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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的大纲,在各种资料里畅想着那个呼风唤雨的神话世界。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洪荒之世,人与禽之未别,万物有灵,众生平等。当年他随手敲下的感慨,罗睺此时明悟得更深。天道看似残酷无情,它不会因仁慈而有所偏袒,任由万物自然运作而不加干预,圣人不会因仁慈而有所偏爱,任由生灵主宰自己的命运而不加干预。说到底,洪荒谁都不喜欢管闲事,若你非要插手,就看谁的拳头更大。干净利落,他喜欢。罗睺斜倚在鸿钧的怀里,“鸿钧,我们回去吧。”鸿钧顺着他的视线,再度望向不周山,“不去看看不周山吗,我见你似乎想要去那边”“不了。”罗睺眼睛一转,任性地说道,“暂时没兴趣,以后再去。”那座盘古殿,不适合没成圣的鸿钧去。洪荒小说里其实存在很多奇怪的设定,让人想不通,又觉得诡异正常。比如不断提到的分宝岩,它不过是一块石头,却莫名其妙地成为了所有洪荒穿越者必拿的东西。再比如不周山下的盘古殿,有一些小说里提到过那里存在着盘古的一缕真灵。罗睺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有点不敢见盘古,谁让自己间接把盘古坑成了这样。啧啧。本座还是懂一点心虚的。回到须弥山后,罗睺抛下鸿钧,立刻闭关。鸿钧站在山脚下,接引和准提立刻奉上两个大爷般的蛋,“这位道友,您的蛋。”鸿钧轻飘飘地看了一眼他们手上之物,“不是我的。”他不会生蛋。接引语塞,准提倒是诧异地说道:“这两个蛋不是罗睺和你的孩子吗”两根蛋一看就资质极高,不是普通人能生得出的啊鸿钧的眼神浮现变化,给了他们两个冰冷的笑意,毫不犹豫地上山去了。接引和准提打了个哆嗦,再一次意识到这个紫衣道人不比罗睺脾气好多少,那种疏离和冷成渣的态度充分说明了一件事情他不想认这两个蛋。抱着两个瑟瑟发抖的蛋,准提于心不忍道:“道兄,我们先养着吧,等罗睺出关。”接引叹了一声,只能这样做了。这两个蛋每天都会吸走他们附近大半的灵气,处于生长期,不帮忙养着,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可得算到他们头上。喜宴果然不是白吃的。当罗睺在开辟的静室里闭关,鸿钧就坐在院子里罗睺常坐的地方,手指摩挲着造化玉碟,目光时不时地分心望向罗睺那边。这样的心情对他来说很少见,以前他和罗睺分开,独自去闭关,怎么都不会出现无法集中心神的情况。是他的道心不稳,还是罗睺对他更加重要了呢鸿钧垂眸,迟疑了一下,决定留下一枚告别的玉牌,先回紫霄宫去整理思绪。他只差斩去执念就能证道。这个时候道心不能留痕,万一罗睺成为他执念的一部分,他和罗睺之间就要面临离婚的结果了。数百年后。待罗睺提升了一部分心境,满心愉快地闭关出来,就看见空空如也的院子。顿时一泼冷水淋在他的头上。圣人的闭关动辄千年,多则百万年不等,他只用五百年不到的时间闭关出来,已经是极大地压缩了时间。罗睺迫不及待地想要和鸿钧分享自己的心得,然而才这么一点时间,鸿钧就不愿意等他了“我等你千年万载你就这样回报我”罗睺拂过身边的柳树,力量一震,四周的空间都如蜘蛛网般裂开,强大的气劲让整座须弥山都一沉。好在记起鸿钧不会无缘无故离开,他忍着脾气去找对方留下的东西。一个玉牌被抓住手心。洪荒的书信是玉牌的构造,他用神念扫过玉牌,内容与鸿钧不拖泥带水的性格如出一辙。我回紫霄宫闭关,勿念。“勿念你个头”他的面色微微扭曲,手掌一搓,这枚质地不错的玉牌就粉碎成渣。而他心口的舒坦都变成了郁气。神念扫过整座须弥山,发现山上的精怪都在害怕他,罗睺把气势压抑下去。要忍住,他是准圣,不是圣人,实在气不过之下,他提着诛仙剑就闯去了三十三天外,四柄先天至宝丢出去,用诛仙剑阵困住了紫霄宫。你就慢慢闭关去吧,我玩我自己的把诛仙剑阵设置到斩三尸才可以出来后,罗睺拍了拍手,一袭红衣漫步在混沌气流下,返回了洪荒大陆。紫霄宫的大殿内。鸿钧慢慢睁开眼,一缕黑光从他的左眼出来,落地化作一个黑衣男子。对方眸中散发着浓浓的恶意,黑色的衣袖遮掩住大半张脸,依稀可见男子挺立的五官。他与善尸一气不同,不仅容颜不似鸿钧,身上的恶念也更接近罗睺,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他是罗睺的恶念化身,而不是鸿钧的三尸之一。大概在鸿钧的心里,罗睺的形象比较像坏人。见鸿钧不为所动地端坐在云床上,他便刺激对方,“你的道侣抛弃你喽,我去找他玩。”他往殿外没走几步,脚步就动弹不得,脸色沉了沉。“回来。”鸿钧不带感情的对他的恶尸说道。见恶尸与本体在斗气,白衣的善尸从鸿钧的右眼里化作清灵之光出来。他轻盈地走向殿门口,笑着眺望外面,羽扇在手中摇啊摇,“哎呀,你们别争了,根本就不能出去啊,诛仙剑阵在罗睺的手上不是一般的强。”杀戮之力吻合诛仙剑阵的杀伐之气,相辅相成,即使罗睺把修为控制在准圣左右,也能困住紫霄宫。善尸一气做出判断,“本体,三缺一。”诛仙剑非四人不得破,鸿钧如今只斩去了善念、恶念,就差自我的执念。鸿钧闭上眼,眼不见为净。冷静。修道路上必须越过这些障碍,方能领悟心如止水的真谛。这门功法是他在造化玉碟上学来的方法,斩去三尸纯净道心,以混元大罗金仙的修为跨入圣人之境。哪怕这门功法有一定的缺陷,他也已经没有办法后悔了,善尸喜欢唠叨,恶尸喜欢和他对着干,连在紫霄宫里闭关都得忍受这两个分身的噪音。不得不说,罗睺用诛仙剑阵把鸿钧困在紫霄宫是一种非常好的报复手段。所以当他从三十三天外下来后,脸上重新多出笑容。他从接引和准提那里,准备把两个蛋要回来,可是还没有靠近,他就看见了四个圆润的“光头”。好闪。接引是天生秃顶,准提有头发,却学他道兄剃光,再加上两个圆润的蛋。组成了四个反光的组合。罗睺不着痕迹的在眼睛上附上力量,以免遭到反光,他衣袖一甩,堂而皇之地走入了接引和准提住的地方。接引和准提都被他的到来吓了一跳,完全没感知到存在,这种事情对洪荒修道者而言极为严重。明白差距过大,接引拉着准提让开位置,让罗睺去看他的“儿子”。事实上看见罗睺穿得这么艳丽,修为又如此高,接引已经开始怀疑对方是凤凰一族的高手了。除了凤凰一族,还有哪些家伙这么骚包罗睺检查了一下两个蛋的生长状况,手指敲了敲蛋壳,很好,发育正常,接引和准提都没虐待它们。两个蛋见自己的抚养者终于出现,开开心心的主动蹦到他的怀里,让柔软的红袖当被子盖住它们。“养得不错。”他赞许了两兄弟一句,留下两件档次还过得去的先天灵宝。接引和准提擦了擦口水,原来守山也有先天灵宝拿啊。他们对罗睺的怨气一瞬间扭转成好感,随后又听见罗睺说道:“这是守门费,下次那个家伙来了,只管用各种方法拦住,我敢保证他不会对你们出手,你们尽管让他没办法进来就可以了。”接引喃道:“他不是你的道侣吗”罗睺笑若春风,话里比刀子还要锋锐,“赚完了结婚的功德,我当然要赚离婚的功德。”两兄弟集体噎住。这是骗天道的功德吧罗睺把两个蛋带回了须弥山的山顶,放置在灵气集中的先天葫芦藤那里。不需要他多言,先天葫芦藤就把两个蛋当作自己的小葫芦来养了,每天用各种先天灵气滋润着它们,确保它们能够健康成长到破壳。罗睺处理完须弥山的事情,目光看向不周山。在巫族强盛起来前,他去探访盘古殿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听说由于天降功德的原因,巫族那边正在举行热闹的仪式,为族内的单身汉寻找配偶。巫族不同于其他种族,非常依赖血脉传承,所以他们早就在天地间出现第一场婚姻之前就自行结合了很多对。不止是罗睺,其他种族的修道者跑过去凑热闹,想要看看巫族的美女长什么模样。三天后,在一次巫族壮汉的射箭比赛中,罗睺混在其中,深感自己的身高不够。幸好与他同样郁闷的修道者很多,这样的比赛不能动用真元,所以不少修道者都败于巫族壮汉手中。唯有一个青年举起了巫族最重的一张弓,目力极佳,明明是第一次用弓箭,却一次就射中了最远的靶子。他射完后就笑得很开心,像一个孩子般率性,罗睺一看就知道他涉世未深,没准是偷溜出来玩的。很简单,罗睺看见了他身上浓厚的功德之力。无需多久,让对方心脏骤停的事情就出现了。一个巫族美女在众人拥戴下走出来,身高足足有后世的三米,蓬松的兽毛裹身,身材火辣,那个青年在她的面前还没到肩膀的部位。巫族美女羞涩一笑,指着他说道。“我要你了”青年脸色骤变,拔腿就想跑,罗睺的手指在衣袖下一动,对方就绊了个踉跄,一身极强的修为却发挥不出来,随即几个巫族大汉把他拦了下来。他惊疑不定地环视周围,以为是巫族的大能者干的,颓丧地低下头。“我不能结婚啊。”哥哥说了,结婚是邪门歪道,敢结婚就打断他的腿。第15章这名巫族美女叫滕苌,善使水,是一名实力不弱的大巫。在洪荒这个实力为上、又非常看重根脚的世界,她自然有挑选男人的资本。滕苌性格豪爽,却不喜欢那些五大三粗的巫族男人,趁着这次吸引外界修士来巫族的机会,她准备挑选一个外族人当自己的丈夫。滕苌一眼就看中了这个拉弓的青年。长得好不说,肤白腰细,在不动摇修道者真元的情况下还能射得这么远,说明根基不错。身为巫族里的一朵霸王花,滕苌对自己的样貌还算有信心,身高不是差距,种族不是借口,性别还正好,合得来就试试呗。但是她万万没想到对方一张口就是拒绝,而且一脸纠结地说道:“我家里人不会同意”滕苌的眉头竖起,不大开心地说道:“你家人瞧不起巫族吗”青年猛地摇头。滕苌放缓了语气,“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拒绝我们巫族不讲究什么客套话,你若和我在一起,便是整个巫族的客人,你若是与我不合适,巫族也不会为难你,更不会牵扯到你的家人。”这边的事情一出,不少巫族的人都围了过来,他们人高马大,越发让中间的青年压力山大。旁边的修道者也在劝他,“这位是巫族的大巫,身份不算低了,你不如试试”他们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但是秉着都是外族人的心情,知情者还是好心地指出了女子的身份,以免对方拒绝得太狠,得罪了巫族。青年苦笑。他不怕得罪巫族,但是根本走不了有一股气机锁定了他,汗毛直立,他的本能在提醒他不能走。走了会有危险在进退两难的局面下,青年看着这些巫族壮汉们伸来的手,不着痕迹地后退一步。这些巫族的人已经得到了滕苌的默许,粗着嗓子说道:“这位道友,去我们巫族里喝一杯茶吧。”眼看就要被请入了他们的部落里喝茶,他的手臂被另外一只手抓住。只是轻轻一拉。青年就被拽得后退了几步,惊疑不定地看向来者。入眼是艳丽如血的红衣。一丝异样的熟悉感闪过心头,让他没有挣扎,迷惑地看着对方的面容。罗睺把青年拉到身后,笑吟吟地说道:“连对方的意愿都不问,就直接请人,你们巫族就不怕人家已经结婚了吗”滕苌笑着说道:“巫族这点眼光还是有的。”是不是处,总能看得出来。罗睺的脸上浮现出愁容,“这可不行,我是他家的长辈,怎么能让他平白无故就嫁给了你们巫族。”一听是长辈,滕苌大喜,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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