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的么”“可是,为什么,上面写的,却是神仙妹妹”风清水指了指画像下角上的字,颇有些不喜,这画肯定是邪冥画的,可为何,要把她的画像跟他的那个什么“神仙妹妹”放在一起这是在故意气她,还是说那个女子,本就是跟自己长得有几分相像的“以前的时候,他便是这么称呼你的啊”文启言微微一愣,似是本能的说了出来,待说完了,才是恍然大悟,原来,风情说昨日跟邪冥置气,是误会了他还有别的女人哎,这邪冥,就不能把话说明白,现在惹了风清水这般的吃了无名醋,可要看你如何的收场才好“你是说,我就是他的神仙妹妹”风清水微微凝眉,对这个说法很是有些难以置信,如果,她就是他的神仙妹妹,他还躲着她作甚这个邪冥,真真是奇怪的不可理喻“是啊,你就是他的神仙妹妹啊”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文启言浅浅一笑,索性把这已经当了一半的好人当下去,“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典故,但这个称呼,确实是他以前用来称呼你的。”“那为什么我问他,是什么典故的时候,他不肯说”风清水微微的扬了扬眉,颇有些不悦,腹诽道,可恶的邪冥,有话为什么不说清楚,害的我凭白生了那许久的气“他当然是不能说的。”文启言浅浅一笑,起身从衣袖里拿出了一个金丝织就的小袋子,打开,从里面拿了一身风清水的衣服来,送到了她的手里,“你没了与他有关的记忆,他若是贸然跟你讲以前的事情的话,你就会彻底的不能想起以前发生的一切了,他不讲,也是情非得已,就跟罂粟哥哥一样,你别怪他。”听文启言说是跟血罂粟一样,风清水才算是稍微消了一些火气,不能说,不会告诉自己的么非要惹了自己生气惹了自己生气,把他推开了,他也会觉得不高兴的吧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儿,也不知他这到底都是图了些什么若不是今天启言偶然的知道了,跟自己说,自己是不是还得继续误会着说不定再一个惹得自己不顺心,遣他离开皇宫,他去哪里委屈去也不知昨天给自己那么用力的推了一下,摔得严重不严重,不行,等会儿得去看看他,昨儿走的时候,他还在地上没爬起来呢,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摔坏了“担心他,就去看看吧。”文启言很是体贴的把总是在身上给风清水多准备的那一套衣服抖开,一件件的帮她穿上,柔声在她的耳边说道,“我和妖言的事儿,还需要从长计议,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你不要总是乱想,那日,我们几人替你接天雷,为了护你,他可是连性命都不顾了的,若非爱的至深,又怎会做到那种地步,他伤成什么样子,你不是也见了的么”知风清水心中对邪冥有隔阂,文启言便又添了一句,他从来恪守本分,绝不多说与己无关的话,此时,倒是破了例了。“连你也帮他说话。”风清水浅浅一笑,转身吻了吻文启言的唇角,文启言向来体贴细心,这一点,她比任何人都深有体会,从他总是随身为自己带一身衣服,就能看得出来,“旁人都恨不能时时的把我捆在身边,你和罂粟哥哥倒是好,总想着把我往别人那里推。”话里,竟是带着一丝丝的不满。“我何尝舍得让你走。”文启言知风清水只是逗他,便只是无奈的笑了笑,伸手环住了她的身子,“你只有一人,而亲王却是众多,我只是,不忍你为难罢了,你若是不舍得走,那我便贪心一回,今晚都把你缠在身边,不放了。”文启言不似血罂粟那般的,无论为风清水做多少,都只会埋在心里不说,他会告诉风清水,让她知道,自己为她做了多少事,让她记自己的好,所以,他也总是能比旁人多的得到风清水的疼惜,这不是计谋,只是,爱的方式不同。血罂粟的爱,是默默无闻,细雨润物细无声,文启言的爱,是春风化雨,点点滴滴总是情,两人虽是性子不同,却是同样都得风清水的依赖。“明晚,我去你那里。”对这种“文启言式撒娇”,风清水从来都是没有丁点儿的免疫力,若非担心邪冥,她今晚,说不定还真就去到金玉殿不走了。“那明晚,我等你。”文启言轻轻点头,对风清水的这个许诺甚是满意,这是他该得的,他让,并不代表他无求,他会明明白白的让风清水知道他要什么,他的时间和精力很宝贵,没有那么多可以浪费到那些弯弯绕的麻烦事儿上,让风清水摸不透,猜不着,自己也不称心。由着文启言帮自己整理好了衣服上的最后一道褶皱,风清水便闪身出了那片他们两人“偷情”的小树林,沿着相思渠,一路向上走去,竟是又收起了十四条纸船。见邪冥的时候,他正是要把手里的最后一条纸船放进渠里,便是一伸手,从他的手里拿了下来,“还有么”“没,没了”见是风清水,邪冥忍不住微微一愣,再看她掐在手里的一打纸船,不禁更是尴尬了起来,他和邪渊的打算,是由别人把这个消息传到风清水的耳中,然后,到谦妖殿去质问,可却不想,竟是巧合的被她亲手捡起来了。“以后记得,有话,要说出来,不要总傻傻的闷在心里。”风清水轻轻的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邪冥那软的不像话的发丝,“还有,我爹爹很忙的,没空去帮你处理这些麻烦事,倒是我,闲的很。”这一句话,却是等于告诉了邪冥,她不生他的气了,也愿意让他去找她,跟她多待在一起。“那我”邪冥抿了抿唇角,似是有些犹豫,但不说,又觉得不甘心,所以,整个人的样子,看起来甚是奇怪。“想说什么”风清水走得里邪冥更近一些,伸手勾起了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这个男人,真是让人想不明白,明明生的这么一张好皮囊,怎就总喜欢低着头,一脸的自卑模样,他就不觉得,若是连他都觉得自卑,别人还要不要活了“我以后应该怎么称呼”被风清水问了,邪冥自然是不能不答了,抿了抿薄唇,颇有些紧张的问道。“以前怎么称呼,现在就还怎么称呼吧。”风清水浅浅一笑,俯身在邪冥的薄唇上啄了一下,柔声说道,自文启言那里得知,邪冥嘴里的“神仙妹妹”就是自己之后,她对这个以前很是不喜的称呼,也不觉得有多么排斥了,既然,他那么甜得叫的人是自己,她也应该大度一些不是------题外话------今天,3更,这是第1更本书由首发,,第五卷妖王劫第十九章搅局“又要用这些恬不知耻的伎俩哄骗水儿宠爱你么”就在邪冥伸手想抱风清水的时候,突然,一个让他恨不能碎骨凌迟的声音冒了出来,是莫如云,“本以为经过一次教训,你也该学乖一些了,没想到,竟是非但没有学好,反倒学的更加不择手段了。”被莫如云的这一声责备打断,气氛顿时变得尴尬了起来,风清水悻悻的退后了半步,完全没了要让邪冥抱的心思,她没有在人前表演的癖好不说,单是按照莫如云刚才所说的,这邪冥,以前便是用一些伎俩来讨自己的宠爱的,便是让她不喜,虽然,她不厌恶善使计谋的,但是,这把计谋用到了她的身上,可就是另一回事了,心中,一种让自己的亲王摆了一道的恶感油然而生,连带着本能的,便是与邪冥保持了距离。见风清水后退,邪冥忍不住微微一愣,好不容易得来的与她培养感情的机会,竟是又因为莫如云的搅局而不见了,神仙妹妹的宠爱,仙国仅一人之下的地位,身为后宫之主,他可以说已经有了一切了,自己到底跟他是有什么样的仇怨,为何,他就是容不下自己其他人,他不是都能容么为什么,惟独,只有自己,是被他排挤的“莫如云我邪冥并不曾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吧”泥人也有三分火气,遑论是本就脾气急躁的邪冥,“为什么总是针对我真当我是可以任你揉捏的软泥了么”竟是直呼莫如云的名字,而非“大祭司殿下”,愤怒之意,溢于言表。“若是要针对,只凭你刚才不敬之举,我便可以让人打你二十软鞭。”听邪冥说自己针对他,莫如云不禁微微一愣,他向来不喜邪冥,虽然,在经历了风清水的情劫和雷劫之后,对他不那么排斥了,但是,整整十年的不喜,又怎么可能一朝一夕消逝无踪细想来,自己好像真是对他有些过于苛责了只是,莫如云好面子的很,这种事情,又怎么可能轻易的承认“我倒是宁愿承几百软鞭,也不想经历你对我所做的那些事”被莫如云这么一否认,邪冥却是更加气急了,若不是莫如云封印了风清水与他有关的记忆,他的神仙妹妹,又如何会如现在这般的对他疏离“有因才有果,若是你没有种下因,我又怎么可能那般罚你”莫如云可不希望被风清水当成是一个不容的人,马上便开口反驳起邪冥来,不能说邪冥与风清水有关的过去,却是可以用邪冥听得明白的话来指出他犯的过错,“不要忘了,你可是请离之人,肯让你留下来,已经是极大的恩典了,不要得寸进尺的妄求那些不该属于你的东西”“够了”听两人你来我往的唇枪舌剑,风清水顿觉头大如斗,以前的时候,她怎么不知道,两个男人也可以等于三只鸭子,吵,吵,吵,他们不是最自重身份的么现在,怎竟都成了骂街的泼妇一般“都给我回去闭门思过”风清水气鼓鼓的瞪了一眼莫如云,又看了一眼邪冥,虽然,莫如云说邪冥以前是凭着伎俩来得了自己的宠爱的,又有过请离的前科,但不知为什么,她就是没有讨厌他的想法,疏离是一回事,保持距离是一回事,但是,讨厌,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看着风清水拂袖而去的背影,邪冥只觉得心中酸楚不已,若是以前,她还记得自己的时候,遇到了这种事情,是一定会袒护自己的,可是现在远离了两个聒噪的男人,风清水只觉得烦躁不已,不知不觉的,竟是本能的走到了冰存着石天尸身的落花阁门口。抬头,看了一眼落花阁门楣上的题匾,风清水竟是忍不住浅浅一笑,移步走了进去,许久都不曾来了,若非今日偶然走到,她都险些忘了,在这里,还有这么一个为了自己不惜一切的男人,在等着自己给他重生。在落花阁的一众侍女侍卫诚惶诚恐的目光中,风清水径自走进了位于落花阁地下的那处巨大的冰窖,反手锁上门,走到存放着石天的尸身的拿出冰床旁边,缓缓的坐了下来,俯身,吻了吻他那冰一般寒冷的唇角,虽然,他的神魂已经被行千里保存起来了,但是,她却是依然喜欢这样跟这一具躯壳在一起,说话,发呆,每每遇到她需要发泄,却又不能跟她的其他亲王们唠叨的时候,她便会到这里来,跟他呆在一起,“还是你比较安静呢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这么的安静”“总是听着我抱怨,你也有好多的话,要跟我说的吧”突然,风清水伸手环住了石天的腰身,俯身在了他的身上,很是认真的,吻了吻他的唇角,“现在,我便为你造一个新的身体出来,让你的灵魂有可栖居之地,嗯,别怕,我已经顿悟了生死,是一定可以为你造一个跟你原本的身体一模一样的,完美的身体出来的。”一边说着,风清水一边伸手解开了石天的衣袍,经文启言那么一说,那从子夜带回来的书上寻到的分魂的蛛丝马迹,她倒是本能的想起了,她在人界的时候,曾说过的,被人类奉为神祗的一个,自称是上帝的,是如何制造人的传说来。莹润如玉的手,推开了石天的层层衣衫,露出了他那因为剧毒的侵蚀,而泛着乌青的身子,肌肉紧实,皮肤细滑,只是看这身皮囊,便能知道,这不是一个沉迷于酒色的人,也难为他以前能装出那么一副纨绔的样子,且不说别的,但是一个走相,就得破费些工夫才能装得像是弱不禁风。风清水这般的想着,玉指缓缓下移,终是落在了石天的最后一根肋骨上,脏腑都已经被毒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