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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佛修太少了。”想想又道:“我受不了他们的修行速度,妙觉大师和我师尊年岁相仿,至今的修为最多相当于元婴中期,这已是在世的佛修中修为最为精深的了。”魏紫棠点头:“道虽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又何曾有鼓励杀戮之意呢佛修甚好,可佛家也讲究万千方便法门,不需拘泥一格。”潘旃点头大笑:“不错,说得好,紫棠,说到底终究还是印证本心而已。”140请求潘旃和魏紫棠即使不使用任何法力,攀爬这样的峭壁也是不费力的,可虽然步履轻松,也整整爬了六个多时辰,可见此山之高。到了顶峰,妙觉大师的住所居然没有任何防护阵,也不是洞府,仅仅只是一间破旧的草庐。看上去就像一个普通贫穷的樵夫所住。看过奢华派,品味派,简朴派,神秘派以及田蕤的后工业时代风格的洞府的魏紫棠还是第一次看到真正的破旧派。一个元婴中期修为的修士,住在这样的地方,大概也是独一无二了。潘旃和魏紫棠上来的后三分之一山路是完全没有同行者的,还以为这里没有人。想不到有人,居然还有两个。一个穿黑袍的俊秀年轻人,眉宇间有些傲气,挺立在一旁身姿如松。还有一个穿着紫袍带着金冠的中年男子,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人物,此刻却跪在草庐门口。两人华贵的衣着上虽然也有划破的痕迹,但还真是不算狼狈,可见也不是普通人。黑袍年轻人脸上愤然之色彰显,对那紫袍中年人道:“爹,不要求老虔婆了,咱们自己想办法”紫袍中年人大怒,对年轻人喝道:“孽障胆敢对大师出言不逊还不快跪下赔罪”黑袍年轻人闻言抿着嘴,一脸不服气,虽然没再继续开口,也没有跪下赔罪。里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女子声音:“阿弥陀佛,贫尼的规矩远近具知,武林中人不助,权力相争不助,你们已经犯了两条,贫尼恕难从命,你二人下山去吧。”那紫袍男子连连哀求:“大师,我们虽是身具些武艺,这万丈峭壁也不是好爬的呀,何况我二人爬上来,只求大师您一件事啊。”里面的苍老声音道:“不成不成,你们武林中争权夺势的事情,岂能成全我普度众生的功德,你们休得再纠缠,速速去罢。”那紫袍男子却能言善辩,大声道:“大师此言错矣,海鲸帮若真的吞并我帮,必定要死去好些热血男儿的性命,又有多少女子成了孤寡,多少孩儿没了父亲,大师只要略一出手,就能免掉血流成河,免掉无数惨事,难道还不是无上功德”魏紫棠听着他的狡辩,忍不住微笑:此人倒是真有些胆色,而且如此善辩,实在是个做政客的材料。想不到里面那苍老女子却把话题转了过来,道:“潘道友,你带来的这位小姑娘看来有话要说”潘旃微微一笑:“妙觉大师,冒昧来访,有事相求,这不是什么小姑娘,是我未来的爱侣。”继而又对魏紫棠说:“紫棠,妙觉大师不善口舌之利,你就替她代劳打发了罢。”魏紫棠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难道我素来就喜口舌之利”那两人之前完全不曾看到潘旃和魏紫棠,此时听到声音才转过头来,都有些愕然,潘旃随便往哪里一站,都能看出不是凡人,两人虽眼中有些震撼,却不由自主不敢眼神在他身上有过多停留。那黑袍俊秀年轻人的眼睛却多在魏紫棠面上转了几圈。魏紫棠对于自己不动心的人的注视那是毫无所谓的,反正现代女子都是让人看惯了的,当下落落大方地一笑。然后她上前一步,对那紫袍男子说:“这位先生”紫袍男子虽是凡人,也知道对面的年轻女子是个修士,连忙客气恭敬道:“仙姑,不敢不敢”“不必客气,”魏紫棠声音和蔼,“我只是问你几个问题听你们几句,似乎是有个实力比你们强的海鲸帮要侵入你们的地盘,你无力阻挡,所以来求大师可对”紫袍男子面上有几分尴尬,几分愤然,讷讷道:“正是。”“你既然不愿意手下男儿血流成河,妻离子散,那你就解散帮派,远遁天涯不就成了把地盘让给人家好了。”紫袍男子没想到她会这样说,顿时怔住:“这岂可如此”那黑袍少年更加愤然:“男儿只可百战死,岂能作此缩头乌龟之事”魏紫棠笑容更甚:“那你们求助外力,便不是缩头乌龟了说到底不过是舍不得自己的基业吧大师不帮你们,便是由着你们的热血男儿送死,便是不积功德,那为了一己之私让手下送死的你们又是什么”说着便转身走回潘旃身边,不再理会他们。那紫袍男子彻底愣住,一时无言以对。黑袍年轻人却忍不住紧紧盯着她的背影。潘旃看她走近,拍拍她的头发,低笑:“果然伶牙俐齿。”说着也不再看那二人一眼,牵着她道:“走,咱们叨扰老尼姑去”两人没走出两步,一个五十多岁,灰衣僧鞋,面目清秀的老尼姑已经出现在了门口,满面含笑:“潘道友前来,贫尼岂可不远迎”潘旃却笑道:“嘴上客气,我们方才爬山时你为何不迎”又跟她介绍魏紫棠:“她姓魏。”三人走进草庐,老尼姑给他们沏了一壶灵茶,坐了下来,看看魏紫棠,含笑说:“小魏道友很有灵性,不如随贫尼学佛吧”魏紫棠一怔,正要说话,潘旃已开口道:“你这老尼姑,难道叫她废掉金丹跟你学佛”妙觉大师笑道:“这倒不必,佛有万千法门,长存佛心即可,记得多积功德,必有所得。”魏紫棠站起身来,朝妙觉大师作了个揖道:“大师所言甚是,多谢大师教诲,紫棠必常记在心。”马屁人人爱听,尤其是魏紫棠还是真诚所言,所以妙觉大师也忍不住微笑点头。潘旃瞟她一眼,意思是“就你会讨好人”,美丽的凤眼潋滟着让人炫目的银光和异彩。魏紫棠回他一眼。妙觉大师显然并不喜欢摆架子和故作神秘,接着就问潘旃来意,潘旃如实说了:“我想要找我师父的转世。”妙觉大师听了一怔,便静默不语了。潘旃也不催促她,只默默等着她开口。妙觉沉吟半晌道:“论理,轮回乃天机,不当随意窥伺”潘旃接上去:“大师若能成全我思慕回报师父之心,何尝不是一件功德”魏紫棠接下去说:“若能让世人明白果有轮回果报,又何尝不是一件功德”妙觉迟疑,“且容我想想,三天后再答复你们。”潘旃微微点头,“可。我们便守在门外。”妙觉连忙道:“不必,我这里尚有简陋客房一间,你们就在此歇息吧。”一间魏紫棠默默泪流,为什么总是一间不过尼姑庵里,潘旃总不可能乱来吧就在三人各有所思时,外面却突然有了动静,一个虚弱颤抖的声音叫道:“我,我爬上来了活菩萨大师”对于潘旃和魏紫棠而言,这个声音有些熟悉。居然这么快就爬上来了潘旃微一思索,便看了魏紫棠一眼。141转世魏紫棠偷看了妙觉大师一眼。她是偷偷助了那中年男人一臂之力的,给了他一些隐蔽的灵力缠绕在四肢之处,让他的手和腿更加有力。可是没想到他真的这么快就爬上来了。妙觉大师会不会发现会不会因为作弊不肯救他妻子了魏紫棠有些苦恼。不过,救一个凡人而已,也没什么难的吧大不了妙觉不救她自己救。想通这一点又突然觉得豁然开朗了。她的心理变化自然在潘旃全程注视下,虽然已经不在一个身体里,无法直接感觉到她的心思,但也猜得不离十。之前那时候动的手脚吧自己当时在干什么居然走神没察觉突然想起自己当时貌似是因为魏紫棠放出神识发觉了真相,嘴微微张着,和她之前的焦急映衬,显得很小女儿态,自己在看着她嘴唇来着,所以根本没有留意一点小小的灵力波动是那时候吧一发现真相,看人家往上爬,立刻就付诸行动,也不跟自己商量,比自己想象的似乎更加有主见和决断妙觉大师已经走了出去。外面那个大叔也跪在地上,衣服比当初更加褴褛,身上的伤口也更加多更加惨不忍睹,虽然四肢被她用灵力加持,但是身体本身却是没有的,肚子上深深的一长条,不断有血涌出来,可这峰顶因为高有常年不化的积雪,温度极低,滴出的血很快就变成了冰。山下还是初夏,所以这大叔的衣服穿得不算厚,现在又破烂不堪,自然是冻得瑟瑟发抖,几乎要倒下去。这山上除了他之外都是修士和武林高手,所以只有他一人抵御不住严寒。他不敢跪在穿紫袍,一看就是贵人的中年男子身边,只敢瑟瑟索索跪在一边。不过心慈的人并非只有魏紫棠一人,妙觉大师首先就一抬手,大叔身上的伤口就一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起来,他的哆嗦也停止了,显然不觉得冷了。他又惊又喜,跪在地上直磕头:“活菩萨,真的是活菩萨啊求求您救救我娘子吧。”妙觉回头看了魏紫棠一眼,微微一笑:“好罢,看你心诚,又能有百折不挠之心,这粒药丸拿回去给你娘子吃了就是。”大叔没想到如此容易,真是喜得非同小可,除了磕头感谢没什么好说的了。妙觉却突然问,“你父亲是否刚过世不到一年”大叔一怔,随即继续磕头:“活菩萨果然什么都料事如神。”妙觉大师微微一笑,再次挥挥手,用灵力将他送下山去。魏紫棠自然知道妙觉已经发觉了她动的小手脚,却没有追究,依然帮助了此人,便明白妙觉是真正佛心灵动圆通之人,心中更添佩服。那么,潘旃所求,必然不会有问题吧旁边那黑衣少年已经忍无可忍,开口道:“我们先来他后到,都是自己爬上来的,为什么他所求如此简单就答应了,我们却百般刁难大师莫非是嫌富爱贫”妙觉看看他,叹了口气:“一个普通人爬上此山,可谓九死一生,一个武林高手至少不会太难吧所以,武林中人我是素不接待,何况你们所求之事更是荒谬”潘旃在旁边皱了皱眉,魏紫棠知道他是听得不耐烦了,定是在想:和此等凡人浪费口舌作甚那少年还待说什么,他父亲却一个劲儿按住他不许作声,然后拼命朝妙觉磕头,哀声道:“求大师慈悲求大师慈悲”魏紫棠在旁边看得暗道:果然是老狐狸,知道自己的理说不通,就拼命打同情牌,想要让妙觉可怜他。妙觉叹口气,回头道:“多说无用,你们下山去吧。”那父子二人还待说什么,已经有一股强大的灵力将二人卷起,如同方才那感激涕零的大叔一般,送到山脚下去了。山顶上的草庐又清静了,魏紫棠不知怎么松了口气。潘旃却突然开口:“老尼姑,你为什么刚才问他父亲过世的事”他的语气并不是随便问问,反而很认真,认真得有一丝紧张的意味。魏紫棠心中一动。妙觉赞许地看了潘旃一眼,微笑叹道:“一饮一啄,莫非前定。果然如此啊”潘旃沉声:“你是说”“普散祖师坐化将近五百年,已经转了四世,除了第一世有个四灵根,勉强修到炼气第五层,其余皆与修道无缘”魏紫棠忍不住道:“大师,善恶因果有报,普散祖师修道数千年,弟子满天下,因有福报才是,为何”妙觉闭上眼:“谁言修道才是福报说不定,平安喜乐的凡人一生,才是福报呢”魏紫棠默然无语。潘旃再次开口:“那么刚才的那人”妙觉点头:“没错,那人刚刚去世的父亲正是你师尊第四次转世。所以,我才说一饮一啄,莫非前定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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