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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宠爱。这样的事情,有一次,就已令人痛不欲生了“从前,小姑刻意捧杀了你,并挑拨你和老夫人争斗,自己从中渔翁得利一事,你不必再费心为小姑隐瞒。”虽早就知晓真相,不过,此刻,杜芷萱依然眨着漂亮的凤眼,好奇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唉”钱锦宏长叹了口气,“严格说来,我们这些做晚辈的,不该擅议长辈,但,这桩事确实超乎众人预料,带来的影响更是令人无法接受,所以”钱锦宏一五一十地将当年的事情讲了出来,这,正是安平郡主交予他的任务。末了,钱锦宏又灌了一杯茶下肚,摇头道:“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不过,这样蛇蝎的妇人,世间并不少见。以后,遇见那些柔弱可怜的姑娘,不论她们哭得再哀凄,也绝不能相信。可懂”“我明白的。”杜芷萱点点头,叹道:“之前,我以为那些娇娇弱弱,或卖身葬父,或被家人卖到青楼里,却品性如梅花般高洁卖艺不卖身,打着真爱的旗号,嘴里口口声声地说愿作小猫小狗侍候俊美的世家贵族子弟,实则却满腹谋算,蛇蝎心肠,以眼泪作为征服男人的武器,轻易就离间了男子和正室之间的情份,虽作着宠妾,却过得比那些正室还要潇洒自在的故事,都仅仅只是故事,万万没料到,生活中的事情竟然更精彩。”“果然,该说话本源于生活,却高于生活么”其实,杜芷萱从没有想过要隐瞒勇诚候府,尤其是和她血缘最近,本该比任何人都亲近的钱氏和杜芷薇两人对她的利用和伤害。打着“关心爱护”的旗号,人为地捧杀利用的,虽不是杜芷萱承受的,却也没有那个立场,为那早就逝去的可怜孩子说一句原谅。即使,“地狱之王”系统不止一次地提及,这所谓的“原身”,正是杜芷萱本人,也不例外。毕竟,每次投胎之前,饮下了孟婆汤后,就已是一段崭新的人生。无论是穿越前的那一世,还是这所谓的原身的记忆,都不外乎如是。最多,也就不过是将其当作是老天爷的宠爱,才能收获两世的记忆,并真正痛快恣意地过这一生。“若是她活着,本就是一个孺慕的孩子,不管从前发生了什么,在面对老夫人、钱氏和杜芷薇这些真正血浓于水的亲人时,都会毫不犹豫地原谅,并就此揭过,再不提及此事。”这样的话,说起来倒是轻巧,不过,全是“站着说话不腰痛”的典型代表。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却是没有谁能这般大度,唯有发生在旁人身上,才能这样随意地议论。就算老夫人因为得知钱氏并非安平郡主的嫡亲女儿,而是将军府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小妾女儿,却凭借着“狸猫换太子”的计策,哄骗了将军府一众人,以受宠的嫡次女身份嫁入候府,并凭借着拿捏住杜侍郎整颗心的手腕来抵抗老夫人,顺利地从老夫人手里接过了候府管家大权。并以此为基,在十多年时间里将候府的老人清洗得差不多,轻松地拨掉了老夫人那锋利的獠牙,令老夫人吃了许多的哑巴亏。如今,闻讯的老夫人才会在这次杜芷萱回到候府后,将废弃了许久都没用的候府规矩搬了出来,并偏帮于她,那又如何就算是诚心悔过,都还要将前头的账还了才行,就更不用说,哪怕到了现在,老夫人也都是存了利用她来打压钱氏的想法,又怎能令杜芷萱原谅令使原身凄惨离世的候府一众人呢感谢以下童鞋投的月票:天氺伊濇1书友1409271219491652让乖加点坏1竹籬1ヾ奈若何丶2竹子君哟1感谢风筝1985童鞋的打赏,魅蘭童鞋的评价票,感谢jy69童鞋的平安符,竹子君哟童鞋的桃花扇,么么大家哟第371章 将军府欲毁婚约1一晃,又是半个月时间过去。“祖母。”这日,前来荣寿院与安平郡主请安的钱诗雅,眼角眉梢没有丝毫的不甘和怨怼,就连身上的气息也一反往日里的高傲而变得温和起来。安平郡主眼神一闪,难得地高看了钱诗雅一眼:“雅儿,你可知,今日,我为何唤你前来”“雅儿不知,还请祖母教导。”前世今生一直琢磨着安平郡主的性子,自重生后,就于不经意间拿捏住了安平郡主的软肋,并在安平郡主心里刷足了好感值的钱诗雅心里一喜,身上的气息越发柔和起来,摆足了一幅乖巧贴心又兼之孝顺的模样。可惜,往日里,安平郡主之所以放纵钱诗雅成为将军府里不逊于杜芷萱受宠的姑娘,并非不知晓钱诗雅心里打的小算盘,只是觉得没必要为这样一些小事而大动干戈,更兼之有利用满腹坏水的钱诗雅来给杜芷萱作磨刀石的想法。如今,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已磨平了安平郡主待钱诗雅最后一点怜悯之心,遂只是淡淡地瞥了眼钱诗雅,就毫不犹豫地将方才心里浮现的那个念头掐灭了,只是本着身为将军府里身份地位最高的老封君的想法,对钱诗雅做最后的提点。“又是一月过去,武候王府依然未遣人上门。对此事,你有什么想法”说到这儿时,安平郡主特意顿了顿,“说到底,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也算是一个好姑娘。今儿个,只有我们祖孙俩聊聊心里话,若有什么不甘和怨愤,尽可畅言无妨。”“我我”钱诗雅脸色的血色尽褪,身体微微颤抖着,笼在阔袖里的双手也紧握成拳,修长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手心,借助这样的疼痛来提醒自己,绝不能被安平郡主眼前这特意放软的姿态迷惑,从而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做出清醒时万分懊恼的决定来。见状,安平郡主眼底的期盼之色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最初见到钱诗雅时的漠然。屋子里的气氛一阵诡异的静谧。在这种一根针坠落到地上都能听个真切,连呼吸都不敢放大的沉闷环境里,钱诗雅只觉得自己犹如被人从炎炎盛夏移到了冰天雪地里似的,不仅身体被冻僵了,就连血液都没法流动,仿若下一刻就会告别这个美好的人世间似的。漫天的惊惶和恐惧,迅速侵袭了她整个心房,并以一种不可敌挡之势漫延开来。安平郡主微微垂眸,端起茶杯,轻抿了口茶水。“磕”茶杯与桌面相撞的声音,传到钱诗雅耳里,不吝于石破天惊在钱诗雅下意识抬头看向安平郡主时,眼底那无法遮掩的愤懑、不甘、贪婪和算计就清楚地撞入安平郡主眼帘安平郡主神情淡然,一派“眼前这个心如蛇蝎的姑娘,并非自己的孙女儿”的姿态,心里那不被外人所知的惋惜却一闪而逝,再不复存在。“武候王虽与陛下同姓,却并非真正有着血亲关系的同宗,故,说到底,武候王在大梁王朝的地位,与那些开国被赐封为王爷的异姓王府一样。”而,当年,小小年纪的钱诗雅,就毫不犹豫地使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泼妇手段,留在将军府,为的是什么说是代替父母尽孝,承欢于安平郡主膝下,实则,不过是得到安平郡主的教养,从而提高自己庶出嫡女的身份,同时,与长房和三房这两房嫡枝关系更加亲密一些,并在钱将军和安平郡主这两位坐镇将军府的大佛心里刷到足够多的好感值不足三岁的钱诗雅,就能拥有这样的心机和谋略,那么,如今,年满十七岁的钱诗雅,又怎会看不破隐于其后的道理。“祖母,我错了。”钱诗雅微抬下巴,轻眨眼,串串晶莹的泪水滑落,配着她脸上流露出来的哀伤欲绝的神情,和身上隐隐浮现的黯然失落之色,成功地演绎出一个“浪子悔过自新”的模样。这次,安平郡主总算抬头看向钱诗雅了。“哦”即使只是一个单音,却依然令钱诗雅欢喜不已,仿若瞧见了自己借助诸多方式,顺利抹消杜芷萱突然与武候王世子退婚一事给自己带来的不好影响,越过杜芷萱,一跃成为安平郡主心里最得宠的姑娘,从此以后,成为盛京世家贵女们艳羡的对像的美妙景象。“做为将军府的姑娘,无论处于何等情况下,都不能失了自己的傲骨。”说到这儿时,钱诗雅特意抬头看向安平郡主,敏锐地察觉到隐藏于安平郡主那张冷静从容面容下的欣慰之情,心里激动不已,脸上却流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懊恼和痛苦。“将军府的姑娘,岂能与人为妾”就算同样能上皇家玉碟,与普通的妾侍地位身份皆不同的侧妃那又如何说到底,侧妃也是妾,同样令世家贵族看不起而,这,又岂是钱诗雅这个自诩天命所归的重生女所能接受的若不是这十多年顺风顺水的生活,养出了她的惰性,兼之这些年来,杜芷萱一直被她稳稳地拿捏在手心里,早在杜芷萱性情大变的那一刻,她就会醒悟过来,并调整自己接下来的应对方式,如此,又岂会落于如今这样狼狈不堪的境地“这么说来,你准备让我与武候王妃悔约”安平郡主神情淡然地问道,仿若这种动辙就毁约的行为,并不值一提似的。钱诗雅心里颤抖了下,微微垂眸,避开安平郡主那过于冷漠的视线,嘴唇蠕动了下,小声地说道:“我我我只是不愿”最后几个字,钱诗雅特意闭上眼睛,微仰头,用一种仿若撕心裂肺,却又不得不为之的绝望和哀伤。若是在杜芷萱与武候王世子解除婚约之前,钱诗雅就找上安平郡主来一番痛彻心扉的坦承,并说出自己的苦衷,那么,说不定,安平郡主还会念及多年来钱诗雅待她的孝顺和体贴,以及钱诗雅被她教养多年等缘由,而重新接纳悔过自新的钱诗雅。不过,如今嘛第372章 将军府欲毁婚约2安平郡主就不再掩饰自己情绪地冷笑一声:“你不愿”“是。”钱诗雅心里惴惴不安,脸上也难得地浮现一抹惶恐,嘴里却顺着方才的话题,坚定不疑地补充道:“武候王府不过是一介异性王,又有何德何能,让我这个由祖母带在身旁,悉心教养十多年的姑娘为妾”“既如此,你又为何明知萱儿被赐婚与武候王世子,却依然瞒着萱儿,与武候王世子私相受授难道,最开始,你就没想过,你这番行为,传扬开来,外人会如何议论将军府,又如何看待你和萱儿这对最最嫡亲的表姐妹”即使相比起前朝来说,大梁的世家贵女地位得到了很大的提升,但,这种表姐妹争抢一夫的事件,传扬开来,世人并不会认真打探武候王世子这个“文武双全”的世家贵公子,在这件事情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又都做了些什么令人难予猜忌的举动,而只会肆意地议论钱诗雅和杜芷萱这对嫡亲表姐妹,竟为了那所谓的爱情而反目成仇。如此一来,这两位姑娘身后的家族教养就很有问题“抑或是,从最初,你就存了搅和萱儿与武候王世子婚约的心思”这般仿若在说一件极普通事情的淡然神情,只令钱诗雅脸上的血色尽褪,身子抖如筛糠,只因,以钱诗雅对安平郡主的了解,若,安平郡主真在意一个人,定当雷霆大怒,而非现在这种看陌生人都不如的冷漠“祖母,不是这样的”心里涌现无尽的恐惶时,钱诗雅也拼命地摇头,急切地为自己解释道:“我只是想帮表妹没有其它的想法”安平郡主淡淡地看着钱诗雅,眼角眉梢的讥讽之色尽显。都说一个巴掌拍不晌,若钱诗雅没有做出一些引人暇想的暧昧举动,以武候王世子受到的儒家正统思想教育,又岂会在与杜芷萱有婚约的情况下,与钱诗雅这位杜芷萱最最嫡亲的表姐扯上关系欣赏了会钱诗雅痛哭流涕的狼狈模样后,安平郡主才慢慢地说道:“这样说来,一切,都是那武候王世子的刻意为之”是还是不是看似极简单的两句话,但,无论钱诗雅如何回答,都将面临极其可怕的场景钱诗雅微微垂眸,轻咬嘴唇,心里浮现出诸多念头,脸上也难得地浮现一抹迟疑和犹豫来。安平郡主淡淡地看着,眼底快速地掠过一抹讥诮。果然,下一刻,就只见钱诗雅突然抬头,以一种破釜沉舟的神情说道:“祖母,确实如此”“砰”安平郡主右手成拳,重重地击打在矮桌上,那力道之大,只将矮桌上的茶具都震得晃了几晃。“好一个武候王府好一个武候王世子”安平郡主怒极而笑,看向钱诗雅的目光却变得诡异不已,“这是欺我将军府无人呢”钱诗雅只觉得头皮发麻,后背冷汗直冒,心里惶恐不安,总有一丝不祥的预感。但,细细追寻的时候,却发现那丝预感早已消失不见。不过,纵然如此,这样狂怒的安平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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