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以负担的起的,若是风清水未失去与他有关的记忆还好,与他一起用自己的修为来帮这个孩子填补不足,只要在破壳之前弥补完好,这个孩子,破壳后,便会与别的孩子无异,但是现在这般一想,要让风清水重新爱上自己,记起以前的事的想法,在血罂粟的心里,更是浓重了起来,是他的不好,才害的这个孩子成了这样,他得负责,得让这个孩子好起来,她,可是他和风清水相爱的结晶,容不得半点差池“午膳是来不及了。”血罂粟缓缓的抬头,看了一眼已经过了晌午的日头,轻轻的叹了口气,“千里,请陛下来用晚膳吧。”妖王殿。风清水懒洋洋的睁开了一只眼睛,伸手,往身边摸了摸,行千里不在,又往另一边摸了摸,莫如云还在,不禁有些不满的翘起了樱唇。从昨天晚上,行千里就有些怪怪的,虽然,欢好之时,并未偷懒,但是,他的心中有事,她又怎会看不出来她的千里哥哥,她是最了解的,想瞒她,他还真就做不到想起行千里的不正常,风清水忍不住也一并记起了他跟她提起过的血罂粟,哦,对了,还有莫如云跟她提起过的邪冥,这两人,唔,是谁呢为什么会忘得这么干净,连样貌,都一丝一毫的记不起来了可是,又这么熟悉难道说,他们便是,她感觉到的,忘记了的很重要的人么她跟他们,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他们,只是她的亲王么或者说,她本来,也是非常爱他们的呢“如云哥哥。”风清水轻轻的推了推莫如云,低声唤了一句。“恩”莫如云低低的应了一声,“咕嘟”咽了一口唾沫,慵懒的神色,誘人至极,“我在”“血罂粟和邪冥,都是什么身份我是说,除了是我的贵亲王之外。”风清水钻进了莫如云的怀里,伸手,摸了摸他的喉结,柔声问道,“血罂粟是副隐卫长,人称因为南天王。”听风清水问起血罂粟和邪冥,莫如云原本还带着一点的睡意,顿时烟消云散,睁眼,环住风清水,避重就轻的说道,“他出身血族贵族,天赋极好,是跟你一样的花语者,亦是一个剑走偏锋的血祭祀,他的修行,与普通的血祭祀不同,走的是不修防御的路子,在战场上,是一柄伤敌的利刃。”“嗯,血族的贵族。”风清水点了点头,记下了莫如云的话,“他的父亲,是血族的族长”“曾经是。”莫如云摇了摇头,补充道,“上一次与鬼府的战争中,他的全家,就只剩下了他一个,他的命,是被哥哥救回来的。”“哦,这样。”风清水撇了撇嘴,对血罂粟的身世颇有些同情,心道,他本就没有了家人,嗯,若是,本来,他是与我相爱的,那么,现在,连我也把他忘了,他是不是有些太可怜了“他与你有一个庶女,前几天刚刚投身灵卵,只是可惜,有些先天不足。”莫如云微微皱眉,没想到自己就是这么避重就轻的提了一句,却依然会引来风清水对血罂粟的关注,说实话,打心底里,他是不希望风清水记起血罂粟和邪冥的,倒不是他小气,而是,他们已经伤害过了风清水一次,他没有信心和勇气,冒险让他们再靠近她了“先天不足”风清水微微一愣,本能的在床上坐了起来,犹有些难以置信的追问了一句,“是出生的时候伤到了,还是孕育的时候血罂粟的身子不好了”“正值你渡情劫的时候,大家的心情都好不到哪里去,自然是没有心思照顾他的。”莫如云模棱两可的说了一句,便也跟着起了身,对血罂粟,他可以不喜,但对他所产的子嗣,他却不能不管,王族向来人丁稀少,连王子都是金贵的很,遑论还是一位公主他这后宫之主,也不是可以跟谁都乱丢脾气的,“那孩子的名字,你也是未来及取的。”本书由首发,,第五卷妖王劫驾临尊妖殿“还没有取名字”风清水微微皱眉,好歹是她的孩子,就算是先天不足,那也是王族,怎么可以都出生好几天了,还没有名字“是的,你一直都没来得及给取。”莫如云低低的应了一声,心中很是矛盾,他跟血罂粟,算不得有什么仇怨,虽然,他过于傲气了一些,但是,人家的境界修为在那里,有傲气的资本,对于强者,他从来都是不乏尊重的,可是,血罂粟他伤害过风清水,虽然,风清水现在没事了,他还是会觉得心里有疙瘩,本能的就不想让他接近风清水。“我有些饿了,等用完了午膳,你同我一起去他那里看看吧。”风清水点了点头,说出了一句让莫如云愣了半晌的话。虽然,他是后宫之主,他可以随意的去任何一位亲王的封殿里去,但是,自有仙国的历史以来,还从来没出现过,妖王的正室亲王,陪同着妖王去哪一个别的亲王的封殿里去探望的情况,亲王与妖王见面,难免都会有一些亲昵的举止,让正室亲王陪着,无异是在打那个封殿的主人的脸,便是有仇怨,也不能这么连面子都不做的“水儿,这眼看都已经要过了晌午了,我政务还未处理呢,就不陪你去了。”莫如云轻咳一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然后,起身,抓起了自己衣服,匆忙的穿好,逃也似的离开了妖王殿的寝殿,血罂粟确实极少动怒,但是,他动气怒来,也不是开玩笑的,境界在那里,修为在那里,若是他敢对他做出这种打脸一般的事,血罂粟绝对敢跟他好好的“切磋切磋”,他本就是主修防御的仙术师,若非必要,他可当真是不愿意与人动手。看着莫如云离开的背影,风清水忍不住露出了坏坏的笑容,她本来就没打算带着莫如云一起去,但是,若是她说要独自去探访的话,他定是会不高兴的,倒不如现在这般,让他自己放弃了说不去,这样,她再一个人去了,他也不会时候翻旧账了,说什么,还在他的床上,就念想着别的男人之类的。“灵儿,准备水,朕要沐浴。”风清水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从床上跳了下来,也不知是怎么了,她竟是觉得身体轻松的不得了,若是换了以前,跟两人这么闹腾上一夜,不三天下不了床才怪“是,陛下。”灵儿在门口低低了应了一句,便把风清水的吩咐传了下去,刚才莫如云落荒而逃的样子,她是不慎看到的,正奇怪着,便被风清水吩咐了,一想,便是本能的想歪了,心道,陛下这也太昨儿晚上才折腾了一夜,这大清早儿的就又要,还好这后宫的主子们多,不然,只可着大祭司殿下折腾,还不给他榨干了。这般想着,灵儿的脸上便忍不住露出了邪恶的笑容,啧啧,陛下就是陛下,昨儿可是大祭司殿下和行殿下一起侍寝的,都能给若是只一人,那还不得“你这丫头,胡思乱想些什么呢”裹了毯子走出门来的风清水,恰好看到了灵儿的一脸邪恶笑容,顿时便明白了她在想什么,伸手,朝着她的脑门便是一个爆栗,“传话去血罂粟那里,让他准备一下,朕今天要去他那里用午膳。”灵儿颇有些吃惊的瞪大了眼睛,陛下不是失去对那两位主子的记忆了么怎得突然说起,要去血罂粟殿下那里用午膳了难道,是有了什么机缘,破了天知术的封印了不,不可能的谁人不知,天知术的封印,想要破除,仅有重新爱上一途,可陛下,连见都不曾再见过血罂粟殿下一面,怎么可能“陛下,您是说您要去血罂粟殿下那里用午膳”灵儿有些不确定的追问了一句,生怕是自己听错了。“嗯,有什么问题么”风清水微微一愣,不解的看向了灵儿,柔声问道,“我以前的时候,都不会去他那里用午膳的么”“没,没有的事”听风清水这么询问,灵儿忙出言否认,她可不敢坏血罂粟的好事,不然,被他知道了,她还不定怎么个生不如死法呢“没有就好,让人去传话吧。”风清水点了点头,缓步走进了浴房,一边走,还一边奇怪的念叨了一句,“真是奇怪,这个血罂粟到底有什么本事,怎竟能让千里哥哥推崇,让如云哥哥回避,让灵儿都吓成这样,真真是奇怪至极”沐浴梳洗之后,风清水换上了一件明黄色的便袍,由灵儿引着路,想尊妖殿而去。尊妖殿。原本还在一起闲谈着的血罂粟、行千里、文启言三人,蓦地听到妖王殿的小侍女来传,道是风清水要来这里用午膳,都是忍不住微微一愣。“千里,你来之前,曾跟水儿提过什么么”血罂粟做梦都不曾想到,刚刚,他还在想着要借着行千里的引荐,让风清水到自己这里来,现在,却是还不及用到,就有人来禀报,说是她在来的路上了“我出来的时候,水儿还未醒。”行千里摇了摇头,站起了身来,风清水马上就要来了,若是他还留在这里,被她看到了,定是要责问为何不声不响的起身离开了的,这样,只会让血罂粟倍感尴尬,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他可不想。“既然陛下要来了,启言就不多打搅了。”文启言也跟着起身,对风清水要来血罂粟这里一事,他没有任何的抵制,甚至,还隐隐的有着些许的开心,血罂粟与他关系交好,看着他过的不好,他也是会觉得不舒服的,不然,他也不会在这种即将入冬的核算中忙里偷闲的跑来这里给他送吃食,怕的,就是他这一下子失了宠爱,被那些势利的下人们欺侮。“让你们两个费心了。”见两人要走,血罂粟也起身相送,这个时候说挽留太假,跟自己认可的兄弟,他从来都不屑于做虚情假意的事情。“跟水儿好好聊聊。”行千里轻轻的拍了拍血罂粟的肩膀,柔声劝了一句,“有些时候,太要强了,不是什么好事若是可能,今晚,把水儿留下”“我”血罂粟张了张嘴,本想拒绝,却终没能把到了嘴边的话说出来,就如行千里刚才劝他的,他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他不能只为自己活着了,很多时候,他需要放下他的骄傲,去为他的孩子争取一些东西。另一边,风清水已经跟着灵儿到了尊妖殿的门口。看着连侍卫都没有的尊妖殿,风清水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不知为什么,这种冷清,让她会觉得对住在里面的人,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心疼,可是,这里面到底住着一个什么样的人,她却又不记得,总之,这感觉很诡异,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灵儿,这里的侍卫都去哪里了”风清水向前走上了尊妖殿前的石阶,一边走,一边向跟在她身边的灵儿询问道,“他不是贵亲王么这封殿,怎会这么冷清”“回陛下的话,失宠的亲王,封殿都是这么冷清的,不仅仅是血罂粟殿下的封殿这般冷清,冥殿下的封殿,也是同样冷清的。”灵儿趁机向风清水提起了邪冥,这种事情,任何能让风清水多注意邪冥一点儿的机会,她都是不会放过的。“失宠我怎么不知道”风清水微微一愣,心道,这后宫之大,还真是没有传不出的谣言,自己只不过是失去了些许记忆,不记得他们了罢了,怎竟能穿成了是他们两人失宠了呢“回陛下的话,这后宫之中,总是这样的。”灵儿轻轻的叹了口气,似是无奈的唏嘘道,“好话穿成坏话的时候都多了去了,遑论是这种模棱两可的事”“传令下去。”风清水稍微想了想,随口吩咐了一句,“那些背弃了自己的主子的奴才,都拖出去凌迟处死,还有,那些乱嚼舌根的,也都把舌头拔了,省得聒噪的闹得这后宫里乌烟瘴气的”本是极为随意的话,在出门来迎驾的血罂粟听来,却是犹如天籁一般,他先前让湘儿放那些下人们走,也是不得已,留一些没有心思伺候的人在封殿里,除了惹事,就再也没有别的用处了,而风清水的这一个吩咐,却是十足的给他出了恶气,撑了脸面。“水儿。”血罂粟本能的称呼着风清水的昵称上前,却遇上了风清水陌生的目光,不禁微微一愣,退后了一步,薄唇轻抿,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