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微笑着哄好众人,将必须回家的送回家,回来上了陈姐的床,搂着她睡了个好觉。在睡梦中他都在笑:嘿嘿,老爸你就来吧,谁怕谁。其后一连几天没有任何事发生,平静地让人心里发慌,他虽然挺牛却也不会托大,家族不会仁慈地放弃考验,那么他们一定在背地里搞什么喽唉,敌在暗我在明,容易受算计啊。过完二月二龙抬头、吃了猪头肉,上学的妞也就恢复了课程,陆洋返回省城董美媚返京。走时她们征询萧鹰的意见,她们上学去考验怎么办,萧鹰说不管,不能让那个狗屁考验影响到正常的生活,当时订赌约时也没说人一定要在本市。这天快下班时他给严明打了个电话。自他用别墅、轿车和新工作谢了严明,两家人走动频繁,春节期间互相都拜访过,严明虽然随和也对他可以与这么多妞同居一室大感惊诧,再见他就不再叫他弟弟,而是叫皇帝“我说皇帝,你的生活真是逍遥自在,我太羡慕你了,你看看我,命苦啊,初六就上班不说,从上班一直忙,连找对象的时间都没有了,讨厌啦。”严明娇嗔着,现时她和萧鹰说话愈发随便,真拿他跟家里人似的,至于到底当弟弟还是哥哥她自己也分不清。萧鹰笑:“姐姐同学,一般都是七天的假啦,知足吧哈,嫌假少当初你怎么不当老师每年光整的就至少三个月的假,工资还一分不少拿,呵呵,怎么样,学我当老师吧懒人的最佳职业,哈哈。”“去,我才没你那么酸,我讨厌每天对着小孩子。”两人闲聊了一会儿,严明忽然想起一事,“对了,我说你们哥们是不是遗传啊哎哟说错了,我的意思你们是交叉传染怎么着,那天我逛商场,看到你哥们东子也是左搂右抱的,太嚣张了吧,大庭广众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鄙视”萧鹰来了精神,仔细问了当时那三人的状态,得知他们很和谐的样子很为他们高兴,赶紧再和严明说了几句话就挂了线,拨通了东子的电话问起他们的事。自从上次亲历他们的事他一直在惦记,东嫂可是结婚几年的人了,不象他的女人那么纯洁那么好应付。东子在电话里狂笑:“靠,搞定嘿嘿,也不看看我是什么人,三屁我都玩过啦”萧鹰直晕,三三屁这从何说起,明显是这头猪故意的,骚猪这两通电话打完他心情很好,站起身锁好门,和小费、小于打个招呼,驱车去接零零五、陈姐和双双,重复这让他乐此不疲的回家步骤。在电脑城楼下停好车,他上了二楼来到小张的公司,摇着手中的钥匙走到坐在一把椅子上的零零五身边,捏捏她脸上嫩肉,“宝贝走啊,下班了还发什么愣呢”零零五回过头来,一脸茫然地望着他,他心下一沉,发生了什么事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萧鹰将她拥入怀里,轻声道:“不管怎样先回家,有事回家说,好不好”零零五软弱地点点头。萧鹰连忙抱紧她,和小张挥挥手离开了电脑城,坐车接了陈姐和双双回家。进了家门他第一件事先扶小妹妹坐下,为她拿过来一杯热水,看她喝了一口,这才问道:“老婆,有什么事你就说吧,和老公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嗯,知道”零零五向他微微一笑,看起来却有一点苦涩,她叹口气,幽幽地道:“萧哥,你刚才过来之前我爸爸妈妈来了,他们让我这两天就回家去,不然就和我断绝父女关系、母女关系。”萧鹰倒吸一口冷气,久久不语。这大大出乎他的意料,零零五的父母本是一对见钱眼开的家伙,当初他通过秘书送钱过去他们屁也不放一个就收下,再也没来找过她的麻烦,怎么今天突然难道是一定是的是家里给他们施加了压力零零五虽然一直口口声声说如何不在乎家里的意见,其内心深处又怎会不在乎生她养她的家庭呢,自己跑出去谋生和与家里断绝关系那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她无法承受他胸中燃起愤怒之火,家里那些老一辈竟然想到这么馊的主意,真是让人恶心他把自己关到屋里,直接拨通了老爸的电话,张口即道:“老爸,你们也太损点了吧”萧父呵呵笑:“有什么不可以吗这次没有让你们身体受到伤害哦,我提醒你,你要注意哦,赌约明确规定不能试图影响女孩们的想法和决定,我想这个赌品你应该有吧,对不对,我亲爱的儿子”萧鹰:“我我我唉”这真是作茧自缚,当初没想那么多,只高兴着能争取到不当家主的机会,结果现在眼见着爱人左右为难却无法提供任何帮助,唉唉唉。但是,萧鹰天生是个乐观的人,他放下电话呆坐了一会儿,渐渐转变了心情,心想这不也挺好吗如果老婆真的爱他,就绝对会作出维护他的抉择,如果他在人家心里没有那么重的份量,能通过她的退出明白一份感情,也值。事情总是有两面性,关键是你用什么角度去看。陈姐坐在零零五身边正和她低声说着什么,见他出来连忙站起,将他们的手合到一起,“小鹰,你们聊,我和双双去做饭。”双双向萧鹰严肃地点点头,意思坚决支持她们的萧哥,随母亲去了厨房。萧鹰稍稍用力握一下美人的小手,将她一下拉起紧紧抱住,吻一下她的樱唇,轻轻道:“没有问题,老婆,你不用烦恼,你做任何决定我都拥护,我发誓,父母是你这世上最亲近的人,纵有千般不是,亲情仍然不可或缺的啦,我支持你回到他们身边,不在这边工作也不代表什么啊,我们照样可以在一起,你想我时只要一个电话,我就会出现在你身边,不管你离我多远,你只要记得我爱你”这话对于一个已经深陷入爱情的小姑娘来说杀伤力巨大,零零五哭得一塌糊涂,哽咽着道:“萧哥,你明知道我不会离开你,还故意说那些话,你不相信我是不是,不相信我我死给你看”说着就要跳楼去,吓得萧鹰连忙拽紧她,“你干什么你,别吓我”零零五“扑哧”笑了,“好啦,吓唬你的,我还怕疼呢,好好的跳什么楼,不过你也要相信我,除非我死了,我绝不会离开你的,父母虽然重要也不可能和他们过一辈子,再说他们突然来这手恐怕是被你家利用”“嗯,恐怕不光是你哦,还有几人也要经历类似的事,不信你看着。”萧鹰用下巴抵着她的小脑袋说。果然,当确定零零五这方面不会背叛萧鹰后的某天,白玉、周媚、林玲、小燕和陆洋的家长于同一时间获悉她们竟然与其他女人一起分享萧鹰,甚至连吴克琼也未逃脱开干系,被家里知道了她与萧鹰的真正关系,这下可炸开了锅,一时间萧鹰每时每刻都被老丈人和丈母娘骚扰,连上厕所拉屎时电话都说着,一边被鄙视一边被要求迅速与其他女人撇清关系,只与某女好而不能与其他女好,只许叫某两位为岳父岳母而与其他几老划清界线。这是萧鹰出生以来遇到的最大麻烦,还好这些人在自家女儿的力阻下未到他单位来闹,不然他干脆就什么也干不下去的。萧鹰以不变应万变,应对虽然有点吃力却绝不退缩,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反正我上了她啦,她也愿意跟我,你能怎么着有几人被他的无赖气昏了头,就想去法院告他乱搞男女关系,还好在咨询律师后放弃了那种想法,否则一旦被哪个白痴爆料出去,真要弄得全城风雨了。其实,萧鹰早知道会有这一天,事实是瞒不住的,只不过时间提前了点,而且是假手于家族来帮他揭晓,没什么可怕。他还于某天特地给老爸打了个电话,说了句范伟式的感谢语:“大哥,谢谢啊”气得本来以为已经把他逼得走投无路来讨饶的萧父差点犯了心脏病。“老爸,还有什么招,您尽管使,别客气,嘿嘿。”这个不孝子没心没肺地说。萧父平顺一下气息,把话题转到上次萧鹰提到的杭州那家工厂以次充好事件,说事情已经有点眉目,通过暗地里的调查,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一位萧氏中层领导的二世子身上,准备这些天就和那家伙摊牌。萧鹰听了那家伙的名字多少有点意外,“不会吧,小时候那家伙和我玩过一段时间啊,他家对萧氏很忠心的,老爸你是不是搞错了”正文 第69篇“不会的,证据确凿,这次他老爸也要受到惩罚,不信的话你就亲自过问一下,我调卷宗给你。”萧父虽然年纪已不小,现代电子设备的使用却很娴熟。“哎哟,免啦免啦,还是您老处理吧,我还是把全副心思用来应付您老的诡计吧,不如你先给我透露一下得了,接下来您还有什么损招”萧鹰调侃着,半真半假地想从始作俑者那里弄点内幕出来。“嘿嘿,那就不足道喽,你老老实实等着就是,拜拜,儿子。”萧父飞个吻后挂断了电话,笑声中充满戏谑的成份,萧鹰听着可气,真想现在就捏着老父的大肚腩撒娇。他忽然愤愤不平地想到:为何自己奇怪地未到中年就发福好象是老爸的遗传吧,这个可爱的爸爸,老小孩。若到外面说萧氏集团受万众尊敬的家主骨子里是这样性格的人管保没人相信,人们还会对生事造谣者斥之以鼻。今天正好没什么事,他到二十三中办理了辞职手续。早就想这么做,终于在最近得到吴美媚的支持,并和吴丽琼打好招呼,因为他的三个妞在那里学习,时间长了难免露出蛛丝马迹,还不如趁早退出为妙。在那地方代课太牵扯精力,搞得他一到下午就什么也干不了,若说有好处就是一个收入问题,以他现在在股份、学校的工资和年终分红根本也用不着来挣这个辛苦钱,辞了算了。二十三中着实挽留了他一番,这个大帅哥人缘极好、威信蛮高,本来计算机课在中学不是很重要,学生去上课时多半是玩,学习只占百分之几,可是自从这位先生来代课,把学生学习的劲头、课堂上的气氛等等调节得极好,就连最喜欢玩的几个家伙都认真听讲和完成作业了,可以说小小地创造了一个奇迹,同事们都挺服他。“人走了可千万别断了联系哦,中午学校请客,赏个脸吃顿饭吧。”吴丽琼作为教导处主任代大家邀请萧鹰。萧鹰婉言谢绝。虽然这位表姐同学在得知真相后未象其他吴家人那么对他深恶痛绝,可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还是不要和她在一桌吃饭,否则她又要给他上什么不能一夫多妻的政治课,听了好烦。现在的社会和一夫多妻有什么区别可能男女关系乱到历史最高水平了一男n女、一女n男、换妻、群交骚包太多了,跟骚包讲什么一夫一妻制简直是浪费口舌。“我这骚劲不过是毛毛雨,嘿嘿。”萧鹰开着车行驶在大街上,阿q地想,“这算什么,不说别的地方,二十三中有一个小子就挺牛,小小年纪一人挂了十几个小姑娘,还篡改伟人的话说人一生只对一个伴侣好不难,难的是对所有的伴侣好”其实他这话也就敢自己想想,如果敢对老婆们这么说一定会被骂个狗血喷头:若不是有你那个破赌约在我们可怜你,我们会容忍你挂着这么多做梦去吧至于别人,那是他们不顾社会秩序,有点钱就烧得慌,没事找事想到这儿他摇头晃脑:嘿嘿,这根本不是有钱没钱的问题,穷得屁眼子摇铃铛的那些家伙们照样有钩男挂女的事,而且好象还不少呢;这也不是地域的问题,不管是农村还是城市都有这些事,大家谁也别笑谁。这个问题没有答案。正胡思乱想得紧,车子即将拐上主干线,左前方突然车影一晃过来一辆速度并不快的中巴,脚下下意识地往刹车猛地踩下,却还是没停住,车子重重撞在一辆车的右侧车门上,两车在刺耳的摩擦声中颠簸着停下。好半天他才反应过来。好嘛,开了十几年的安全车今天栽啦,真背,警察叔叔教导得对啊,开车走神真是要不得。下车谈了一下,对方车里没拉人,那车门坏得不算严重被顶进去一个坑,做一下板金和喷漆就行,这中巴的维修价格本就很低廉,司机也不是什么找事儿的刺猬,于是大家都没有报警,私了,他负全责,掏给人家修车费五百。送走人家一看自己的车,得,保险杠和前脸都掉漆了,去修吧。结果到了雷诺指定维修点一问,喷个漆竟然要两千多气得他想骂娘,再也不买进口车,开的时候挺爽,修的时候真他妈贵,他这还算少的,有天看晚报说有一女大款买一宝马,cd线被偷花了三万多才修上还好那里人的服务态度不错,在问到他买了车损险后让他走保险,避免了他的损失,三天后他重新拿回了车,一看补得非常不错,外表一点看不出来撞过。上车慢速驶出修保厂,刚想加速上主线,刚巧见到一辆熟悉的奇瑞qq便停了下来,按下车窗问在车边忙活的人道:“喂,我说姐姐,技术也不行啊,怎么趴窝啦”那人回过来头来,果然正是严明,她上前踢了他车轮胎一脚,“死皇帝快下来,见到本小姐的车坏了还不过来帮忙”萧鹰嘿嘿笑着下了车,过来帮她检查一下。严明搓着手说:“这车虽然便宜一直开着没什么大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