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人当母亲是这么幸福的一件事情,不仅仅是血脉相连那么简单。“嗯,好可爱。”风清水伸手扯过一条毯子,给凤卵盖上,想了想,又怕把他憋坏了,忙又把毯子往下扯了扯,让凤卵露出一半,然后自己也躺了下来,伸手,隔着毯子揽住了凤卵,眯起了眼睛,“会像我多一些呢,还是会像千里哥哥多一些呢还要十个月呢,好期待啊”“唔娘亲抱”凤卵中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梦呓,接着,又发出了低低的鼾声。“小醉鬼,还会撒娇。”风清水哧哧的笑,把自己的身子与凤卵靠近一些,把他揽进了怀里,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乖,娘亲抱着你睡。”直到后半夜,行千里才急匆匆的到了妖王殿,从灵儿的嘴里得知风清水已经睡下了,只点了点头,一言不发的推门走进了寝殿。寝殿里,还燃着照明用的红烛,锦榻上,风清水和衣而卧,抱着凤卵睡的正香。“我都要忙的夜不归宿了,你们娘俩倒是睡的安稳。”行千里浅浅一笑,小心的在风清水的身边躺了下来,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轻轻的在她的颈子上印下一吻,“水儿,起风了,不过,没关系,有我。”“嗯千里哥哥”风清水缩了缩脖子,醒了过来,把凤卵往旁边推了推,转身看向了行千里,“什么时候回来的”“刚刚。”行千里看了一眼还在呼呼大睡的凤卵,抿嘴一笑,用胳膊支起了身子,吻上了风清水的唇。“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风清水迎合着行千里的吻,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柔声问道。“收到南边的消息,有一支仙商的车队被劫,随行的七名隐卫和三十余名护卫,全部失踪。”行千里轻轻的点了点头,认真的说道,“那七名隐卫,最低的,也是浮生之境的巅峰,更有两名已经达到了天之境的初阶。”“全部失踪”听了行千里的话,风清水忍不住拧紧了眉头,隐卫,是仙国最精锐的军队,随便拿出一个人去,都是可以以一敌百的,一下子失踪七人,这,的确不是小事。“是,全部失踪,没有死,却也没有发出求援。”行千里郑重的点头,在床上躺了下来,伸手把风清水揽进了怀里,“能让七名隐卫连求援的能力都没有,这种对手,至少应该是天之境巅峰的修为,甚至,更高,可是,我想不出,在仙国,有这样的一个存在。”“其他的护卫呢”风清水略微想了想,仰起头,看向了行千里,“还有,所有的隐卫和护卫都被捉去了,消息,又是谁传回来的呢”“另一队仙商。”行千里伸手抹开风清水拧紧的眉头,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货物没有被带走,失踪的,只有人。”“劫道的人,不是冲着货物去的,嗯,这才合理。”风清水点了点头,脸色变得凝重了起来,“动手的人,是在向我示威么”“恐怕没有那么简单。”行千里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如果只是示威的话,杀了那些人,不是更能触怒你么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这件事里面,透着诡异,像是一个正在进行着的阴谋,可是,对方到底想要做什么,我们却猜不到。”“我让子夜、血罂粟、情云带了三百名隐卫、十二名天使去探查了。”行千里深深的吸了口气,伸手揉了揉风清水的额头,轻声说道,“蝶千舞的境界还在天之境的初阶止步不前,去了恐也只是徒增危险,我让她留下来了。”“婆婆的那多出来的十条封闭的经脉,还是”风清水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暗道大意,此事若不是行千里提起,她还真险些忘记了,“启言说要从藏书山里找找,有没有相关的记载,也不知找到了没有。”“总会有办法的。”知风清水心里对蝶千舞怀有愧疚,行千里索性也不劝她宽心,“实在不行,就等刻骨长大了,为她逆天改命。”“再等等吧,我总感觉,赤蝶,不是不够强大,而是需要经过什么,祛除阻碍,才能发挥出原本的强大。”风清水轻轻的摇了摇头,在床上坐起身来,“千里哥哥,那十二个天使,现在已经有刻骨了,你打算怎么跟他们解释他们的身份”“放心吧,我已经解释好了。”行千里伸手把风清水揽回了怀里,柔声在她的耳边说道,“听说,你今天发现我们的宝贝儿子喝酒了酒量还不小”“可是不小,二十多坛呢”听了行千里的话,风清水顿时瞪起了桃花眼,一个翻身,便骑在了他的腰上,居高临下盯着他的脸,怒道,“听你这意思,还挺高兴嗯”“男人哪有不喝酒的,我行千里的儿子,要是连酒都不会喝,被人知道了,岂不是要笑掉大牙”行千里丝毫没有认错的觉悟,伸手,一脸坏笑的抓住了风清水的腰,语带挑逗的说道,“水儿,你今天好主动呢怎么,想试试在上面”“行千里,你,你干什么,儿子在旁边呢”感觉着行千里的魔爪在自己身上游走所带来的愉悦,风清水顿时紧张了起来,伸手要去扯开他的手,却发现,没有了仙术的自己,别说是扯开他的手了,就连让他的手动一下位置的能力都没有,只得讨好哀求道,“千里哥哥,你,你别闹了”“没关系,儿子睡着呢”行千里似是很满意风清水的紧张,不顾她的拒绝,一把揉上了她胸前的酥软,“我们小声儿点。”“爹爹,娘亲,你们在做什么打架么为什么都不穿衣服呢”就在行千里把风清水置于身下,准备一展雄风的时候,旁边,突然传来了风刻骨奶声奶气的询问,顿时,两人尴尬的无地自容。------题外话------4更本书由首发,,第四卷妖王治第十八章魅色次日一早,不等还在凤卵中的风刻骨醒来,行千里便带着凤卵走了,风清水知他这是怕风刻骨醒来,本能的吸收四周的灵气当食量,伤了自己,心中不禁微微一暖。就在昨夜,行千里已经把话说的很明,仙国,是时候经历一场清洗了,把那些不同的声音抓出来,让他们服从,或者永远都不需要服从,当务之急,是把那些王族的死忠,牢牢的抓在手里,让他们壮大起来。她知,他说的是风墨夕的母族,风家。她明白,行千里的提议是最简单易行的,也明白,从他的嘴里说出这个提议,会是多么的心痛,她懂,这就是政治,但是,她还是觉得别扭,她不想利用风墨夕,她喜欢他,她不想让他背负,不该他背负的东西。在妖王殿的院子里转了几圈,风清水终觉得迈不出向外走的那一步,自己的男人,自己的孩子,真的要用来被当做稳固权力的筹码么她不想,真的不想“陛下,您太执着了。”看着风清水不停的走来走去,灵儿难得的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哦有么”风清水微微一愣,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了灵儿,“怎么说”“灵儿且问陛下一句,若是当日未能来得及营救,风家满门仅剩墨夕殿下一人,陛下会因此而冷落他么”灵儿恭敬的行了一礼,垂下了头。“当然不会,我喜欢的是他的人,与他的家族无关。”风清水轻轻的摇了摇头,不知灵儿为什么会突然问出这样的话,自己对风墨夕如何,她不是都看的一清二楚么若说只是为了他的家族,没有喜欢,她怎么可能不惜耗费那么大的工夫,来帮他祛除暗伤“灵儿再问陛下,若是墨夕殿下只是一个没有什么家族背景和优异天赋的普通之人,陛下会想要跟他留下子嗣么”灵儿抿嘴一笑,柔声询问道。“会。”风清水略微想了想,认真的应道。“那陛下到底在犹豫什么呢”灵儿抖了抖被她捧在手里的风清水的斗篷,浅浅一笑,“陛下就当风家是个普通的家族,不就好了么”“这自己的孩子,放在别处孵化,不能留在身边,总也是觉得别扭的”风清水微微皱眉,似是有些同意了灵儿的说法,但心里还是有疙瘩解不开。“试问陛下,行殿下所生的小殿下,您是每日都守着的么”灵儿缓步上前,把手中的斗篷给风清水披上,秋日风大,风清水现在没有仙术护体,可禁不起,所以,如今,她伺候起来,也总也是小心翼翼的。“自然不是。”风清水摇了摇头,任灵儿帮她披上了披风。“既然不是,那陛下又何必纠结不能时时把墨夕殿下生的小主子留在身边呢且把风家当成是一处外宅,亦或是一座远一些的宫殿,不就好了么”灵儿小心的帮风清水系着斗篷的带子,柔声说道,“再说,这也是对墨夕殿下的体恤不是么陛下既然能有理由说服墨夕殿下,为何却不能用同样的理由说服自己呢”听了灵儿的话,风清水不禁微微一愣,继而露出了浅浅的笑容,“我知道了,摆驾墨风殿。”只一小会儿的工夫,轿子便已备好,风清水钻进轿子,眼中一片暖色,风墨夕,那副我见尤怜的小模样,自己还真是有些想了呢。行至墨风殿,风清水便径直走了进去,见所有的侍女都杵在前殿,不禁微微皱眉,“都杵在这里做什么你们主子呢”“恭迎陛下。”见是风清水来了,众人忙恭敬的行礼,但对于风清水的询问,却都是齐齐的把目光转向了仪官茜儿。“回陛下的话,我家主子在院子里修习仙术,吩咐除了送膳食,任何人都不准打搅。”茜儿朝着风清水恭敬的行了一礼,垂下头,等候吩咐。“你们都在这里继续杵着吧,你跟我来,茜儿。”风清水轻轻的点了点头,径直往前殿和后殿之间的小院走去。时处初秋,小院中,却是一片冰雪之色,雪树,银花,连地上,都是一层薄薄的霜。风墨夕此时正在修习风清水让人给他送来的秘法仙术,指诀轻掐,银光洒落之处,便是一片冰凌凝起,或锋利如刺,或幽深噬心,配着他因异变而蜕变出的一头银发,宛若一个雪中的精灵。“不是告诉你们,不要来打搅么怎么又跑来了”听到脚步声,风墨夕的眉头微微一拧,语带不悦。茜儿刚想禀报,便见风清水朝她摆了摆手,忙乖巧的闭上了嘴,等候风清水的吩咐。见茜儿这般懂事,风清水浅浅一笑,朝着她挥了挥手,附在她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悄悄话,便见茜儿脸上的表情顿时精彩了起来,想笑却不敢,不笑,却又憋得难受。伸手拍了拍茜儿的肩膀,风清水朝着风墨夕的方向努了努嘴,示意她按照自己吩咐的说。“主子,午膳来了。”茜儿强忍住心中的笑意,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与平日里一样。“恩,知道了,放在那里吧。”风墨夕没有回头,依旧细心研究着刚刚习得的秘术,掐了一个指诀,做出了一根冰刺,口中念念有词,“不对,不是这样,还可以更锋利才对”风清水抿嘴一笑,朝着茜儿努了努嘴,示意她继续,茜儿乖巧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主子,茶来了。”“放在那里吧。”风墨夕的语气里的不耐更甚,仿佛恨不得挥手把茜儿从院子里丢出去。看着风墨夕认真的样子,风清水忍不住浅浅一笑,示意茜儿接着说。“主子,陛下来了。”茜儿抿嘴一笑,说完了这一句,然后一溜烟的钻回了前殿,不再打搅两人。“不是跟你说了放在那里就可以了么”风墨夕暴怒的大喊出声,虽然声音里还带着些许的稚嫩,但气势却不容小窥。喊完了话,风墨夕似是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微微的拧紧了眉头,刚才,茜儿说什么来了“墨夕,你要把朕放在哪里啊”见风墨夕停了下来的动作,风清水忍不住浅浅一笑,缓步朝着他所站的方向走了过去。“风,风主”风墨夕的肩膀微微一颤,似是想回头,犹豫了一下,终没有动,“您,您怎么来了”“怎么我要到见我自己的亲王,还要先征得什么人的允许么”一边说着,风清水便已经到了风墨夕是身后,伸手,抚上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