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要多调养一些时日才行。”文启言浅浅一笑,并不起身,翻身,眯起眼睛看向了血罂粟,“你怎么突然对传说感兴趣起来了你想知道什么传说”“神子的传说。”血罂粟侧过头,看了赖在软榻上没有起身的文启言一眼,伸手从旁边的矮凳上拎了一条毯子,给他盖在了身上,“我有些记不清了,那个传说,是不是说神子生于庶子,未成灵种而先有神识”“是那么说的,不过,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了呢”文启言活动了一下,让自己躺的舒服一些,有些不解的询问道,“不过,这种流传于上古的传说,没有人知道真假的,毕竟,上古神族已经消失了太久,连血脉都已经没有什么存续了,恩,对了,说起这个,水儿前些时候,让把那些有着奇怪图腾的人聚集起来的事,也已经做的差不多了,前几日听允儿来说,已经有八百人了,也不知水儿要作何打算。”“把你知道的那个传说,说的详细一点儿,我想知道。”血罂粟微微一愣,继而露出了笑容,心道,文启言就是文启言,永远都能让事情变得有条不紊。“我所知道的那个传说,讲的是神子的诞生。”文启言略微想了想,认真的说道,“神子生于庶子,母为半神之体,父为仙灵之身”突然,文启言脸色大变,猛的从软榻上坐了起来,难以置信的看向了血罂粟,“是不是行殿下有身子了”“是啊,是啊”血罂粟本能的捂住自己的耳朵,有些无奈的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你就不能小点儿声,这一声喊下来,其他人那里,我都可以省了去通知了,真是,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容易冲动”“那,那个,我,我一时太激动了,你耳朵没事吧”被血罂粟这么一说,文启言顿时有些尴尬的低下了头,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咳,那个,你见过行殿下了”“见过了,水儿,我也见过了。”血罂粟微微的点了点头,伸手揉了揉文启言的头,让他重新在软榻上躺下来,“水儿的妖气被灵血吞噬一空,而行殿下在接受了灵血之后,反应亦不正常,而且,我发现,那个还没有完全变成灵种的小家伙,竟然会偷偷的观察我,被我发现了,还会觉得不好意思。”“如果单说前提,是成立的,水儿是半神之体,行殿下亦是难得的仙灵之身,只是,对于神子的记载,非常稀少,仙国立国万载,还未出现过。”文启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竭力从自己的记忆里搜寻关于跟神子有关的东西,“典籍上只有记载说,神子非凤凰之卵不栖,于卵中度七百日,破卵而出之日,便为五岁幼童模样,眉心赤红一点,天生便悟得神术,凤凰之子,亦因其灵气润泽而天生化身天羽凤凰。”“这么说,在破卵而出之前,并没有确切的办法来证明,那个孩子到底是不是神子”血罂粟微微的点了点头,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可以多找些灵兽蛋来试验一下,看看他是不是除了凤凰卵,都不栖身。”文启言稍微想了想,半开玩笑的说道,“只是,那样的话,行殿下怕是要多受许多时候的罪的。”“这”血罂粟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还是不要了,我刚才见过行殿下,他被那孩子折腾的不轻,脸色苍白的跟纸似的,便是上次死守闻风城的时候,我都未见他的气色这么差过”“其实,那孩子到底是不是神子,真的有那么重要么”文启言浅浅一笑,伸手拍了拍血罂粟的肩膀,柔声说道,“是不是神子,他都是水儿跟行殿下的子嗣,都是庶长子。”“这个我自然是知道的,可是,神子和普通的孩子,孵化的方法,是一样的么”血罂粟缓缓的吐了一口气,语带无奈。“如果是神子的话,在卵中,便是会说话的,他想要什么,会自己开口索要,不用担心照顾不来。”文启言抿嘴一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感叹了一句,“行殿下现在可真幸福啊,有自己的子嗣了呢什么时候,我也能听到自己的孩子管我叫爹呢”“等你的身子调养好了,水儿应就会给你了。”看着文启言一脸向往的神色,血罂粟似是本能的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心道,说不想要,那才是假的呢,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不想听自己的孩子喊自己爹的男人本书由首发,,第四卷妖王治第七章撒娇晨,明媚的阳光自观景台透进屋子,空气里,混合着美酒与妖莲盛开的芬芳。风清水缓缓的睁开眼睛,侧过头,看了一眼旁边,行千里还在睡着,脸色依然苍白如纸,令她心疼的紧,准备用生命之术为他缓解一二,却发现,自己的身子里依然没有一丝妖气,不禁无奈的摇了摇头,决定起身。下床,伸手,准备去拿衣服穿,却见自己竟是穿着衣服,风清水不禁一愣,这才蓦地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是呢,自己昨晚竟然会莫名其妙的晕倒了,想来,应是血罂粟接住了自己,才没有摔到吧“唔,水儿”行千里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梦呓,却并没有醒,眉头微拧的样子,有些与他平日里的形象不符。“再睡一会儿吧,我去给你煮早膳。”风清水抿嘴一笑,伸手碰了碰行千里的脸,俯身,在他的嘴角印下一吻,想了想,又伸手碰了碰他的胸口,在那粒种子所在的位置,轻轻的吻了一下,柔声道,“宝贝儿子,你乖乖的,让你爹爹多睡一会儿,娘亲去去就来。”出了寝殿的门,风清水长长的伸了个懒腰,心中不禁暗暗奇怪,身子并不如想象中的那么疼,若是以前,被行千里昨天那样的折腾,别说是出门了,怕是要连床都会有好几天下不了的,怎么这一次“不用那么奇怪,因为你已经是云之境的中阶了,被规则洗礼过的身子,自然不同于以前,若是到了神之境,你一夜让几个人侍寝,都不会有事的。”一道墨色的身影从天而降,子夜嘴里叼了一根草茎,出现在了风清水的面前,伸手,把一个小瓶子送到了她的手边,“给,大祭司殿下让我送来的。”“哦,原来是这样,那么,你说的那几个,包括不包括你”听着子夜酸溜溜的话,风清水忍不住失笑,心道,啧啧,吃醋了我还当子夜是永远都不会吃醋的呢“要试试么”子夜微微一愣,突然伸手,把风清水揽进了自己的怀里,有些不悦的威胁道。“你该不会是要告诉我,在我达到神之境之前,你都要拒绝侍寝吧”风清水哧哧的笑,眉眼弯的像是月牙儿一般好看,看的子夜一阵英雄气短,“那可不行哦,你现在是我的亲王了,想找借口,逃避义务是不行的。”“如果你想要,我现在就可以履行义务。”子夜的心微微一震,只觉得顿时便口干舌燥了起来,感觉着风清水的小舌在他的耳垂上慢慢滑过,揽着她腰的手,也本能的紧了紧。“等你下次不用这么恶劣的借口的时候再说吧”风清水抿嘴一笑,轻轻的推开了子夜,伸手扯下了被他叼在嘴里的草茎,“我可不认为你会睡觉的时候都叼着这么个东西,嗯,以后记得,不放心我就说不放心我,在屋顶守了一夜就说守了一夜,不然,我可不会领你的情的。”“谁不放心你了谁守你一夜了你有行殿下照顾着呢,用得着我来守着么我,我就是喜欢叼着草茎睡,睡觉唔”见被风清水戳破,子夜的脸腾的一下红了,想要狡辩,却是话只说了一半,就被风清水的吻给堵了回去。一阵舌齿交缠之后,风清水得意的笑着放开了被她“征服”的子夜,抿嘴而笑,“再说谎,看我怎么收拾你,嗯,你最好不要觉得,我只是说说而已。”“求收拾,求调教,求蹂躏”子夜微微的喘着气,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伸手,一把将风清水揽进了怀里,低声在她的耳边说道,“主人准备什么时候动手”“啊你,你,你调戏我,你这只色狼”子夜的话顿时令风清水脸色绯红,原因很简单,这些话,正是她跟子夜两人上一次溜出去时,她在马车里勾引子夜时说的,没想到,他竟然给一字不差的给记住了“同样的话,你说,就是调情,我说,就是调戏,这是什么道理,恩”子夜轻轻的舔了舔嘴唇,配着他那稍显冷峻的面容,顿时便令风清水心跳加速了起来,若不是想到自己的身子着实受不了被他那野蛮的索取征服一次,她一定,确定,以及肯定会把他直接扑倒在地上。“子夜,你给我等着。”风清水恨恨的咬了咬嘴唇,满眼怨念的瞪了子夜一眼,“等千里哥哥这里没事了,看我不榨干你”“我就住在妖王殿的偏殿,恩,很近,你随时可以下手。”子夜那冰山般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冰雪消融般的笑容,伸手,帮风清水整理了一下袍子,把手中的小瓶塞进了她的手里,“先把这个吃了,身子里面的妖气被抽空的感觉,很不舒服吧”“嗯,还好,就是有点儿变成了人类的感觉。”风清水浅浅一笑,接过小瓶,打开,把里面的一粒丹药塞进了嘴里,感觉着丹药清凉的香气,以及妖气开始滋生的感觉,舒了口气,“果然还是当妖族舒服啊”“你要去给行殿下准备早膳用不用我帮你”子夜犹豫了一下,有些不确定自己留下是不是合适。“早膳没有什么需要特别处理的食材,我自己来就可以。”风清水伸手捏了捏子夜的脸,把空了的瓶子塞回了他的手里,柔声说道,“你一夜都没睡,也累了,回去睡一会儿吧,过了晌午,我去找你,还有重要的事情要让你做呢”“我昨天无意间听到文殿下喊了一句行殿下有身子了,可是需要我去帮他找合适的灵兽蛋”子夜轻轻的点了点头,看似随意的问道,“想好要用哪一种灵兽的蛋了么”“还没有,不急,你先回去休息吧,到时候,一定找你来一起商量。”风清水轻轻的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子夜的话,踮起脚,在他的嘴角浅浅一吻,柔声道,“去吧。”子夜离开之后,风清水便提起裙摆向尚妖殿的小厨房走去,她刚刚已经命人准备食材了,之前跟自己说了许久的话,此刻,应是已经准备好了。肉粥,小菜,点心,几乎像是被变出来的一般,一样样的出现在了托盘上,风清水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块帕子,擦了擦额角的汗珠,暗道,这厨房果然不是人待的,尤其是,这夏天里的厨房,这才多大会儿工夫,就是一身的香汗淋漓。端了早膳,回到寝殿,行千里似是刚刚醒来,脸色还有些差,一双清澈的眸子,随着她的进门而转变了方向,满是笑意的看着她。“千里哥哥,你几时醒的”见行千里看着自己笑,风清水也嘴角一抿,回给了他一个微笑,快步上前,把手中端着的托盘放到一边的小桌上,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你刚刚进门的时候。”行千里依旧是躺着,柔声应了一句,非他不想起身,而实在是他身体里的那个小家伙太能闹腾了,昨天一整夜,他几乎就没合过多久的眼,此时,别说是起身了,就是动一下手指,都会让他觉得针扎般的疼。“看你这样子,谁会信我昨儿被你折腾的哀声求饶”风清水哧哧的笑,半开玩笑的朝行千里挤了挤眼睛,然后便起身从一旁端过了侍女们送进来的木盆,洗了布巾,拧干,帮行千里擦了擦脸和手。行千里抿嘴一笑,轻舔着嘴唇看向了自己的胸口,“由不得他们不信,我有证据的,恩,如果有人问我这是怎么了,我便告诉他,被你吸干了。”“你这个祸害,色胚,登徒子。”被行千里这么一说,风清水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把手里的布巾丢回了木盆里,戳了戳行千里的额头,伸手,小心翼翼的把他扶了起来,怕他不舒服,又拿了两个软垫,帮他垫在身后,扯了扯毯子,盖上了他那惹的她浮想联翩的身子,侧身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小家伙还闹么”俯身,把耳朵贴到了他的胸口,风清水的嘴角扬起了浅浅的笑意,开心的样子,竟与任何一个将要初为人母的女人无异。“许是昨天晚上闹腾的累了,此时,倒是安静多了。”行千里伸手环住风清水,锥心的疼痛使得他本能的拧紧了眉头,手微微一抖。“知道会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