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阵的甜蜜,却又有多种疑问:他会怎样他会继续吗为什么今天他没有问我的意见早知道不跟回来了,我真是自投罗网,天啊,好害羞有个问题问道:当女人在一个房间赤身裸体时,有陌生男人闯入,女人会捂住哪个地方。十有八九的女人会答:捂住脸。萧鹰望着这他长久以来就深深眷恋的姐姐,心中感动莫名,慢慢解除自己身上的武装。他走到她身边,搂着她倒到床上,拉开她的手,凝视着她的美丽容颜。“老婆,我永远爱你,我承诺好好待你和双双,一辈子。”听着这深情的语言,陈姐倏的睁开美目,珠泪顺着眼角流下,她感动地哭了。对前夫本就没有多少爱,他的一切早已淡忘,她的内心深处并无苦痛,只有浓浓的寂寞和哀怨,她埋怨老天为什么待她不公,让她这么早就尝到离婚的滋味。她并不缺钱,有一天心血来潮,为了有一个伴说说话聊聊天准备出租一间卧室,要求最好是女性。然而不久,萧鹰和她联系上,她本以对方是男性为由拒绝,但萧鹰坚持要和她见面谈,没奈何她答应了,未曾想,生活从此不同。她还记得这个小伙子和她接洽的那天,不谈长相,他说话很有自信,眼睛流露出一种让人愿意相信他的真诚,他有礼,幽默,知识渊博,还有一点点神秘感,极具男性魅力,而且他确实是很帅的,使人愿意和他相处。萧鹰没有劝慰她,只是吻干了她脸上的泪水,缓缓打开了她的双臂。正文 第44篇姐姐的圣女峰展现在他眼前。这时他想到的词不是什么小说中的陈词滥调,不是什么高耸、弹性之类,而是美丽、端庄和母性。是的,没有错,就是母性这个词。也许和生育过有关,陈姐的裸体呈现一种母性的光辉,恍惚间竟让他觉得有一点点羞愧,觉得不该亵渎了这伟大的女性美体。但是男性的本能让他很快抛弃了那份不豫,开始动作。对于他尽量温柔的抚摸,姐姐的反应是眼睛闭得紧紧的,显得十分紧张。那种熟悉的错觉又来了,萧鹰总觉得她就象一个初识情味的小姑娘,一个待字闺中的小家碧玉,一个新嫁娘。她害羞,小心,无措,楚楚动人。男人的大手在娇躯上游走,换来女人阵阵娇吟声。陈姐突然悲嘶一声。萧鹰的手赫然触到了她最隐密的地方她的身体先是用力向床垫的方向沉去,要躲开他的魔手,但很不幸,床垫的弹力几乎是在同时就将她的身体弹回,结果她又向上弓起,反倒变得迎合了他的抚摸,她只好利用腰胯轻轻地左右摇摆着,试图脱离他魔手的掌握。到萧鹰终于放开她时,她已有了一次如中电击的高潮。这是爱欲交织带来的绝顶享受,它是那么突如其来,令她完全意想不到。她心里只有一个感觉,两个字即可概括,那就是:幸福萧鹰吻着身下的姐姐,从她的发丝吻至纤巧的小脚,每一寸土地都不放过,细细研究着。这一刻他盼了有多久天知道。也许从第一次见到她,他的内心深处就被触动了。陈姐的美是知性的美,大方、典雅,最关键是她的性格对他产生极强的吸引力,在搬进她家加深了解后,他很快爱上了她。他们就象两块磁体的南北两极,一碰到就粘合在一起,结合是早就注定的事。陈姐对他占有她的双双一事持宽容态度,这事情本身就表明了她的态度。怀着对这神仙姐姐的无比感激和爱意,他分开她的腿,缓缓进入了她的身体。仿佛一个世纪,又好象仅仅一秒钟。真正相连的那一刻,时间都似定格住。直到“啊”姐姐轻呼一声,秀眉微皱。萧鹰没有理,继续前进,终于贯穿到底。与此同时,陈姐呼出一声夹杂着痛苦的轻叫。显然,她早已不习惯这种侵犯。萧鹰温柔地起伏着,轻声说着羞人的情话,动作渐趋激烈。“叭叭”肉体相击的声音大了起来,两人的情绪亦已调动至最激昂点,销魂的快感此起彼伏,令他们发出一些含混不清的语言。云歇雨收。陈姐向萧鹰最大限度地开放了自己。萧鹰感觉想哭。男人亦有脆弱的时候,而他这个大情圣脆弱的时候,就是当获知他的女人到底爱他有多深。“好啦,”陈姐温柔地把他推躺下,偎到他怀里,“好象失身的不是人家,是你一样,象个大孩子。”萧鹰忍不住笑了,他抱住她,一条腿压在她的香臀上,“不管,就让人家耍一下宝嘛,讨厌啦”说着钻到她怀里亲了她的红樱桃两口。陈姐笑道:“哎哟,你想笑死我啊,不许再用这种口气说话,象个人妖似的。”萧鹰恢复正常状态,心满意足地仰躺着,闭着眼叫了一眼,“啊终于得偿所愿啦哈哈要乐飞了真是感谢琼儿那一掐啊”“死相,”陈姐打他一下,“喂”“嗯”“你不是疼的吗怎么还那么猛啊”这死家伙用各位姿势各种方式一连折腾她三个小时,中间电话响过多次,门被敲响半个多小时,他都不管不顾,被他吓死了。不过,她亦从中得到了今生最大的乐趣。“疼是有一点,呵呵,但是可以忍得住,难得姐姐你自动献身,我要是不忍痛迎合一下,天理难容啊,哈哈。”萧鹰笑。太美了,完了,今晚估计做梦都要笑出声。“臭小鹰,我现在身上哪儿都痛,真被你打败了。”陈姐娇嗔着。其实岂只萧鹰,对她来说也是了了一桩心事,从此和萧鹰再无芥蒂,多宿多飞去也。“姐,家里不是有两根红烛吗,不如咱们拜天地吧”萧鹰突然起了这个主意。陈姐在他心目中是正妻的位置,当然与别个不同,要正式一些。他才不管什么正式不正式的结婚证,自己心意做到就算。被他一说,陈姐也起了兴致,和他一起爬起床,想穿衣去找那蜡烛。萧鹰伸手将她抱起走到客厅。穿衣服多俗,来个天礼吧。“一拜天,二拜地,三拜夫妻,礼成。”萧鹰兼任司仪,飞快地说了这与众不同的三拜。在他看来,他与谁好,和别人没关系,即使是父母也管不着他的选择。就算拜父母又如何好象萧父一副崇拜他的样子“好喽,我抱娘子入洞房,咱们再来大战三百回合”说完,他又将陈姐横抱起来,准备进入卧室再续性福时光。“咔嗒。”门开了。“请进吧,萧哥应该在的”双双当先走入,一边在礼让一人。萧鹰呆住。陈姐痴了。双双傻了。是吴克琼吴克琼整个下午都在找萧鹰。她知道自己手重了,非常后悔,当时好象还掐到他的双丸上,那地方是他身上最怕疼的地方之一,有次晚上睡觉压着了他,他一连疼了好多天,还和她生气了呢,哄了好久才好。有时,萧鹰是有些孩子气的。当然这也是他身上吸引她的气质之一。到底去了哪儿呢她惶恐地想:不会这次不理我了吧,见到他,一定要向他赔礼道歉,他想怎样惩罚我都行,我一定不乱吃醋了,鹰,不要不理我,不要离开我这些想法始终萦绕在她的心头,让她心头鹿跳。自从认识萧鹰,她感觉自己变了好多。她从小家境好,人美,成绩优秀,到哪儿都是众人注目的焦点,学生时代对她来讲就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攻防战,因为从小学开始就有人追她,一直到大学毕业、参加工作。学校里的那些青涩小子她一个都看不上眼,感觉他们很肤浅很幼稚。那些家伙要么见到她就脸红说话颤抖眼睛不敢抬,要么就是口水直流脑袋发晕想凑到她跟前来找揍,还有什么情书、玫瑰,她看都不看一眼就丢掉。进了舞蹈学院后她接触到了一些所谓的社会名流,更是对这些臭男人心存鄙视,那些家伙外表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穿着戴着几万十几万的名牌服装,干的都不是人事有几人勾引她不成,甚至拿钱砸晕了她宿舍的两个室友,还让饱受凌辱的她们回来带话给她,说什么让她看看,有钱就是了不起她愤恨男人的不要脸,也恨某些女人的不争气。所以,她一直没有找男友。刚一见到萧鹰时,她有点诧异。女人的直觉是非常敏锐的,这个男人明显和其他人不同,先说长相,身材很高大,长得那么英俊,却挺着个满是脂肪的肚子,很好笑。再论他的态度,他看她的目光不一般,很纯净,不是色欲,而是欣赏居多,他就象在欣赏一副绝美的油画,绝没有半点慌张,亦不掩饰他对她的欣赏,甚至还对她笑了一下。每次训练课上,她都能感受到这个男人挚爱的热烈的凝视,很奇妙,也许是上天的暗示她古井不波的心竟然有些异样了。渐渐的,她有点渴望周六的到来,因为那一天是他来减肥的日子。有时,她甚至会微笑着听他讲一些幽默的话题,适时和他辩论两句。天知道,她从未对其他男人笑过。她有点明白了自己的心。她给了他电话,又和他在网上联系,半接受他在网上老婆老婆的叫,直到后来干脆默认。如果不是她心有所钟,就算萧鹰再会磨再能追,她也不会和他出去吃什么饭。长这么大,她还从未和同学以外的其他男人一起吃过饭。拍广告事件首次让她嗅到了一丝不对的气息。那些女人和他的关系明显很近,男女间如果有很近的关系,是绝对掩饰不住的,从说话上眼神中都可分辩出来。当时她对自己有信心,没有太当回事,可当她得知他有那样的身世,要应对那样的一个赌约,她蒙了。多少个午夜,她辗转反侧不能入眠。要放弃吗不,她最终告诉自己,放弃萧鹰就是放弃了自己的幸福和真爱,她要和他一起走下去,就算他有其他女人,她亦不在乎。但是女性的传统思维总令她有一种深深的恐惧,她不愿也不敢问他已经追上几个女人,想借此麻痹自己,私心深处强烈地希望他除了她和周媚再无女人。为了抓住他的心,甚至有好几次她和周媚一起在床上迎合他。然而渐渐的,她还是知道了双双、陆洋等几个小丫头的事,高丽燕的事更是闹得满城风雨,她和周媚都知道了。然而她只能装不知道,更加不敢想,也从不和萧鹰提起萧鹰刚离开酒席,陈姐紧跟着就走了,走时的焦急和关心交织在一起的神情令她起疑,一个房主和一个房客,一个岳母和一个女婿,会有那样的紧张吗基本没有可能。很简单的推论,令她惶恐,难道他们她立即拨打萧鹰手机,却总是通了没人接,这下她更慌了,陈姐家她是知道的,赶紧打车赶了过去,可是怎么拍门也没人应门,她以为找错,又到萧鹰单位去找,可到了他单位,得知萧鹰根本就没去过,没办法她又赶回陈姐家,盼望等到萧鹰或陈姐。期间她又打过几次萧鹰的手机,仍是没人应。正当她无力地倚在楼道里束手无策时,双双回来了。于是门开,于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出现在她眼前。那一刻,她只觉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她的脑部。她已经接受他的荒唐了,已经接受他多妻,她已经做了最大限度的让步,可是现在,他竟然和自己老婆的妈妈做这种事耻辱这一刻,她能想到的只有这两个字。那两个人显然也处于深度震惊中,萧鹰还保持着抱着陈姐的动作,眼神游离于她和陈姐之间,陈姐亦呆望着她,完全没有反应。虽然无穷的悲意涌上心头,但她没有流泪,默默地转过身,迈着略有些蹒跚的步履离开了陈姐家。双双将门关上。这次没有嘻嘻哈哈,大双走过来,帮陈姐站到地上,小双则分别去了妈妈和萧鹰的卧室拿了睡衣为他们披上,和姐姐都很懂事的没有多话。陈姐系好睡衣,见萧鹰还傻傻地站在当地,不安地拽拽萧鹰,“小鹰,你还好吧。”“啊”萧鹰身上一抖,这才回过神来。刚才给他的惊骇太大了,他直觉此次事件不同于以前,非同小可。吴克琼的眼睛透出的不是吃醋的意思,而是一种深深的失望,和羞耻陈姐叹口气,“小鹰,要不我退出”“不要”萧鹰惶恐地摇着头,坚定地握住她冰凉的小手,“这话再也休提,如果非要我取舍,我宁愿失去她”陈姐望着他,回握住他手,目光中满是柔情,口中吐不出一个字,脸颊已经湿润。双双亦懂事地从两边抱紧他们,客厅中洋溢着温情,这样的一个有点奇怪的家庭,从今天起正式成立。良久,陈姐才想起让萧鹰去追吴克琼,萧鹰其实心里也急,便穿好衣服下了楼。小区里跑了一遍,哪儿也没有见到吴的影子,也许是回家了吧。他立即赶往她家,着急忙慌地上楼一问,岳父岳母说:“她不是和你一起走的吗,怎么,后来你们分开了闹别扭了吗”岳父拍拍他的肩,“萧啊,我们女儿脾气是大了点,但是她很迁就你的啊,我还没见过她那样迁就过谁,你可别做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