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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着双眼睛睨向夜清幽。宫灯中透出的橘光,照亮了坐在皇座上人的脸。中年人的面孔,脸上透着苍老之色,头束金冠,男人不怒而威,一派帝王之相,唯一与整个气质不符的,便是他此刻,闭着双眼。整个人僵在皇座上,一动不动。夜清幽狐疑,踱步走近。当他登上了玉阶,站在方薛宁身边时,紧抿着的唇角骤然扯出一丝笑。蓦然拥上怀中的娇躯,只听女子惊呼下,手中的宫灯应声而落“宁儿真是叫本王爱煞了。”挑上她的发丝,淡淡的说。薛宁发出淡淡的笑。“妾把心同身子都给你了,怎会害你王爷你方才那样吼我,当真叫妾吓怕了,若是不用什么东西将这个老皇帝制住,你以为,人家怎么同你芙蓉帐暖的”“是本王的不对,宁儿便不要生气了。”夜清幽说着,只笑着挑起女人的下颔,两人竟然在皇帝面前,接吻冷月只恨不得出去将两人一刀毙命,这样厌恶的场面,让她看了这么久,却是还未结束。想起自己当初似乎还对夜清幽抱有好感,觉得或许可以同他做朋友,今日一见,她只想骂他一句,你这个死变态薛宁被夜清幽吻得全身软了下去,只靠着他扶着,方能站稳,她眼中含着情欲,含情脉脉的盯着夜清幽,男子温热的手掌紧上她的腰,朝着那亵衣的里面狠狠的一抓“真是坏竟然当着西凛皇帝的面”“宁儿你不也是乐在其中”夜清幽凛唇一笑,然那双眼,却锐利的射向了某处。将眼中的目光隐去,只低声问:“纳兰禛呢他在哪里”“你别急”薛宁说着,便笑着离开他。只见她走上了皇帝的龙椅,弯下身去将手探到皇帝的身后。龙椅的后面似是安了机关,只听一声巨响整个皇殿上开始颤动。沉闷的齿轮咬合的声音,冷月身形隐在殿外的一处死角,透过半开的窗扇,探出头来不多时,那皇座完全变了样,方才还在上面的父皇,此刻缓缓向下沉皇座上,霎时开辟出一湾幽水来。某个人,半身浸于那水中,双眸微闭,身上只着了一件浅色的单衣,整个发丝垂于身前,浸于那水中。他的双手被缚在身后,半敞着前襟,幽水泛着点点银光,却不知道里面下了什么药,只见那水波起伏的厉害,里面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动,水漫过他的膝间,男子的面容,便在这诡异的幽水映照下,生出动人心魄的魂来纳兰禛此番模样,叫站于旁的薛宁都心生荡漾,不禁眼波一转,痴痴的望着他。夜清幽勾出一抹邪肆的笑,细细观望着薛宁的表情,脸上讥诮一片。他此刻只侧了身,静等着这机关停下。嗡的一声,整个池子稍有晃动,竟叫他轻蹙眉,缓缓打开了睫羽。许久没有见光,使得他只睁开双眼,便又迅速阖上。半晌之后,才看清这面前的人。是西凛的皇帝同他的皇后。冷嗤一声,冷漠的望着他们。“静幽夜,皇帝携皇后前来探望纳兰,请恕纳兰无法行君臣之礼。”“四王爷如今手脚皆不能动,这样的失礼,皇上同本宫是不会怪罪的。”方薛宁轻轻靠在夜清幽怀中,此刻他俨然一副皇帝的模样,这个世间,怕是除了她之外,任谁也不知道了。“皇帝来看臣,莫不是相信了此事不是臣所为”“四王,你要体谅朕。”皇帝这样说,来到纳兰禛所处的幽水之前,微躬了身子,“那人证物证俱在,还有朕的铁甲禁兵,现在是无人不知,你说,你要朕如何放你”“嗯皇上有皇上的苦衷。”纳兰禛抬起平静眼眸,望着那个人的脸,遂吃力的一笑,“皇上想要什么,但说无妨,既然已经将纳兰请到了这里你我之间,便无什么隐瞒了”夜清幽没有立刻答应,反而是给了薛宁一个眼神,只见女子拖着红色的长裙,蹲下身来,伸出手来从自己的发间拔出一个簪子。她将尖细的簪子探入幽幽之水中,顿时水面上冒起了热气的蒸腾,薛宁做出了惊讶的姿势,抬起眼:“四王爷,这幽水的滋味,你可还记得”“记得。”纳兰禛蓦然紧咬了牙,答出。“当年你浸泡在里活活硬撑了七天七夜,然而,本宫问你,今日,你可还能在里面硬撑了多久这水噬心,毒素早已在你的双腿间蔓延,这一次,却是无论无何,也要将你粉身碎骨”女子最后几个字咬的很紧,透出那冰寒之气,纳兰禛听着她说完,遂反问了一句:“那又如何”方薛宁愤然而起,当下便将话摊开,问道:“纳兰禛墨心小筑的真正地点在哪里”“原是找本王的墨心小筑皇后娘娘莫不是害怕本王哪日心情一好,便给那里布个命令,将你方家的势力,一夜之间,从这个西凛消失”“你敢”方薛宁虽然这样说,然冷月却瞧见了她藏在袖衫里的手,攥的颇紧。看来这个墨心小筑,是对西凛皇族来说,一个可怕的存在。她不晓得那其中有什么,但她可以肯定便是那日纳兰禛所带去的墨心小筑,并不是真正的小筑所在。正听着,这时,沉默的夜清幽,顿时出了声他却是笑着,默默转了身。“纳兰禛,你不说,自会有办法让你说。”他的话音方落,袖衫中便陡然生出三枚金色的簪子,没于空气中,凌厉的朝着一个方向射去冷月方定睛,便瞧见那三枚东西对着自己飞速飞来,当下心中一凛,他是什么时候发现了她躲无可躲,她只能翻身落进皇殿中,三枚金簪擦着她的背脊而过,黑色的夜行衣瞬间被擦出三道血痕。殿中碾过一丝笑。夜清幽踱步走到她身边,弯下身“原是朕的月儿这么晚,还惦记着父皇吗”“夜清幽少拿你的假脸同我说话”她暴露他的身份,却叫身前的男子猛地一凛,将手探到脑后,只瞬间,便恢复了他本来的面貌“四王妃果然好眼力,却不知,是随了清幽多久莫不是,你一直在偷窥”“你不是早就发现我了吗又何须在这里多此一举”冷月缓缓站起身来,抚了抚肩上的伤口,睨向身后的人,“放了纳兰禛。”“禛,她叫我放了你”夜清幽蓦然转身,瞧着被缚的男子,脸上露出一丝为难的样子。“倾冷月,你来做什么”方才还沉静的他这时有了波动,嗓音微高,似是很不悦。女子薛宁此时瞧见两人这般,沉沉一笑,抬眸对夜清幽说:“王爷,看来让纳兰禛开口,并不难。”她方说完,当下便移步到冷月面前,手指尖细,欲取她的锁喉之处冷月见危险袭来,忙不迭的向后退一步,身子朝着一侧一躲,恰好让女子捉了个空“月儿,可不要光看着她那里”躲闪间,耳后骤然有男子的气息靠近,冷月暗叫一声不好,这个两个狐狸,原是早就配合好了,一个佯攻,一个实攻,自己虽然有那个反应速度,但这具身体,实在不具备那个素质夜清幽的身子从后面揽住她,头埋在她的颈窝间,单手,却是瞬间扣住了她的喉间笑声溢出“禛墨心小筑同她,你选个吧”正文 你若不介意,我可当场要了她夜清幽的身子从后面揽住她,头埋在她的颈窝间,单手,却是瞬间扣住了她的喉间笑声溢出“禛墨心小筑同她,你选个吧”殿内烛火摇曳,忽明忽暗。几个人的呼吸,都压得很低,立在水中的纳兰禛,身上突然散出一丝凛冽的气息。一旁的薛宁一怔,此刻的男子,只将他的魅力,散发到最强。尽管他是如此的受缚,尽管他唇白如纸。幽暗的水,稍有波澜,仿佛在感受着水中男子的怒气,一层层的荡漾。昔日相交的好友,如今针锋相对。冷月的脖间一紧,身后的男子早已经将自己作为了手中肉。他在用她来威胁他她的目光,透过整个半黑的明堂中射向他。看不到。什么也看不到。虽然心有余悸,但却无端的碾过一丝失落。嗯,这样才是他,他怎会因为自己而有任何反应呢口中酸涩,她只微微启唇,艰难的对夜清幽说:“夜王爷如此聪明之人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我与纳兰禛之间,毫无关系,你又怎能以我来威胁他真是可笑”“可笑吗本王倒不这样想。”夜清幽单手一扣,锁上她的腰身,手中的三枚金簪直刺入她的脖间,抵着她的皮肉,冷月微蹙眉头,却丝毫不痛吟一声,身子被他微微提起,已是双脚离地。被悬在空中,她便使不出任何力气,喉间紧致,夜清幽的手劲如此之大,想是打定主意将她置于死地然而,便是这样,对面却毫无反应。薛宁在一旁稍有变色,她回身同夜清幽眼色交流,心中恐她们算错了人,莫非,这纳兰禛当真不顾他女人的死活“禛,说出你的决定。”仍是毫无声息,冷月心中一涩,只独独的笑道:“怎样我说的不假”“咳”她话语还未落下,脖颈便像被人扭断,不耐的扭了扭身子,夜清幽只加大了禁锢之力,那手中的金簪,噗的一声,刺入她的肌肤里点点殷红,落上男子明黄色的龙袍。冷月此刻猛地一闭眼,便连方才那笑都溢不出了,手脚颤抖,然此时,她再次感受到了一股更强的力气。那是一双手,男子带着薄茧的手。手指探进她的衣衫内,似带着无端的诱惑,直搅上她的皮肤。猛地一凛,只将牙齿咬碎,“混蛋,夜清幽这个混蛋”“既然禛不在乎你,那么本王在乎你,他不顾你的生死,本王却还心疼”夜清幽凉凉的呼吸拂在她的身上,吹的头皮一阵发痒,冷月动了动身子,躲闪着他的手。嘶拉一声,空气中凛过碎帛的声音,她只觉得身子一阵冰凉,肩部的衣衫便被撕扯指尖触上她的肌肤,轻轻揉捻着,夜清幽只将头探过她的脖颈,深埋进去“混蛋你这个死变态你放开我你唔”冷月还未说完,脖间便被金簪猛地一刺,那种撕心的疼痛让她顿时一颤,声音一哑,发不出声来。“四王爷当真冷情,真愿意看着你的王妃被别人凌辱”立于旁的薛宁轻扯了自己的红色的凤袍,双眼分明是嫉妒的,却无端这样嘲笑他,水中的人仿佛死去一般,毫无生气。“何必来”便在这样的宁静中,突然而起的声响,叫所有人都侧耳倾听。“何必来”水中的男子只将双眼抬起,幽幽之瞳,散发着暗紫色的妖娆,他蓦地扯出一丝笑,对上她。虽然昏暗,却清晰无比。暗幽水光,全都投射在他这一笑中,那般复杂的神色,那种灼灼的眼神,全叫暗自咬牙的她心中一窒。是呀,她何必来他的所有,关她什么事情不过是因为他占了自己的身体,却救了她的性命,不过是因为,那天的夕阳斜暮中,她牵着他的手与君共行。你纳兰禛纵然少了我一个,也会有无数人追随你,也会站在你的左肩旁,陪你经历所有的岁月然而,我却无法忘怀,你的那句话,你对我说的,那句话。今后,纳兰禛左肩之处,必有你倾冷月,一席之地。一席之地唇边,再次渗出丝丝鲜血。口中甜腥,她只将那腥气全都咽下去,低低的说:“嗯不知道呢。”言语中头一次有了一丝俏皮的味道,她似在同他撒娇般,细细软软的让他手指一紧。立在她身后的夜清幽方才还面带笑容的脸,顿时一冷,身前这个女子,记得当时同她在宫内把酒吃肉,那时他分明看到她洒脱的笑容,那个笑容,却一直钉在了自己心里。今日再见,他本是心中有一丝的惊喜,自从发现她在窗外偷窥,自己便不欲揭穿,只想让她心甘情愿的跟着自己,他在殿内拥着薛宁的身体,同她欢乐,而自己的余光却不断的射向她,看到她欲走,自己又慌乱,忙不迭的问薛宁纳兰禛的下落,看到她再次留下来时,他的心里,既欢喜,又失望。而今,她虽然在自己的手下挣扎痛苦,却不发一声求饶,那倔强的性子,只让他的心里,上了一层火。索性金簪刺进她的喉间,她除了轻咛一声外,依然没有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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