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吉祥听得石亨这般说法,便开口言语道:“石大人问的好,这李老弟实在是太过谦虚了,前次曹某想要在皇上面前搞徐有贞的御状,幸而李老弟跟老夫分析了一通利弊,曹某才打消了此念。若是当时没有李老弟劝阻,只怕曹某如今都有可能在天牢或者诏狱里头关着了,不见天日也说不定,还有可能让心狠手辣的徐有贞派人给害了。”听得曹吉祥这般说法,石亨不由想到了自己在牢中死去的外甥和眼下躺在府中形同废人的姐姐。“徐有贞这老匹夫最是毒辣不过,害的我们石家家破人亡,日后定然要徐有贞十倍奉还。”石亨咬牙切齿的开口言语道。李贤闻得石亨说出了这般言辞,心下觉得极为欣喜,自己跟简怀箴费心经营,终于收到了极大的成效。从眼下的情形看来已然极为成功的将石亨跟徐有贞的攻守同盟分化瓦解了,还令这两人互为仇视,不死不休。曹吉祥便接口言语道:“不错,想当年我等听了徐有贞的唆使,发动了夺门之变,可不成事成之后,徐有贞大权独揽,眼下更是想要逼得我们没有活路,也不想想当年要不是有我等的助力,他区区一个朝廷芝麻官如何能够成事。”说道这件事情上,石亨也极为郁闷。石亨便对着曹吉祥接口言语道:“曹公公说的是,当初徐有贞老匹夫跟我等立誓言及有难同当,有福共享,永不背弃。可是等局势定下来之后,这老匹夫便一心想要独霸权位,他把肉都吃完了,居然连一点肉汤都不给我们这等当初拼死拼活为他做事的留下来。”曹吉祥点点头说道:“正是如此,徐有贞是只老狐狸。眼下瞧来也只有像李大人这样的人物才是能够共事之人。”李贤听得曹吉祥如此言语,就开口对着曹吉祥开口言语道:“曹大人真是说笑了,小弟哪里有这般的本事。”听得李贤有此谦逊的表示,曹吉祥便接口言语道:“老弟有这份本事,就算前次老弟到我府中来,帮曹某人解决了那一大疑难之事,老夫心里头就明李老弟是有这般的本事的。”一旁的石亨闻得此言,便对着李贤开口言语道:“李老弟,既然曹公公都这般说法,足见李老弟果然是有真才实学,那犬子一事就托付给老弟处置好了。”听得石亨有此一言,李贤慌忙接口言语道:“石大人不必如此客气,这都是下官分内之事,何须如此。”石亨便张口言语道:“怎么能算是老弟的分内之事的,从目下的情形看来,徐有贞那个老混蛋捉走的毕竟是老夫的儿子,与老弟无涉,此番老夫厚颜请老弟出山帮忙,实在是感激不尽。此事一成,老夫自有重酬。”听的石亨有此一言,李贤便张口言语道:“石大人这可就有些见外了,李某人此番情愿帮石大人,也是因为徐有贞有意拿鄙人的妻女内眷最为要挟。”曹吉祥在一旁听得两人的对话,不由眯缝着眼睛,颇有些诧异的插话说道:“石大人,李老弟,你们两人所言的事情为何曹某人一句也听不明白”听的一片的曹吉祥如此插话,石亨便转头过来对着曹吉祥接口言语道:“曹公公,不瞒你说,事情是这般模样,前些时日犬子无故在求学的书院中失踪了,书院的山长便派人来京师跟石某人通传了这个消息。”见石亨有此说法,曹吉祥便张口言语道:“此事我也在宫里头也是听说了消息,不知道是什么人,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居然在石大人头上动土”石亨闻言便叹了一口气道:“犬子失踪之后,石某人便派出了好些人暗暗查访,可是过了些天,居然是毫无消息。”听的石亨有此一言,曹吉祥便开口言语道:“既然是如此,这就说明劫持了贵公子之人来头不小,否则以石大人的势力,焉能连丝毫的消息都不能探知出来。”见曹吉祥有此一言,石亨便开口言道:“大人所言一点不差,从目下的情形看来,石某人心里头也颇为诧异,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情愿跟老夫过不去。”曹吉祥闻言便接口对着是石亨问道:“石大人是否到如今都没有眉目。”石亨便指了指李贤说道:“原先是没有眉目,不过昨夜徐有贞忽然给老夫送来了一封迷信,居然在迷信里头提及交互人质之事。”听得石亨说起这件事情来,曹吉祥也觉得有些诧异,慌忙言语道:“莫非是当朝的宰辅徐有贞大人派人下的手,此事也太让人诧异了。”石亨闻言便点点头说道:“曹大人所言甚是,老夫看了徐有贞派人送来的秘信之后,也是半信半疑,秘信上根本就没有落款,老夫昨日还疑心是不是有人冒充徐有贞的信给老夫送来,藉此挑拨老夫跟徐有贞大人的关系。”曹吉祥听得石亨如此言语道,便笑笑说道:“徐有贞大人跟石大人的关系这些时日以来闹得是沸沸扬扬的,只怕外邦之人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了。”听得曹吉祥如此言语,石亨心里头明白曹吉祥指的是自己被徐有贞构陷,随后被皇上传旨申斥一事。此事自然是石亨的心头恨事,不够除了这件事情之外,徐有贞害的自己的外甥死在牢房里头,另外连累自己姐姐受了丧子之痛后躺在床上形同废人,这些恨事不由的又涌上了徐有贞的心头。徐有贞面色微微一变,随即对着曹吉祥开口言语道:“曹公公所言一点不差,老夫并无跟徐有贞大人作对的意思,可是这徐有贞却偏偏要找上门来滋生事端,也不是说我石某人怕他,可是徐有贞这般做法对于明显是假公济私,在朝廷上剪除异己。”曹吉祥听得石亨有此一言,便对着石亨开口言语道:“石大人所言甚至,老夫最为看不过去的也是徐有贞的这般行径,眼下天底下名义上最大的是天子,可是这徐有贞却倚仗自己是内阁元辅,丝毫不把朝廷里头的僚属放在眼里头,别说是石大人看不过去,就是我这个宫里头的太监都有些看不下去。”听得曹吉祥有此一说,石亨便乘机问道:“曹公公,皇上究竟是什么个意思,此番石某人被皇上传旨申斥,徐有贞却藉此得了皇上的免死铁卷,相形之下,皇上是否觉得石某人已然不必替皇上效劳。”曹吉祥闻得此言,便对着石亨开口言语道:“石大人不必忧心,据老奴来,目下皇上只是一时之气,到呢个过了这一阵子之后,皇上的气平了,也顺了,日后也就不会有这等的事情了。”听得曹吉祥有此一言,石亨慌忙对着曹吉祥拜谢道:“曹公公,这宫里头和皇上面前可都要看公公的帮衬了,若是公公不愿帮衬,石某人此番是被徐有贞构陷一把,倒也无所谓,不过日后可就不一样了,若是徐有贞得寸进尺,日后想要捏造什么由头来说老夫手捏兵权是想要造反,那时候皇上要是信了徐有贞这老匹夫的言辞,老夫可就毫无法子了。”见石亨有此一言,曹吉祥慌忙回复道:“这倒是绝不会有的是去,请石大人放心便是。宫里头有曹某人给石大人看着,要是有个风吹草动什么的,一定会先行派人给府中送达消息。”听得曹吉祥有此一言,石亨慌忙对着曹吉祥致意到:“曹公公真不愧是老夫的知己好友,徐有贞那个老家伙实在是太过于卑鄙了,先前我等几人在一处策划夺门之变的事情,徐有贞这老匹夫只会耍耍嘴上的本事,出了事情便躲在后头,让我们几个替他冲锋陷阵,照理来说没有我的兵力和公公在宫里头维持,徐有贞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焉能跟石某人和公公一道立下夺门大功,随后被皇上拜为远辅。”听得石亨有此一言,曹吉祥也点点头说道;“老弟所言一点不差,这一点也是公公我最为不服气的地方,徐有贞当上了首辅之后便愈加的目中无人,连公公我的本家都敢冒犯,公公虽是眼下不跟他计较,可是日后有一天一定要让徐有贞吃不了兜着走,让他知道本公公的厉害。”见得曹吉祥有此一言,石亨便接口言道:“曹公公所言甚是,徐有贞算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走了狗屎运的读书人而已,不会带兵,也不会打仗,更不会跟公公一样能将宫里头大大小小的事情弄得张弛有度,井井有条。徐有贞不过就是有点嘴皮子上的功夫而已,自卖自夸之外便别无长处,石某人都有些不屑于跟这等人一起位列朝班,同朝共事。”听得石亨有此说法,曹吉祥便拍着手说道:“大人骂的痛快淋漓,徐有贞真不是什么东西,从眼下的情形看来,徐有贞不过是侥幸得到了皇帝的赏识而已,日后一旦失宠,老夫定然要他好看。”石亨也开口言道:“不错,曹公公所言甚是,不敢徐有贞眼下如何,他总有失势的一天。就算皇上对他不过,我等几人也可联合起来,好好的找个机会收拾石亨一顿。”听得石亨有此言语,曹吉祥便开口言语道:“石大人这话说得痛快,眼下就让徐有贞好好的快活一段时日,日后要是找到了他的小辫子,那就有他的好受的。”正文 一百二十七,拜内阁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1829 21:20:06 本章字数:5419石亨闻言便张口大笑道:“曹公公捉人的小辫子那可是最为内行不过了,日后在对付徐有贞的事情上,石某人便为公公马首是瞻。”曹吉祥也不客气,便大大咧咧的开口言道:“石大人几人有此一言,老夫也不承让了,这徐有贞跟我们曹家有些矛盾,跟石大人也是互别苗头,不管皇上眼下如何看他,日后必然也要好好对付他。”说着曹吉祥便装过头来对着一旁的李贤开口言语道:“李大人,你说是不是”李贤听得曹吉祥有此一问,便张口言语道:“曹公公说的一点不差,从眼下的情形看来,不管徐有贞如何厉害,总是斗不过曹公公跟石大人的。下官也愿意追附骥尾,为对付骄横跋扈的徐有贞出一把力。”听得李贤有此一言,曹吉祥跟石亨两人自是大喜过望。曹吉祥就对着李贤跟石亨说道:“既然两位大人跟咱家的心意相通,也罢,日后有机会就常来石大人府中聚聚,好好商量一个法子,看如何才能将徐有贞这个老匹夫给拿下来。”石亨方才见李贤有此表示,心里头也极为高兴,便对着李贤开口言语道:“李大人,石某人知道徐有贞有意拿着阁下的内眷要挟李大人,不过李大人放心,只要李大人肯跟老夫和曹公公一道对付徐有贞,石某人就可安保李大人一家平安无事,绝不会因为徐有贞一事而受到了牵累。”听得石亨有此一言,李贤便张口言语道:“多谢石大人帮忙,石大人,只是眼下还是要救出贵公子要紧。”见李贤有此一言,一旁的曹吉祥开口附和道:“李大人说的是,石大人,咱家也是这般的意思,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从眼下的情形看来,皇上还是颇为信任徐有贞,眼下想要了解了徐有贞的事情,绝难办到。既是如此,还是要先救回贵公子才是当务之急。”听得曹吉祥跟李贤均是持此看法,石亨便开口言语道:“两位爱我厚我,石亨自是心感。只是徐有贞提出的条件颇为难以令人相信。”曹吉祥闻得此言,心下不由微微一怔,便张口言语道:“石大人,咱家要问一声,徐有贞究竟提出了什么样的条件。”石亨闻言便指着李贤,便张口言语道:“李大人,你是当事之人,不如你来跟曹公公解释一番好了。”听得石亨有此问话,李贤便张口言语道:“也罢,就让李某人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跟曹公公说一遍。”说完这话正好,李贤便转过头来,对着曹吉祥如是这般的将事情说了一遍。说完这些事情之后,曹吉祥皱着眉头便开口言语道:“看情形石大人猜测的一点不差,石大人的儿子石未风确实是被徐有贞老匹夫派人劫走了,当今天下之大,敢有几个人会跟石大人过不去,从眼下的情形看来,也只有这个徐有贞了。”听得曹吉祥有此言说,李贤便张口附和道:“曹公公所言甚是,当今天下敢在石大人头上动土的人也就只有徐有贞了,只有徐有贞方才欲要在朝堂内外打击石大人的想法。”见李贤跟曹吉祥倶是这般意见,原本有些沉默的石亨也仰头说道:“石某人也是这般的看法,这些时日以来,徐有贞发动一些文官大臣给皇上上折子肆意诋毁老夫,这也倒是罢了。可是老夫万万没有想到徐有贞老匹夫居然会如此不要脸面,居然还暗中派人劫走了老夫的爱子,从目下的情形看来,事情真是难以了断,老夫也不可任其如此下去。”曹吉祥闻得此言,便对着石亨点点头说道:“不错,咱家的意思,也该杀杀徐有贞的威风了。”李贤便接口言语道:“两位大人说的是,不过眼下要对付徐有贞还不到时机,还要暂缓行事,眼下的当务之急依旧是先行将石大人的公子石未风从徐有贞的掌握中救出来。”听得李贤有此一言,曹吉祥便点点头说道:“李大人所言甚是,从目下的情形看来,还是先行救回石公子要紧。”石亨闻得此言,便对着李贤和曹吉祥拱拱手,随即开口称谢道:“两位的心意石某人感激不尽,只是徐有贞那个老匹夫虽是做出了承诺,可是是否可信。”曹吉祥看了李贤一言,便对着石亨开口言语道:“徐有贞老匹夫咱家是不敢担保情形如何,不够李贤大人处老夫是敢担保的。”见曹吉祥有此说法,石亨也盯了李贤一眼,转为说道:“既然曹公公如此信任李大人,老夫此番也就死马当活马医,将爱子的性命一事全权托付到李大人身上,还请李大人慎重行事,万万要保全犬子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