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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大问题帝王固有的多疑症,让隆庆帝脑海里充满了各种阴谋,再加上朝廷对儒商业协会的控制越来越小,这让控制欲极强的帝王很不满意。另外,最近隆庆帝被李家气得有火却发出来,正积攒了一肚子的怒气,这回终于找到了爆发的理由,满腹怒火就朝赵永年发泄了出来。赵永年听了隆庆帝的话,吓得浑身直哆嗦,他颤抖着双手将奏折打开,一行一行的仔细看着。虽然今天下午的时候,二儿媳妇已经向他哭诉了二儿子在药都的遭遇,赵永年也知道了赵天青下狱的罪名,进宫的时候,他多少也有了心理准备。但现在自己亲眼看到衙门呈上来的供词,以及作为证物的信件后,他还是吓得心跳迅速加快,两边的太阳穴也突突的跳着,脑海里甚至浮现出赵家满门被打入天牢的悲惨场景。“看完了说吧,有什么感想呀”隆庆帝见赵永年冷汗淋漓,脸色煞白,心头闪过一抹快意。“陛下,微臣罪该万死”赵永年叠好奏折,小心的放在一边,然后双手伏地,用力的磕了记头,空旷的大殿里顿时传来一声闷响,“微臣辜负了陛下的信任,愧对陛下,微臣死罪呀。”既不正面回答隆庆帝的问题,也没有懦弱的回避,只是一劲儿的磕头认罪。这是赵永年片刻之间想出来的办法,估计也是最好的办法了。因为赵永年也清楚,如果隆庆帝相信了奏折上的内容,便不会深夜召他进宫,而是直接一道圣旨下来,将他们一家锁入大牢。据他推测,今上之所以把他召进宫,还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应该是对他有所不满,借机敲打他一番,让他以及儒商业协会坚定立场。“死罪哼,朕怎么敢判你堂堂大会长死罪这样不就是得罪了天下的财神们”隆庆帝冷冷哼了一记,凉凉的说道。“微臣不敢,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微臣的会长一职更是陛下的赏赐,如果没有陛下以及太祖爷的恩典,哪会有今天的赵家”赵永年几乎匍匐在地,头深深埋向地面,惶恐道:“微臣教子无方,使得赵家出了赵天青这样的逆子,这逆子无知蠢笨,竟误交匪类,被奸人利用办下这等错事,微臣愧对陛下的恩典,愧对赵家的先祖,请陛下赎罪”听到赵永年明着告罪,实则替儿子辩解的话,隆庆帝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他淡淡的说,“哦,既然这个赵天青如此不堪,为何却能成为玄字号的儒商,还被提名为下一任会长的候选人难道儒商业协会已经落魄至此,连脑子不清楚的人都能入选”赵永年手指死死的扣着地砖缝儿,脑子里更是飞快的分析着隆庆帝说这话的意图。正在他想着的当儿,隆庆帝继续说道:“朕听说儒商业协会已经好久没有召开理事会了,是不是赵会长觉得理事们太过多余,不该干涉儒商业协会的事物”听到这话,赵永年终于明白隆庆帝的意思了,他用力咬了咬下唇,决定丢车保帅,先保住赵家的基业,以及自己的会长之位,其他的、其他的就先割让出去。只见他用力磕了下头,沉声回禀道:“陛下赎罪,微臣绝不敢有这等不臣的想法,只是理事会代表们并不长居在京城,儒商业协会一旦有事需要召集大会的时候,代表们很难全部到场。臣提议,在理事会代表的基础上,由朝廷钦命几位名誉理事,每当儒商业协会有大事表决,就请这几位名誉理事代行理事会权利,参与商讨儒商业协会的决议”隆庆帝闻言,似乎很感兴趣,他轻轻敲了敲桌面,“朝廷钦命这不太好吧,儒商业协会毕竟是民间组织,官府介入太深的话,难免”“陛下,微臣知道这个提议让您为难了,但事关儒商业协会的发展,关乎大周千千万万的商户利益,还求陛下恩准。”赵永年根本不等隆庆帝假客气完,又磕了个头,诚挚的渴求道。“唔,朕再想想。”隆庆帝心里已经在挑选名誉理事的人选了,表面上却没有丝毫表示,他又把话题扯回奏折上来,“赵天青是否通敌,朕已经派人去调查朕还是很看重你们赵家,希望他是冤枉的吧。”赵永年猛地闭了闭眼睛,大声回禀道:“多谢陛下。但臣以为,赵天青即使被诬陷,其才智和能力已经不符合儒商的要求。儒商业协会已经决定召开临时会议,专门讨论赵天青的处置问题,微臣定会秉公办理,尊重理事会和众儒商的决定,请陛下放心。”就这样,赵天青的前途就此被判决,赵家在儒商业协会的势力,也被隆庆帝一点点的蚕食了。而赵永年想让小儿子加入儒商业协会的计划,也提前破产,今上已经明确的表示,不允许儒商业协会成为第二个侠客盟,赵家也绝不可能成为第二个李家更有甚者,有那消息灵通的天字号儒商,知道了昨天赵永年被今上训斥的事,认为赵家已经失了圣宠,开始算计起赵永年屁股下面的会长宝座,比如他右侧的这位。只见他笑眯眯的捋着胡须,亲热的跟赵永年寒暄道:“哎呀,赵会长真是大公无私呀,即使犯错的是自己的亲子,也决不轻判,在下佩服、佩服”佩服你个头赵永年勾了勾唇角,心里则一通暗骂,你他娘的崔长贵,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想坐我这个位子,下辈子吧缓缓的站起身,赵永年代表儒商业协会宣布了最终判决,并态度温和的对王绮芳说道:“赵天青一事,多亏了王夫人勇于揭发,仗义执言,维护了儒商业协会的会规,赵某不胜感激。大家都知道,赵天青是我的儿子,也有不少人在担心,赵某会记恨王夫人,甚至公报私仇为难夫人”说到这里,赵永年扫了眼面色各异的众人,笑得坦然无愧,道:“王夫人只管放心,赵某愿以赵氏列祖列宗的名义起誓,日后赵家绝不会为难王夫人,若有事与王夫人起摩擦,不论对错,赵家一概退避,有违此誓,就让赵某断子绝孙,百年之后无人送终”众人本来还在为扳倒赵天青的事高兴不已,听了赵永年的话,却忍不住楞了下,有的人更是联想到,王夫人的儿子可不就是赵永年的孙子吗,即使扳倒了赵天青又如何,还不是把那些产业从老子手里接过来,然后交给他儿子,折腾半天,不还是人家老赵家的更悲催的是,这关他们什么事还亏得他们如此积极的响应,唉,简直就是损人不利己呀。王绮芳听了赵永年的话,倒没有什么顾虑,因为她心里很清楚,儿子虽然姓赵,但绝不会跟赵家一条心。与其为赵永年的几句话烦心,还不如算算这回能从赵天青身上捞得多少好处呢。会议结束后,赵永年阴着脸回到芙蓉坊。刚进家门,便看到院子里有黑烟冒出来,他忙快走几步跑了进去,随手抓住一个慌乱的小厮,问道:“怎么回事哪里走水了吗”“回、回老爷,是是是二少爷院子里走水了,逃出来的丫头说,是二少爷的通房紫苏趁二少奶奶和郑姨娘商量事的当儿,将她们反锁在屋里,然后、然后就把屋子浇上菜油一把火给点着了”s:呼呼,二更,某萨小小声的求小粉红,求订阅,求打赏咯正文第055章王家来人赵家的大火因为发现的早,下人们又扑灭的及时,火势并没有蔓延开来,对赵家的损失也不是太大,除了牡丹园附近的院落,其他的主院、侧院和花园什么的,都没有受到波及。损失最严重,只有赵天青的几个院子,尤其是牡丹园,几乎烧成了一堆废墟。以至于一个月后,好容易从药都县衙大牢放出来的赵天青,撑着病歪歪的身子回到家后,看到满院的焦黄和面目全非的一妻一妾,顿时一口血喷了出来,当场便昏死过去。随后,经过大夫的诊治,昏睡了三天,赵天青才又清醒过来,只是他又得知自己的货栈已经被儒商业协会查封拍卖,名下的其他铺子也悉数充公抵债,十多年苦心经营的产业全部化作乌有,便再一次的昏死过去。只可惜,赵天青这一次远没有第一次那般幸运。毕竟他先是提心吊胆的在大牢里熬了一个月,将原本还算健康的身体折腾得半死不活,接着又受到接二连三的致命打击,饶是个心性坚强的人也受不住。更何况赵天青本就不是什么硬汉子,尤其是听到自己当做命根子一样宝贝的财产全都拱手送给了宿敌,简直掏心挖肝一般的疼,足足昏睡了半个月才睁开了眼,清醒后整个人也废了,身体孱弱,常年卧床不起,天天守着药罐子过日子。这些王绮芳并不知情,事后,她才从赵嬷嬷的嘴里得知。“哎呀,说起来紫苏丫头也是个可怜的人,千方百计的怀上了孩子,又小心翼翼连饭都不敢乱吃的把孩子护到生产,却被苏氏收买的稳婆,硬生生将孩子弄死在了腹中。”赵嬷嬷坐在王绮芳脚边的矮塌上,说起自己曾经恨得咬牙切齿的紫苏,也忍不住露出戚色,语气中带着几分可怜,道:“那可是个小郎君呀,小小个人儿,浑身乌青乌青的,紫苏当场便哭死了过去。后来又听说,那个孩子就算不被稳婆弄死,生下来也活不成,据说胎里带了毒”“毒难道是有人下药”王绮芳对紫苏的印象已经非常模糊,唯一清晰的记忆,便是当年在青州的时候,紫苏穿着华丽的衣裙,梳着精致的坠马髻,浑身充满了青春与美丽。没想到,短短几年的功夫,那个曾经神采飞扬的鲜活女子,竟然落得如此下场。“可不是,听说是郑姨娘通过赵天青送了她个玉观音,说是天天给菩萨上香,可以保她们母子平安,结果”赵嬷嬷摇摇头,一想到那个心思歹毒的女人,便咬牙切齿的说:“报应呀报应,郑姨娘害了苏氏的孩子,又算计了紫苏的儿子,结果呢,她也没有落下什么好,被紫苏的一把火活生生烤坏了一张脸,勉强捡回一条命,却成了不人不鬼的怪物。苏氏比她强些,只是被烟熏坏了嗓子。只有紫苏,以为报了仇,冲到后院跳了井,唉,可怜呀”王绮芳也叹了口气,感慨的说道:“是呀,真是没想到紫苏会如此刚烈经过这一场大火,想必赵天青这一房也要败落了。对了,苏氏出了这么大的事,静薇公主有何反应”“她”赵嬷嬷冷哼了一记,不屑的撇撇嘴,“她正忙着开花笺宴,招揽才子俊彦,苏驸马都被丢到了一边,她哪里还顾得上没了利用价值的苏氏”虽说大周民风开放,但对女子还是有要求的,任谁也看不惯水性杨花的女人。即使这个人贵为公主,赵嬷嬷还是瞧不起她背着夫君勾三搭四的放荡做派。“花笺宴呵呵,这才被打压几年呀,静薇公主又活泛起来了”王绮芳参加过花笺宴,也见识过静薇公主的手段,只不过她还是有些纳闷,当年隆庆帝已经明确表示,让郑家收敛些,时隔三年,又在京城刚刚发生了重大变故的敏感时期,静薇公主怎么还敢试探帝王的容忍底线难道,京里又要有什么新的争斗“谁说不是呢,老奴听说,和以前的花笺宴不同,现在静薇公主不光邀请在京的诰命夫人们,还时不时的邀请一些有名的士子和新晋的举人们来参加宴会,美名其曰:赛诗赏文。现在的公主府,估计正是车水马龙,热闹非凡吧。”赵嬷嬷住在外城,消息灵通,坊间的许多流言和传说,她都非常了解。正如赵嬷嬷说的那般,静薇公主府里,此刻正举办每月一次的花笺宴。崔云娘第一次参加,她穿着一袭绯衣,云髻上攒着牡丹花,手持一把素绢绣蝶恋花的团扇,优雅矜持的坐在亭子里,听其他的贵妇人谈着京城最新的八卦。“哎哎,听说了没有,昨儿太子又纳了侧妃,据说是郑家的小娘子。”贵妇甲拿扇子掩住嘴,压低声音说道。“嗐,这有什么奇怪的呀,郑家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年轻美貌的小娘子。”贵妇乙甩了下帕子,略带不屑的吐槽道,心说话,满京城的人都知道,郑家是靠女人富贵的,一大家子爷们不想着怎么干点正事,建功立业,天天琢磨着把自家的女儿们塞到别人家里当小妾,这样的人家,如何让人瞧得起“可不是嘛,我听说前些日子郑贵妃还想把自家堂妹送给李盟主当偏房,但被国公夫人婉拒了。哎,四娘子,你是李盟主的表妹,应该听说过这件事吧”贵妇丙说着说着,忽然看到崔云娘也在座,便好奇的问道,“李夫人跟娘娘说得可是真的,李盟主真的克妻”“额”崔云娘听得正在兴头上,没想到眨眼的功夫,话题竟然扯到了自己身上,她略带羞涩的笑了笑,矜持道:“姑母进宫的时候,云娘并不在身边,所以姑母跟娘娘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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