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大灰狼的银光了。颜拉拉纳闷他为何要这样做,但还是乖乖地把身上的睡裤脱掉。接着,唐浩然的命令又传来了:“把那个小内内也一起取下去,然后,坐回屏幕前的椅子上,把双脚打开,对着摄像头。”“可是”颜拉拉犹豫着,这动作好放荡,她一想到他的显示屏上看她的那个部位,几乎要羞死了。“乖拉拉,快照我说的做。”唐浩然的嗓音变得低沉,听着更性感迷人得如同和她亲昵时候的呢喃。“好吧。”颜拉拉咬着粉嫩的唇,红着俏脸照他的话去做,hi裸着下身,坐回了躺椅上,面对着电脑上的摄像头。接着,唐浩然在她的耳边低语了数句话,只见她的小脸越来越红,一手轻地滑进了衣服内握住了胸部,另一只小手则往下身的私密禁地探去。“我该怎么继续”颜拉拉咬着嫩唇,纤细的指尖在颤抖,她摸着自己最害羞的地方,感觉好奇怪,好“乖哦,我平常捏揉你的时候,你觉得哪个地方最舒服呢”唐浩然的声音充满诱哄的意味。“这这里。”颜拉拉低低地回应,这个地方她倒是很确定,她用指尖抵住了双腿间的嫩嫩的核儿。“现在回想,学着我的动作,轻轻地揉玩那里。”唐浩然紧张地盯着屏幕。颜拉拉的动作,很快就因为酥麻让她无法忍耐快感而轻呼出声。“乖哦,再大胆一些。”唐浩然舔舔唇,对她鼓励地笑笑。颜拉拉点点头,指尖上加了一点力道。“拉拉,这样自己摸着,比起我对你做的,哪个比较舒服些”唐浩然对她艳艳地笑,诱哄着。“你你的手做得比较好。”颜拉拉看着他晶亮的眸子,心跳加快。“那你就想象着,是我的手正对你做着这些,再向下一点,你手指可以探进去,想象我在你里边的感觉。”“嗯”颜拉拉咬着嫩唇,纤细的指尖开始在自己的那个美好的地方出入,模仿他平常对她所作的事情一样,感觉身子渐渐地热了起来,酸软的快感占据了她的下半身,越来越强烈。好刺激的感觉,她看着唐浩然没有戴眼镜,他深色的瞳孔直勾勾地盯住她。这炽热的视线,让她的全身都火热了起来,更有感觉了。唐浩然透过显示屏,依然可以隐约地窥视到她白皙的肌肤上翻起粉嫩的光泽,娇媚的身躯仿佛痉挛一般地在他的跟前颤抖着。高潮过后,她无力地喘息着,靠在椅背上软软地无法动弹。“如何,舒服吗”颜拉拉气恼地不敢承认,她气呼呼地鼓起嫩颊,嘟起红唇:“只有我一个不好,你难道看到人家这样,一点感觉都没有”“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变硬可是,让我插向哪里呢”唐浩然露骨的言辞让她错愕,不知道如何接话。忽然,视频黑掉了,电脑的讯息却没有中断。但她已经看不到唐浩然的面孔了,她茫然间明白,他把视频关掉了。“唐浩然,这样不公平你都看了我,为什么不让我看”颜拉拉激动地要站起抗议。“就这样的姿势不要动坐回去不要动”唐浩然的声音带着低吼,那喘息的声音像是低闷的嘶吼,听出他语调里的压抑。开始,她有些不明所以,随即,她明白了他喘息的嗓音代表了什么。他正在对着自己做刚刚她一个人做的事情。这家伙太坏了,她刚才都让他看了,但是他怎么能因为害羞就把视频关掉呢她也很想看他呀但听着他低喘的声音,她的胸口好涨好热,饱胀得让她说不出话。就连她刚刚抚摸过的地方都有了异样的感觉,好像正被他猛力地侵犯着,每一次的侵入都是直直地抵在她的最深处,引起她一阵阵酸软的快慰。才不过是想象,她的下体就更加的湿润了,她用双臂紧紧地抱着自己,明明没有被抚摸,却又一种近似高潮的快感不断地上涌,让她战栗不止。她的喘息,和他的喘息迎合在一起,频率都一样了。“浩然”她轻颤着声音轻喊。耳边听到她软软的呼声,仿佛一剂h药直冲他的脑门,让他再也克制不住,一阵湍急的呼吸声之后,他的闷哼声传来,听起来似乎非常的痛苦,却又有一种解放的快感。接着是一片静谧的沉默。“浩然”她看不到他,疑惑地轻喊着,纤细的身躯仿佛停留在亢奋的神奇体验中,久久无法平静。唐浩然充满磁性的嗓音从耳麦中传来:“你这个小妖精,我向你保证,只要抽出时间,我就会赶过去收拾你,到时候,你可休想那么简单就让我放过你。”说完,他切断了通讯。但是,她毫不在意,因为她听出来他的声音里充满了银魅的勾引意味。颜拉拉轻摇粉唇,露出顽皮的笑意。她才不怕他的威胁,最好,他快点过来惩罚她才好。她抬手关掉电脑,抬起软软的腰,正要起身,一双有力的臂弯从身后固定了她的身体。一丝毫毛倒竖的惊惧让她本能抬腿向上直踢身后人的头部。可惜刚刚放浪过的身体无比的酸软,这力度比平时慢了许多。白皙的腿划过一道闪电,脚踝被稳稳云在一只温暖的大掌里。“顽皮”颜寒天另一只手一捏她的肩膀,双手把她从躺椅上拎了起来是哥哥颜拉拉快速的收回了更阴毒的后招,不再抵抗。颜寒天背靠着电脑桌,把她软软的身体拘谨在怀里。“拉拉拉拉”他低低地叫着她的名字,下巴轻轻地撕磨着她的头顶,身体却在紧张地颤抖。“呃哥,请你放开我这样子好尴尬的”颜拉拉感觉他热热的手掌紧紧地抓着她敏感的小屁屁,而那里,是一片湿滑的感觉,太他妈的让人抓狂了她真的恨不得把引诱她的唐浩然抓来揍一顿。刚刚,他恐怕什么都看到了吧。“拉拉,你忘了我们也曾在这里亲密过吗”颜寒天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纤长的手指顺着她湿滑的股沟滑进去,留恋地徘徊着。他有多久没有和她这样的亲密了,他的身体叫嚣,神智有些轻飘飘〔的迷乱。“呃哥,这样不好,据说是叫an伦。”颜拉拉紧张地夹紧双腿,可是,软软的身体根本无法制止他的动作。“据说是叫n伦这句话,你应该在你第一次主动地投进我的怀抱的时候,就说的现在怎么说都晚了,你躲了我几年,我就想了你几年拉拉,你知道欠了我多少相思债吗而今晚,是你付账单的时候了。”颜寒天说着张口含住了她小小的粉嫩的耳垂,灵巧地吮吸着,霎时,一股异样的快感冲击着她的神智。颜拉拉身体一个无力的抽搐,软软地贴在他的身上,连动都不会动了。“拉拉,我想你,很想,说吧,你想要哪种体位你喜欢的体位我都很熟悉,而且在这遍布着我们欢爱痕迹的宅院里默默地一遍遍地温习着。”颜寒天熟练地近乎贪婪地搓揉着她软软的身体,漆黑的眸子喷张灼热的视线,魅惑地看着她。这样的颜寒天是颜拉拉所不熟悉的。她惊惧地看着他魅惑无边的凝视,他眼中燃烧的渴望让她震撼。她想拿出冷厉的神色拒绝,可是,这样衣衫半露的堕落模样,能有什么威势她只能颓然地放弃了。“哥以前的都过去了,再说,这样的事情,是一对一的,我已经有了唐浩然了。”颜拉拉一闪念想到唐浩然,她知道这样下去肯定不行。颜寒天粲然一笑,勾起唇角,讽刺地一笑说:“你的一对一是指什么我很想请教再说了,你什么时候一对一过你当年在和我亲密的时候,竟然同时和倪震宇亲密着可笑我在你嫁给他的前夕,还被蒙在鼓里不记得吗你做新娘的那个黎明,是怎样在我的怀里婉转娇呼吗你在做了倪震宇的老婆的时候,摆出一副为他守节的乖女人的脸来,拒绝我的靠近,我不敢也不想再招惹你了,我真的伤不起了可是,倪震宇冷落你,你忍耐着都不愿看我一眼,而转眼之间,你怎么能又和唐浩然亲密着现在,你告诉我,你已经有了唐浩然那我呢,你在和他们亲密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已经有了颜寒天”颜寒天这样淡然地说着,美艳得天怒人怨的脸上竟然布满哀痛欲绝的悲凉,他凝视着她的眸子竟然水润莹然。他眼含热泪。“我都不知道为什么就只想着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小妖精,你刻意地羞辱践踏我对你的真心你故意地虐待自己,在让我奉为神的身体上,故意地让手术刀割来割去你是在用自残,来压制内心深处的对n伦的惊恐吗”颜寒天的泪水在秀美的眼睛里转来转去,就是不让它落下,那哀婉绝伦的面孔让颜拉拉有瞬间心碎的感觉。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地收回眼睛里的柔情和泪水。他更加无比绝望地发现,他直到现在还是仍旧地想要她。他身体里那属于男性的欲望,只要一碰到她,就像火一般灼热而不受控制。可是,她宁愿和一个远处的男人隔着屏幕来亲热,都想不到隔壁的他是怎么的压制着渴望她的欲念。他俯首狠狠地吻着她的唇瓣,惩罚一般用力地吮吸,将她软软的唇吮得几乎快要出血了,他才放开。“疼”颜拉拉蹙起眉头,忍住了没敢喊。可是,她眼睛里的泪水却不受控制地落下来。该死,她又哭了他就是太心软,每一次都让她楚楚可怜的小脸和盈盈欲坠的泪水征服。颜寒天冷冷地说:“你不需要我对你太温柔,因为你的心里根本就没有稀罕过,对吗”他揪住她推拒着的纤细的手腕,揽住她的腰,大步地向床走去。“不要”颜拉拉软软地祈求。“为什么不要你不需要比较一下我们俩的技术,谁更能取悦你残破的身体吗”颜寒天口中恶狠狠地说着,把她丢在床上,却只是悲凉地凝视着蜷在床上的小女人。他终是舍不得凌虐她。她一双纤细的手紧紧地揪住身上睡衣的上摆,白皙的长腿努力地想要蜷缩隐藏起来,可是,那细微的轻颤慌乱看着更加的诱人。只是她那软弱畏惧的模样刺痛了他的眼睛。“拉拉,你曾经是多么的爱我,渴望我,你都忘了吗我是多么的疼你怜惜你,你也都忘了吗喜欢你的人,你身上的一切都是美丽的可是,不喜欢的你的人,你就是把自己照着雅典娜的模样整容出来,他也是不屑一顾的,你明白吗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你为了取悦倪震宇,把身体搞成这样一副悲惨的样子,可是,他在意过吗心痛绝望的是我,是我啊你的胸部已经恶化到可能癌变,你拒绝见我,拒绝治疗,你是在作践自己来减低你的罪恶和内疚感吗还是,你厌倦了爱而不得的生活,宁愿早日解脱”颜寒天绝望地跪在床沿边,把头搁在床沿上,和她视线相平。颜拉拉看着他汩汩流淌的泪水,那是怎么样的悲凉绝望在今晚之前的颜寒天,是多么的坚强狂傲,不可一世可是,现在,他却哭得像孩子。她无法理解这地球人怎么有这么多纠结得无法用程序控制的情绪,这种丰富多样的情感,让她惊惧无措。“拉拉,你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答应我,只要你愿意接受治疗,好好地活下去就是你没有了柔软的胸部,容颜变得苍老憔悴,我也依然会像从前那样的爱你只要能看着你活下去,你愿意怎么样都可以,你就是喜欢谁,我都可以不在意。”最后的那句话,颜寒天说得极其艰难,他的神色近乎卑微,他只是在祈求她活下去。颜拉拉听得懂他的誓言,他在告诉她,她的身体已经严重病变,如果不及时治疗,会很快死去她的身体真的有那么恐怖的恶疾可是,明明在医院,医生都没有告诉过她啊。她有些疑惑地说:“你怎么知道我的这里很痛,可能癌变”颜寒天看她终于开了口,却说出这样一句白痴的话,不由得从悲凉的绝望中松了口气。他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