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虫怎么知道水没毒幸好证物在我们手上,不然,一定会成为他们攻击四王子的罪证。”“证物在奥克手里还是在奥贝手里,说出的真相谁也不会信的,甚至还会觉得是狡辩或是栽赃陷害。所以无论水杯在谁手里,有没有毒都不重要,”席凌莫测高深,目光如炬。伦亚要补充几句,免得被误以为无能:“这么说方言故意的面大,奥克深爱方言视若珍宝,想暗害四王子绝对不会拿他开刀。”贝蒂中校点头:“没错,但也不排除勃兰特跟其他虫。”说复杂了,贝蒂中校立马表态:“请主虫放心,我们不会放过任何有问题的虫,请再给我们三天时间。”“事有轻重缓急,真凶之后再查,”席凌目光幽幽:“方言怎么样了”这个名字就像一种魔咒,瞬间让三名雌性脸色不善,而且虫主说的话虽然没有脏字,但太难听了,什么叫之后再查看不起我们的能力吗贝蒂中校有些不耐烦了,毕竟是娇生惯养的雄虫,不懂这些也正常。瞥了眼自己的小虫崽,草虫连忙说话了。“主虫,方言中毒后一直卧床不起,神智虽然恢复了,但情况似乎不乐观。而且此事不能就此作罢,二皇子可能会拿方言之事打压四王子的势力,”蒂尔副官停顿了一下,知道席凌听进去了,马上又道:“我们殿下已经是最穷的王子了,不能再被收回任何势力了。”“忠心耿耿,不错,”席凌微笑,拿起骸骨雕花桌上的杯子:“那杯水不能有问题,有问题的必须是杯子,不然,怎么解释我之前喝了没事,方言倒了,我才倒的事实估计,外面已经有很多虫打算做文章了。”贝蒂中校眼神一亮:“主虫的意思是”“方言不是喜欢装柔弱吗正好符合中毒发作快跟恢复慢的事实。”席凌喝了口水,非常惬意:“既然人家不怕事儿大,又不让虫调查,拒绝访客,那我就演一出好戏配合他吧。至于你们,马上查查昨晚谁在方言之前故意接近过我,必须是跟奥克有亲属关系的,直接把罪名扣他身上,当然,也别冤枉了好虫。”伦亚上尉跟蒂尔对视一眼,因为之前两虫讨论的时候,就有意先弄出一个虫来,扣屎盆子,解燃眉之急,正好嫁祸给嚷嚷让王子付出代价的奥克身上,但被贝蒂中校否决了。因为证据不足,何况皇子一心都用在雄主身上,没给这边过大的权利。现在有主虫席凌主动示下,那他们还怕什么那么亮的眼神,干嘛要吃我啊副官跟上尉席凌也算是看出来了:“怎么我们不谋而合吗”两虫连忙点头,不敢笑,心里对席凌非常佩服。中校贝蒂苦笑了一下:“不服老是不行了,还是年轻虫有魄力,想法天马行空,却立竿见影。”“哪里是您老了,明明是我们胆大妄为,还望中校在后面为我们收拾烂摊子呢,”席凌开了句玩笑,缓和气氛,招手让他们坐过来,坐那么远干什么说话都费劲,尤其是草虫,为了显示敬意,还要伸着脖子说话,当真是累的紧。席凌跟三虫密谋了一个多小时,敲定了细节,就让亚雌送他们离开。随便吃点东西饱腹,席凌穿上礼服,跟奥贝汇合,该去给虫帝请安了。虫后临走前,对席凌的厨艺赞不绝口,还惦记着指甲油呢。席凌满口答应,拉着奥贝的手坐上平地悬浮车,这种是贴着地面飞行的交通工具,因为皇宫里不许飞天╮╰╭虫帝依旧喝着红色的水,里面的魔能很强,若是虫帝愿意不吃肉也饿不死。席凌跟奥贝行礼、问安,看起来非常乖巧,听话,柔顺。虫帝目光落在席凌身上:“一生一世一双虫,你能做到”“若是我做到了,虫帝有赏吗”哈哈一笑,虫帝说了句:“大胆。”然后奥贝就拉着席凌跪下了。席凌心里凌乱到狂风暴雨,老子跪了tot西湖的水,老子的泪啊算了,人家是奥贝的亲爸,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就跪吧席凌释怀。虫帝很满意:“玩笑而已,老四总是那么古板,不然,你的幸福也不会转手了。”奥贝冷言冷语:“我的幸福在手里。”是啊,拉着手呢,终于起身了,席凌不想说话了,干脆按照计划摇摇晃晃几下,头晕目眩的倒在奥贝怀里。已经知道计划的奥贝很给力,露出心疼的眼神。虫帝连目光都没变,更别提皱眉了,依旧高高在上,冷傲而威严:“余毒未清”奥贝淡漠:“席凌再健康也架不住毒性危害,虽然不到三分钟,但对身体的伤害也不容忽视。听正在调查中毒事件的属下说,方言已经起不来了,可惜他拒绝探视,我的虫无法调查。虫帝,这事一拖再拖,恐怕会让暗害两只雄虫的凶手逍遥法外,群虫猜忌我与二哥兄弟不合。”沉默,死静一样的沉默蔓延开来,压力倍增。冒冷汗的奥贝低着头半搂着席凌,席凌也没抬头去看虫帝什么表情,更无法猜测他在想什么,又为什么不说话。上一秒大家气氛还不错,下一秒,就因为某句话、某个表情彻底冷场了。伴君如伴虎,果然不假。奥贝是不是习惯了,所以才不把他当父亲的啊席凌默默心疼着,长长的睫毛掩盖了内心的黑暗。一个东西落在奥贝身前不远处,叮的一声很响,滑行到奥贝脚边。是虫帝的信物卧了个大槽,这是同意奥贝调查方言了方家再特么牛叉,也顶不住皇权啊席凌给虫帝点一百个赞\\\\给方言点一万根蜡出来后奥贝毫不犹豫的伸出手,将信物递到席凌眼前。第44章 虫帝席凌眼睛眨了眨,长长的睫毛也刷了刷。眼前的虫是奥贝,手指也一如既往的好看、纤细,递到眼前的确实是虫族帝王的信物:牙印。这东西不大,奇硬无比,无坚不摧,据传说是虫神留下的唯一痕迹,是神遗落的牙齿。被帝王世世代代捧为信物,信仰,宝贝的不得了。而且所有虫都知道这东西的存在,相当于一种精神寄托,虫神,不可亵渎。席凌却嗤之以鼻,什么情况下虫神会留下断牙被什么东西打掉大牙了吧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之间非常喜感,想笑,席凌真的笑了。因为美虫、美手,加一个白花花的几亿年前留下的牙,这三样分开都认识,合在一起席凌就犯晕了。“你该不会让我去调查吧”席凌嘴角抽了抽:“就算你想表明心意,我也已经明白了,何必做的如此明显,让别的虫误会你冷血无情,毕竟对方是娇滴滴的雄虫,一个虚弱无比又下不了床的病秧子,你就不怕影响自己名声吗而且,我也得避嫌啊”“你想多了我知道那三个家伙对你很崇拜,你拿去给他们吧。”好老婆,为了让我收买虫心,煞费苦心了奥贝说的时候语气很平淡,微微低着头,尤其是那句想多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媳妇儿这是害臊了,席凌什么不明白不过,难为媳妇儿没面子的事好老公是不会做的。席凌也正经八百的接过信物,乖乖的放进兜里,还拍了拍:“放心,我有分寸。”他有分寸鬼都成天使了好么╮╰╭在家里无病呻吟的方言若是知道自己惹了什么样的鬼畜,会不会后悔去碰席凌的逆鳞席凌定定的看了眼空地,连小石子都没放过,很自然的一扫而过,并没有多留意。刚刚拍打兜里信物的时候,那种一闪而过的怒气哪去了是谁刚刚在这里又离去了还是善于伪装依旧在此地,但伪装的再好总有迹可循,可鬼就鬼在毫无痕迹。毕竟是虫族,跟以前的世界毫不相干,不能用老眼光老经验看事物,且,奇特的能力层出不穷。席凌敢猜测,却不敢大意,更不会作茧自缚的再次打量,哪怕是假装都是愚蠢的。席凌跟奥贝手拉手,一路虽然低调,但一直细声软语的交流着,席凌的话比较多,奥贝只是偶尔回应两句,不过目光柔和无比,一直落在笑容灿烂的雄虫身上。席凌心里的疑惑更大了,奥贝是没发现还是知道只能找机会再问了。虫帝生活的地方,透着迷雾一样的古怪,不适合太精明。两虫离开后,风静静的吹过,毫无违和感,就像从始至终这里站着一位,却无虫发现一样。他走进大殿,无声无息,却不是故意,而是一种天生具有的能力。风可以穿透他的身躯,阳光也可以,淡然静默,跟周围的环境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就跟透明的一样,甚至连精神力强悍的九级雄虫都无法探查。“主虫,四皇子把信物给了席凌,让他去查方言。”“嗯,”虫帝晃动杯子,目光幽深如渊,毫无波澜。当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又要再次降临在奥贝跟席凌、方言身上了。主角换了,结局是不是也一样呢抿了一口鲜红如血的水,虫帝眯起了眼睛,这东西还是老味道,就跟当年勃兰特亲自捏开我的嘴灌进来的东西一样。“叫勃兰特来,”虫帝放下杯子,勾起嘴角,一股淡雅的邪气飘散开来:“密室。”密室自然是见不得光的,里面有什么,恐怕没虫想知道。勃兰特工于心计,却在听到传唤时,不自觉的心里一抽,大白天就想要难道他发现了什么还是想不明白的勃兰特脸色发白,连衣服都没换,就这么去了。反正到了就会被撕开,走的时候,必然会穿上一件新赏的衣服,鲜红色的。而这种张显宠爱的衣服,长年累月的,居然挂满了一层楼。方源越来越高深莫测了,勃兰特猜不透对方的心思,只能小心应对了。到了虫帝宫,才得知要去密室,顿时冷汗如雨下,勃兰特脚跟发软,恨不得都想就这样逃走了。5s级别的雌虫静静的站在密室入口,目光冰冷无情,充满阴森刺骨的寒意。跑呵呵。方源为了得到力量,还真是煞费苦心的睡了不少能让他一飞冲天的虫啊。希伯勾起嘴角,已经五百岁的雌虫非常有耐心:“小家伙,你在怕吗里面的东西都是我亲手准备的,若一点点疼能得到雄虫的爱,就算飞蛾扑火又如何你要知道,外面嫉妒你宠爱的虫比比皆是,该知足。”在暗示我什么若可以,勃兰特岂会想留在这全是恶心记忆的地方希伯站在原地,释放犹如实质的意念力,推开了厚重无比的石门,勃兰特的眼孔瞬间收缩,在绝对实力面前,自己真的太渺小了。一级之差,天地之别。勃兰特走上前,喝了希伯准备好的水,才迈进犹如地狱一样的地方。慢慢的身体开始发热,力量渐渐被禁锢,穿过五百多米的走廊后,勃兰特体内的力量已经完全被封印了,手脚无力,跟无能的奴隶亚雌没什么分别。什么东西划破了空气,发出“噗”声,狠狠的打在后背上。勃兰特踉跄一步,跪在地上,背上的华丽服饰已经被鞭子抽开,露出一条带血的红痕虫帝笑的阴森,只有痛在你身,我的伤口才会愈合啊这样的事情每过一段时间便会发生一次,希伯会静静的等着里面折腾,完事后,他才会走进去收拾残局。勃兰特看似奄奄一息,但雌虫的强悍体质太过逆天,顶多一两天便会恢复,倒是雄主,反而更冷淡了。才两个多小时,希伯得到可以进去的命令时,微微皱眉。毕竟是年纪比较大的雌虫,早过了疯狂的年纪,犹豫了一下才进去,勃兰特怎么晕了地上一滩血,触目惊心,却进不了希伯更冷血的心脏,他只在意虫帝:“拖走”虫帝喝着清水,目光平静:“抽的我手痛,他还真是贱骨头,明明知道我喜欢他的尖叫,就是不配合。”残酷的冷笑,虫帝的这个笑容太过血腥,却吓不到希伯。大步上前,希伯把虫帝搂入怀中落下一吻:“杀了吧,何必让自己难受”“别碰我,”毫不犹豫的推开,虫帝眼中闪过一抹嫌弃。希伯浑身一僵,终究是没有张口,静静的站在一边,目光却肆意的打量起来。没穿任何衣服的虫帝,拉住被子盖在腰间,露出雪白无比的胸膛跟小腿,更添魅力,只是帝王太冷,太无情,希伯不敢真的扑过去。而且,帝王身上是有痕迹的,勃兰特留下的。希伯闭了下眼睛,不去在意:“送回去吗”虫帝点了点头,不再留意勃兰特。希伯很懂游戏规则,抱起勃兰特洗干净,上药,帮他穿上一身华丽无比的红色礼服,再送到隔间里,点燃一颗味道奇特的香草,没一会儿,勃兰特就皱着眉头醒了。结束了吗勃兰特脸色很差的起身离去,虽然腰疼,腿有些合不拢,但走的姿势跟往常一样,腰挺得笔直,一点都看不出被玩了两个小时的样子。希伯全程留意,而虫帝也从里面走出来了。张了张嘴,希伯终究是没敢再劝什么,勃兰特啊勃兰特,你何德何能,让他为你疯狂至此虫帝的背影依旧那么完美,阳光将他的影子照的很长,却没有落在希伯身上。希伯还记得那个耀眼无比的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