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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一口气,咽了口口水。“修进”忽然,定安侯唤他。他吓得一个激灵,赶紧敛了心神上前:“大伯父。”“三房最后一个进密道的是谁”定安侯问的事他。他心中一紧,定安侯怎么会忽然问他,难道是对他起了怀疑佯装镇定思索了一下,而后无果般摇头:“当时苑内太混乱,刘辉让我们赶紧入密道,他要封锁养心苑,我们都只顾着往密道里跑,头都不敢回,不知道谁是最后一个。密道里岔路口又多,大家汇合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最后一个进密道的。”他说的一半真,一般假。但密道里多岔路口,除非有特别留意,否则不会知道谁是最后一个进密道的,所以他才敢如此说。定安侯沉默半晌,才吩咐道:“今日到这里,散了吧。近日京中不安稳,都尽量不要外出。”厅中应是。没有特别留他问话了,沈修进长舒一口气。而待得众人都离开,定安侯才向屏风后道:“出来吧。”宋景城才从屏风后走出来:“侯爷。”第三更马迹“怎么看”定安侯问。宋景城看了看他,沉声道:“养心苑内有密道,外有刘辉等人看着,如果没有人里应外合,不会出纰漏。”定安侯点头:“几月前宣平侯给我送信,问是否方便带云卿回京,京中局势混乱,我回绝了。但是云卿还是回来了,因为宣平侯收到的信是可以回来。给宣平侯府的消息,只有侯府内的人有机会调包。我一直让修文在查,还没有查出结果,宫中昨日就生了变故。有人确实一开始就冲着云卿来的,也一定处心积虑了很久,不容易查到蛛丝马迹。三皇子的余党太子在查,太子那头,你去探探口风。”宋景城拱手:“学生知道了。”离开侯府,宋景城便一言不发。他确实没想到孟云卿会回燕韩京中,还是在这种局势混乱的时候。但听闻她一直安稳呆在侯府内,没有外出,他才松了一口气。无论是平帝,太子,还是三皇子,定安侯府内应当都是最安全的,而那时定安侯也没有同他说起过信笺被调包的事情。他听说她已经同段旻轩成了亲,当时就楞了许久。尽管知晓这一天始终会来。她有了身孕了。宋景城缄默良久。前一世的时候,他请过不止一个大夫来看过,大夫都摇头。问她是否落过水,或在冷水里浸泡过很久她身子寒气很重,可能无法受孕了。他知道她心中一直期盼,就请看过的大夫代为保密。从清平逃出来的那年,他们坐的那条客船在江里翻船。当时天寒地冻,孟云卿又不会水,他托着她,虽然没有沉下去,却在水里冷透,吃了不少苦头。她后来大病一场,好些时候才退了烧。却从那以后落下了病根,怕冷水,到了冬天,手脚都透心凉。就是那个时候的事。他们成亲六年,他知晓她一直想要个孩子,却不敢告诉她实情。那时他在京中,搅进顾家那趟混水。顾昀寒怀了身孕,要掩人耳目,顾长宁就看重了他。顾长宁一直说他是聪明人,知道自己要什么。他有他的用处,顾长宁就一路提携。他在顾家几年,不可能觉察不了顾家的猫腻。顾家面上是太子的人,实则同齐王有染。他甚至猜测过顾昀寒肚子里的孩子是齐王的骨肉,只是碍于齐王妃沈陶和定安侯府的关系,一直隐藏得很深。当时京中的局势不如眼下混乱,很早之前三皇子就已经出局,剩下了太子和齐王势均力敌。而那时平帝大权在握,并不偏颇其中一个。最后皇位会落在谁头上,都是未知数。而这一世,三皇子和太子一直斗到了这个时候,平帝对太子和三皇子都不信任,却偏向一直韬光养晦的齐王。这一世的齐王风头并不盛,不像上一世,亲手做掉的三皇子,再和太子斗。这一世的齐王,是借太子的手斗掉了三皇子,又让平帝偏心于他,其实比上一世更上一层楼。只是,欠了东风。宋景城忽得抬眸,唤了声:“阿风。”阿风停下马车,“大人。”“齐王给的名帖还在吗”他问。阿风奇怪:“在在呢”宋景城就道:“先不去东宫了,回府去取名帖,你亲自送去给齐王,就同他的人说,我有话同他说,但是要寻京中最隐蔽的地方。”啊阿风摸不清套路。只是宋景城已经放下帘栊,不再说话,阿风也只得照办。定安侯府内,沈修武匆匆赶回。“是府中出了什么事吗”他一路往定安侯书房走,一路问沈修文。沈修文拢眉:“云卿和婉婉失踪了,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婉婉孟云卿沈修武驻足。沈修文点头:“府中人都问过了 ,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大一小两个人,怎么会平白无故消失我让人去查过,鹿鸣巷附近也没有任何踪迹。昨日京中这么乱,想带着云卿和婉婉两个离开,不是容易的事情。”沈修武忽然想起什么,便朝沈修文道:“我来的时候遇见了卫同瑞,说起昨日在鹿鸣巷口救韩相一家的事情,他还提起当时有件怪事”沈修文看他。他顿了顿,继续道:“有一辆马车,从侯府方向驶过来,他本来是想拦下来的,突然见到韩翕,那辆马车就冲出了鹿鸣巷。”“什么时候的事”沈修文警觉。沈修武想了想,确认道:“黄昏过后。”沈修文一僵:“昨日就是黄昏过后,有人朝侯府内扔火把,砸门,然后不断有人涌入侯府,祖母才吩咐入密道的。说起来,云卿也是在那时候不见的。”沈修武微滞:“那辆马车”沈修文点头:“是那辆马车,里面劫了云卿和婉婉,所以见到卫同瑞时,才会寻了间隙,不计后果要冲出鹿鸣巷终于有一丝蛛丝马迹了。”沈修武想也不想:“我去找卫同瑞,然后让禁军搜索京中可疑之处,至于大伯父那边”意思是他先不去了。沈修文就道:“父亲那边有人到了。”沈修文脸色有些凝重,沈修武就问:“谁”沈修文一声叹息,抬眸看他,道:“宣平侯,段旻轩。”定安侯府,西院书房偏厅内。韵来给徐添和段岩续茶,徐添道谢。徐添起身参观偏厅内的字画,大都以兰草为主,便笑:“原来孟云卿的舅舅喜欢兰草”倒是同他爹很像,他家中养了不少兰草,从普通的到名贵的,再到千金难求的,怕是比宫中的收藏都还要多。于是看着这偏厅内的兰草图,只觉亲切得很。只是看图,便能叫得出名字来。段岩就在一旁应声:“听说,是侯夫人喜欢。”侯夫人徐添笑得更欢,原来如此,没想到定安侯倒是个既雅致又疼夫人的人。话音刚落,有人就出现在偏厅内。徐添刚说一句:“孟云卿呢”便怔住。段旻轩脸色极其难看,眸间的暗沉,好似要将人吞噬殆尽,他从小到大都鲜有见过。段岩更是直接愣住,显然是看出了端倪:“侯爷”段旻轩平静稍许,才看向他二人,低沉声音道:“云卿失踪了。”失踪徐添和段岩都怔住“被人劫持了。”劫持这徐添和段岩大骇,但此话从段旻轩口中说出来,段旻轩又才见了定安侯,哪里会有假。段旻轩瞥向段岩:“通知所有在京中的眼线,盯住宣平侯府内的所有人,”顿了顿,又道:“包括定安侯和定安侯世子。”定安侯徐添和段岩再次面面相觑。“是”段岩却没有问再多,就应声去做。待得段岩离开,徐添才又上前:“怎么回事”这件事来得太突然,即便在路上就听说燕韩京中生了动乱,但等到了京中,见到定安侯府安然无恙,他见到段旻轩是明显松了一口气的。但燕韩京中,为何会有人劫持孟云卿呢段旻轩捏紧掌心:“有人劫持孟云卿,不是因为定安侯,就是因为我。”徐添恍然通透,“所以,你让人去盯紧定安侯,是因为如果有人打定安侯的主意,也会特别关注定安侯的动向,一漏出蛛丝马迹,就可以顺藤摸瓜。”段旻轩不置可否,可眼中的怒意,委实有些灼人。徐添不禁唏嘘,苍月京中,便是孟既明,游玉迅这样的人都要同段旻轩避而远之。燕韩竟然会有人劫持孟云卿徐添心中感叹,周蓝来迎他们的时候,说孟云卿有了身孕,让他们来迎段旻轩,通风报信。让段旻轩路上小心,她在侯府内很周全。段旻轩哪里耐得住。她和肚子里的孩子都在京中,段旻轩一刻都没有耽搁。昨日宫变,他今日便想尽了办法入京。谁知孟云卿竟然遭了劫持还就在他入京前一天“段旻轩”他从未见段旻轩这幅模样。而段旻轩拿起徐添桌上的茶杯,狠狠砸在地面上。定安侯方才是说,有人调包了定安侯给他的信笺,故意引他和孟云卿回燕韩。他明知此时回燕韩太过蹊跷,却想当然以为是定安侯的意思。他不应该在此时回燕韩。更不应该让孟云卿一人回燕韩徐添看向这一地碎茶杯,再凝眸看他:“段旻轩,你要做什么”第187章翌日, 怡园门口。宋景城的马车缓缓停下。阿风上前来掀帘栊,宋景城低头下了马车。怡园在京郊, 是早前一处荒废的皇家园林。很少有人记得起。前年, 齐王封了亲王, 平帝就将怡园赐给了齐王做封赏。怡园太过偏僻, 能记起的人其实很少, 宋景城让人给齐王捎话, 找最隐秘的地方见面,齐王便答复了怡园。竟然是怡园, 宋景城垂眸。齐王一直想拉拢他,他顺水推舟, 要在京中最隐秘地方见面。最隐秘的地方,也是藏人最好的地方。宋景城心底澄澈。怡园内的小厮上前:“宋大人吗”京中来往这里的人实在少得很, 齐王早前有交待,他要认出宋景城并非难事。见宋景城点头,小厮就道:“宋大人请随我来,王爷已在园中恭候。”宋景城看了眼阿风,阿风会意。待宋景城走后,便上前询问旁的小厮:“这位小哥,这次出来得急,马车上的马匹忘了喂。先前就一直在闹别扭, 走到半途就不肯走了,晚了好些时候才到怡园。怡园的马棚子里是否有食草,可以先给我家的马喂些, 否则,今晚怕是回不去京中了。”小厮想了想,摆摆手同他道:“那你随我来。”阿风连忙道谢。随后上了回了马车,驾车随小厮从侧面入园。怡园内,宋景城由小厮领着,从怡园正门往内走。小厮的话不多,宋景城也不问。只是一路走,一路不动声色打量周遭。不多时,小厮在湖心亭前停下,入内询问了一声,而后出来,朝宋景城做了相请的姿势:“宋大人,请”宋景城也不推辞,他掀起帘栊,宋景城便淡然入内。湖心亭内,齐王悠闲坐在石凳上,一面品着酒,一面饶有兴致欣赏着湖心对面的歌舞。见到他来,也不起身,只是嘴角略微勾了勾,说道:“宋大人坐。”唤的是宋大人,恭维他,也是在试探他。宋景城幽幽道:“齐王好兴致,前日宫中才出了变故,今日就在怡园欣赏歌舞。”齐王笑着转眸:“宫中的变故与我无关,何故影响我欣赏歌舞。”齐王好颜面,又好享乐,无心权位之争,京中无人不知。就似前年端午,花重金买了一支龙舟队伍,就是要夺第一才肯罢休,这样荒唐的举动,放在齐王身上数不胜数。所以即便近来平帝有意扶持,他也有心表现得积极进取,但旁人都知晓,不过是被平帝逼急了,敷衍了事。齐王若是有心争皇位,那才是滑天下之大稽。故而宫中事变,太子即便除掉了三皇子,软禁了平帝,却也没有对齐王动手。于太子而言,这样贪恋享受,又玩物丧志的人,除掉没有大影响,留着,却兴许有大用处。齐王也就像无事的人一般,在怡园里喝着小酒,看着歌舞。所以,齐王像先前那般应他,并无不妥。宋景城无心和他绕圈,在他一侧落座,身后的美人上来给他添酒,他默默端起,一口饮尽。美人又再添酒。宋景城又一口饮尽。到第三杯上头,美人都有些迟疑看向齐王,齐王才转过头来,朝美人摆摆手,美人才低头退出了湖心亭中。齐王便笑:“既然宋大人喜欢我这里的酒,不妨日后多来。”宋景城放下杯盏,清冽道:“齐王殿下有好酒,自然趋之若鹜。”齐王便朗声笑起来,又举起手中杯盏敬他。宋景城闭目饮尽,却之不恭。齐王又拍拍手,湖心亭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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