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他很想说你不喜欢人家,巴巴查她去向干嘛?这话不好讲的。“我随便问问。”挂了电话,他揉着眉,心浮气躁。这女人还真行啊,不声不响跑到地球另一半去了。还真……她怎么就不听他一次?说不许爱上她,结果呢,那些小动作,除非是瞎子,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也不能怪她吧,爷爷要动谁那就是一场浩劫,除非你比他强悍,否则就会被打倒。他不也屈服了吗。蓝时不得劲,他告诉自己,待逮着她,非得狠狠教训她不可。不多时,助理也来电话。不出他所料,爷爷去见过她。他笑了,为了他,劳师动众,这种感觉还真久违了。☆、第十一章 :只是我还放不开(三)助手问要不要和相关人员联系。蓝时回绝他的提议,搞得助手莫名其妙。这个秦小姐,他是知道的,开始以为和往常一样,老板图个新鲜,不会超过三个月。这次他错估形势,他便想这个也许是特别的。他又错了,老板没了下文。至于蓝时,好像不曾发生今天这一幕。接下来,他的生活轨迹又恢复正常。好几次池森问他,他一笑晒之。池森越来越搞不懂他,就连神经大条的陈霆也问:“我说蓝老四怎么了?”“不知。”陈霆耸耸肩,又看看围着他们的俏丽女郎们,煞有其事:“最近气压有点儿低,瞧见没,号称解花语的xx都不敢靠近他。我说不会吧?我们都错了?”池森皱眉,陈霆真越来越啰嗦了。他淡淡地问:“怎么?”“我们都以为他对童可可没感情,你看看,他现在非常不正常,而这个不正常也在离婚提上日程才开始的。”池森想了想,淡淡一笑:“我想我应该知道原因。”“你知道?”“应该。”“什么叫应该?”什么文字游戏?陈霆恼火。蓝时手机响起,然后他站起身说:“我出去一趟。”陈霆:“唉……”“随他去吧。”池森淡定。“更年期。”陈霆嘀咕,忍了忍,还是跳起来,“你呆着,我出去看看什么情况。”蓝时走出会所,秦如是向他走来。他淡淡地看着她。“我进不去。”“会员制的。”“我找你……”蓝时不出声,示意她继续。秦如是又说:“有关……秦谂,我听说她……”“不是如你所愿了吗。”秦如是憋红了脸,第一次着急为自己辩解:“我没有要赶她走的意思,我只是想她走投无路后会来找爸爸。”“你还真一如既往的自以为是。”他冠以罪名,她无法为证明自己的清白。事实就如此,彼年的她,今年的她,都一样。她深呼吸:“随你怎么想。”“找我什么事。”“你知道她去了什么地方?”“不知道。”秦如是急了:“你怎么一点也不关心。”“然后……找她回来救治你弟弟?你能不能说说她为什么要救。秦如是,不要跟我说他是她弟弟。如果你是她,你也许会选择救,也选择不救。但她不愿意也没犯法对不对?不要告诉我,有人愿意。是,确实有,不能否认。但为什么她非得有?”“对不起。”“你搞错对象。”秦如是低头,委屈:“为什么你也护着她?”“什么?”她哂笑:“裴绍元护着,爸爸也教训我,你也不认同我的做法。为什么,她做的就对?为什么我做就错了?”蓝时冷冷地看着她:“她没有责任,愿意救出于道义。”道义?她仰头,抑制冲动的泪水。深呼一口气,问:“你爱上她了吗。”“我想我不需要向你交代。”“昨天童可可找到我,她说你对我不是没感情。”“当然,毕竟我们也在一起两年。”秦如是急了:“你知道我说什么。”“你想表达什么。”蓝时从容淡定。“我跟周至,你一点也不在乎吗,一点都没有吗?”“这是你的自由。”秦如是抿唇,不想太过狼狈:“自由……”蓝时看着她,目光怜悯也淡漠。这个女人,留给他的印象是洒脱的,甚至有点呆。看到她变成这样,颇为感伤。秦如是自嘲:“自由……”“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给过你这种错觉,认为我必须在乎。”秦如是怔忪。如果非得硬套上关系,也仅仅因为他离婚风波以及童可可发散的错误信号。他从未给过她暗示离婚是为了她,她呢,一味以为他抹不下面子。她说童可可自欺欺人,到底谁自欺欺人啊。回想这段时间她像个跳梁小丑,她又痛又悔,再也不想掩饰,泪水汹涌磅礴。她痛哭嘶声:“为什么?”“以后,若非必要事情,我们没必要见面。”他站起身,又看了她一眼,迈开步伐。“阿时……”蓝时微微一顿,到底没回头。咖啡馆外,阳光普照。他眯着眼,拨出一组陌生号码。“你好,我是裴绍元。”“秦如是在xx,你来带走她。”“你是……”~~~~~~~~~~`江承找秦谂找疯了,他以为杜沉逼走了她。是的,一定是这样。他去找杜沉,杜沉在开会,秘书组的拦不住他,也不敢拦:“江少,杜总在开会,您不能进去。”“让开。”秘书被推开,江承怒气冲冲推开会议室的门,里面坐着公司高层,纷纷抬头看他。杜沉皱了皱眉,示意会议暂停。江承冲过去:“你把她送哪去了。”杜沉示意散会,想看戏的人陆续离开。杜沉轻轻一晒:“我当什么大事。”江承气极了:“在你眼中或许算不上事,你压根就不懂感情。”“对,我不懂,你懂?”“我喜欢她。”“是吗。她喜欢你吗。”她喜欢他吗?江承哑口无言。杜沉心知肚明,怜悯地看着江承,冷冷道:“虽说不是我干的,但我想说干得好。”“逼一个毫无反击力的人有意思吗。”“我说你蠢不蠢,她对你若凡有一点感情,会这样?”“反正我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