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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杜芷萱轻笑一声,对钱诗雅到此刻,依然揪着以往话题不放的行为,还真不知该如何吐槽了,“你却真找错人了。”“杜芷萱,你”钱诗雅简直不敢相信,杜芷萱竟未像往常那样与自己辩驳这样一来,令她如何借机找到杜芷萱话语里的错漏之处,从而逮着不放,咬死了杜芷萱,以换取安平郡主等人的怜惜啊“够了”安平郡主微眯双眼,眼含厉色地瞪视着钱诗雅,“你太让我失望了”“祖母,我”钱诗雅“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拼命地磕起头来,却根本不敢再看向安平郡主,就怕在安平郡主眼里看见对自己彻头彻尾的嫌恶和厌弃,唯有那彻底坠落深渊的心却提醒着她,刚才那一幕,并非她的梦景什么时候,她,竟会沦落到这般凄惨的境地了呢这一切,究竟是因何而起呢得到安平郡主眼神示意的丫环婆子上前几步,轻轻松松卸掉钱诗雅所有挣扎的举动,将钱诗雅从地上拽了起来,并以一种强硬的姿态,把钱诗雅按到了椅子里。“我原准备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让你看清楚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万万没料到,当着我的面,你就这般编排萱儿。”安平郡主摇了摇头,“由此可知,往日里,在我未留意到的地方,你又是如何地磋磨萱儿的。”“你这样心狠手辣到连血脉亲情都不顾的姑娘,我们将军府可承受不起。”轻飘飘一句话,就此奠定了钱诗雅彻底被将军府排斥在外的结局。“不不可以”钱诗雅面容惨白,神情凄惶,身子抖如筛糠,却依然强撑着说道:“祖母,你不能这样做。”即便,安平郡主是长公主的女儿,身份不同,那又如何自安平郡主嫁入将军府的那一刻起,就注意了安平郡主不再是单纯的皇家郡主,而是要遵循着“以夫为天”的世俗道理,一切行事准则,都应以将军府的繁荣昌盛为基础。“呵”安平郡主冷笑一声,却并不打算与钱诗雅分说一二,只是淡淡地看着秦王:“王爷,这件事,说到底,还是因你而起。”“我相信萱儿。”秦王诚挚地说道,若不是顾及钱诗雅的存在,早就拍着胸膛,对天发誓自己绝不相信钱诗雅方才那番话,更不可能如钱诗雅预料中那般,因此事而对杜芷萱生出猜忌怀疑之心。安平郡主微微颌首,看向秦王的目光里满是欣慰和满意。秦王心里一喜,知道安平郡主绝不会因为钱诗雅那番挑拨离间的话,就再次增加对自己的考验时间和难度后,那颗提到嗓子眼的心也终于落回原地,紧绷的身子也放松下来。不过,这并不代表秦王就会原谅钱诗雅,甚至,还因为钱诗雅这番“恶毒”的行为,令秦王越发地嫌恶起钱诗雅来,只觉得这般精于算计,心狠手辣的“白眼狼”,和那同样徒有其表的武候王世子,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直到这时,自进屋后,就没拿正眼看钱诗雅的秦王,才冷冷地说道:“武候王世子妃,你得庆幸,我从不打女人,不然,今儿个,我就让你知晓何为铁血王爷”话语里流露出来的森冷,残酷和浓得吓人的血腥杀气,只令钱诗雅身体越发地颤抖起来,整个人以一种极其狼狈的姿态,瘫软在椅子里,面容越发地惨白起来,嘴唇张张合合许久,却根本没办法说出一句为自己辩驳的话语来。“看来,仅送九个姑娘与武候王世子,还是太少了,不然,武候王世子妃岂会有闲情逸致,特意跑到将军府来吵闹不休,更煞费苦心地算计萱儿”“回头,我会再吩咐管家,送二十个美妾与武候王世子。”第710章 落狠话仓惶逃离说到这儿时,秦王特意顿了顿,静静地欣赏了下钱诗雅那变幻莫测的面容,第一次体会到噎得人说不出话来的美妙滋味:“若怨,也就怨你自己,之前,为何要特意巴巴地送四个官妓到王府里来”既做了初一,就别怨旁人做十五。“倘若,再有下次,我就送一百个美妾给武候王世子。”一句又一句诛心之词,比直接甩钱诗雅一个耳光,或者踹钱诗雅一脚,更令钱诗雅痛苦难当。“啊”钱诗雅再也忍不住地尖叫出声,泛着浅浅血丝的眼睛一一地瞪视过屋内众人,任由自己的心一寸寸地跌落谷底,却依然告诉自己,要记住每一个人的神情,待到往后一一地回报“你们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的狠话才说到一半,下一刻,钱诗雅就再次因为秦王那盈满杀气的利眸而揪紧了心,转过身后,就毫不犹豫地拔足飞奔待到钱诗雅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后,杜芷萱才狠狠地剜了秦王一眼:“还不与外婆陪罪”“外婆,是我的错。”秦王眨着一双清澈透底的狭长眼眸看着安平郡主,并特意放软了音调,道:“无论你打罚,我都受着。”好无耻安平郡主只觉得每见秦王一次,自己的三观就强硬地被秦王刷新一次,忍不住直愣愣地瞪视着秦王,半晌都不知该如何回话。杜芷萱眨眨眼睛,起身行到安平郡主身旁,轻拽安平郡主的衣袖,顺利唤回安平郡主的思绪后,才为秦王求情道:“外婆,阿瑜也不是有意的,你就原谅他这次吧”在这一刻,安平郡主只觉得自己眼前出现了一只可爱软萌的猫咪,和一只护着猫咪的卷毛狗而,猫咪,当然是用水润凤眼看着安平郡主,连脑袋上隐隐的耳朵和身后的尾巴都耷拉下来,整只都显得特别无助可怜的杜芷萱。卷毛狗嘛则当然是用与杜芷萱一般无二的目光看着安平郡主的秦王。这,算是另一种的“夫妻相”吗脑子里飞快窜过这个念头的同时,安平郡主也啼笑皆非地看着杜芷萱和秦王两人,摆手道:“这件事,本就与你们无关。”“说来,也是我当年的一时不忍,才会铸下这样的大错啊”安平郡主长叹了口气,一脸无法掩饰的疲倦和哀伤。倘若,当年,在察觉到钱诗雅那“对旁人狠,对自己更狠”的不择手段本性时,她就硬起心肠,待到钱诗雅养好病后,就遣人将钱诗雅送回山东,那么,想必,得父母庇护和照顾的钱诗雅,根本就不可能养出这样一个见不得旁人,尤其是自己亲人好的本性。倘若,她不因杜芷萱“将亲人当成仇人,将仇人当成亲人”的行为而心寒,从而慢慢地疏离了杜芷萱,又岂会给予钱诗雅一种“捧杀”“坑害”“算计”了杜芷萱,将杜芷萱彻底碾压在尘泥里,再也无法翻身后,就能一举越过杜芷萱而为为将军府最受重视姑娘的印像倘若,在杜芷萱于宫宴里,求得太后赐婚时;在杜芷萱屡屡请求钱诗雅给予援手,频繁地送各样稀罕物件给武候王世子,以谋得武候王世子欢心和青睬时;在杜芷萱像一块甩不掉的牛皮糖般粘在武候王世子身后,又像哈巴狗一般跟前跟后,并放弃身为世家贵女的骄傲和尊严,捧上自己的脸面,任由武候王世子肆意践踏,却依然以行动表明愿为武候王世子“赴汤蹈火,再所不惜”时,她能多加注意几分,并遣人细细调查一番,又岂会令钱诗雅和武候王世子两人联手起来,频繁地坑害算计杜芷萱,只为了达成令杜芷萱恶名远扬,踩着杜芷萱的肩膀,代替杜芷萱嫁入武候王府的目标倘若,在杜芷萱与武候王世子解除婚约之后,在钱诗雅与武候王世子私下往来的事情爆发之后,她能不管不顾地将钱诗雅送回山东,而不是对钱诗雅做出禁足的处罚,那么,又岂会有今日这般令人无奈的情况发生“外婆,这并非你之过。”敏锐察觉到安平郡主心底那些一直未被驱除,更未被抹平伤痛的杜芷萱抿了抿唇,缓缓地将这些年,钱诗雅隐于暗处针对原身,却未曾被她告知安平郡主的所有事情,详尽地讲述了出来:“很早以前”待到秦嬷嬷和唐嬷嬷将满脸疲惫的安平郡主搀扶到房间里休息后,总算等到机会的秦王,立刻握住杜芷萱的手,轻声问道:“萱儿,你会不会觉得我”“嗯”早在安抚安平郡主期间,就从屋子里那些无处不在的鬼鬼嘴里知晓秦王每一个细微反应,敏锐猜测出秦王心思的杜芷萱眨眨眼睛,抿唇一笑,反握住秦王的手,给予秦王无声的支持。秦王那双蒙上一层雾霾,不复平日里清澈的眼眸,仿若突然迎来了一股大风,卷走所有不该出现的晦涩,唯余透彻心扉的期盼和希翼,以及淡不可察的欢喜和激动:“你会不会觉得我行事太过狠毒尤其在对武候王府这件事情的处置手段上”杜芷萱想了想,将到喉的斩钉截铁的“不会”这两个字咽下肚去,反而佯装无意地盘问道:“我能问下,你为什么会这样想吗”“因为”秦王抿了抿唇,眼底浮现一抹为难和尴尬,“大家都这样说。”比起盛京世家圈里议论的“不近人情”“不通俗物”这些顾及着他身份的隐喻之词,和普通百姓之间传诵的“止小儿夜啼”的武大三粗的畏惧和惊骇,邻国那些人可是毫不犹豫地将“未开化的野兽,嗜人血肉”,与“神憎鬼厌”的“煞神”命格无比契合之类的话语冠在他的身上“那你觉得,他们说得正确吗”杜芷萱咬了咬唇,辛苦地忍下到喉的笑意,简直不敢相信,素来被人冠以“冷心冷肺”的秦王竟还有这般忐忑不安,怀疑自己,进而开始怀疑人生的时候真可惜手里没有照相机,不然,她一定要将秦王这幅困惑纠结的模样给照下来,留待日后随时翻看,以作回忆之用啊第711章 一片苦心付东流1好吧,不得不说,哪怕平日里杜芷萱装得再如何地端庄贤淑,才华横溢,性情和善,行事有度,大方得体,实则,能令每天到处闲逛,无所事事的鬼鬼们培养出一个演戏爱好的她,可拥有一颗足够强大的“八卦好奇心”啊或者,也可以这样说,无时无刻,都在“吐槽”。并不知道短短时间里,杜芷萱心里就转过无数坏主意的秦王,只是迟疑地回答道:“并不。”“那不就得了”杜芷萱笑了笑,道:“这世间,有谁不说人,又有谁背后不被人说”“倘若,处处以旁人的言论为行事准则,这样的人生,又有何意思呢”“只要,问心无愧,即可。”杜芷萱每说一句,秦王眼眸就亮上一分,待到最后,秦王的眼底仿若坠落了整个星空般熠熠生辉。“至于你说的武候王府的事情”杜芷萱撇撇嘴,眼角眉梢间,满是对武候王府一众人,包括钱诗雅这位曾颇受她信任和依重表姐的不喜:“我这个人,向来都恩怨分明。往日里,若非担忧频繁出手反击钱诗雅,会惹来外公外婆舅舅舅妈表哥表弟们的反感,我早就狠狠收拾她了”“幸而,如今,有你。”秦王只觉得自己犹如泡在暖暖的温泉里似的,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熨贴:“我会连着你那份,一起回报予她。”心里却盘算出了诸多明里暗里针对武候王府的计划,尤其是武候王世子和钱诗雅这对渣男贱女,定要令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地活在这世间心念转动间,秦王还不忘记一脸诚恳地表明自己的心意:“往后,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四皇子府“夫君,你总算回来了。”四皇子妃斜倚在软塌里,神情一派慵懒,淡淡地瞥了眼一身风霜的四皇子,和极巧妙地将丫环挤到一旁,自个儿亲自上手服侍四皇子的齐雅欣。只觉得每天顶着张泫然欲泣的面容,和那刻意装出一幅风吹就倒的柔弱模样的齐雅欣,犹如一个唱戏的小丑似的,每天都在自己面前演绎着相同的剧目。偏偏,不论是享受着心仪的美人儿全心意呵护和体贴的四皇子,抑或是将四皇子当成了此生唯一可依靠“天神”,离了四皇子就没办法再独自生活于这世间的齐雅欣,都特别乐意在四皇子妃面前“秀恩爱”。哪怕,手段过于老套,桥段太过没有新意,但,那又如何呢无论如何,只要能激起四皇子妃满腹的愤懑和嫉妒之心,最好,能当着四皇子的面暴露无遗,那么,不愁不能尽快摁死四皇子妃,将那本属于自己的正妃之位夺回来当然,这,纯粹是齐雅欣一人的想法。四皇子妃轻抚衣袖,感受着上面那独特的绣纹,仿若未曾瞧见四皇子待自己的冷淡和嫌恶,更未瞧见齐雅欣看向自己时那越发难掩狠戾的眼神,淡淡地补充道:“不然,我还真犹如头悬利剑般,寝食难安。”四皇子双眼微眯,眼底的疑惑不解一闪而逝:“什么”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装出一幅贤良淑德的模样,关切询问他的人,竟是往日里那素来不将他放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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