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纯女孩,想着付鹤一走就纠缠那女孩达成自己的目的,这里的女人都是冲个钱来的,只要钱多,没什么不可能,到了这种地方再立贞洁牌坊就有点可笑了邹可心那里早就散场了,可她并没有走,而是坐在大厅的角落里等着付鹤散场,她可以跟付鹤一起回家,但她万万没想到付鹤搂着一个女人出来了。这个女人看起来非常年轻,二十岁有没有脸上化着淡妆,显然跟那种女人有些不同,她马上拉过来一个人问,服务生答的很明确,是这里的小姐。邹可心惊讶,付鹤会找小姐这太不可思议了吧她不信,没有上前去找付鹤,而是偷偷地跟在付鹤的后面,看两人到底去哪里。付鹤的客户也够执著的,一路跟着付鹤,付鹤只好带着女孩子去开房,客户这才相信,悻悻地离开。邹可心只觉得血都涌到了头上,付鹤会跟小姐开房他宁愿要个小姐也不要自己这太令人感到耻辱了她让人跟上付鹤,查到付鹤的房号,然后上了付鹤所在的楼层。付鹤一进门就对那个女孩说:“今晚你就睡这里吧,我一会儿就走”“嗯,谢谢”女孩知道付鹤在帮她,非常感激。付鹤看这个女孩不像是拜金的那种,气质上像是学生,他知道这里面的小姐多多少少有些人会有难处,他一个人又救不了所有人,所以根本就没有问她具体做这行的原因。邹可心到了房间门口,敲门,女孩以为是服务员,她走过去开门,结果还没看清来人就被煽了个耳光,力气之大,她竟然被煽的倒在地上。卷四 第三百零四章付鹤皱着眉走过来,低声喝道:“你怎么随便打人”“我要打,我就是要打,打死这个不要脸勾引别人老公的女人”邹可心失控一般,拳脚纷纷向地上的女孩打了上去。付鹤一把拉开邹可心,女孩从地上爬起来躲到付鹤身后,邹可心一看付鹤居然会护着一个小姐,当时就连付鹤也打了进去。付鹤抬手将门关上,不愿意引出别人,他厉声道:“你看看你跟泼妇有什么两样就不能冷静些”“我老公跟小姐开房,你让我怎么冷静换谁都不可能冷静的”邹可心叫道。付鹤看她癫狂的模样又不想解释,就这样误会着吧,他说:“不喜欢的话你就离婚”离婚那不就如了他的意没门,她揪着空从付鹤身边钻了过去,扑倒付鹤身后的女孩就打了起来,女孩也不解释,只是护着头让她打,挣扎着也不还手,看起来很可怜。付鹤的本意本来是想帮这个女孩的,可此时连累人家替自己背了黑锅,不太好意思,一把就将邹可心拉开,他是男人,力气控制的不好有些猛,邹可心被拽的跌到地上,付鹤将地上的女孩拉了起来,邹可心愣住了,怎么也没想到付鹤会为了小姐而对她动手。“付鹤”一声凄厉地尖叫。付鹤转过头,目光冷漠,“不喜欢你就离婚,不离的话就各找各的,我不干涉你,你也别干涉我”邹可心如何也无法接受,她踉跄地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拉开门跌跌撞撞地跑了付鹤转过头从怀里拿出皮夹,将里面的钱都拿了出来塞到那个女孩的手里说:“今天的事对不起,我看这里不安全,你也赶紧离开吧”说罢大步走了。他是担心邹可心再带人回来找这个女孩的麻烦。女孩看着付鹤远去的背影,将钱小心收好,然后理了理头发,也轻步走了邹可心开着车回了家,一进门就开始乱摔东西,佣人都被吵了出来,不一会客厅就是一片狼籍,付良庭也被惊醒,出来站在楼上问:“可心,这是怎么了”真是败家啊,这屋里家具多贵,有多少古董,可心是知道的,怎么就这么个砸法“付鹤居然去找小姐,还为了小姐打我,他恶心不恶心啊就不怕得病”邹可心也不管什么仪态不仪态了,这日子没法过下去,既然她不好过,那谁都别好过。付良庭知道儿子做的过了,可儿子想着离婚,肯定不会向邹可心认错的,付良庭没法管这事儿,叹着气摇摇头,又负着手上了楼。邹可心仍在砸,管家一看老爷不管,只好给少爷打了电话让他赶紧回来付鹤没想到这女人是豁出来了,什么都不顾了居然把家都给砸了,连父亲的面子都不给本来还想找个地方消磨时光的,现在不得不往家赶。付鹤到家的时候邹可心正坐在沙发上喘着气,砸累了屋内一片狼籍,佣人们都在远处站着,纷纷带着不知所措的表情。邹可心看付鹤进来,冷笑道:“哟,知道回来了怎么没陪你那小姐去付鹤呀,真没想到这个仪表堂堂的付鹤居然好这口,太让人意外了,如果别人看清楚你的本性不知道会做何感想”付鹤冷笑,“我本来不好这口,可我总要解决生理需求吧,我宁愿找个小姐也不想跟你在一起”他这辈子所有的犀利都给了邹可心,这女人的杀伤力太大了,他想自己都有心理阴影,怕是再结婚,难了这话对邹可心是致命的打击,她一向好强,此时更是疯了一样,不顾脚下会不会把自己伤到,向付鹤扑了过去,付鹤一甩手,她摔到一堆碎片上,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付鹤就像没看到她的痛苦,跨过那堆碎片,向楼上走去。佣人们不敢不管,他们避着地上的碎片走过来想扶她,邹可心尖叫,“你们别碰我”佣人们只好站在一旁,邹可心命令,“把我手机拿来”管家将手机递到她手里,她给娘家打电话,是邹母接的,她带着哭腔的声音颤抖着叫:“妈,救我”邹母吓了一跳,问是怎么回事,邹可心一直哭,只是说付鹤要她死,邹母也来不及细说,拉着邹父就往付家赶,付鹤最近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怎么现在还动起手来了邹父本来不想去掺和的,娘家这么一帮人去闹算怎么回事这日子还能不能再过下去可一听老婆说女儿流着血,怎么都见血了他又不放心,所以就跟着老婆一起去了。佣人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老爷不管、少爷也不管,想送少奶奶去医院,少奶奶又不让他们碰,说什么付家的人都要害死她,这样谁敢靠近万一少奶奶这伤有个好歹,他们有嘴都说不清。邹父跟邹母进来的时候都被吓了一跳,这场面简直太壮观了,家被砸成这样也需要一定的本事,还有女儿旁边怎么有血啊邹母顿时就尖叫着冲了过来,邹父一看女儿真的伤了,向旁边的管家怒道:“老付呢把他给我叫出来”付鹤动手他怎么也要拦的啊管家一看这下老爷不想出来也不行了,人家邹家肯定不干,所以又上楼去叫了。付良庭这一晚上真是累,现在家里不让他省心,身体也不像以前那么好了,这娶的简直就是个麻烦,他走下来看到邹可心倒在地上,旁边还有血也吓了一跳,忙问:“这是怎么回事”邹父冷眼看他是不是装的,邹母叫道:“付良庭,我女儿在这儿过的就是这种日子啊”“先送医院去吧,有什么事再说”付良庭说着赶紧让管家去备车。“付鹤呢他怎么也要露个面吧”邹父冷声道。“快上去叫付鹤,让他马上下来”付良庭命令道。付鹤本来不肯下来,一听说老丈人、丈母娘都来了,父亲在下面一人应酬,如果不下去父亲肯定要为难,只好又换了衣服下去。付鹤下了楼,付良庭问:“这是怎么回事儿”“东西她砸的,她要打我,我一躲,她自己摔倒了”付鹤云淡风清地说。“胡说,明明就是你推我的”邹可心喊。“随便你怎么说吧”付鹤懒的跟她理论。邹父沉声道:“好歹你也得把她送去医院吧,你看流了这么多的血”付鹤看向佣人骂:“你们怎么不送她去医院”管家为难地说:“少奶奶她不让我们送啊”付鹤看看邹父,没有说话,付良庭赶紧说:“付鹤,你快把可心抱车上去”邹可心叫,“我不要他碰,恶心”付鹤站着没动,正合他意。邹父只好走过来把女儿抱起来,上了车,付良庭拽上付鹤一起跟着向医院赶去。车上,付良庭叹着气说:“付鹤,我真是受不了你们,整天一出接着一出的,明天我就搬到别的房子里住”“爸,要走也是我走”付鹤连忙说道。“别,可心肯走吗她要不肯走好像我赶她似的,那可不行,还是我走吧,我岁数大了,喜欢安静一些”付良庭说。“爸,对不起”付鹤愧疚,这里是父亲的房子,可今天离开的却是父亲,他心里怎么都过意不去。“算了,我知道你也没办法,以后你感情上的事,我再也不管了”付良庭说道。邹可心一直在哭,车子到了医院,有护士在门口等着,她被推进急救室,邹父、邹母这才轻呼了一口气,坐在外面的椅子上。付鹤与付良庭在对面坐下,邹母喘匀气后开始算帐了,她指着付鹤问:“你最近是不是太过分了你到底想怎样”付鹤声音平淡而没有波动,“我只想离婚”“你”邹母面对这个答案反倒说不出什么了,她只好看向付良庭说:“看你教出的好儿子,你也不管”付良庭叹气,“亲家母,他这么大了,我怎么管打骂也不适合他了,我是真没办法,随他们去吧我已经决定明天就搬出去,这整天吵架,我天天都睡不好,岁数大了,经不起这么折腾”邹父清楚自己女儿的性格,也明白闹到今天和女儿的脾气不无关系,现在付鹤看起来是铁了心要离的,他虽然不满付鹤现在的做法,可他到底不想女儿走离婚那条路,离婚通常最受伤的是女方,付鹤离了婚还能找个未婚的不错的,可女儿再找就非常受限制了,想找付鹤这级别的几乎是没有可能。于是邹父想了想问他:“付鹤啊,我知道可心脾气是坏了点,不过她为人直爽,这也算优点,这样,我回头劝劝她,你看你们是不是还有挽回的余地”付鹤一看老丈人挺明事理,他的表情也缓和了一些,实话讲道:“爸,我知道最近我做的很过分,我的目的就是为了离婚,我跟她脾气合不来,其实想矛盾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她太要强,以前就总想着征服我,让我事事都听她的,等我态度一强硬她又软了,转而迂回,我是过日子,不是斗心眼,我跟她过的很累,后来她的不讲理让我忍无可忍,不得不放下这段婚姻说实话,现在我看到她就抵触,就算她变好,我也没办法再与她生活在一起了,只要能离婚,条件她来提”邹母急了,站起来叫道:“你还有理了我们可心不跟你离就不错了”“闭嘴”付良庭喝道。声音有点高,邹母幽怨的瞪他一眼,但还是坐下来,没有接着再往下说。邹父是生意人,付家不是那种你随便就绝交的人,现在事情已经到这种地就了,绝交不过是制气,还不如和平分手,俗话说多个朋友多条路,谁没事喜欢树敌呢他缓缓地开口说:“这样吧,我劝劝可心,咱们结亲一场,本来是挺高兴的事儿,可没想到唉,是我没把女儿交好”付良庭一听邹父这样说倒不好意思了,忙说道:“我们付鹤也不对,我真是愧对你们了,唉”邹父说:“算了算了,咱们不说这个,我真不想女儿走离婚这条路,既然付鹤你态度这么坚持,那就好和好散吧”“爸,谢谢您的理解”付鹤恭敬地说。邹父勉强挤出一个笑说:“不早了,我看你们就回去吧,我们守着她,我会劝她的”付鹤准备走,付良庭一下子拉住他,对邹父说:“我们等结果出来再走,可心现在正在气头上,还是你们多陪陪她比较好”说话间,医生出来了,他摘下口罩说:“伤口虽多,但都是皮外伤,没有什么大事,就是这段时间都要趴着睡觉了”邹父转过头说:“老付,你们回去吧,我跟可心她妈进去看看”“行,那我们先回去”付良庭说着跟邹父握了握手,然后走了。邹母哪里还顾的上跟付良庭寒暄,早就进去看女儿了,邹可心趴在病床上,呜呜地说:“妈,你可要为我作主啊”邹父进来刚听到这一句,问她:“你先把付家给砸了,让我们怎么作主”“爸,那能怨我吗付鹤他找小姐”邹可心哭道。“那是付鹤的不对,你砸付家干什么那可是你公公的地方,你把公公放哪里了嗯”邹父质问。像她这个脾气就算再找一个男人嫁掉最后结果也是离“他没管好儿子”“行了可心,你想要什么赔偿啊钱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