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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的不同。并不知道杜芷萱心里怨言的秦王微微垂眸,白皙的面容浮上两团红晕,却依然一动不动,任由杜芷萱作为。那模样,落在安平郡主和钱锦宏两人眼里,活脱脱一个“纨绔姑娘调戏贵公子”的剧目,只令两人额头纷纷飘过三条黑线,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末了,两人只能将到喉的话又默默地咽下肚去。无论如何,就目前形势来看,杜芷萱早已于不经意间,就将秦王牢牢地拿捏于手心。甚至,已经可以想像得出杜芷萱嫁入秦王府后,借着秦王妃的身份,在秦王府里“为所欲为”的嚣张跋扈,任性妄为的模样了。这样的生活,才是真正独属于娇养的世家姑娘们应该过的啊感谢以下童鞋投的月票:玄飛2;香香12212;福特小姐1感谢jy69童鞋打赏的平安符,么么大家第654章 一计不成又一计1武候王府“被撵回来了”钱诗雅手里拿着一枝镶嵌着细碎宝石,做工精致,瞧着就不凡的内造凤簪,欣赏了片刻后,就递给一旁梳妆挽发的丫环,由着她将这枚簪子插到发间,对镜凝视了片刻,发现自己的妆容无一处不妥后,才冷笑一声:“真是一个蠢货”已走了九十九步,偏偏,最后这一步却出了差错王嬷嬷眉头微蹙,隐讳地提醒道:“世子妃,今日之事,只怕会令安平郡主心生怨怼。”“怨怼”钱诗雅眼含讥诮和嘲弄,“自我与世子牵扯的那一天起,祖母就不再对我报有任何希望。”“再说了,没有爱,哪来的恨呢”说到这儿时,钱诗雅嘴角微勾,露出一抹狡黠中蕴含着算计的浅笑。“世子妃,你是说”王嬷嬷脑子里飞快地窜过一道亮光,下意识地就说道:“你代母侍奉郡主十多年,一直承欢郡主膝下,并受到郡主悉心教养和指点”话,点到为止。不是王嬷嬷不想畅所欲言,而是再细说下去,就涉及到了安平郡主和长公主,以及两人身后皇室的威严和声名。而,即便大梁相比前朝来说,再如何地开放,却也不会任由旁人非议皇室中人。尤其,被非议的主角,还是当今太后颇为疼宠的安平郡主。“我与杜芷萱自幼相依相伴,虽是表姐妹,却胜似亲姐妹。”钱诗雅神情淡然地说道,微眯的双眼里满是对将军府一众人的愤懑和怨怼,“哪怕祖母不喜,但,为着杜芷萱,却也不会公然放话说我的教养规矩有问题。”即便知晓嫁入武候王府的自己不应该这般折腾,但,只要一想到杜芷萱与自己在将军府不同的待遇,就难免令钱诗雅心里那些从未停歇的愤懑和恼怒,犹如被泼了几桶滚油火焰般熊熊燃烧。“不过,奶娘,你的顾虑,也有几分道理。”想起那个明明已中了毒,却依然苟延残喘的武候王妃,钱诗雅眼底迅速地掠过一抹杀机,脸上的神情却并没有多少变化:“即便,如今,这偌大的王府管家权已在我手里,但,想要在短时间里收拢那些祖祖辈辈皆在王府里做活的家生子,却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在这种情况下,我不希望预料中的事情再出纰漏。”尤其,那位自己尚未嫁入武候王府时,就瞧自己极不顺眼,屡屡在武候王妃面前进谗言的林管家钱诗雅抿了抿唇,默默地脑补了一番武候王妃去世,自己真正将整个王府尽皆握于手心里后,对林管家肆意打压磋磨,却无视林管家求饶等神情的美妙景像后,总算觉得一直横亘于胸口的那团郁气消散了少许。“至于今日之事”早早就想好了应对法子的钱诗雅,端起茶杯,轻抿了口水,脸上的神情在袅袅的茶烟中看不太真切,唯有那从甜美声音里透露出来的狠戾之意,清楚地传递到王嬷嬷耳里。“虽然,自我嫁入王府第二日,就拿到了管家权,但,论令行禁止运筹帷幄,却是并不能与在王府里经营了大半辈子的武候王妃相提并论。”“更何况,早在我嫁入武候王府之前,以世子侧妃名份嫁入王府的杜芙,就颇得武候王妃欢心,府里更一度传出武候王妃欲将管家权交与杜芙的言论。”“如此一来,我这位堂堂正正行使正室权利的世子妃,岂不就成为了杜芙和武候王妃两人联手除之后快的对像”“今日,杜芙大闹将军府,只是揭开了后续争斗的序幕。”唯一可惜的就是未能顺利地将杜芷萱给牵扯进去一念及此,钱诗雅不由得手指微屈,轻叩桌面,问道:“奶娘,你说,那杜芷萱今日是真不在将军府吗”“世子妃,你是说”王嬷嬷心里一个咯噔,“郡主早就预料到此事,才会提前吩咐门房”不待钱诗雅回话,王嬷嬷又迅速摇头,斩钉截铁地说道:“不可能”倘若,安平郡主真有了这份“未卜先知”的能力,那么,以安平郡主在宫里的受宠程度,取消钱涵梦和杜尚书之间的婚事,还真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再不济,在钱涵梦去世后,也能照顾好杜芷萱,而不会任由勇诚候府一众人在自己眼皮子下磋磨算计杜芷萱。显然,钱诗雅也想到了这一点,遂轻舒了口气,将心里那些莫名出现的不祥的预感摒弃一旁,道:“也许,是我想多了。”“只可惜,竟又被杜芷萱逃过一次。”钱诗雅磨了磨牙,喟然一叹,“难不成,杜芷萱真是那所谓的福星,拥有逢凶化吉遇难呈祥的本领”“世子妃,老奴以为,这,不过是一个巧合。”哪怕外间传得天花乱坠,但,王嬷嬷依然不相信杜芷萱是什么“福星”,遂再次宽慰钱诗雅,道:“这世间,巧合的事情不是一桩两桩,不过是牛马不相及。”“一切,仅是人为的造势。为的,只是表小姐嫁入秦王府后,继续过那悠闲自在,享受尽华富贵的生活。”“也确实。”钱诗雅沉吟片刻,不得不承认,王嬷嬷说得话很有道理,脸上不由得露出一抹苦笑,“只怕,杜芷萱说月亮是方的,大家也会找出诸多理由来验证杜芷萱的话语,从而令世人相信此事。”“咕叽”一道清脆的鸟声,从窗外传来。“这样的偏疼,为何,就从不属于我呢”接收到信号的钱诗雅,低喃一声,眼睫眨动间,就有一串晶莹的泪水,顺着那白皙的面容滑落。下一刻,一道极熟悉的声音就出现在钱诗雅耳旁,紧接着,正暗自伤心的钱诗雅就被武候王世子给紧紧地拥到了怀里:“雅儿,谁惹你伤心了告诉我,我定会为你做主”“世子,我只是一时心生感触,并没有任何人欺负我。”第655章 一计不成又一计2话虽如此,但,由钱诗雅那幅欲言又止的梨香带雨的模样,和她偶尔看向武候王妃和杜芙这位世子侧妃居住院子方向时,眼底那一闪而逝的愤懑和不甘等神情里,却令习惯了怜惜钱诗雅的武候王世子立刻就明了。“王嬷嬷,你来说”“是这样的”王嬷嬷一番言论,就轻易地奠定了杜芙倚仗着武候王妃之势,竟从规矩森严的内院一路跑到了将军府门前大闹一场,只为了抹黑钱诗雅,令钱诗雅身败名裂的基础。“杜芙勇诚候府呵”武候王世子冷笑连连,开阖的眼眸里,满是对勇诚候府的恼怒,“雅儿,你放心,这件事,我定会为你做主。”话落,武候王世子就猛地起身,欲入书房写奏折弹劾勇诚候府教女不严,纵女行凶。钱诗雅急忙拽住武候王世子的衣襟,频频摇头,道:“世子,那勇诚候府杜尚书向来是个心狠手辣,睚眦必报的人,又位高权重,颇得圣宠,我不愿你因这样一件小事,就与他对上。”“再简在帝心,位高权重,那又如何”武候王世子轻哼一声,眼角眉梢间是独属于皇室子弟特有的高傲,“任他有再大的能耐,也敌不过皇权”“更何况,这,本就是勇诚候府的不对。”说到这儿时,武候王世子特意顿了顿,一脸不加掩饰的嫌恶和怨恨。“我早就看勇诚候府不顺眼了,只是,往常,还找不到勇诚候府的把柄,如今,勇诚候府的人竟赤果果地将软肋送了上来。若不趁机把握住,并借此机会将勇诚候府碾压到尘泥里,往后,还不知会不会被勇诚候府欺到脑袋上作威作福呢”“这”钱诗雅犹豫片刻,装出一幅颇为武候王世子担忧的情深意重的模样,道:“都说一根筷子轻轻被折断,十双筷子牢牢抱成团。既然,勇诚候府借助将军府之势,一惯横行霸道,想必,这偌大的盛京中,有着诸多对勇诚候府心生怨怼,恨不能立刻就置勇诚候府一众人于死地,却找不着机会的人。”“都说大厦将倾,众人推,既然勇诚候府将这个把柄送了上来,不若,世子与几位平日里就颇为不喜勇诚候府行事作风的官员透露只言片语,再相约一同上折弹劾勇诚候府”“如此一来,即便陛下念及将军府与勇诚候府的姻亲之故,却也不会再像往常那样装聋作哑。”“退一步来说,即便陛下依然要保勇诚候府,做出高高抬起,轻轻落下的决定,世子也不会成为众矢之的。”此计,可谓是“进可攻,退可守”,而,钱诗雅以此,再次向武候王世子彰显了自己的智慧和心机。这一点,由武候王世子轻轻握住钱诗雅的手,深情告白的举动中,就能瞧出来。“雅儿,此生,有你,足矣。”而,依偎在武候王世子那宽阔的胸膛里,于武候王世子并不知道的角度,微眯的双眼里迅速掠过一抹狠戾和算计的钱诗雅,嘴角却勾出一抹凉薄的弧度。将军府就没一个是好招惹的。这是众朝臣一早就知晓的事情。谁让大梁上朝的官员们出现争执时,不仅动嘴,更动手,时常出现那种上一次朝,众人都鼻青脸肿的模样呢偏偏,钱将军的三个儿子虽全部武转文,却还是被钱将军拿小兵一样操练到大的。那一身武力,连很少上战场的武将都不是敌手,就更不用说那些只会些花架子的文臣们了,每每尽皆败于他们之手。当然,最令一众朝臣们不耻又无奈的,却是将军府一众人竟然打群架这种不小心招惹到一个人,就招惹到一堆人,偏偏对方还能拿诸多理由堵住旁人非议的感觉,真心酸爽及至到了将军府老大和老二这两位武力最为强悍的,一人外放山东,一人外放江南,就连钱将军这位顶梁柱也长驻京郊,唯有将军府老三钱睿渊一人独挑大梁后,众人才下意识地轻舒了口气。至于连敲带打,外加报复不是没做过,奈何,还真不是钱睿渊这只以往隐于幕后,搅风弄雨的“狐狸”对手啊就如今日,眼见钱睿渊竟一大早就弹劾武候王府和勇诚候府,众多或神游,或心不在嫣,或摩拳擦掌要收拾人的朝臣们,齐刷刷用一种灼热混合着期盼和希翼的目光瞅向钱睿渊。接着,他们又动作整齐地望向杜尚书那灼热得恨不能剥开杜尚书一袭合身官服,一窥杜尚书今日穿了什么内衣的目光,只刺得杜尚书脸色由红转黑,整个人不停地往外散发出一种“我很不爽”的阴郁气息。至于还未袭王爷爵位,更没有功名在身,连上朝权利都没有的武候王府那位如今独挑大梁的武候王世子众人则再次齐刷刷看向了专门管理宗室的几位王爷,然后,再冲那武候王府的方向遥望了一眼,纷纷为杜尚书和武候王世子掬了捧同情的泪水。果然,钱睿渊义正言辞,引经据典地弹劾了杜尚书。比如说,治家不力,卖女求荣,想方设法地与皇室宗亲沾上关系,哪怕令自家姑娘与人为妾,也在所不惜又比如说,纵容与武候王世子为妾的侄女,兜着圈子跑到将军府闹事,这种典型的“侍妾跑到正室娘家来闹事”的歪风,绝对需要立刻煞住那字字珠玑,就只差没有直截了当地挑明勇诚候府一众人心性凉薄,自私自利,为了攀附荣华富贵而不顾血肉亲情,肆意算计的混乱局面是杜尚书有意为之的最后,钱睿渊还神情坦然地询问“既然杜尚书管束不了候府,是否请陛下赐下几位规矩严苛的教养嬷嬷,以便能竭力所能地将那坏掉的根子扭转过来,从而避免其它世家与候府联姻后,也遇见这种拖后腿的姻亲的凄惨情况。”要当“天下第一大孝子”,任由老夫人将一众姑娘教出个“贪慕荣华富贵,自私凉薄”的性子,那么,就当在自家姑娘出嫁之前,就将所有的“利弊”说个清清楚楚,着重强调一番“什么事能做,什么事是万万不能做,做了后,就只能落得个被家族除名凄惨下场”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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