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妖王陛下留寝了一个月了为何,还是没能服侍的陛下高兴,赐下一个子嗣呢”行百岳坐在雪狐族二长老的对面,与她,仅一桌之隔,毕竟,莫锦儒是他们两个孩子,这种“大事”,自然是要“商量”的。“陛下的心思,又岂是我们可以妄自猜度的。”雪狐族二长老微眯着双眸,直勾勾的盯着行百岳,很显然,她对他的兴趣,远高于对他所说的,莫锦儒还未能被妖王陛下赐下子嗣这件事要大的多,“百岳,你说你是何苦来的,嗯跟了莫天笑那个女人,她,也不知疼惜你这一百多年了,都没有孕育子嗣,你,都要成了整个仙国的笑柄了。”“你想说什么”行百岳微微扬眉,他对莫天笑构不成吸引力,却并不代表,对别人,也是如此,虽然,他已是不如年少时的“艳压群芳”,但是,现在,他却是已然多了几分成熟男子的魅惑,更引得某些人浮想联翩的。见行百岳没有对自己做出什么防备,二长老顿时胆子更大了许多,缓缓起身,绕到了行百岳的身后,突然,伸手环住了他的颈子,把自己的整个身子,都贴了上去,然后,以一种细言软语的调子,在他的耳边说道,“她,许久都没碰过你了吧”“没碰过,又怎么样呢”没想到二长老会这么大的胆子,行百岳本能的一愣,却是并没有推开她,莫天笑的确是有很久都没碰过他了,这个“很久”,久得跟行洛溪那个畜生消失的时间一样久,“我依然,是她的正夫,没有人,能替代我的位置。”“位置,的确是没人能替代的,只是,你这昔日里我三日不宠爱,都会按捺不住的身子,也忍得住么”二长老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探进了行百岳的衣领,穿过层层阻碍,抚上了他的皮肤,勾引的意味,赤果果的表现了出来,“不如,我帮你纾解一下,嗯”行百岳的身子微微一僵,却是依然没有反抗,他的身子欲重,瞒得了别人,但对二长老,却是完全没有隐瞒的可能的,“二长老,我现在已经不是你的侧室了,你这般的不知深浅,就不怕,惹族长生气么”“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你不说,莫天笑,是不可能知道的。”感觉到行百岳身子有了反应,二长老不禁心中一喜,一边“说服”,一边颇有些粗暴的把行百岳从石凳上拎了起来,按倒在了雪地里,扯开了他的腰带和衣襟,看着他映在雪地里,亦不显得逊色的雪色皮肤,顿时,化身为“狼”,俯身,便压了上去,“这许多年,都是什么人帮你纾解的,嗯跟我的调教相比,谁更能让你愉悦”“恩”面对二长老的“施暴”,行百岳就只是象征性的反抗了一下,便开始任由她为所欲为了起来,说实话,嫁给莫天笑的这一百三十多年来,他,还真真是没有再尝试过,被二长老“调教”时的愉悦了。本书由首发,,第五卷妖王劫第八十八章撞破几番云雨之后,两人双双进入了佳境,一个,是对那昔日美色的味道念念难忘,另一个,是许多年未曾得到过满足,今日得到了纾解“你这可恶的女人,分明就是在害我。”欢好之后,行百岳复又恢复了那张让人恨不能踹上几脚的“疏离”嘴脸,把头别到了一边,“若是让族长大人知道了,我可要如何自处”“你这过河拆桥的小东西,装得倒是挺像,怎得,觉得在我的眼前也能佯装”二长老微微扬眉,用手臂支起了身子,俯身舔上了行百岳胸前的朱果,“刚刚,是谁一直欲和谐求不满的要个不停这会儿正经了”“恩”本已经得到纾解的欲望,复又被点燃了起来,不得不承认,二长老对他身子的了解,远比莫天笑要多得多,“你,你是怕我死不干净么,恩”“让你死我怎么舍得”见自己的挑逗又成功了,二长老顿时“化身为狼”,再次翻身而上,在行百岳的身子上,纵横驰骋了起来,“要死,你也得是死在我的身下如花美眷,似水流年,莫天笑那个可恶的女人,生生的把你从我身边骗了去,竟然,还不珍惜可恶真真是可恶”这般说着,二长老便是发泄怒意般的加重了索取的力道,“你这个可恶的小东西说她到底哪里比我好”“她,她哪里都都不如不如你”本想着执拗的说莫天笑哪里都比二长老好,但是,身子的愉悦,却使得行百岳彻底沦陷,本能的,便说出了言不由衷的话来,他与二长老和离,嫁给莫天笑之时,的确是是贪图权势的,但是,一百三十多年的朝夕相伴,虽然,并不得宠,却是依然让他情不自禁的对她有了爱慕。无论是待人,还是做事,莫天笑都是十足完美的一个人,虽然,并不倾心于他,但,对他的尊重,还是该有的,一样不缺的,嘘寒问暖,照料体恤,可以说,除了不曾给他一个子嗣之外,其他的,身为一个妻主,该给自己的正夫的,她,都给了而现在,她对他的态度发生的改变,却都是从二十几年前,行洛溪的“消失”开始的,他知道,她爱行洛溪,行洛溪是她唯一由着自己的本心,要了的一个人,跟他,确切的说,是跟她所有的其他的男人不同,他们之间,没有功利,没有利用,亦没有,交易。可是,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容不下行洛溪他,一个贱民而已,凭什么,能跟他这个贵族争夺所爱的女子只要,他和他跟莫天笑生的那两个小崽子,都死了,就,不会有麻烦了时间,是最好的毒药,足以,让人忘却那些本不想忘却的事情,当时,他是这般想的,现在看来,却是,错得离谱二十多年了,她,始终对那个行洛溪,念念不忘,借着外出修行的借口,找了二十多年,犹不死心他们两人,亦是因为这个,而聚少离多虽然,她每每回来,都会带些许小玩意儿给他,引得他感动加惊喜,但是,却是,自行洛溪消失之后,再也未与他同房,不仅仅是他,连她后院里的其他男子,亦是,再也未得过雨露。“既然,你想回到她的身边去,那,我成全你”一抹雪色的身影,在小院的拱门处置愣了一下,手中的一个精美的锦盒砰然落地,莫天笑颇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转身离去。因着执拗对行洛溪的感情,而没法说服自己近他的身子,所以,她总是觉得对他有着着愧疚的,所以,她才会对他格外的好只是,却不料,他竟是这般的让她难堪族长的正夫,跟族中的长老有染,这,便是让谁听了,都是会笑掉大牙的,果然,如占卜所说的那样,她莫天笑一世的英明,会毁在两个男人的手里她本是今晨就回到帝都了的,因着知他有晚起的习惯,怕吵到了他,才没有一回帝都就回家,而是找了一处僻静的茶室,喝了小半天的茶这眼见便是晌午了,约莫着他该起身了,才拎了为他买的东西回来,想要给他一个惊喜,却不料,一进他的院子,看到的,竟是这般一副情景“族长大人”听到了莫天笑的声音,行百岳才是蓦地一愣,他,他怎得竟是这般的糊涂他嫁给莫天笑一百三十多年,二长老何时表现过分毫的不舍她今天,分明,就是故意的“你这个混蛋”想及此,行百岳愤怒的把二长老从自己的身子上推了下去,拢了衣袍,从雪地里爬了起来,一个风刃,便朝她丢了过去,“你明明就知道,族长大人,今天会回来的,是不是”完全没有丁点儿的问询意思,他用膝盖骨想想,都应该能猜得到,这是二长老的阴谋。“我混蛋呵呵,刚才,是谁在我这个混蛋的身下,轻吟求索”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二长老也不着恼,一挥手,挡开行百岳朝她丢来的风刃,拢着衣服,站起了身来,“乖乖的在家里等着,明日,我便让人来接你回去。”昔日里,莫天笑用一个正夫的位置,便骗走了她身边的美人,顺带着,还带走了美人手中的全部由仙术师组成的军队,这让早就有心“牵制王族,号令天下”的她,彻底的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这口恶气,她,如何能咽下“我不会跟你走的。”行百岳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袍,站起身来,心中,尽是悔意从刚刚莫天笑的反应来看,若是,他今日不要做着错事,只消再过些许时候,她,就会对他敞开心扉了才是,可是,竟是这般想着,行百岳便是快步走到了小院的门口,小心翼翼的捡起了刚刚被莫天笑丢在地上的锦盒,打开,心下,不禁更是懊悔了几分,那盒子里面装的,是一块衣料,赤红色的底子,上面纹绣的,是一株紫金色的兰花这块衣料,若是由别人看了,许是不会觉得有什么的,但是,在行百岳看来,却是,就大大的不一样了同样的衣料,莫天笑,曾送给过行洛溪那时,他也曾撒娇的索要,却是被莫天笑一口回绝,后来,他才从下人的嘴里得知,莫天笑这一支的宗族,自存在便是有这样的规矩,只有有了子嗣的人,才有资格穿着这种样式的衣料做出的袍子,那袍子上面的紫金色兰花的数量,乃是与那人孕育的子嗣的数量相同的莫天笑今日要送他这样的一块衣料,便是等于在说,要跟他孕育一个子嗣出来的“你觉得,就凭你这刚刚被我宠爱过了的身子,族长大人还会要你”二长老扬了扬眉,满脸的幸灾乐祸,看着莫天笑刚才的表情,还真是,让她十足的开心,莫天笑,你不是最最要面子的么那我,便让你好好的尝尝颜面扫地的滋味,以解我这一百三十余年的抑郁“族长大人会不会要我,那是我的事情,现在,你,给我滚,马上”行百岳小心翼翼的把衣料捧在了怀里,那仔细的样子,哪里像是在捧着一块衣料,那根本就是,在抱着他未来的孩子一般,扬手,便是一堆攻击性的仙术朝着二长老砸了过去,恨不能,把她砸成肉泥才好。辗转腾挪的对付完行百岳丢过来的一堆风刃,火墙,腐蚀术,二长老已然是躲到了无处可躲,她感觉的到,他,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惹怒仙术师,可不是开玩笑的,尤其是,这仙术师,还已经是天之境的修为。二长老坏笑着纵身跳上了院墙,故意用能让整个府邸的人都能听到的大声说道,“好,我的美人,我滚,我这就滚,你可别生气,气坏了身子,我是会心疼的,呐,乖乖的在家等着,别着急,明日,我便让人来接你。”她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跟行百岳的“事情”,她就是要,让他没有容身之地,然后,被逼无奈的,回到她的身边去,继续,当她的玩物,当他以兵权要挟王族的筹码“轰”又是一声巨响,愤怒的行百岳用仙术直接把二长老刚刚落脚的院墙轰成了粉末,他对她生了杀心,毫不掩饰的,杀心他的确是可以为了权势,不惜一切,哪怕是爬妖王陛下的床,也不会觉得有任何的不合适,但是,那却是,有前提的,那前提便是,莫天笑,是不爱他,不要他的如果,莫天笑肯好好爱他,他又何需他只是想,不让别人抢了他的地位罢了她已经是不爱他的了,若是,他连这地位都保不住了,便是要,连让她多看他一眼的资格,都没有了的两者相较,他会选择权势,但是,若是能使得权势和所倾慕之人,没有任何的冲突,他,自然是更加愿意,两者兼收的本书由首发,,第五卷妖王劫第八十九章转换阵营书房之中,莫天笑拈笔作画,纸上,是一个美若谪仙的男子,若细看去,竟是,与行千里有九分的神似,连气质,都是如出一辙,她的心情,已然是恢复了平静,这是她每每烦躁或者愤怒的时候,都会做的事情,而只要是把这画完成,看着画上男子的笑容,她便是会,再度变回正常时的模样,这画中的男子,就是行千里和莫如云的父亲,行洛溪。刚刚的所见,她是觉得愤怒的,但是,也仅仅是愤怒而已,至于说,失望或者伤心什么的,却是没有,她对行百岳,本来就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