惑。“爹就要走了。”“唔汪”阿黄疑ke惑ai的歪头。“你是个小子,以后爹走了,你要照顾阿姆和外婆知道不你要保护他们”宋柏严肃的对狗说。阿黄继续歪头,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宋柏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正房的方向,又摸了摸阿黄的脑袋,八尺的汉子也觉得鼻子发酸。“爹走了,爹很快就会回来的。”宋柏背上包袱,不再看那双莫名和沈慕的眼睛有些像的狗狗眼,背过头大步出了院子。爱情真是使人奇怪,自己从十七岁开始跑商,和家里人也不知道离别多少次了,却从来没这种感觉。磨磨唧唧的,自己都快不像个汉子了。还没沈慕一个小哥儿痛快呢,亲完就跑。宋柏强迫自己硬下心肠,加快几步出了村子。阿黄追他到家门口,朝着他的背影“唔汪唔汪”的叫了几声,直到看不见宋柏的身影了,才转回到刘氏房门前,继续乖巧的趴着。宋柏先是步行到了镇上,又坐骡子车到最近的驿站。他没有选择买马,而是要在驿站租马匹。他的马在遇到山匪的时候来不及牵出,怕是已经被山匪牵走了,或者便宜了店家。想到这儿宋柏又是一阵心痛。但是他们家自家养了很多驴,家里也还有那么几匹马。再买马岂不是浪费了,完全没有必要的事情。日后牵回家还要请下人照顾、管理它们,又不是天天用得上,太不划算。好在驿站有马匹出租,价格也算得上合适。况且这次就算再被劫了,丢的也是驿站的马。驿站的马丢了,官兵肯定更上心剿匪。想到这儿,宋柏才想起一件要紧的事儿。自己被山匪劫了,虽说钱财都在自己身上,没大损失,可也走失了马匹,到底还是亏了银钱的。这回回来,真的要多带一些人,除了接沈慕和刘氏去兴安县小住,还要去自己出事儿的地方报官。下人多一些,阵仗大一些,官府也会多重视这个案件的。他,宋见钱眼开柏,就不是吃亏的人宋柏定了定神,快马加鞭的赶往兴安县。另一头,沈慕家里。刘氏一口气儿喝了两碗鸡蛋水,又啃了半个馒头。她之前不觉得,现在重燃起对生的希望,忽然就觉得腹饿难忍,好像要把前几天落下的饭都给补回来一样。还是沈慕怕她好几天没吃饭了,忽然又一下吃那么多,把胃撑坏了,不肯再给她多吃了。“歇一歇吧娘,您要是饿,过一个时辰再吃。家里还有前几天跟柏哥去县里买的点心”糟糕怎么提起宋柏了沈慕小心翼翼的看刘氏的脸色,果然刘氏的脸立刻黑了两分。沈慕不敢做声了。到了晚上,沈慕买了鸡回来,给刘氏炖红菇鸡汤补身子。家里还有一些晒干的红菇,也不必多放,一只鸡放上四五朵红菇就够了。刘氏看见碗里的红菇,又不高兴起来。沈慕小心翼翼不敢说话。娘啊,早晚有一天,您会明白我和柏哥的苦心的临睡前,刘氏终于忍不住了:“小慕,把你和姓宋的的婚书拿来。”嗯,已经从小宋宋柏姓宋的,这一天,柏哥在娘心里的地位掉的很快。不过,婚书沈慕警惕起来:“娘,拿婚书做什么”刘氏恨得牙齿咯吱咯吱响:“撕了小王八蛋走就走了,娘再给你找个更好的”敢抛弃她的哥儿她要让宋柏悔恨终生第49章 征徭役刘氏越想越觉得自己睿智:还好当初咬定了要守孝之后才能圆房, 不然自家哥儿就让那姓宋的给毁了, 那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咱们还是去人市买一个,卖身契攥在自己手里才安心, 他想走也不能走。你喜欢长得好看的, 咱们就买长得好看的,县里没有就多去几个地儿看看, 总能买到合心意的”刘氏道:“好在现在你也学会了认菌子的手艺了, 别怕花钱你救了他一命, 从他那儿学点儿手艺, 这就算两清了, 以后一刀两断”沈慕:沈慕一个头两个大, 可又不敢立刻说出实情, 怕刘氏又受什么刺激。只能搪塞道:“ 娘, 这婚书一式两份, 不光咱们手里也, 柏哥”顶着刘氏不悦的目光,沈慕只能改口:“宋柏手里的不撕,也是不顶用的。再说青山叔那里也有记录了。”柏哥,真是委屈你了“他也不是不回来了吧, 他只是回去看看他阿姆。”沈慕小心翼翼道。“真是可恶”刘氏完全没听到沈慕打的补丁,犹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恨恨的捶床。沈慕费了好大的功夫, 才劝得刘氏同意不撕婚书。“娘你想想看, 这半年来咱家本来就在风口浪尖儿上, 不知道多少人眼气,多少人等着看咱家的笑话呢。要是把婚书撕了再买个人回来,少不得又要被村里人说嘴。虽然咱们不怕人说嘴,但那又何苦呢”见刘氏不语,沈慕赶紧劝道:“虽然现在沈老二死了,不能让人再上门强娶我了,但我爷不是还在他也不是个消停的,咱们留着这张婚书能省不少麻烦呢。就是要再做打算也不必这么着急,等我出了孝不好么”刘氏把这话听进去了,沈老二让人堵门娶沈慕的事儿还是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的,想到沈老汉也不是个好玩意儿,最终勉强同意了。但心里还是不爽快,忍不住又骂了宋柏几句。沈慕硬着头皮替宋柏说好话:“不管怎么说他当初出现,也算是解了咱家的燃眉之急了。还没花一文钱就是去县里买个最便宜的人,也要三两银子呢。说起来还是咱家赚了的,就别怨他了。”这和买的人能一样吗在宋柏身上,他们家可是倾入了感情的刘氏瞧一眼沈慕,这最亏的就是自己家的哥儿了,沈慕当初多喜欢宋柏她是看得出来的直到现在小慕还替他说情,还要来安抚自己,他内心不知道有多难受呢。这样一想,刘氏便心疼起来,柔声对沈慕道:“你说的不错,这事儿也不着急。等你出了孝再说。”可是嘴上这样说,等沈慕走了剩刘氏一个人,内心依然愤愤不平,但也无人可诉说。平常她都是对沈老大的牌位说的,现在牌位不在身边,刘氏心中烦闷非常。终于有一天她实在忍不住,蹲在祠堂后门念叨了起来。沈慕:好了,这下不止自己爹,连列祖列宗的都知道宋柏的“劣行”了刘氏蹲在祠堂后头念叨的事儿也让村里人惊恐了起来,他们离得远,并听不清刘氏说的是什么。但直觉就是,刘氏有啥事儿在跟沈老大告状敢情儿之前沈老大发怒显灵,都是刘氏在背后告的状吗这真是太令人害怕了。为了打消刘氏“告状”的行为,村里的妇女们开始空前热情的邀请刘氏一起做针线活儿,一起摘野菜,一起洗衣服。倒是渐渐的让刘氏放下了丧夫之痛。沈慕可算是松了一口气,就让刘氏跟着那些婶子大娘做家务,自己把地里的活儿接手过去。冬小麦刚下种,正是出苗的时候,每天拔拔草捉捉虫也挺忙的。还有家里的菜地也种了萝卜,人说冬吃萝卜夏吃姜,这萝卜可得好好侍弄,是冬日里主要的菜。阿黄天天跟着他下地,在田间地头跑来跑去,半个月下来整只狗壮了一圈儿。再有空下来的时间,沈慕就开始抄书。让自己忙起来,倒没有过多的时间去想念宋柏了,日子也就没那么难捱了。村子一共就那么大的地儿,村里慢慢也有人发现宋柏不在了,但是碍于沈老大的“余威”,谁也不敢明着议论。只是最近刘氏和好几个村里的妇人们交好,有人就大着胆子问了一句,连沈青山的媳妇方氏也很是好奇。刘氏在沈慕的授意下,为了不丢脸,也没说宋柏的坏话。“他家里阿姆病了,回去看看他阿姆。前些日子我身子也不舒服,小慕留下来照顾我,就没跟着一起去。”几个妇人面面相觑,还是方氏问道:“之前你家在热孝里头,咱们也不能好好说说话,这小宋家在哪儿啊到底什么来头”宋柏在沈青山家住过一阵儿,方氏对这个俊俏后生的印象还挺好的。“在兴安县,也没啥来头,就普通人家呗。”刘氏缠着线团子,漫不经心的回道。“兴安县那可离咱们这儿远着呢”有那稍微见过些世面的,便惊呼出声。“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呀”刘氏越发有些不耐烦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等他阿姆好了吧,他就该回来了。”听出刘氏语气中的不耐烦,几人立时闭嘴了,就怕刘氏一个不高兴,又上祠堂后头跟沈老大告状去了。不过各人心里,对于宋柏的离开,是各有个的看法儿的。但再有看法,她们也不敢议论、不敢乱嚼舌根。这一点儿还是让刘氏很满意的,于是之后仍然和她们一处做活儿一处说笑。日子就这样慢悠悠的过去,沈慕一边等宋柏回来,一边儿想着怎么慢慢跟刘氏把实情说了,又不刺激到她。霜降一过,阴雨绵绵日夜不歇,截连下了好几日。地里冬小麦的种子还没来得及长成苗儿,根就已经泡坏了烂在地里了。村里一时也没人唠闲嗑儿了,一个个儿的披着蓑衣戴着斗笠下地,忙得不着家。可即便如此,也没换来老天爷的同情,不过几日的工夫,村中人人愁眉不展,见面说话开口先叹一声儿气。沈慕也跟着下地忙了几天,刘氏日日在家给他煮姜汤,生怕他淋了雨再病了。到了后来,沈慕干脆也不出门了,事已至此,再去地里守着也没用,粮食是救不回来了,淋坏了身子看病吃药又是一笔花销,得不偿失。于是这两日都只收拾一下菜地就回来。阿黄跟着他跑过来,抬起自己沾了泥巴的爪子,沈慕拿着块布巾给他把四只爪子都擦干净了,才放它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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