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看着祁柳满脸贤惠的表情一滞,仁王心下恼怒,一个两个都是不省心为何父皇不能给自己指一名真正宽容贤惠的妃子马车里,郁心兰拉着赫云连城左看右看,良久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原封的。”赫云连城恼了,“我是这么容易被人左右的么”发觉不对,他便无视了那名小厮,还邀上了一名同僚,自己找茅厕解决了,怎么也不会沦落到被人算计的地步。郁心兰只好赶紧送上香吻,安抚这个自尊心受挫的男人。次日,郁心瑞下了学,便直接到了侯府,跟姐姐说道,“夏雨想求姐姐,将红蕊赎出来,万一被三姐发现了,红蕊就麻烦了。”原来是一早,红蕊拿了牌子出府,向夏雨求救。昨晚郁玫连夜审问知情人,虽暂时将罪过归结到祁侧妃的身上,可他很怕日后被王妃知道了,自己会死无葬身之地。看着弟弟期盼的眼神,郁心兰不禁头痛,这次多亏了红蕊的一片痴心,才能双管齐下,否则祁柳没那么容易知晓郁玫的计算,更不会误以为郁琳看中的是仁王可是,红蕊是郁玫的陪嫁丫头,这可不是银钱能解决的问题。她只能暂时先答应着,“这事难办,我得好好想想,而且也急不来。”郁心瑞对姐姐极有信心,“姐姐诶一定能想到法子的。”郁心兰无语扶额,弟弟还真是太天真了啊。正说话间,赫云连城下了衙回来,砍了郁心兰一眼,似乎有话要说。不过他还是要先考问了几句郁心瑞的功课,遣人送他回府,才道:“你让我帮童安氏找她的丈夫童普,总算有些眉目了。说起来,还是童燿自己发现的。”“前几日,童燿路过云来客栈,发现柜台里的一方砚台是他父亲所有。后来才查到,云来客栈前几年走过水,老板换了,所以一开始去查问的时候,没人记得童普。我这才让人画了童普的画像,到四周查问一番,还是一名街坊有些印象,说这人住了很久,花钱大手大脚的,有会喝醉了,还差点跟他大打出手。只是之后去了哪里,却无人知道。”郁心兰轻吁一口气,“至少有些线索了,总能查到的。”却又疑惑,这不是说童普是个穷书生吗怎么能长期住在客栈,还花钱大手大脚赫云连城知她关心下属,便握了她的手道:“我会尽力。”题外话都觉得情节慢了,于是今天我自己认为加快了汗,明天更新之前,再送一千字,补在这一张里,亲们就不必在花钱了,看新章节前,先看看这一章把。一百二十二章该去赴宴了。紫菱带着几个丫头服侍二人更衣,锦儿捧了一个青花盅进来,问郁心兰要不要先吃点粥垫一垫。揭开盖儿,是香喷喷的鸡丝鳕鱼羹,郁心兰馋虫大动,连吃了两大碗,却在临上轿前,“哇”地吐了一地。赫云连城惊得俊脸惨白,甚么话都来不及说,立即打横抱起郁心兰,就往府医的住处飞奔。紫菱等人也惊骇万分,慌作一团,好事紫菱年纪大些,很快镇定下了,指挥锦儿和芜儿带上毛巾,薄被之类的用具,到外院府医的住处去寻找大爷和大奶奶,自己则到宜静居去禀告长公主。府医被赫云连城的架势吓到了,急忙转了身,嘴里絮叨着,“请大爷先给少奶奶隔条巾子吧。”赫云连城只得取了手帕,垫在妻子的手腕上,又站着挡去她的大半边身子。府医才敢号脉,半晌,收回手来,走到桌边开处方。郁心兰一路又吐了两口,直个劲地叫“我没事”,连城哪里肯听,这会子跟影子似得跟在府医身后,紧张地追问,“怎么样内子有没有事胎儿呢不会滑胎吧”府医年纪颇大,动作慢条斯理,开完了方子,先详细说明如何熬煎,如何服用,才要笑不笑地道:“大奶奶没事,只是积食。”赫云连城愣了半晌,才恍过神来,怔怔地回头看去。郁心兰当即将脑袋一偏,假死过去。真是丢脸就是知道在宫宴上吃不了什么,所以今天一整天,她都用这个借口,不停地往肚子里塞好吃的,饭都卡在嗓子眼了,还吞了两碗鸡丝鳕鱼羹,能不吐吗都说了我没事郁心兰郁郁地想,感觉到头顶一片阴影,估计是连城到榻边了,她死活不肯睁开眼睛,太丢脸了。赫云连城一颗悬着的新放下,顿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伸手捏住他的小鼻子,轻哼道:“挺能吃的嘛,嗯”郁心兰坚决挺尸,府医又不咸不淡地补充一句,“今日最好多多走动走动,小心晚上睡不踏实,反而伤了胎气。”郁心兰顿时不敢再装,睁开眼睛,将手一伸,“连城,拉我起来,我们走回去吧。”赫云连城差点没绷住笑出声来,又是轻责又是宠溺地在她的额头轻敲一记,才扶起她来,慢慢往回走。这会子锦儿和芜儿才赶到。连城已经恢复了一派冷峻,淡声令她们回去,又朝气喘吁吁赶到的纪嬷嬷道:“代我禀明母亲,就说兰身子有些不适,今晚的宫宴不去了,我留在府中陪她。”纪嬷嬷忙应下,又询问大奶奶的病情,总算赫云连城知道要为小妻子留点脸面,直说是害喜吐了。纪嬷嬷这才放下心,回去禀报。宫宴没去成,厨房里临时给大爷做菜,自然是慢了一点,连城直到酉时三刻才吃到热腾腾的饭菜。大约是饿得很了,连城一阵风卷残云,也吃得有些撑,他指着自己的肚子道:“这是你害的。”郁心兰想歪了,笑得前仰后合,一个劲点头,“是的,是的,你肚子大了,是我害的。”赫云连城这才醒过味来。恨恨地瞪了她一眼,见没有杀伤力,干脆扑上去,用力挠她的痒痒。郁心兰受不住痒,拼命地扭动,连城又怕伤了胎儿,忙手脚并用地压住她,身体这样的接触,瞬间便点燃了赫云连城心底的火焰,他的眸光暗了下来,却又越发的幽婉,仿佛一道媚波,直直得挠到了郁心兰的心尖尖上郁心兰挣了挣,“别”“别什么”那带着一丝欲望和一丝挑侃的俊脸,缓缓压下,紧贴着她的脸,嘴唇甚至轻轻的擦过了她的唇,两人之间的距离,顿时变成了零。嗅着他身上淡淡的男性气息,郁心兰有点喘不过气,心跳 快得承受不住,慌道:“不要现在不行”赫云连城笑得极其诱惑:“什么时候行”郁心兰用力吞了口口水,支吾道:“四四个月以后。”赫云连城很认真的数了数日子,“快了。”直接探手抽开了她的衣带,开始褪她的衣裳。郁心兰当真紧张惊慌了起来,失声道:“不要”赫云连城手上没停,一边褪她的衣裳,一遍含着她的耳垂呢喃:“亲一亲好不好”也不待她答应,便俯首含住了她的唇。她将眼睛闭了起来,回应了他的热情。夜色温柔,情意缠绵。良久,赫云连城微撑起身子,手指轻抚过她发烫的脸颊,将她散乱的发轻轻掠到耳后,动作亲昵而温柔,令她侧扭过头去,不敢看他。他却握住她的手,放在灼热处,附耳低语:“你答应过我的,帮我”郁心兰只觉得自己的脸烫得可以烧起来,手中的灼热更是炽烈,她几乎敏感地察觉到了那血管的轻跳风光旑旎之际,门外传来极不和谐的唱名声,“大爷、大奶奶,贤王爷来了。”赫云连城顿时软在榻上,恨恨地一捶榻板,咬牙道:“他来干什么”明子期在外间耳尖地听到,兴冲冲地道:“我是来告诉你好消息的。”说罢也不用紫菱打帘子,自己便掀帘子进来,却只看到一排晃动的珠帘。珠帘里传来赫云连城忿恨的声音:“不许进来”待两人衣冠楚楚地携手走出来,明子期眼中的暧昧几乎可以当x光机使了。他挑了挑眉调侃道:“是不是我来的不是时候啊”赫云连城冷淡的道:“有话快说,说完快走。”明子期撇了撇嘴,委委屈屈地道:“父皇将明华许给了三皇子,选了郁大人的女人和敬国公的女人陪嫁。”郁心兰微怔,明华公主可是皇上最疼爱的公主,可见皇上是十分满意这个三皇子了。而荣琳郡主竟没入选,不是说仁王已经向皇上说明过了吗赫云连城思忖着道,“皇上还是不放心安亲王。”明子期见他就当着郁心兰的面议论朝政,不由得怔了怔,随即也一派闲适地问道:“防务御史的差事你接不接”赫云连城仍是那句话,“皇上下旨,我就接。”明子期直叹气,“还想请你帮我查一查江南的案子呢。几个月了,到现在都还没进展,还没关在京兆尹的牢里。”郁心兰不由得奇道:“江南是忠义伯世子,淑妃娘娘的亲哥哥吗”明子期表示出兴趣,“宫中这么多妃主,你觉得是哪个”郁心兰一时语结,其实娘家有能力搬到这一点的妃子并不多,可也有几个,总不能随便怀疑。赫云连城想了想,“你若是真想帮他,我明日陪你去看看把。”郁心兰立即表态,“我也要去。”说着将手指在他的掌心抠了抠,十分有歧义地道:“我会帮你。”明子期的眸光在这两人脸上扫过来扫过去,觉得十分奇怪,必有妖孽,却参详不透,郁闷非常。西芒山不算苍翠,也不算荒凉,平平常常一座小山包,山脚下住着百来户人家。郁心兰下了马车左顾右盼,这里,居然是风水宝地风水宝地不是应当依山靠水风景秀丽吗这个忠义世子真是没脑子,这样就被人给骗了来征地。来到苦主屋前,篱笆内的小院子一派荒凉,杂草长出有一尺高。进了屋,推开后窗,便是一片山坡,左右要走几十步,才是邻居。这样的位置,就是有人来暗杀,只怕左邻右舍根本不可能知道。郁心兰满腔热情来帮他们办案,结果甚么都没看出来,不免热情受挫,闲来无事,便走出屋子,到小院子里转悠。这是典型的农家小屋。南面两间正房,东侧一间杂屋兼了厨房的功能,篱笆是随意围的,反正这里的地不值钱,想围多大围多大。郁心兰转到屋后,果然见到了鸡舍,不过已经没鸡了。她站在鸡舍前怔了怔,记得现代的小区里,是不许养鸡的,奶奶就利用水池下的空档,养了两只,一个月,总能收几十只鸡蛋正伤感着,郁心兰忽觉耳旁一震疾风,随即又归于平静,他迟疑的扭过头,看向黄奇,“是不是你动了”黄奇正一脸怔忡地看着手掌,闻言点了点头,又抬头往天上看去,满面的疑惑。郁心兰这才注意到,他的掌心有一小块骨头,“这是鸡骨”黄奇答曰,“是,刚刚掉下来的。”莫非刚才是这块鸡骨从天而降,黄奇以为是暗器,所以抢着接下只是,这鸡骨从何而来三个人一脸稀奇地抬头,终于发现一棵大树从半山坡斜出一根枝,按距离算,是离这小屋子最近的了,或许是鸡骨轻,被风吹来的。郁心兰指着树道:“上面应该停过人。”贺尘立即长啸一声,通知主子。片刻,连城和明子期就赶了过来,追问是怎么回事。听说树上掉了鸡骨,赫云连城亲自飞身上树,搜寻了一下跳下来,淡声道:“上面应该住了人。”那可大树的枝桠间,用细碎的树枝搭了个窝,站在树下看,还以为是鸟窝,可是直径很大,还铺了破棉絮,放了一个烂砂杯,应当是住人的。明子期立即令手下去询问这个村的居民,得到了一个信息,有个孤儿,因无处可去,经常住在树上。郁心兰发挥柯南的潜质,笃定地道:“若他经常住在树上,应当能看到有没有人暗杀过这个苦主。不过,得派人赶紧寻到这个孤儿,保护他才好。”明子期点头道:“有道理。”立即派人安排,又疑惑地回头看向郁心兰,“怎么我来了这么多次,都没有鸡骨头砸我呢”郁心兰矜持地一笑,“这是穿越女的命运。”明子期没听清,“什么女”“大美女”明子期做了个呕吐的姿势,结果被连城狠瞪了一眼,吓得缩了缩头。有了重大进展,众人变回了府。等到第三天,终于寻到了那个孤儿,也从他的口中得知,当天夜里,的确是有一个黑衣人溜进苦主的屋中,出来的时候他正好轻咳了一声,那黑衣人抬起了头,只是背着光没发觉他,反倒是他就着月光,看清了黑衣人的相貌。明子期立即让人绘了画像,贴在四处的城门集市上,悬赏缉拿,报信有奖。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很快,就有人举报了黑衣人的行踪。待抓到黑衣人,招供说是一名中年人花钱请他杀人。有了这么一个证人,至少能证明,杀人案与忠义伯世子江南无关,江南很快被放了出来。这人也是十分知情识趣,出了牢,休息了一天,便在楼外楼大摆酒席,请明子期和赫云连城夫妇吃酒,以表谢意。楼外楼是郁心兰的店铺,赫云连城自是同意带了她出来透气。江南的长相与淑妃十分像,显得有些女气,不过人倒是豪爽,与淑妃的做作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