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和能力,但库洛姆直到现在还是无比依赖这位赋予了她新生命的大人。在刚来到这个世界时库洛姆就感觉到六道骸的意识脱离了自己的精神世界不知道去了哪里,她慌乱了很久,好在没过多久对方的意识就回来了,但她有意想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六道骸却始终没有回应。“骸大人从昨天回来后就怪怪的不管我怎么唤醒但就是没有回应。”库洛姆的语气有些慌张,求救的视线看向沢田纲吉,“请问是出了什么事了吗”见库洛姆担心的样子沢田纲吉立刻摆手否认并安慰道:“他肯定没事啦,昨天还非常有精神的跑来赛场捣乱,没有回应大概是因为借用了别人的身体所以体力透支了吧,一定没事的。”听着沢田纲吉肯定的语气,库洛姆有些黯然的点了点头,出于对沢田纲吉的信任,她暂时相信了六道骸真的没有事。“对了,库洛姆,如果之后六道骸有了回应你能告诉我吗”沢田纲吉突然道,“有个东西要交给他。”“欸是什么”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张纸条,沢田纲吉也是满满的疑惑:“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不过的确是骸留下的,以防万一之后还是还给他吧。”库洛姆认真的应下。看着沢田纲吉手中那张熟悉的纸条,rebo的呼吸一窒,迅速稳了稳面部表情后他若无其事道:“那是骸在借物比赛中抽到的纸条”“是啊,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扔,小大唯同学发现后就拜托我还给他。”“上面写了什么”“只有一个光字。”沢田纲吉又看了遍纸条上的内容,“当时他说指定物和我有关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啊”rebo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boss,我可以暂时离开一下吗”库洛姆问,“刚刚因为迷路我放出了枭想找到出去的路,但它现在还没有回来,我想去那片树林找一下。”“欸那我陪你一起去吧。”沢田纲吉不放心库洛姆独自一人。“你留下,我还有话要问你。”rebo突然道,“库洛姆现在已经摸清了树林的那条路,她一个人没问题的。”“可是”沢田纲吉还想说些什么,但库洛姆已经踏上了窗台对他道:“没关系,我一个人可以的,很快就会回来。”还没等沢田纲吉回应就纵身跳了下去。为什么这些人跳窗都跳的那么熟练啊无奈的叹了口气,沢田纲吉摇摇头,随即看向rebo:“要和我说什么”“当然是关于昨天的事。”rebo起身,神态自若的向沢田纲吉走去,弯下腰凑近他。漆黑锐利的眼眸牢牢将沢田纲吉锁住,rebo缓慢道:“虽然你已经向我解释了借物赛跑时选择我的理由,但我还是想知道”“你所谓的最喜欢,究竟是什么程度的喜欢”作者有话要说:老r打算打直球了,大概。一直觉得原作最rio的就是r27,不过大概因为老r一直是婴儿状态所以腐向就一直没火起来但看完漫画真的想说,r27太美好了呜呜呜,我想听大家一起吹r27的彩虹屁第六十一章“你所谓的最喜欢, 究竟是什么程度的喜欢。”落日的余晖透过窗户照射在这个缓步朝自己走来的男人身上,因为逆着光让沢田纲吉看的有些不真切,直到对方站定在自己面前微垂着头, 那双黑漆漆的眼睛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冷凝锐利的眼神让人根本无处可逃。猝不及防的问题让沢田纲吉反应不及, 距离那场比赛结束已经过去一天了,而就在此时此刻这个人却再次问了相同的问题, 可沢田纲吉隐隐察觉到, 比起昨日的神态自若, 此时的rebo的态度让他备感压力, 且气氛中若有若无弥漫着令人不得不精神紧绷的气息。将沢田纲吉略显紧张的神情尽收眼底, 兴许是察觉到了自己释放出的压迫感,rebo稍稍向后退了一步, 但眼神还是紧盯着他。“如何可以告诉我吗”rebo继续道。那股令人喘不过气的紧张压迫感收敛了不少, 沢田纲吉暗自松了口气, 听到对方再一次的询问他不禁有些迷茫。什么程度的喜欢为什么要突然问这种问题。“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沢田挠了挠头,“什么程度的喜欢就是那种程度的喜欢啊。”“我记得我有教过你回答问题时不要模棱两可。”rebo不满道, “还是说你想糊弄过去”rebo的语气中除了严肃以外还透出些许威胁的意味, 沢田纲吉下意识紧张起来,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触到对方的什么雷点,然而他现在实在不知道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可是昨天我好像解释过了。”沢田纲吉小心翼翼道。似乎早就预料到他会这么说, rebo不紧不慢的继续道:“还记得你说过的两句话吗。”“只有你,只能是你。”“rebo是我最重要的人。”平淡无波的声音重复了一遍昨日沢田纲吉说过的话,看着他脸颊上渐渐漂起的红色, rebo勾了勾嘴角。“阿纲当时的语气真是吓了我一跳呢,说什么只有你,只能是你,还有”“啊啊啊啊你不要再说了”脸色爆红的沢田纲吉扑上去一把捂住了rebo的嘴巴,这种话他当时脑子一热就说出来了,然而听着当事人再这么复述一遍的感觉实在是太羞耻了。未说完的话戛然而止,rebo似笑非笑的看着慌张扑过来的沢田纲吉,对方柔软的指腹贴在嘴唇上的感觉还不错,不过他现在可没有什么心情继续享受。不紧不慢的扯下沢田纲吉的手腕,rebo像是在欣赏什么艺术品似的细细看着他的那只手,在沢田纲吉不解的视线中rebo将那张被自己小心保存着的纸条放在了他的手心里。“纸条上的提示语,再加上你对我说的那几句话。”rebo贴近沢田纲吉的耳边,略显沙哑的声线缓慢道,“我能当成是阿纲你对我抱有什么异样的感情吗”突如其来的暧昧话语砸的沢田纲吉一阵晕头转向,他不可置信的握着那张纸条,手抖的像得了帕金森,半天才憋出一句话:“谁谁谁谁谁谁对你抱有异样感情了啊”沢田纲吉的语气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似的羞愤不已,他突然攥住rebo的手臂使劲摇晃着他惊恐道:“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种话你怎么了rebo你是被魂穿了吗rebo醒醒啊rebo”冰凉的枪口突然抵上沢田纲吉的额头,rebo冷声道:“闭嘴。”满意的看着沢田纲吉安静如鸡下来,rebo收回手枪吹了吹上面不存在的灰尘:“不想说也没关系,正好死气弹还剩下一发,我也好久没有对你射出死气弹了。”胡说你刚来雄英的时候就对我射了一发啊对方的语气轻描淡写实际是在威胁的话让沢田纲吉欲哭无泪,自己好像从来没有从家庭教师的手中讨到什么便宜过,稍有不慎还会被他教训的体无完肤。虽说现在沢田纲吉已经习惯了在这位家庭教师的威压下自抱自泣的日子,可对方给自己带来的巨大影响是不可抹消的。信赖依赖沢田纲吉不太分的清对rebo抱有什么特殊感情,但唯一可以确认的是,那时自己只身一人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彷徨不安,谨慎小心的寻找回去的方法时,rebo到来的那一刻让他前所未有的感到了安心,即使是继续接受对方的斯巴达教育他也只是嘴上在抱怨,但心里是笑着的,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确认自己在前行时没有被抛下。所以这样的想法,就是对rebo抱有特殊的感情吗心绪紊乱的思考了许久,沢田纲吉陷入自我怀疑中,而rebo难得有耐心的等待着学生的回答,黑漆漆的视线中不经意染上了一丝温和。rebo喜欢沢田纲吉现在的样子,比起战斗时耀眼的让人移不开视线的他,这孩子专注一件事认真思考的样子更让自己无法将一丝一毫的注意分散在其他地方。更何况现在对方专注的对象,是他自己啊。目光认真描摹着这个自己费尽心血教导出来的学生,不,他还没有教导出来,远不到那个时候,在沢田纲吉完完全全将彭格列继承下来之前自己会一直像现在这个样子,陪在他身边一直注视着他。所以在此之前,他想迫切知道沢田纲吉昨日选择自己的真正缘由。“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沢田纲吉抬起头,语气晦涩,“异样的感情什么的,从小到大我好像对谁都没有产生过,就算是京子也是那时对她校园偶像光环下的某种憧憬吧。”说到这沢田纲吉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颊,回忆起当时的往事他也觉得那时自己的感情简单而又纯粹,只是家庭教师的到来让他蒙尘的世界被撕开了一道口子,让他看到了光亮。“我知道你接下九代目的委托时仔细调查过我,在别人眼里我就是一个学习,运动样样都不行的废柴纲,甚至周围一个朋友都没有,即使遭受了所有人的嘲笑我也不会觉得有多气愤,最多就是有点难过,因为我本来就是那样的人。”从小没有父亲的陪伴,性格天然又不拘小节的母亲抚养养了自己,虽然平平安安长大了但这其中却缺少了一个可以真正引导他的人。就在沢田纲吉认为自己会顶着“废柴纲”的名号平淡无奇碌碌无为过完一生时,那个自称是“世界第一杀手”的家庭教师出现在了自己面前。“虽、虽然那个时候我经常会觉得rebo你非常不靠谱,因为你的到来我的周围汇聚了各种奇奇怪怪的人,每天都过得疲累不已不说,还要接受你时不时像是恶作剧一样的教育。”语气虽然是在抱怨,但沢田纲吉此时是笑着的。“我以为你会恨我呢,因为是我把你领入了黑手党这个黑暗的世界。”rebo嗤笑道,“就算现在你还是不愿意继承彭格列不是吗”“我没有恨过你,而且这个和继不继承彭格列也没有关系。”沢田纲吉摇了摇头,不自觉抚上了手上戴着的那枚彭格列指环,“就算没有你我想我迟早也会接触到那个世界,但那样的话可能就没有现在的我了。”“现在的你”rebo挑了挑眉,“现在的你是什么样子的”“拥有了同伴,拥有了可以保护同伴的力量。”沢田纲吉毫不犹豫的说了出来。在rebo微怔的神情下沢田纲吉眉眼弯起,澄澈的棕色眼眸里泛着柔和的光芒。“掌握了死气火焰,学会了战斗方法,虽然比之前稍微能打了些,但我不认为今后的一生可以一直靠着这种力量前进下去,因为支撑我走下去的是他们。”“拥有能够一同欢笑的大家,拥有能借助力量的同伴,直到现在我都在心里庆幸,还好有他们在,而将所有的一切带来我面前的人”“是你,rebo。”双手握住了rebo的手腕,沢田纲吉的声音轻柔且坚定,一如他以往那副如天空般包容的性子。“因为你的出现,我成长了,被认可了,就在所有人的眼中,虽然现在我还是时不时觉得你很不靠谱,但不可否认的是,是你教会了我抱着必死的信念去战斗,去保护同伴,扛起一个家族。”“接纳了废柴软弱的我,直到拥有了可以保护同伴的力量,那个时候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rebo,是我的容身之处。”“我最棒的教师。”听到这句话的rebo的呼吸出现了明显的一窒,沢田纲吉没有立即发现,他将心底最真实的感情都说了出来,而现在问题又回到了原点。“如、如果这可以算做是异样的感情的话,那就是吧。”面色又变得尴尬起来,沢田纲吉放开了手视线飘忽着,“而纸条上的最喜欢和喜欢的程度大概就是我昨天说的那句话,这个人只能是你。”算是回答了最初的那个问题,沢田纲吉深呼了一口气,鼓起勇气直视着rebo: “喜欢的含义太多了,我不知道是哪种,唯一可以确定的是,rebo是我最重要的人,不是可以用程度来衡量的。”房间里再次回归了安静,沢田纲吉忐忑不安的等待着回应。听完了沢田纲吉所有的叙述,rebor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被他的学生搞得如此狼狈。复杂而又汹涌的感情充斥着胸口,涨的想要全部爆发出来。直到列恩爬过手腕时传来的冰凉感才把rebo从恍神状态中拉了出来。“rebo”察觉到对方的眼神有点不对劲,沢田纲吉小心翼翼道,“不会是觉得我刚刚说的话太过幼稚了吧算了,你想笑就笑吧。”沢田纲吉默默扭过头,反正他把想说的全部说出来了,至于对方怎么想就和自己没关系了。“怎么会想笑呢。”发出一声闷笑,rebo伸出手,将沢田纲吉扭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