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冷月故意同绽儿笑着,对着孩子又抱又亲。终于,安坐在凳上的男人忍不住了,蓦地起身,三两步便绕过屏风来到她身边“纳兰禛,我在换衣服“她喊道,将绽儿搂进怀中,纳兰禛紫眸一沉,上前一步便以高大的身躯靠近她“倾冷月你想诱惑本王“他哑着嗓子,故意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探手便将绽儿从她怀中抱出,如此两人没有阻隔,他可以更加安心的靠近她。冷月向后退,面前阴鹜的男人一方抱着孩子,一方探过手扯过她的衣襟,指尖一探,就将她完全缚近怀中“都是一个孩子的娘了,还这般的不知分寸“掐上她的腰身,抚摸到她玲珑的身段,这样的身段一点都不像生过孩子的人,他的手掌一触上,便火辣辣的让他不安。冷月一笑,在他怀中轻语,“王爷教训的是,我从第一天认识你就不知分寸。”她突然想起初识他时她曾戏弄过他,便唇角轻勾,眼眸一瞥,“既然王爷如此了解冷月为何还要多此一举说我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是”纳兰禛点头而笑,气息拂过,“王妃是什么样的人,本王在了解不过了只是现在的王妃,让本王想将你禁足”他说着,身子一靠,大掌生硬的便滑进她的衣襟里面好似惩罚般的抚上她的肌肤,带着阵阵的痛意,冷月一直向后退,而他则步步紧逼“哗”巨大的声音瞬间响起,两个人玩游戏便连那屏风都受到牵连,哐的倒地,冷月本是将全身贴在那上面,此刻它倒了她的身子也刹那踉跄手掌拂过,轻轻的勾起她的臂弯,将她拉近,纳兰禛手里抱的绽儿此刻被那巨大的声音一吓顿时大声嚎哭起来。冷月衣衫不整的靠在他怀中,瞬间把绽儿夺回,摇晃着身子哄着他俩人平静了,她怒视了他一眼,“瞧你把孩子吓得。”纳兰禛哭笑不得,真不知道是谁先挑起的,只好环着她的腰淡淡地说:“是本王的不对。”他方说完,此刻便瞧见冷月开始解自己的衣襟,内里的亵衣霎时而露咳怎么小禛越来越有家庭妇男的倾向哦no不可以正文 若得一人心2想要个女儿第一更淡荷色的亵衣宫缎的料子刺绣精致,她毫无保留的显露在他面前让他眼色一凝,此般的眼熟分明是他送的。雪疆绣阁出品的物什向来无可挑剔,管事的太监吩咐侍卫用了两匹马给他送到营中,他把玩许久之后便从里面挑了一件,送与了她。记得当时他分明听到冷月埋怨的声音,说这颜色太素,不衬衣服,而如今,她却将它贴身而穿,肌肤相亲。纳兰禛的心间便在这时涌上了一种冲动,很想将她完全地抱在怀中,深深的亲吻。具冷月拨开外面的衣衫后,便重新将绽儿抱置,让孩子的头依靠在她臂弯,抬手去碰触最贴身的衣物“你做什么”纳兰禛蓦然握住她的手腕,眼睫一颤,冷月平静瞧了他一眼,脸颊还有绯红,“还能做什么绽儿饿了。”他的眼眉顿时不动了,怔忪了半晌才知晓冷月要做什么,心间蓦地升起一种愠怒,仿佛他最珍贵的东西被碰触,薄唇一抿,声音淡若清风:“这种事,不用你做。”献他说着,闷头为她扯上衣衫,细细地系好每一粒扣子,冷月咋舌,不住观察着他的脸色,察觉到什么的笑出了声“本王有这么好笑吗”闷声继续,为她平整了衣衫又理了理自己的衣袖,侧身负手,“这些自有喂养的嬷嬷来做,你无须亲自。”“喂”她在后面戳了戳他,“纳兰你吃醋了吧”眨巴着眼睛,纳兰禛拂袖一抖,鼻间愠怒。“纳兰你就承认了吧”在后面揶揄着他,扳着他的身子戏闹,“这没什么丢人的我很喜欢。”“”他的容颜首次出现了绯红,一直倨傲着身子不让她得逞,抱着绽儿走出屏风,默默地将他放到摇篮中。“姐姐。”白芷先在外面喊了声,这才进来,她错过纳兰禛吩咐着外面的人将备好的浴桶抬进来,挽起袖子试探着水温,望着冷月:“嗯还算好。”“芷儿,谢谢你。”冷月笑言相对,手指拉过她的身子,“你就别出去了,我还要麻烦你。”白芷应声,抬眼瞥了眼依然在舱中不走的纳兰禛。冷月含笑,别过她走到他身边,轻轻询问:“王爷可还是要这里”无言对待一切。“那好吧,你在就在吧,待会我让你替绽儿洗澡好了。”她无奈地摆摆手,猛地将孩子丢给他,让他措手不及,纳兰禛沉闷着脸色望着她的背影,手指微微握紧。他上前一步掳过她,暗哑的声音对着白芷:“抱着绽儿下去。”白芷一怔,被他的目光瞧的不自在,悻悻抱着孩子离开,临走之时,她关上了门。屋间霎时剩下她同他,极目相望。不多时,他抱起她的身子朝着浴桶走去,冷月一惊,不老实地碰了碰他,男子抿着唇角,不说话。“哗”极大的水声溅起,沾湿了他的衣衫,他将她扔到了水中,瞧着水花湿了她的发丝湿她的衣衫,弄花了容颜。双手摁住,不准她出来。“本王来帮你洗。”说着,单手捉起飘在水中的湿帕,动作利索的开始为她脱衣“纳兰”她被他搞得晕头转向,水珠不断溅到她脸上,拂去水珠,手臂被他一擒,只听嘶拉一声,她的衣衫便被他扯掉“你就不能温柔点”她在水中抱怨,纳兰禛扳过她的身子使之面对自己,手上的暴行仍在继续,指尖一挑,瞬间把贴身的亵衣褪去。冷月慌忙捂上自己的前胸,独自窝在水中,纳兰禛紫眸一沉,似乎要报复她般,手掌抚上她的双手然后用力的扳开他迫使她在他面前毫不保留,紫眸渐渐晕染,漾着水汽的浓郁,拾起湿帕轻轻地为她擦拭起来另她没有想到,他的动作分外轻柔。渐渐地,她不在抵抗,任凭着他为自己擦身。纳兰禛低着头,细致地瞧着她每一寸肌肤,他看见她的身上有淡淡的伤痕,看见那些一辈子无法去掉的伤疤深深想起,她跟着自己一路走来,所受的伤很多,所吃的苦也很多,明明应是细滑的肌肤却无端染上这些伤疤,丑陋的仿若沟壑。他的指尖轻触,紫瞳收紧,轻问:“疼吗”冷月一怔,全身因为他的碰触而颤抖,却咬着牙说:“不疼。”“本王这一生,唯一欠了你的太多”“纳兰”她深呼口气,蓦地抬头:“不要用欠这个字”那样的生疏,让她受不了。纳兰禛眼中换上一抹柔情,顺从的点头,“好你说不用,我就不用。”室内,水声淋漓,他为她擦拭着每一处伤痕,瞧着在氲气下她的容颜,好看的让他心动。两人在一起的感觉很好,好到他可以忘掉一些刻意忘掉的事情,例如那个他隐藏的秘密他想着,待到有一天,他定安下心来同她平静讲这件事情,他要将所有都告诉她,不让这个秘密成为两人之间的心结。“纳兰”她唤他,男子动了动眉梢,应声听着,冷月独身趴在水中,动着眼睫,“你说,我们会活到多少岁”“很老很老。”他勾起唇角,“老到,我走不动了,你也走不动了”“这么老么”她仿佛不满意地蹙起眉心,摇摇头,“那样岂不是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他笑了,侧眉问道:“倾冷月,你还想做什么”冷月深思下,答道:“种种花,锄锄草,当个药农,养上一大堆徒弟,有几个贴心的闺蜜,偶尔能逍遥一番。”纳兰禛为她所想的逗的乐了,打趣嘲讽着,“王妃的心性真高呀”“这些都是我没做过的,自然想尝试一番但是事事都有两面性,我这样逍遥的想法,怕是永远无法实现。”“你若喜欢,本王可以在宫中为你建造。”纳兰禛突然抢着说,低下头从后面揽住她,“到时候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没有人会阻拦你。”她听后,一刹那不言语了。说起来,她便是到了现在也不敢想会同他有那一天,待到那一天,他龙袍加身,她凤舞威姿,那样的傲然,是她无法想的。或许,在以后,陪着他走上那台阶的,会是别的女子。“纳兰,话可是你说的,若他日我真的将你宫中搅得鸡飞狗跳了,你可不许喊头疼。”她故意如此说,将真实的情感掩藏,纳兰禛听后,沉吟半晌点点头。“本王答应你。”“便是烧了你的宫殿,你也不介意”不晓得为什么她突然这样问,回身望着他,纳兰禛眉眼蹙然一紧:“你闲着没事烧宫殿做什么”冷月被他一问,哑口无言。是呀谁也闲着没事烧宫殿眼睫霎时落下,纳兰禛深瞧,蓦地心间一动,扳过她的脸颊来贴近,蹭着她的鼻尖说:“若真有那一日,本王只当是宫殿该修葺了,需要王妃来毁掉”他的包容,已经在无形中渗透了她。他越是对她包容,她便越感到不安。眼中的情欲渐浓,触眼便可瞧见朦胧的肌肤,因为水汽的滋润,泛着桃粉色的肌肤印嵌在眼底,仿佛能引起轩然大波,只消瞧一眼,便会让他无法自拔。“月儿”他揉搓着她,深动着喉间:“绽儿一个人太孤独了”那赤裸裸的言下之意吐出,冷月缩了下颈窝,她竟然被他的气息拂的有些躁动,刻意躲避他的身子。“不行,你知道的我方生产不久这种事情”“本王想要个女儿同你一样的女儿”他说完,手掌朝着她的身上掠去,两人距离拉近,冷月明显感到他强烈的欲望,轻闭上眼,将身子靠近她身体的熟稔,被他掌握的分毫不差,稍一动情,便会掀起海浪波涛。身子躬起,贴近他的脖间,纳兰禛手臂一勾,便听见水声潺潺,她犹如出水芙蓉般被他抱起他的衣衫同靴子已经完全沾湿了,带出大量的水,冷月窝在他怀中,从没有的温顺。纳兰禛轻笑,走到榻边,两人贴靠的躺下,湿浸的水霎时将榻上的被褥打湿了,他伏在她身侧,轻轻望着她的眉眼,调侃着:“月儿也有这么温顺地一面本王怎么早先没发现”冷月被他说的双颊绯红,颤了颤睫毛,“我好处多着呢,只看王爷能不能独自唔”口齿立刻被堵上,霎时软了她的身骨,话音半分落在外面,那半分,便叫她全部咽回肚中诡笑,小禛憋了很久吧啊,别太用力此处略去一万字继续诡笑正文 若得一人心3以色为攻第二更攻破碧城之后,纳兰禛便将目光投到了勰阳上面,这些日子来,他的军船停在运河两岸,四周的错落庄镇都知晓他,一时间人声沸扬,褒贬不一。于是,收服人心又是一件事情,虽然这些人平日里只管着自家的事情,但是到了这种时候也会有些偏激的人士站出煽动几句,平民家的人户经不住太多的耳风,若是不遏制,必会形成极反情势。纳兰禛这几日都在忙这事,同她相处的时间很少,时常他都是夜半三更才进屋,睡不了多久便又起了床冷月独自在凳椅上坐着,手中握着一穗玉坠。她想了这件事很久,决定该告诉他了。于是,她招来一个小将士去请纳兰禛。半晌之后,房中的帘子被挑起,他弯身进来,眉眼写着疲倦,深揉了太阳穴,走到她身边坐下“什么事”冷月将手中的玉坠放到他手心处,眼睛明亮:“你摸摸看,什么感觉”他微怔,眼睫垂下认真瞧着这玉坠,“这坠子怎么了”“你摸摸看。”冷月催促着他,纳兰禛应声以指腹摩挲着,深闭上眼,感受着玉致的光滑。“滑而不糙,温而不凉很舒服”淡淡地说出感受,半睁开眼,瞧着她一副微笑的样子,故而问道:“你到底想到什么了”“嗯纳兰我知道你最近都在为人声而烦恼,所以呢,我心里有个小策,想同你说说。”“嗯,你说。”他侧耳倾听,完全没有反应,冷月靠近他,握住他手心中的玉坠,“我在出走的路上,曾经允了一户人家一件事情当时我同大哥没有粮食没有水,是那户人家救济了我们所以,我便给了他一个信物,现在,我想让你去替我还这个情。”“既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