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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批示赞誉,更在关进的提议下,宫宴时破格邀请了林冕。谈到衢州赈灾,文帝便点了关进和林冕出来。见到关进和林冕,孟云卿倒是眼前一亮。他二人坐在角落里,先前她没在殿中看见他们。关进和林冕是衢州故交,孟云卿见到他们,心中几分欢喜。关进本是浦州郡守,赈灾是分内之事,没有加官进爵,行得只是犒赏。早朝后,关进便将犒赏悉数捐赠给了衢州县衙,用以救济灾民,文帝闻后更是大加赞赏。这宫宴上就赞誉不断。至于林冕,官职不高,因着赈灾良策和百姓的口碑,又有关进的大力举荐,得了吏部的赏识。六月回京复命时,便从衢州城守调回京中,在工部任侍郎职,算是得了重用。文帝还钦点林冕整理和编纂近年来的灾情处置,留作后用。林冕就一直等到赈灾结束,才回京着手这些事项的处理。总归,衢州赈灾,殿中有目共睹,文帝都出来亲自背书,殿中的迎合声哪里会少等到关进和林冕回了位置,殿中都以为会开始下一轮歌舞,不想文帝却开口问起了段旻轩来:“听关进和林冕说起,衢州赈灾时,宣平侯和孟老爷子也在衢州”段旻轩便应声起身,拱手道:“当日微臣和外祖父正好在衢州,关大人和林大人在主持赈灾之事,灾情紧急,微臣便同外祖父去两位大人处,看看有什么可以从旁协助的。”原来宣平侯和孟老爷子当时也在衢州殿中纷纷错愕。倒是没听宣平侯府提起过。文帝摆摆手,示意他落座,笑眯眯道:“罢了,你和孟老爷子性子一样,旁人不说你们也不会提。关进和林冕都同朕说过了,衢州赈灾的时候,你和孟老爷子经手了灾粮的分发,治安的维持。中途还有次灾粮被山贼惦记,军中尚且来不及处理,衢州城又急用,还是宣平侯府出面解决的。朕应当同孟老爷子和你好好饮一杯,今日孟老爷子不在,你代劳。”段旻轩便又起身,推杯至额间,敬了敬,才同文帝一道,一饮而尽。这一杯是替老爷子喝的。宫娥又斟满了一杯,段旻轩接过。容觐也顺势起身:“父皇,不如这杯由儿臣代劳。”段旻轩虽是宣平侯,却毕竟是朝中晚辈,文帝若是连饮两杯,难免日后朝中会有微词,容觐处置得当。文帝笑允。容觐便也举杯:“宣平侯,这杯,由本殿代父皇敬你。”“多谢殿下。”两人执礼,心照不宣,便又一饮而尽。待得段旻轩落座,殿中的几个老臣就开始笑容款款赞许,宣平侯府孟老侯爷是三朝老臣,为苍月征战沙场,功勋累累,如今老侯爷虽然告老还乡了,宣平侯却承袭了孟老侯爷惯有的忠君爱国之风,堪为朝中典范。一人如此说,旁人就开始赞同。一时间,殿中便都议论纷纷,私下也好,公开也好,说的都是宣平侯府的好话。连孟云卿都听得出来是在顺着文帝和东宫的话造势。而后,周皇后也开口道:“所以君上和本宫都觉得孟老爷子好福气,巧得很,今日本宫正好也在宫中见了孟老爷子的孙女,端庄大方,和本宫很是投缘,君上要见见。”明眼人一听就知是在铺路。文帝也笑:“朕也没见过孟老爷子的孙女,皇后这么一说,朕自然要见。”周皇后就道:“云卿,来。”音歌扶了孟云卿起身,孟云卿便缓缓走到殿中央,行了宫中拜谒的叩拜大礼。文帝唤了声“免礼”,她才大方抬起头来,也只是看了殿上的主位一眼,又低下头去,不多瞩目。倒是学得快,容觐瞥了瞥殿下的段旻轩。段旻轩微微斜眸,容觐也悠悠颔首。两人都心知肚明。殿中一时安静得很。早前见过孟老爷子孙女的毕竟在少数,虽然方才进宫时不少人匆匆一瞥,但毕竟那孟云卿都在段旻轩身后,少有说话,此时殿中便也都好奇得很,听着殿中文帝和周皇后与孟云卿问话。文帝和周皇后问得也都简单,无非是同老爷子相关的话题,再有便是关切她进京是否习惯,以及去过京中哪些地方。入宫前,段旻轩就与她合过说词,她便应也得合文帝和周皇后心意。尤其是白芷书院一段,文帝很是惊讶。她也大方讲起魏老先生对白芷书院的评价。对白芷书院的评价,便等同于对苍月的评价,醉翁之意不在酒,文帝听得心悦。就连一侧的兰贵妃也道,云卿倒是好见解,赐酒一杯。兰贵妃少有说话,此番是特意示好。段旻轩便瞥过对面不远处的徐添,徐添看了看他,嘴角微微扬了扬。段旻轩就将目光投向主位上,容觐尽收眼底。临末了,周皇后又说起:“本宫先前就觉得与云卿投缘得很,云卿似是也到了说亲的年纪。君上,云卿既是孟老爷子的孙女,本宫想借花献佛,请陛下给云卿指一门婚事。”周皇后率先说的赐婚上。谢宝然就欢喜得扯了扯将军夫人的衣袖,美滋滋得看了看殿中,又朝段旻轩笑了笑。将军夫人将她的扯下,蛾眉微微蹙了蹙,示意她矜持些。谢宝然才又正襟危坐起来。文帝果然赞同:“皇后也正好说到朕心里去了,孟老爷子前几日还在书信里同朕提到过云卿的事,皇后的意思是”周皇后笑了笑:“苍月向来不乏青年才俊,殿中比比皆是,陛下意下如何”帝后一唱一和,殿中的老臣们就应声附和。说魏国公家公子的有,说徐都统家的公子的有,总归,都是大好年华的世家贵胄,说出来的也都衬得起宣平侯府的地位。容觐却不急,赐婚的事情向来如此,若非主位上的人点破,旁人都要绕着说上几轮,显得这桩婚事时经过了探讨,并非早前便想好的,以彰显郑重其事。等到兰贵妃也开口,附和徐添时,容觐才顺势起身。当殿中有第二个人说同样的名字,再往后的人不明所以,便容易往同一人上附和,容觐这个时候就需出声将舆论引导回来。于是:“父皇,母后,儿臣有一建议。”容觐说得沉稳有力,似是深思熟虑过。东宫这端开口,殿中便又静了下来。容觐拱手道:“儿臣倒是觉得,宣平侯最为合适。”其实孟云卿回京后的不几日,坊间传闻便传得沸沸扬扬,说孟老爷子是中意自己的孙女同外孙的,所以容觐这番提议,殿中并无多少人意外。都晓东宫太子与宣平侯府走得近,有些话,也无非是宣平侯府借太子的口说出罢了。容觐所言也无非是,孟云卿是孟老爷子的孙女,段旻轩孟老爷子的外孙,要论登对,这殿中朝中都知晓段旻轩是外孙承袭的宣平侯府侯位,其中不乏不妥之处。但若是段旻轩取了孟云卿,那所谓的不妥之处就通通得以弥补。段旻轩的侯位,承袭得也就名正言顺了。这样的理由不需要点破,殿中都精明如厮。所以容觐一翻冠冕堂皇的说辞,谁都知晓了孟老爷子的意思自己外孙和孙女的婚事,是宣平侯府的家事。旁人哪里还会有异议说太子考虑周祥的有,说郎才女貌的有总之,殿中皆为附议之声,兰贵妃也只看了徐添一眼,不再说话。文帝和周皇后便也顺水推舟。等行至中门,同将军夫人和谢宝然分别,然后坐上来时的马车,孟云卿都觉几分恍惚。她和段旻轩的婚事,就这么众目睽睽在正殿上定下来了得了文帝和周皇后赐婚,追加的圣旨还捏在段旻轩手中,看了又看,一直在笑。孟云卿只觉好似有些不真实。一纸婚书,她和他就是真正的夫妻了。君无戏言,这张赐婚的圣旨,便要比所谓的婚书来得更踏实些。她忽得垂眸,思绪便回到前一世她同宋景城私奔,为了躲避刘氏,两人逃出了清平,却至死都没有得到一纸婚书傍身。说到底,她同他终究没有名分,死后亦不能同穴。不过是为她人做嫁衣。窗外,宫中的景色渐渐稍离,取而代之的,是京中的幕幕街景。心中却是久违的踏实。他放下圣旨,悠悠看她,眼神里几分迷离:“在想什么”她转眸:“想今日之事,分明晨间还忐忑不已,眼下就尘埃落定”段旻轩笑了笑,笑容里带了几分醉意打量她,似是有些不清醒了。孟云卿微微拢眉:“你不是得了特许吗”得了特许,不在殿中饮酒。彼时他是如此说的,还骗她说买通了宫娥。段旻轩唇畔牵了牵:“你还真信”她还真信孟云卿似是明白了几分:“你真饮了酒”“大殿之上,不饮酒,难不成欺君”他凝了凝眸,又贴上前去,暧昧道:“况且,这样的好日子,不饮酒如何行”孟云卿只觉头疼。好在宫宴设在晌午,眼下才晌午过后不久,已经往侯府回了。“云卿,我今日高兴。”已经开始说胡话了。音歌掩袖笑了笑。段旻轩就也朝她笑,孟云卿觉得头都大了几分。“你看,音歌也高兴的。”他又开口。是,大家都高兴,孟云卿简直奈何,只得上前替他按了按头。他应当舒服,这才仿佛消停了些,慢慢地也有了均匀的呼吸声。孟云卿才舒了口气。好在他喝醉了一向很安静,除了倒头就睡,不会闹出旁的幺蛾子。马车到了侯府正门,孟云卿吩咐一声,直接回霁风苑,车夫照做。等到霁风苑,唤了几个巡逻的侍从将他抗回屋中。他今日确实喝了不少,君上赐婚后,周遭都举杯敬他,他通通照单全收,她便一直以为他喝得是白水。酒醉的人不能吹风,也不能受寒,侍卫将他抗回床榻,她只得让音歌拧了毛巾,给他擦拭额头,脸颊,待得收拾妥当了些,就在一旁守着。今日喝了这么多,还不知明日晚间能不能醒。毛巾还给音歌,福伯却来了屋中:“侯爷,小姐回来了ot孟云卿点头。桌上放了圣旨,福伯一看就明了,便笑呵呵得,也没有多问。“福伯有事”孟云卿问,段旻轩喝多了,福伯是来寻他的福伯却摇头:“小姐,燕韩那边来人了,一直在前厅候了许久。侯爷和小姐直接乘了马车回苑中,门口小厮没有来得及告诉小姐一声。”燕韩来人孟云卿倒是惊喜:“有没有说是什么人”福伯就笑:“说是小姐家中来的人,娉婷在前厅招呼呢”家中来的人孟云卿想起早前收到的书信,莫非,是沈琳或者沈修颐即便不是他二人,无论是定安侯府的谁,她都喜出望外了些。福伯是明白人,自然开口:“小姐去前厅看看吧,老奴在这里伺候侯爷。”“多谢福伯。”孟云卿起身,携了音歌就往前厅去。第154章去前厅的一路,孟云卿和音歌的步子都行得很快。定安侯府里来了人, 自然比来的书信更要让人欢欣鼓舞得多。孟云卿就恨不得脚下生风, 出了蕙兰阁便到前厅的好。一路上巡逻的侍从和婢女纷纷朝她问好,她也笑眯眯应声, 任旁人都能看出今日小姐心情极好。“姑娘, 慢些。”音歌跟在身后,笑吟吟提醒她。一是怕她摔倒, 二是她身上还穿着入宫的礼服,没有来得及脱下。方才从宫中回来,到了侯府里就直接去了霁风苑, 眼下又从霁风苑直接往前厅去。这身入宫拜谒的礼服虽然好看, 但裹得实在有些紧, 先前倒还不觉得, 眼下走得快些了, 额头就挂了涔涔汗水。孟云卿便朝音歌回眸笑了笑, 也顾不得这么多了。“音歌,你猜猜府中来的是谁”依方才福伯所说,是家中来人了, 她自然好奇来得是谁。音歌又哪里知晓只是定安侯府来了人,音歌也欢喜,想了想,便应道:“奴婢觉得,应当是三公子。三公子常年在外游历,定是游历到了苍月京中, 就特意来宣平侯府看看姑娘的。”她说的在理,孟云卿也觉得是。言笑间,前厅就近在眼前。前厅的婢女正好出来换茶,见到她,便行了行礼:“小姐好。”孟云卿点了点头,正好透过置在前厅的屏风,远远望过去。还果真能隐隐望见与娉婷一处的,是一袭白衣锦袍身影。那袭白衣锦袍的身影还当真与沈修颐有几分相似。就连音歌都弯眸笑了笑。定是三公子了孟云卿遂而启颜,在屏风后理了理衣裳,又特意缓下步子,款款笑道:“娉婷,快让我瞧瞧,家中是谁来了”这般亲昵的语气,也是认准了是沈修颐才会特意逗趣的。转角入了前厅中,那满眼的笑意,就似开在夏日里的初荷一般清新自然,又带了几分秾丽娇艳。光是那银铃般的声音,都令人动容。背对着她的白衣锦袍就忽然僵住。娉婷回过神来,看了看孟云卿,有些踟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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