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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4(1 / 1)

芜柯俏脸微红地问楚千翘明日去了国子监,该怎样才能叫谢夫子另眼相看,楚千翘一边嗯嗯啊啊地接话,一边想着事情该如何是好。此生,在未铲除韦家和其他潜在的奸臣,将大楚建造成一个盛世之前,她是不想思考婚嫁之事的,况且她很清楚明白谢云烬不是自己爱慕的类型,现在不是,将来也不会是。然而这想法她并不能直截了当地向谢云烬说清楚,而谢云烬对自己的倾慕到底有几分、心里对终身大事又是如何计划的,楚千翘一无所知。在这种情况下,她自然不希望百里芜柯巴巴地凑上去,以免失望伤心。当然,她也可以直接求父皇下旨赐婚,但这样更可能的是伤害他们两个人。她着实想将这些话都说给谢云烬听,然后再听听他的想法。然而她知道这是异想天开了。无计可施,完全是无计可施。一夜未睡好,楚千翘容颜疲倦,百里芜柯也未睡足,然而精神却是极佳,脸上闪着淡淡的光彩,还让侍女仔细化了个精致的妆容。今日恰逢谢云烬的课,他见到百里芜柯,有些愣神,随即明白过来,嘴上抿了抿,又瞧了楚千翘一眼,便神色如常,开始讲学。百里芜柯也未太过反常,只是目光追逐谢云烬,在楚千翘问询问题时也假意问一问,或者时常做一些糕点,也叫谢云烬来尝。谢云烬十次有八次是拒绝的,但总有拗不过的时候。一切居然正常得不可思议,楚千翘暗骂自己之前太过担心,也许这样下去,慢慢的两人便成了。冬天是渐渐来了,下了今年大楚的第一场雪,比往年早了些许。“嘶”楚千翘轻吸了一口气,跌坐在地上。最近她好生研究过棋艺,正想过来找孟景闲再讨教一番,又不想被别人看到输棋,于是撇下众人独自往国子监的后院去,没想到雪天路滑,一时不慎跌掉了,脚似乎扭到了。不过似乎并不严重,初时的剧痛过去,疼痛便减弱下来,楚千翘动了动脚踝,没有受伤的感觉,看来连脱臼都没有。松了口气,楚千翘正准备站起来,眼前伸过来一只手,循着往上看,竟是谢云烬。见她愣愣的没反应,谢云烬思量自己冒昧伸出手确实不妥,眼下又不好收回,便问道:“公主,可是脚伤着了能起来么臣去请太医来。”“不妨事。没伤着。”楚千翘活动活动,便自个儿站起来了。谢云烬看着空荡荡的掌心,悄然收回了手,将手缩进袖子里。“公主这是急着去哪儿怎么连侍女都不带”“哦,去找孟大人,向他讨教讨教棋艺。”谢云烬一顿:“公主与孟大人,似乎交情很好。”“我们哪有什么交情。”楚千翘下意识反驳,“孟景闲这人”猛地便闭了嘴,在谢云烬面前这样聊孟景闲到底不妥。谢云烬也不再追问,走在楚千翘身侧,只道:“臣也要去找孟大人,一道吧。”一路寂静,楚千翘忍不住,状似不经意地说道:“今日芜柯表姐又带了一些糕点,夫子吃了没有芜柯表姐才德出众,又温柔贤淑,什么都会母后常跟我说,日后若有谁娶了芜柯表姐,那便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可惜臣没有这等福气。”谢云烬兀地说道。楚千翘眼前一亮,瞧这口气,倒像是担心自己配不上百里芜柯,于是忙道:“夫子说哪里的话夫子青年才俊,学识出众,与芜柯表姐正是天造地设”“公主。”谢云烬突然听下脚步,侧着身定定地看着她,眼神似乎含了千言万语,却不发一言。楚千翘便也停下脚步,一路盘桓在心里的问题终于在他暗潮汹涌的眼神里吐口而出:“谢夫子,你可知道芜柯表姐对你的心意”他的眸光像是突然黯了一瞬:“臣不是傻子。臣经历过韦三小姐的事,现下再愚钝也知道了百里郡主的心意。”楚千翘的心怦怦直跳,说到这份上,干脆敞亮了说:“那么夫子对芜柯表姐想法如何若夫子也有意,我可以向父皇请旨”“臣一直在等百里郡主放弃。”谢云烬微微低头,“臣不值得百里郡主的倾慕,她适合更好的。”楚千翘再傻也知道这是托词,看来,谢云烬是真的对百里芜柯无意,即使这么多天的相处也无法改变他的心意。在心里叹息一声,楚千翘不准备再劝说,正想继续走,却听到谢云烬问:“公主,你真的忘了,那日韦三小姐之言了吗”“我”楚千翘一愣。“若臣说,韦三小姐所言的确属实呢”楚千翘懵了:“”谢云烬抬头直直地看着楚千翘,带着与往日的温和不同的凌厉:“臣想聪明如公主,应当心如明镜。那日臣胆怯了,否认了对公主的倾慕,公主也就顺势而下,当成什么都未曾发生的样子。然而,臣的倾慕之心未曾有一丝消除,反而越演愈烈。臣苦苦压抑了这么久,如今只想问一句,公主对臣,可否有一丝的喜欢”说着,便倾身下来,带着呼出口的白色雾气,缓缓靠近楚千翘。第34章 忠心之臣“汪汪汪汪汪”一阵轻快的叫声打破了此时的寂静。谢云烬像被突然点醒一般,顿住了身形。楚千翘也惊醒过来,连忙往后退了几步,不受控制地呼出一口浊气。热气荡进冷风中,腾起白色的雾气,使她看不清谢云烬此刻的表情。乞巧已经欢快地蹦过来,摇着尾巴绕着楚千翘打转,汪汪叫着吸引她的注意力。“你怎么来了”楚千翘俯下。身,摸摸乞巧的头部、耳朵和下巴,还点了点它红红的鼻尖。因了韦碧彤的事,楚千翘才知道,上辈子若不是因为乞巧,她便会亲自啖了七夕的肉,因此对乞巧的喜爱之心又多了一层,心里已经渐渐承认它与七夕的关系,无论以后它们是作为朋友,还是异族恋人。自从她将乞巧看成了自己的“女婿”后,乞巧也感受到了她对自己的偏疼,因而也格外黏她,黏到孟景闲都叹息自己原是给别人养狗了。眼下幸亏乞巧的出现,打破了此刻的僵局。还好方才谢云烬没有否则她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儿来。楚千翘不想多留,也不知该说什么做什么,于是只好将谢云烬完全忽略,朝乞巧道:“走吧,带你去找主人。”“汪汪”乞巧高兴地应了两声,摇着尾巴跟着楚千翘远去了。谢云烬从始至终一直未说话,直到看不见楚千翘的背影,才颓然地跌坐于微微化开的雪地,纯白的袍子立刻染上了脏污。他似乎累极了,久久地坐在雪地不愿起来,半晌才抬起一只手捂住脸,发出悠长的叹息。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竟胆大包天地惦记上了公主,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泥足深陷了。他知道自己配不上公主,所以他忍在心里。没想到,隐匿的心思如何也藏不住,竟叫那韦三小姐当着他们几个人的面说了出来。他觉得羞耻,他觉得恼怒,他觉得心虚,然而又带着一丝不顾一切钻出泥层的希冀。然而,公主的反应是三小姐说谎,加之孟景闲也在场,最终懦弱占了上风,他不敢承认自己的心思,他那么字字铿锵地否认了。然而那丝破土而出的希冀还是不愿放过他,他知道他那天太失常了,失常到公主不会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因此,心底有个声音越发蠢蠢欲动。告诉她,付出所有勇气告诉她。告诉她他心底最深的想法。也许,也许所以,他便这么做了。然而他看到了结果。公主初初听到时,眼神里只有惊愕,没有其他情绪。他想要吻下去时,公主被惊吓到一时无措,却没有羞涩与期待。而刚刚乞巧闯入时,公主是松了一口气的,毫不掩饰地松了一口气,或者说,完全无法掩饰地、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这让他清楚明白地知道,公主确是不喜欢自己的。空中掠过一群鸟,谢云烬抬头看过去,看到了空荡的天空,白色的、辽阔的、无边的天空。他再度叹息了一声,随后却笑了笑,从雪地上起了来。有时候最痛苦迷惘的时候是在不知道答案之时,知道了答案之后,只要受住了那刺心一剑,反倒没那么痛了。他直起身,再度回望楚千翘离去的方向,人的脚印和狗的脚印交叉在一起,绵延去了孟景闲所在的方向。他不禁想,乞巧真是那么凑巧出现么也许未必吧。第二日,楚千翘才醒,躺在床上有点迷糊,缩在被窝里不愿接触外面的冷涩。此时便听到青苏进来禀告,谢夫子修书一封,一大早便派人送了过来。楚千翘当即惊醒,一丝睡意也无,接过信来,却把青苏也叫了出去,空荡荡的房间只有她一个人,她却踟蹰着不敢揭开薄薄的信纸。谢云烬会说什么呢她又该如何应对平心而论,她并不讨厌谢云烬,然而谢云烬在她心里,可以是良师,可以是益友,却唯独没想过与他有任何感情上的纠葛。而且,楚千翘自认对谢云烬已经足够宽容。昨天的冒昧,念在被及时打断了,她已经不想再追究。然而如果他再纠缠不清,楚千翘便不得不采取行动了。如此纠结思量半天,楚千翘才一点一点拆开信纸,信上的内容却大大超乎所料,谢云烬先是为昨日的冒犯道了歉,又表明自己以后绝不会对她再有非分之想,随后又道自己会试着与芜柯郡主相处,最后他写了一句话“我将是公主最忠心的臣子。”拿着这薄薄的一片纸,楚千翘久久回不过神来。这一封信,可以说从各个角度将她所担心的事情拆开来,又一一折好,使她放下心来,免去担忧。特别是这最后一句话,直截了当地让楚千翘感受到他的忠诚。其实他大可不必这样,他可以保持沉默,将一切当作没发生的样子。他该知道她的性子,不会轻易惩罚他。所以他的亲笔信,不是谄媚,也不是求饶,而是经过深思熟虑过后的决定。他怕她纠结担忧,索性便告诉她,他看开了,并决定开始一个新的尝试,然而,作为一个臣子,他会一直站在她这一边。楚千翘的心终于落回原地,眼前如同拨云见日般敞亮,这样的结局再好不过将信纸好生收好,楚千翘穿了衣服,从温暖的寝宫走了出来,便听到青苏和慕鹊在廊檐下讲话。青苏道:“怎么说呢,也该说是报应,谁叫韦相当初偏要棒打鸳鸯呢。”慕鹊却叹:“真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好似三人都有自己的理,却都又伤害了别人。”青苏哼声道:“反正公主不太喜欢韦家,所以我也不喜欢。倒是可怜那对璧人了,当年活生生被拆散。”“也是当年韦相自己造的孽,如今却是女儿来偿还了。”楚千翘听得云里雾里,只知跟韦府有关,便问道:“到底是什么事,让你们聊得这么兴起啊”“公主”“公主”两人见了礼,青苏便赶忙喊下面的丫头送来漱洗的东西,慕鹊则走过来给楚千翘梳头。慕鹊这么一边忙活,一边向楚千翘道:“是这几日坊间流传关于韦家的一个轶事,当不得真。公主既然要听,便说与公主,可别说奴婢传谣就行。”楚千翘笑道:“你只管说,我看看是不是谣。”慕鹊便道:“公主应当知道,韦相育有二女一子,皆为正妻钱氏所生。其中韦柳曼排行最大,一直到了双十年华还未嫁出去,终于在三年前嫁给了镇国大将军杨未之子五品骑都尉杨双。这几年杨双未曾纳妾,与韦柳曼看似鹣鲽情深举案齐眉,真真羡煞旁人。哪知这些天坊间突然传出一些内情来。原来当年早在杨双娶韦大小姐之前,心内早有心仪的姑娘,乃是他父亲手下的一个小武官的女儿。两人也算青梅竹马了,郎有情妾有意,便暗暗许了终身。哪知镇国大将军属意的儿媳人选是韦大小姐,刚好与韦相不谋而合。”“那杨双自然是不愿意,于是一直拖着,然而姑娘家拖不起,那姑娘也不像韦大小姐那般有权势,最后在父母的安排下无奈嫁了人。姑娘既已嫁了人,杨双见这事无望,最后也只好低头,娶了韦大小姐。据说韦大小姐也知道此事,然而或许迫于父母之命,或许仰慕杨双的相貌气度,这韦大小姐明知夫君心内有人,却还是嫁过去了。”青苏接话道。她从外面取了漱洗的东西,并不叫那些小丫头进来,反而将门窗都关紧了。她们现在到底是在讨论韦家的家事,传出去也不好。“谁知道那姑娘年中的时候与夫家和离了,七夕节的时候又巧遇了杨双。两人本就有情,又因外力导致分别,心中自然将对方记得格外深刻些,这下一相遇,想起往事,不由得不互诉衷肠。听闻就是在七夕节后,两人死灰复燃,便时常偷偷见面,这么一来二去杨双的心便整个儿扑在了那姑娘身上。”一口气说了这么多,青苏停下来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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