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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会让人误会,尤其是此女还是有夫之妇,连儿子都生了下来。“姐姐半夜来此,不知所为何故,若是无事,小可想早些歇了,姐姐若不想惹人非议,还是早些回去吧。”人家是主,自己是宾,不好把话说的太重。但是如果达不到效果,人家这么站在自己房内许久,却又是一件值得担忧的事。“于公子,先夫本是一猎户出生,免不了打打杀杀的。我今日见你肩头有伤,故而将先夫所存一些伤药拿来,还望”“哦,倒是我唐突了,请坐。”于冕知道越描越黑的道理,按理说自己不应该打断人家说话,不过这会既然无事,那么自己就开门见山点好。“姐姐长我几岁,却已然生为人母,如此端庄贤淑,倒是让人钦佩。”“于公子过奖了,这里是一瓶药酒,可擦于伤口之上,很有效果。”于冕面色有些难堪起来,因为之前自己一直未提,但是肩头确实隐隐渗出血色,这也说明眼前女子心细如尘观察入微。“这大半夜的始终不好,孤男寡女的,只怕会对姐姐造成不利。”“既然你唤我一声姐姐,我也不矫情了。弟弟若是怕疼,大可说出来罢了,何必如此讥讽于我呢我原本是一片好心,却不想遭了白眼,算我自做多情吧。”说罢欲走,却被他一把拉住。这一拉,倒是让对方红起脸来,于冕急忙撒手,避免尴尬:“姐姐莫怪,小弟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见你伤在肩头,加之此酒需要火烧,怕你不便罢了。”于冕感激的点了点头,确实伤处自己是够不着的,唐惊染个性又比较直,自己一直未曾提及,她也没有多问。“弟弟还是将衣服蜕下吧。”她让于冕坐在凳上,然后准备帮他处理一下伤口:“伤口怕是伤了好一会了,若不及时处理,化了脓,那就不好办了。”“在下只是一介书生,哪懂得如此许多,还劳姐姐多多费心了。”本来是有些不愿的,但是对方都如此大方,自己又怎好意拒绝。因此于冕虽然有些不愿,还是将衣服煺到胸腹。露出膀子来。于冕本身长的就俊,一身肌肤细腻光滑,完全不是这种地方的男人能拥有的。只是肩膀那里有些肿了,可以看到箭头依旧卡在肉里,隐隐渗着血丝。“不知弟弟可否忍主疼痛,若是大叫,只怕”“我明白的。”于冕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不能大吼,万一招来了人,这大半夜的一男一女,自己再如何舌辩群雄都是毫无意义的。“来吧”于冕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张口咬住了桌子的边丝,准备默默的承受一切。“弟弟,还是到床上去吧,你趴在床上,我整起来也方便一些。”于冕想想也对,于是躺到了床上,只把头露在外面,搁在凳子上。好在伤口不是很大,甄氏的手在他肩胛处轻柔的抚触着,让于冕感觉到有些异样。“姐姐,是否有不妥之处”被人如此摸来摸去,于冕觉得这有些过于暧昧了。虽然自己不是处理伤口的老手,但是也没听说这样处理的,明显不太正常。“哦,我这就好。”感觉忽然一阵火辣辣的疼,几乎钻到了心眼里,让于冕感觉浑身抽动,几乎要晕眩过去。“你没事吧”甄氏面带关切之色。“没没事。”虽然面色惨百,但是于冕还是感觉去了一大心冰,不然自己整天带着伤到处跑,还真有些另人担忧。“这酒能消毒伤口,弟弟可要再忍忍了。”“恩。”接下去的步骤就是拿筷子夹着棉花沾满药酒燃烧,然后一下按到伤口上。肉几乎有发出一阵焦糊的味道,但是于冕知道这对自己的伤口还是很有好处的。比如说止血啊,消毒啊,所以他只是竭力忍耐着,没有牢骚。处理完一切,甄氏呆呆的望着他。“多谢姐姐。”于冕急忙谢过。“还没好呢,你得将那药酒喝上一壶,不然效果不是很明显。”“我我不会喝酒啊。还是算了吧。”于冕有些打退堂鼓,大半夜的还得喝酒,确实不好。“这我也是为了你好,你和先夫有些神似,我只是想你快些好而已。”看到女人落泪,对于冕而言无疑是比刚才感觉更加难熬。因为刚才只要忍一下就好了,如今,自己却束手无策起来。“我喝就是,这真的有效果”他有些半信半疑。“先夫的药酒,在附近可是出了名的,别人要买平日里还不卖呢。此酒只要喝上两碗,再歇上两天,伤口基本就会无事,可行平日里十几日养伤之功效,甚是神奇。”于冕点了点头,没想到这里竟然有如此神奇的东西,这还真是难得了。就算是看在这女子的面子上,今天自己也得多喝上几口了,因为似乎自己已经逃不掉了。“来,喝上几口,身子热一热,对伤口有好处。”于冕有些尴尬,气氛如今甚是奇怪,但是人家一片好意,如何能拒这也就是那些书生之流的通病,自以为高风亮节,但是耳根子却很软,做事有些优柔寡断。于冕面对如此热心之人心中说不出的感激,又怎会多想。纵然知道有些暧昧,但是他坚持认为只要自己行的正,自然不会有事。酒,最终还是喝了,这酒性烈,喝了两口他就有些呛着了。“公子还是将它喝完吧,喝完之后妾身也要回房歇息去了,不然在此停留过久怕是对公子声誉有损。”甄氏这番话非常之高明,本来说什么都不会再喝的于冕一听自己喝完她就走,他巴不得这女子速速离开。自己大不了明日多睡上一会,失态比失身好,这就是他的想法。对于甄氏所做一切他也是由衷的感激,因此一捏鼻子,咕噜咕噜的就一大碗药酒下了肚,整个人也飘了起来。“酒已喝完,还是早些回去吧。”喝下了太多的酒,原本就有些不胜酒力的于冕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准备送她离去。方一起身,却因为牵扯到箭伤顿时龇牙咧嘴起来,那疼的,一步都走不动。“瞧你,喝酒就和喝药似的,怎么你们读书人喝酒就好像毒药一样。”甄氏笑了几句,丝毫没有离去的意思。“姑娘还是请回吧,若不然我倒也罢了,姑娘这么多年清誉,若是毁在于某手中,我便是万死也难心安。”看着于冕赶自己走,甄氏也不生气,起身将东西收拾一下:“好啦好啦,我走就是了,哪有你这样赶人的,唉。”言语中透着一股子媚劲,不由的让于冕打了个机灵。他清醒许多,眼前的甄氏对自己似乎有些不一样的暧昧成份,自己说什么都不能犯错。姑且不论自己现在算是带罪之身,纵然不是,也断然不会对一个有夫之妇动了凡心。这是绝对不能接受的事实,于冕不会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看到于冕坚决,甄氏还是走了。于冕看着甄氏离开,终于长舒了一口气。渐渐的,酒劲上来,他感觉有些不支,逐渐昏睡过去。而另一边,唐惊染睡的正香,却闻得外面似乎有些动静,遂醒了过来。原本在人家屋里睡就不会很塌实,虽然她也经常在外,但是这是她们行走江湖之人必有的习惯。睡觉半梦半醒,总是保持着一丝警觉,还能活的更久。因为江湖上很多人都喜欢用下三烂的手法,如果经验不足,就算武功再高,终究还会被人所制。正文 十一,单相恋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1829 21:20:27 本章字数:5789外面风声,树叶声,虫鸣本来很和谐,但是忽然没了虫鸣,这让她很是疑惑。若是外头有人,虫子便不叫了,这是常理。但是这个破村子里也有人要暗算自己么按理说应该比较安全了才是。想到这里,她一只手抓住了自己的剑,将剑抓在被窝里。原本就和衣而睡的唐惊染随时都可以发动攻击,眼下要做的只是等待。但愿是虚惊一场吧唐惊染这么想到。此时门缝里插进了一根管子,一阵烟雾飘了进来,唐惊染大惊失色,如何能坐以待毙。自己根本没防护好,若是等烟雾入体,自己着了道就来不及了。还好自己多留了一个心眼,不然这半夜里人家可还真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呢。既然看见了,她就不能再忍,大喝一声,拔剑而起冲了出去。“啊”很明显是一个女子的声音,不过一剑隔着门板没有刺到,待她跑出去时,却只见地上一只竹管空无一人,对方已然逃脱。如此迅速的逃离,难道是有人一直暗中跟踪自己唐惊染觉得有必要去找一下于冕,不过于冕住在哪自己却不知道。想到这里她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对方为什么如此准确的知道自己在这,难道是那家人家有人出卖了自己带自己来的是甄氏,她决心去看下甄氏,这女人是否有什么可疑之处。按理她应该在婆婆那里,自己轻功好,若是到了那,甄氏还没回去,没准刚才暗算自己的就是甄氏。想到这里,唐惊染再不迟疑,几个纵身,很快的朝老妇屋子方向窜去。如果不是高手,唐惊染相信没几个人的轻功能比自己好的。到了那边,她也不发出声音,见门半掩着,说明似乎有人进出。闪入屋内,虽然很黑,但是多少还是能看清些东西。小孩子是和老人睡在一起,原本铺着被褥的另外一张床却是空着,这应该是甄氏的床吧。“果然有问题”唐惊染恨的牙氧氧,等了半天,也不见甄氏回来,更加确定了她的想法。这时候小项从床上起来,半夜要尿尿,婆孙两却在门口遇到了唐惊染。“唐姑娘,您怎么半夜的跑这来了是睡不塌实吧”老妇人笑的非常淳朴,让唐惊染有些动摇了甄氏害自己的想法。但是下一秒这个想法就被自己tf了,怎么解释甄氏半夜不在的事情,自己刚好又被暗算,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阿婆,我且问你,甄氏呢”看到唐惊染一脸愤怒,语气不善,老人点了点甄氏的房间:“不是应该在房内歇息么”探头一望,竟然没有,顿时大骇。“小项,你自己去尿,奶奶和姐姐有话要说。”“哦。”小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独自一人走了出去。唐惊染是很不愿意相信这事与这户人家有关,但是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却由不得自己不信。“不好”唐惊染忽然想到,自己出事于冕不是也应该出事。那个家伙手无缚鸡之力,这一旦出了事是不可能像自己这般幸运的。如果有人刺杀,那么于冕估计非常不妙:“随我一起的那位公子住在哪里快带我去”唐惊染已经顾不得礼让了,一把拽住老妇的手,捏的老人生疼。不过看到唐惊染满脸煞气,一手持着宝剑,老人也不敢多说,急忙带着唐惊染来到了于冕的住处。一脚将门踹开,唐惊染发现床上似乎有人,急忙将灯点起,却发现了非常尴尬的一幕。床上衣衫不整的两人,让场面顿时变的异常尴尬。老妇急忙将孙儿的眼睛掩起,拖出屋去。甄氏拿衣服掩在胸前,掩着面就往外去,看起来是羞与见人。不过唐惊染发现她的膝盖处有些红肿,似乎在哪摔倒。联想起刚才暗算自己的是一女子,估计那一剑将对方逼住摔倒也不一定,就越发觉得这事蹊跷。甄氏在她眼里嫌疑很大,但是看样子她和于冕宽衣解带的睡在一起,于冕似乎是喝了酒,醉的有些不省人事。很明显,这事不正常,于冕是什么人,如何能做出这等事来将甄氏扣住,她走脱不得只得在屋里哭泣,老妇除了叹气只能将孩子带了回去,留下三人在此,那不是他能管的了的。于冕被唐惊染花了些力气弄醒了,当他看到自己衣不蔽体时自然羞愧,不过唐惊染却丝毫不在意。虽然有些头疼,酒劲没过,但是看到尚未穿上衣服的甄氏,又看了看自己,他似乎意识到发生了些什么。“昨夜”他试探性的问到。“于公子,我都是自愿的。我知道我是一个不洁之身,配不上公子。公子大可不必放在心上。”说完又哭哭啼啼的。“穿上你的衣服,成何体统”唐惊染有些愤怒,这甄氏自己越看越像犯人,自然语气也多有不善。于冕很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这等事来,但是昨天晚上甄氏对自己有意自己是看出来的,若是她真的回来,自己借着酒劲做出些什么事来倒也不是说不通。这么一想于冕就觉得内疚万分,人家本来孤儿寡母就够可怜的了,自己还趁机占有,虽说是她勾引在先,但是始终是自己出格了。“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于冕捶了自己几下,顿时被箭伤牵痛,觉得吃力起来。“于公子,事情究竟如何尚不清楚,你还是快些将衣服穿上,这夜大风高的,小心着凉。”于冕顿时脸上一热,急忙穿起衣来。待两人着装完毕,唐惊染就开始质问起甄氏起来:“甄氏,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放害我”“我没有。”甄氏急忙辩解道。“你没有那你的膝盖处是怎么回事是在我门口摔了一交吧”“不是,这是昨天晚上在这里弄到的,不信你问于公子。”“我”于冕不知如何做答,因为他完全记不得事。“哼你这类把戏本姑娘听的多了,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么”唐惊染冷哼一声,宝剑铮的一声出鞘对准了甄氏:“你要说便说,要是有半句假话,哼哼,休怪本姑娘剑下无情了”甄氏顿时被吓的面色惨白,而于冕则看着满床凌乱,还有自己身上淡淡的胭脂味,还有些汗味和酒味,似乎在确定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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