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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书,扶着案桌站起来,到得窗边揭开窗棱一角往外看。只见得花园的台阶之下,正跪着一女人,呈现出匍匐请罪的姿势,而瑾娘正站于一边冷眼看着,别的嬷嬷丫头子们却似乎都在劝说那女人。云晏仔细看得一会,缓步去取了厚锦披风系上,这才转身往外走去。瑾娘见她来至了台阶上,连忙就赶上来扶着她下去,“那半夏说她知错了,请娘娘您原谅呢。”云晏神色有些许诧异,上前去见到她正瑟瑟趴着哭泣,身子都起了颤抖,嘴里说着对不起大小姐之类的话。云晏看了看围着的一众嬷嬷丫头子,只好让她们扶她起来,到厅堂里面说话。“大小姐,奴婢知道错了。”到得厅堂里,云晏就让瑾娘清了那些嬷嬷丫头出去。半夏一见人都清得差不多了,就又哭开了去,“是奴婢给猪油蒙了心,做下那些对不起大小姐之事,前些天,大小姐提醒奴婢要小心,奴婢还是着了那亚娅的计,现今没了孩子,伤心之极,才幡然醒悟过来,还是大小姐待奴婢最好。”“求大小姐原谅奴婢。”云晏站得离她三五步之远,眸眼颇有几分清冷的看着她,见得她神色凄凉的哭诉着后悔,心里感觉也很是复杂。顿得良久,她才道:“没什么原不原谅的,从今往后,你便好生过你的日子罢,将来,我们也不必再见面了。”半夏身形微顿,就又是一阵抹泪,这才回身叫自己的贴身嬷嬷进来。那嬷嬷手里捧着两个精致而好看的银铜暖炉子,她拿起其中一个,双手恭敬奉与云晏道:“奴婢知道大小姐冬天里双手最怕冷,这暖炉子正是得用,奴婢别无它意,若从今以后,奴婢与小姐再无相见之日,就留它作个念想吧。”第三百一十九章 折腾那个贱人云晏见到这暖炉子,眼底就忍不住蕴起了失望,她顿得良久,才指着桌几道:“搁在那里吧,你别后悔就是。”云晏说着就又与她身边那嬷嬷轻声道:“去吧,既然已是这么个选择。”半夏闻言就有些狐疑,不明白她为何要这么说。抬眼欲要打量云晏到底是什么样的神色,却见她的贴身嬷嬷就已上前来要请她出去。她没法子,只好带着嬷嬷一步三回首地离开了栖凤殿。半夏回去之后就捧着另一个暖炉子寻思上好半天,想着也不知得那个药什么时候才能起作用,她又想起她说的那些话,似乎就很是不寻常。难道是她已有所察觉么她猛地就要站起来,想要唤身边的成嬷嬷进来仔细盘问,先前她回来路上也问了,成嬷嬷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会子她却越想便越觉着有问题。可她不过站起来的这么一个简单动作,整个人就感觉天眩地转起来,渐渐眼前就模糊昏黑一片。云晏在第二天就知道了半夏病重,已是回天乏术的消息。她伸手将那暖炉子从桌子上捧起,心里就有了几分压抑,感觉空落落的,一种让人想哭的情绪就充斥上了心间。是的,她让人杀了半夏。在瑾娘来到她身边之后,她就已得知半夏身边的那个成嬷嬷也是易容而来,是瑾娘怕她这边遭到不测,而安插下来的人。先前瑾娘一直都问她,要不要处理掉半夏,省得以后是个祸害,她都是犹豫着,想着再给她个机会。看到她跪伏在台阶之下请罪,叫她作大小姐,那闺阁里的称呼从她嘴里说出,她熟悉而亲切,忍不住就要将她所说的那些忏悔话语听入了心里。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原本想着从此以后,就相安无事,从此不再相见也罢。然而她却一心想要她死在她多次对她手下留情,又提醒她要小心,仁至义尽的情况下,她竟还要她死。她看到成嬷嬷拿上来的暖炉子就对她彻底的失望了。她自是知道她要往暖炉子里下什么药,亚娅从外头吩咐人给她拿药的时候,涅音宫的人早就将药换成无害的药物了。她原想着半夏应该对她这个主子至少还有一点的恻隐心。可她却是想错了,完全没有,尽然那药已被换掉了,可她想杀她的心没有变。于是她便与成嬷嬷说了那么句暗示的话语。她既已是这么个选择,那么便怪不得她要对她下手。成嬷嬷听明白了她的话,估计在回去的途中就给那暖炉子动了手,否则不可能这么快就传出她病重的消息。至于亚娅,她既然要借半夏的手来对付她,她自然也不会轻易让她好过。半夏这一出事,夜王即使对她的感情再是淡薄,毕竟也是给他怀过孩子的女人,自当会清查。这一清查,就会发现是亚娅与行宫之外的人联系拿了药,再一查到暖炉子里有药物的残留,亚娅就是几张嘴也说不清嫌疑了。更何况她与半夏之间原本就已是闹出不愉快来,夜王绝对会认为就是亚娅对半夏下的手。亚娅遭到厌恶已是必然之事。事实上,与云晏猜想的无异,夜王此时一掌“啪”的一声重重地扇至了亚娅脸上,打得她整个人都歪倒于案桌边上去。“贱人”夜王气得鹰隼双目里都是滚滚怒火,“连本王的儿子你都敢下手”对于半夏,夜王也说不上有多疼爱或有多迷恋,没了就没了,毕竟他的女人多的是,也不差这么一个。但对于孩子,那感觉就不一样了。这是他第一个孩子,他第一次领会到这种有儿子的奇妙感受,却不过几天这儿子就没了,还是给个婆娘整没的,想想就窝囊“夜王。”亚娅捧着被打得辣疼的脸,哭得梨花带雨,“是云晏,云晏害的,不是妾身,妾身冤枉”“你还敢抵赖”夜王更是气,“外面给你传药进来的人证都在,你房里也能搜出药物来,就这还不够你认罪”“本王以往只觉你不易,爱怎么玩闹都可以,本王也愿意护着你怪就怪你竟连本王的骨肉都不肯放过”亚娅哭得越发厉害,她此时真是百口莫辩是,她是弄没了他的孩子,但她却是没动手杀半夏啊,鬼知道这小蹄子怎么就这么病重昏迷不起了。原本孩子掉了,夜王也没怪到她头上,但半夏这突然成了这般状况,他就命人去彻查,这一顺藤摸瓜,就顺到她这里来了可半夏明明昨天就给云晏那贱人送去了暖炉子,为什么到现今都还没传出云晏要滑胎惨死的消息一定是她诡计多端,知道暖炉子有问题,反过来又给半夏下了药可这叫她如何与夜王说根本就已成为无法解释得清的事她早就已被异域那边作践与嫌弃,要是夜王也不要她了,她该如何是好夜王见她一个劲儿的哭,就心头厌烦,朝门外大喊得一声,“将这贱人拖去关起来,再莫让她出现在本王跟前”“夜王”亚娅被几个嬷嬷拖着下去,嘴里却不放弃的厮声大喊,“你不要这么对妾身,妾身是被冤枉的,是云晏,云晏捣的鬼。”一直到她被拖远了,那声音才渐渐停歇得下去,夜王这才拂袖入房,到得了奄奄一息的半夏跟前。“夜王。”半夏已是气息微弱,双目已是完全没了光彩。可她却是咬牙道:“虽是亚娅害的妾身但此事与云晏也脱不了干系。”“你说什么”夜王双眉就拢得起来,“云晏怎么了”半夏知道夜王对云晏有念想,可她知道自己就要活不成了,再怎么也要断了夜王的念想,顺道勾起夜王对她的恨意。至少如此,往后若有机会也能折腾死那个贱人她这一辈子不好过,也绝不让她下半辈子过得好“就是她害的妾身,活不成。”她恨道:“都是因为她。”第三百二十章 我死了,你高兴吧瑾娘去厨房提膳盒回来的时候,在寝宫门口就见到景王在往里看,神色间有着痴迷与复杂。她到得跟前福身行了礼,景王就点得一下头,低声问话,“夫人今天还好么”他来到这里就远远见得云晏有些发怔的坐于案桌前,一只纤白玉手轻搭于一银铜暖炉子上,出神的在想着什么。他也听到一些风声,说夜王那边的夏妃似乎病重得厉害,已是回天乏术,还有风声说是那夏妃从栖凤殿回去没多久就这样了。他不情愿相信是云晏对她动的手,毕竟他希望她是个心存柔软的女人,但若真是她,他也无所谓,毕竟那半夏是个背主弃义的贱婢,原本就该死。他站在这里好一阵,就发现她与平日不一样,神思出窍,而她那手就没离开过那暖炉子。他先前已盘问过侍候着的嬷嬷们,都说那是夏妃给她带来的银铜炉。他心里顿时对她就越发的痴迷了,这个女人,即使对那贱婢动了手,心里也还是软柔与舍不得的吧。这便是他的云晏,他的女人即使杀人都会是有原因的,而就算杀了,在背地里也会是有着难过。瑾娘听到他这么问,连忙就往里看了一眼,远远隔着珠帘看到娘娘在怔怔扶着那暖炉子,就明白景王为何这么问了。“回王爷的话,那个夏妃假装送暖炉子过来讨好夫人,其实是在炉子里下了药,想取夫人的性命。”瑾娘真假搀合着一块说,“夫人发现后,虽是收下了暖炉子,但是中途找着机会将二人的炉子调换掉,所以那夏妃就中毒了。”“贱婢该死”景王顿时双目阴鸷起来,仗着夜王的宠爱,竟就敢对他的女人下手他此时心下好一阵后怕,若是换作云晏中毒医治无效,那他可就要活得生不如死了这世上若无她,他根本都不敢作想该如何过完后半辈子。他有些心慌,转身就冲进去,拂开珠帘往云晏那边儿赶,到得她跟前,伸手将她拉起来就往怀里按,“晏儿”云晏原不想起来,但他力道太大,她顾及腹中孩儿也不敢使劲挣扎,只能让他带入了怀里。外边的瑾娘往里看了一眼,见得娘娘被强行抱住,就心急得很,可她也不能露馅,她现在是易嬷嬷的身份,在主子跟前不能造次,必须规矩的站在门外等候。云晏却是烦躁极了,推也推不开,只好让自己沉静下来,神色万分冷漠的由他搂着。景王是心慌之余才不管不顾地拖云晏入怀里,可他这般搂着搂着,云晏青丝墨发间的馨香与她身上特有的清淡香气丝丝缕缕萦绕在他呼息间,他渐渐喉头间就有些紧窒起来。一手按着她的腰间,另一手抚着她的秀发,声音温存而缠绵,“晏儿。”云晏听出他声音中的异样,顿时就反感至极,猛地抬手一把就狠力将他推了开去,厌恶的道:“跟你说过多少次,我是你皇嫂晏儿是你可以叫的吗”景王从迷恋里醒彻过来,见得她脸上有掩也掩不住的厌恶,心口那里一下子就痛了,他十指间都有些颤抖,负手在后,仰首闭起双目忍得好一阵才稍稍平息下来心里的苦痛。声音依然一如平日的温润,“我会等你回心转意,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云晏不想再与他说任何与感情相关之类的话,转过身不理他,见到瑾娘在门外的身影,就道:“易嬷嬷,你将膳盒拿进来吧。”瑾娘得了吩咐,连忙就进来,躬身行了礼,再来到桌几前,将膳食从盒子里一一拿出来摆好。云晏原本心情就有些低落,此时见到饭菜就没胃口,更何况景王还杵在这里,她更是什么都吃不下去。喝得两口汤羹,再吃上几口饭就罢了筷,其余东西已是完全食不知味。景王就有些担心,“是膳食不合口味么可让厨房重新做过。”云晏却仍是没回他话,起身就与瑾娘道:“那夏妃去了么”她方才想过了,半夏恐怕至死都不知道她的孩子是怎么没了的,听她身边的成嬷嬷暗中给瑾娘娘递来的消息,是亚娅唆使她来给她下毒。半夏听了亚娅的诱骗,指不定还以为是她这个主子给她下药致使滑的胎。既然要死,那就让她明明白白的死。要是还没咽气,念在曾经是主仆一场的情分,她要亲自过去给她说清楚这个事,省得她对她累积的怨气太重,落黄泉都要咒她不得好死。瑾娘就回禀道:“听闻木大夫说,熬不过今晚了。”“那你陪我走一趟,去送她一程吧。”景王一听,岂会放心让她到夜王那边去,夜王没了儿子不说,还丢了个女人,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他连忙就道:“我正好有空,可以陪你过去。”云晏依然是没理他,但却也没拒绝,景王看着就高兴起来,至少这一路过去,他又能与她在一块,他心里很是满足。云晏到得那边后,是夜王先至厅堂里迎接的,见他鹰目里含着阴森之意扫掠着她,她就冷笑得起来,“你也别这么看我,待我送你那女人一程,回头再与你计较这个中章程。”景王就抬手拦住他,声音也是微冷,“本王有话与你说。”夜王迫于景王现今的武功,不得不忍耐下来给他几分面子。云晏趁着这机会,带着瑾娘往内堂入去,进了半夏的寝房。榻上躺着的已是形容枯槁无色的妇人,眼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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