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沐阳。沐阳点了点头。突然觉得现在二小姐的幸福他就知足了。“月儿”沐阳看到了离月眼里的一丝温暖。“嗯,牛伯待离月很好,我的脑海里有离月的一些记忆。”“我知道那我们夫妻就待他老人家好一些,嗯”牧阳搂着离月的腰肢,极其温柔地说道。“嗯,我明白。沐阳,我突然有一种我可能是个孤儿的感觉要是我是个孤儿怎么办”“怎么会这么想”“就是我脑子里有一段关于离月亲娘的一段记忆,就是她亲娘在半夜祭奠什么人,而且还是她的孩子,但是刚刚问牛伯,离月并没有夭折的兄弟姐妹,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我是她从外边捡回来的。”“那月儿就更加不必担忧自己的报复了。”沐阳摸了摸离月的头。“你怎么知道我要报复离府”“上次你爹也就是离敬臻的寿辰的时候你说过了”“哦哦,想起来了,无所谓,反正他们不来惹我我还可以让他们多活一段时间,,总是要为离月讨点利息回来。”“那今晚还去暗阁吗”沐阳想到今日本来是打算去暗阁走一趟,吩咐一下调查事宜的。“算了,那事先放着吧,现在我突然想调查一下离月亲娘,看看我的身世”“不管你是谁,你都只能是我沐阳的妻子”“要是有个什么狗血的剧情,变成兄妹了,怎么办”离月明知不可能却还是想逗一逗这个一本正经的男人。“小脑袋瓜胡思乱想些什么,明知道不可能,还逗我,本王真的有那么傻吗”沐阳无奈,这丫头,脑子里都装着些什么“我说的是假设”“没有假设”“呃,算了,肯定没有”离月也抛开了这个无稽之谈的假设。牛伯回到离府,进入大厅,离敬臻和陆氏一左一右坐在上位,陆氏瞪着大大的眼睛,急切地问道,“那死丫头怎么说”“回夫人,二小姐说明日会回府”“好好好管家,去通知一声绿柔,叫她准备一下,明日一定要出席,别整天抱着那块木鱼过活。”离敬臻说的时候语气有些冲。这么些年他也没少去过二房,可是那不争气的女人就是怀不上。“对了,明日准备好一点,大皇子和大皇子妃也会回府明白吗”陆氏听到离敬臻语气中的不悦,心情舒畅了许多,那个妖媚的女人,还好她识相,否者绝对有她的好果子吃。“是,奴才这就去准备”“嗯,下去吧”“老爷打算怎么跟那贱丫头开口”“这是必须避开二皇子,到时候和大皇子商议一下,叫他绊住二皇子,把月儿叫去书房,再跟月儿细说。”离敬臻细细想了一圈。陆氏眸子转了转,捏着手帕的微微有些皱纹的手,紧紧的扯了扯,转过身,坚定的看着离敬臻,“老爷,妾身陪你一起问,那丫头的脾气,压一压才知道开口,妹妹这些年顾着敲木鱼都没有好好教那贱丫头才搞得现在事情如此难办。”离敬臻一听,好像是怎么一回事,突然间就更不耐烦了。牛伯走到二夫人的院子就听到源源不断的敲木鱼的声音,想到离月,摇了摇头,压制住心里对这位夫人的不满,“二夫人,老爷说了,明日你的寿宴要全家人聚一聚,老爷叫你好好打扮打扮,别给他丢脸,明日大小姐和二小姐都会回府。”房门紧闭,木鱼的咚咚鼓声依旧没有停止,“我知道了”一个极其空灵没有任何情感的声音从屋内传了出来,没有任何阻挡的是不绝于耳的木鱼声,那语气仿佛因为他人打断了自己的诵经而因带着一丝怒气。“那老奴先告退了”牛伯回了一声,然而屋里没有人应他,还是那极具节奏感的木鱼声。踱步离开的牛伯,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越发的心疼二小姐。离月夫妻二人对于离府的事不关心,都是抱着水来土掩的态度。沐阳对着屋外喊了一声“余浩”良久都没有人应。“噗,余浩可能上月殇阁去了。好像人手不怎么够用啊看来我还是要去找他把人要回来”离月思考着自己训练出来的人都回皇宫去了,“找谁要”“你爹那可是本王妃辛辛苦苦培养出来了怎么能便宜他呢”离月志在必得的摆着小手,出了大厅。沐阳也了然离月说的是一直跟着她的人。144 无事献殷情离月和沐阳一起回了月殇阁,除了心儿余浩,离泽和夏雨也已经回来了。“哟,回来了还以为你俩出城请大夫了呢”离月调侃到这出去一天都不见人的“小情侣”。“王妃说的哪里话,我和离泽是清楚你根本不需要大夫,而且你自己不就是最厉害的大夫吗所以,我带着离泽在京城走了走,不过昨天我们就回来了,这不是,没找到你吗是吧离泽。”夏雨立刻走到离月身边,拉着离月在石凳上坐下,在离月坐下的时候,还极其殷切的用袖子扫了扫石凳。离月不明所以,总觉得这里边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看着离泽,以为他会解答,可是离泽冷酷到底,一句话不说。“说说看你这出去了一天,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打的什么算盘”离月有一丝不好的感觉。“有离泽在,能发生什么事这不我觉得自己的工作态度不好,想着悬崖勒马,给你留个好印象。”夏雨殷勤的捏着离月的小肩膀。“停下,站好,离泽你说说,到底什么情况”离月甩开夏雨的手,严肃开口说道。“具体情况我不知道,只是去了趟裁缝铺,出来就说要好好服侍你”“裁缝铺什么裁缝铺这么厉害,居然能然一个人的态度来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弄得我一时间还适应不了。”“月儿,应该是霓裳阁”“霓裳阁哦,对了,我都快忘了你给我的这个铺子了原来这个铺子还有这个功能我竟然不知道。”“对其他人没有,对她有,而已”沐阳已经明白了夏雨转变的原因了。离泽虽不是很清楚,但是也猜了一个大概,从夏雨和那个裁缝铺的老板的关系就知道,不一般,应该就是那个换了主子的嫂子。“诶,为什么”“霓裳是她嫂子”“嫂子原来如此,站好,自己说说你的目的”“真的要说吗”夏雨不好意思地看了看。离月没说话,只是转身对着夏雨点了点头,眼神就已经告诉夏雨,你说呢“如果说了,你会不会又把我仍会苍云国去”夏雨纠结的小眼神,转了一圈又一圈。“你说说看”“王妃,你就先承诺不送我回苍云国嘛”“好吧,我答应你,现在可以说了吧。”“其实吧,主要是,就是”夏雨还是有些支支吾吾的。“说重点”“就是嫂子说了,跟着王妃有肉吃,赏赐也很多,等等。”“以前沐阳给的赏银很少吗”离月看了一眼沐阳,沐阳摇头,就算他再怎么无情,他从来不会亏待自己的手下。“因为她,挥金如土,自己那点赏银根本就不够她花,还得继承点他哥的奉银。”离泽在一旁,翻着离月给他的书,“离泽,瞎说什么王妃,你相信我,我绝对是真心的”“嗯,我知道,对钱很真心不过要赏银也不是不可以,现在就有一个任务,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去做。”离月想着调查十几年前的事情,不能让沐阳的人去调查,得要两个没什么人认识的人去查。“什么事情,属下一定竭尽全力,办好”夏雨两眼放光,看着离月就像看到了白花花的银子一样。离月看了一眼夏雨,嗯,不靠谱,脸上就写着三个字,不靠谱,当初怎么就看上她了“离泽,你跟着去,夏雨给我的感觉相当不靠谱。”“王妃,你怎么这么说属下呢”夏雨有些哀怨,自己虽然神经大条,可是还是很靠谱的啊。余浩白了一眼,靠谱这些年夏灵桥没少替你挨罚,要不是夏灵桥和霓裳,估计你都活不了这么久。“以什么名义调查你应该有个计划吧”离泽合上书,看了看离月,那本书里几乎都是离月对事情的处理观点,离泽看了个大概,就差不多摸透离月的想法了。“名义,自然要有一个,毕竟十几年前的事了,很多事情应该都查不清了,而且就目前那人的表现,明显心里有鬼,所以说是去调查,倒不如说是去去宣传。”“玩心理”离泽举了举手里的书。离月点了点头。旁边的沐阳不高心了,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清楚自己爱妃的心思了他手里的是什么沐阳侧了侧身子,瞥见了自己极其熟悉的字迹,那就是离月的字迹。眉峰一折,愤愤地盯着离泽,又委屈的看了一眼离月。“怎么了”“月儿和离泽打什么哑谜呢”沐阳的视线一直地拿着离泽手里的书。离月看出来模样心里的小嫉妒心又暴露了。“我写了一本有关心理方面的书给离泽,不培养,以后怎么办事呢你说对吧,相公”离月一声相公,全然酥化了沐阳的心,满意的点了点头。“名义的话,就以兄长调查妹妹的下落,十几年来不遗余力的跟着父亲调查妹妹的下落。父亲伤心过度两年前过世了,自己带着妻子没有停歇的寻找。”离月说着自己的计划。离泽越听越不舒服,妻子又极其无力抬了抬眼皮,扫了一眼夏雨。突然发现任务很艰巨。“可以换人去吗”“离泽,你什么意思和我调查有那么累吗”“有,以夫妻关系调查,更累”离泽毫不避讳的开口。“夫妻关系”夏雨一时间才反应过来,僵直着脖子转向离月,想确认一下。离月点头。夏雨很快就尴尬的收起了暴躁的性子。离月看着,“对,就是这样,你的妻子形象就该这样,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入戏了。本王妃很欣慰。”“王妃我”不是的。夏雨冲着离泽挤眼,一直想让他说一两句。离泽接收到了夏雨的暗示,选择了无视,他明白离月不会轻易改变,而且他也知道,离月这样做的考虑,所以已经认命了,翻开书,自顾自的看着。气得夏雨直跺脚,这个是木头,难道没看懂我的暗示吗不就是想让他帮忙解释清楚吗心里最深处的一丝小雀跃被她此刻的小哀怨完全掩盖住了,没有发现。“呀,都在呐刚刚听管家说,我就直接过来了。”院门外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所有人都看着门口,只见刚想开口的管家和笑盈盈的丁念。周管家见王爷王妃没说什么就离开了。丁念极其自觉的找了个位置坐下。“丫头,最近忙吗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今天各个都在献殷勤,本王妃都有些不好意思接了。”“说什么呢怎么能这么说师兄呢师兄就是想帮帮忙”“真巧,她刚刚也是这么说的”离月指了指身后的夏雨。心儿在一旁掩笑,主子又调皮,就喜欢逗人。“她怎么能跟师兄比呢”“你说什么呢想打架是不是”夏雨一听火气就上来了。“师兄不还是你的苦力吗”丁念一脸的笑意的望着。夏雨一下就没气了,原来说的是这个。“你还记得”“当然,不是没有期限吗”丁念是因为拿到了心心念的手术刀,这才心甘情愿追过来当苦力的。“别,你这话估计也就没人信”离月本想说师娘,而后又发现师娘也不是完全相信这个儿子。“怎么会呢师兄是真心的”沐阳自始至终没有开口说话,慢慢地品着茶,看着他的娇妻,每一个表情都不愿错过。“说目的”“没目的,好吧,其实就是,丫头,你不是说要教我手术吗我手术刀已经带来了你看”丁念抬头看了一眼离月,又低下了头。“呐呐呐,这不就是你的目的,还说没目的,虚伪哼”窝在沐阳怀里的小轩就喜欢和丁念抬杠。“臭小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