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山上跟人家的越野车赛,保时捷那里受得了这样的折腾,故常常抛锚抗议,现在还给废了。“分明找借口,他是想换车就真。”张颖然最明白聂希晨的心思:“他上年不是开始迷越野赛车的那时跟聂爷爷打商量,要买辆jee。可是爷爷不肯,他大少爷就拿架名贵跑车去赛车了。”就是这么简单。“哈哈哈。”笑的人正是聂希晨,他终于回过头来看同伴一眼,朝张颖然比了比个大拇指。林朝晖和卓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给这小子骗了。张颖然笑得更深,看着聂希晨问:“season,这个星期在忙什么,总是找不到人。”课没上,兄弟聚会没去。“泡妞。”聂希晨嘿嘿地笑。说话总是简短而意味深长。其他三个人皆盯着他,“这个借口倒是第一次听到。”“真的,找天介绍你们认识啊。”聂希晨想起蓝欣,脸上的表情变得柔和:“不过你们也见过面啦。”张颖然脑海里浮现一个充满灵气的美人儿身影,他第一眼看到她,就觉得跟聂希晨很相配:“蓝欣”聂希晨对张颖然又比了比个拇指,表示默认。“那个便利店女孩吗”林朝晖当然记得这个名字,半年前聂爷爷给聂希晨安排的相亲对象,也就是上星期去乡村接聂希晨时没有注意到的那个女孩子。他还记得聂希晨很抗拒这头婚事,一直在拖拖拉拉不愿见面,怎么现在峰回路转得这么快“你们拍拖啦”“是啊。”球赛完结,聂希晨站起身伸伸懒腰。、疯狂地人肉搜索“那我们真是要好好地会一会她。”卓莹忽然开口,意味深长地说。聂希晨喜欢的女孩会是什么样子呢“喂,如果吓跑她,我可不饶你们啊。”聂希晨紧张地警告三个好友,拿起背包离开球场。“如果那么容易吓得跑,你还要来干什么”跟在聂希晨身后的卓莹暗里跟张颖然和林朝晖互打个眼色,心里偷偷地乐了。聂希晨上了他的法拉利,对身后三个好友再次警告说:“反正你们不要乱来。”“知道啦。”卓莹和林朝晖一脸认真地回答,张颖然却笑了,看来好戏即将上演了。蓝欣如常披着一头又直又黑亮的秀发上学,从踏进新城一中的门口开始,就有人对着她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虽然身为新城一中的三届校花,常常会受到同校师兄妹的注目礼,可是今天特别多,特别怪。“我是不是穿错衣服啦”蓝欣细声地问身边的胞弟蓝浩,脸上仍然是淡淡的微笑。“没有啊。”蓝浩也觉得奇怪。“我的头发乱了吗”她用双手梳着秀发。“姐,你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他们。”蓝浩用利眼一一扫视着对他们两姐弟指指点点的人。“肯定有事情发生了。”两个人表情一致地点头赞同。这时从课室里跑出一个娇小玲珑的可爱女生,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蓝欣,我有事情要告诉你。”,她就是蓝欣那个有事没事都爱搞得紧紧张张的好友贺淑芬。“昨天有个开着法拉利跑车的帅哥找你哦。”她小声地说着。哦,原来说这件事。蓝氏姐弟明白了,像聂希晨那样的身份和样貌,引起骚动一点都不奇怪的:“我知道了,不用说了。”“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开法拉利哦,应该很有钱吧哎呀,又高贵又英俊,长得真是超级帅哦。”那个少女不怀春,正值十七、八岁的花季少女,自然向往帅哥啦淑芬昨天也站在花痴堆里仰视着那个美男,几乎要喷鼻血了。蓝欣怪好笑地看着淑芬的样子:“有那么夸张吗”“一点都不夸张啊。”淑芬用力地抓着蓝欣的双肩,像发疯一样:“现在全校的师生都在议论这件事情,我告诉你,大家疯狂地人肉搜索大帅哥的资料,有人说他是开车厂的。”蓝氏姐弟想起聂希晨的卡片。、放学后,在图书馆见“说起这个车厂,我就想起了一件事情。之前我不是帮你查聂宏的资料他那个堂哥也是开车厂的。”对又俊又有钱的男人的印象特别深刻:“我就想那个杂志上的人跟开法拉利的帅哥怎么那么像呢我回家一查,果然是他聂希晨。”蓝欣和蓝浩相视一眼,看着淑芬激动的样子,真是好笑了。“他是叫聂希晨,那又怎么样呢”蓝欣摇摇头轻笑,只是在校门外等她放学而已,大家干嘛激动成这个样子“什么时候介绍我们认识啊”有钱人啊“他是聂宏的老哥,聂宏跟他比跟我更加熟啊,你找聂宏帮忙就可以啦。”她恶作剧地笑。“那个黑炭头他来学校不是来上课的,大家见到他上学放学,却见不到他在课室。”虽然长得很阳光很型,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蓝氏姐弟明白是什么事情后,懒得理会发花痴的淑芬,走向课室,上课的铃声适时响起来。第一节课是数学课,老师在讲台上面板书着几道难题,学生在下面抄着,整个教室显得鸦雀无声。突然一团小小的纸条跳到蓝欣的笔记本上面,蓝欣抬头左右地看看,见到欧阳炜正看着她,她心里有点愕然,打开纸团一看,几个工整的字写着:放学后,在图书馆见。蓝欣抬起头看向欧阳炜,对他打个“ok”的手势。这一切都落入蓝浩的眼里。放学后,蓝欣依约前往学校的图书馆,寂静的图书馆坐着几个温习的学生。她绕一圈之后,并没有找到欧阳炜的身影,于是挑一本书看,一边看一边等着。过了半个小时后,欧阳炜才出现:“蓝欣,不好意思要你久等了,刚刚给老师送份专栏草稿。”“没有关系,反正我不忙。”蓝欣把书本合上微笑着,浅浅的酒窝浮现。欧阳炜低下头有点害羞地说:“我们出去走走好吗”“好啊。”蓝欣也害羞地答一句。在学校的跑道上,一男一女低着头,静静地绕着跑道而行。蓝欣的心如小鹿一样跳个不停,这是第一次跟班长欧阳炜单独相处,从高二开始,她就被他的才华和品格深深地吸引着。同样,欧阳炜几次想开口说话都硬生生地吞回去了,近距离地看着她,如此漂亮的可人儿令他莫名的紧张和害羞。、魔鬼的来电绕了两个圈后,蓝欣忍不住先开口了:“班长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啊”“那个那个男子是谁”他咬咬牙终于把蔽在心里一天的话说出来。“谁”现在学校谣言满天飞,有的人说那是蓝欣的男朋友:“昨天开车来学校找你的那个男的。”“哦,他啊”蓝欣想起聂希晨,笑了。“他是。”蓝欣突然止住口,算是男朋友吗聂希晨如果是自己的男朋友,但是她心里喜欢的人明明是班长,那样不是很怪了但是如果他们不是男女朋友关系,她跟聂希晨打kiss,岂不是更加奇怪了就在这一刻,蓝欣发现个中矛盾,惊讶自己的想法。她心里喜欢着班长,同时喜欢着聂希晨的热吻。那她不就是个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女人欧阳炜担心地看着发呆中的人儿:“蓝欣”“我不知道啊。”说完,慌失失地跑走,把欧阳炜扔在空旷的跑道上。蓝欣回家后一直躲在房间里面,躺在床上她的左手拿着聂希晨的钻石戒指,右手拿着欧阳炜的笔记复印本。看着钻石戒指时心里是聂希晨那甜蜜蜜的激荡人心的热吻,看着笔记复印本时心里则是欧阳炜那如沐春风般温暖的眼神。啊好烦啊她抱着脑袋卷在床上,思前想后觉得自己喜欢的人应该是班长欧阳炜。他们毕竟认识三年啦,而且她打算高考后向班长表白,只是莫名其妙地跑出一个聂希晨,莫名其妙地吻了她,莫名其妙地让她沉迷于他的热吻中。就是这样啊,聂希晨是魔鬼,要远离他。“我不是朝三暮四的坏女孩。”她对自己肯定地说。把聂希晨的钻石戒指从颈链中取出来,狠狠地锁在抽屉里面。喜羊羊,懒羊羊,美羊羊,灰太狼啊,其实我是一只羊甜美幼稚的手机铃声响起来。蓝欣拿手机一看,魔鬼的来电,她生气地挂掉。很快手机再度响起来,她知道如果她不接的话,相信聂希晨很快就会跑来找她的,于是接上:“什么事啊我好忙啊。”“怎么挂我电话了”聂希晨不满地投诉,然后问:“晚上你在忙什么”蓝欣一时语塞,反问他:“你呢”“我在想你了。”他轻柔地说:“我现在过来找你好吗”留言啊你在那里啊为什么大家不给我留个言呢说说你的看法啊呜呜、我想见你啊“不好。”那头才说要远离魔鬼,他这头说要过来,怎么行蓝欣整个人在床上弹起身:“我,我要温习功课,你过来会阻碍我的。”电话那头突然响起一把低沉的、性感的女音:“season,你在做什么快过来啊。”然后听到聂希晨对对方应了一声。蓝欣扁扁嘴巴很不爽,这家伙竟然跟个声音性感的女人在一起,声音性感的女人大多数身材也很性感的。聂希晨像有点无奈地说:“那好吧,你温习要紧,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打电话问我。”“你在那里”蓝欣好奇极了他那边的情况。“我在酒吧。”他如实报告,跟卓莹、张颖然和林朝晖三个家伙。酒吧竟然去酒吧泡妞了,果然是个魔鬼,还是个好色的魔鬼。她很不高兴地问:“酒吧是不是有很多性感的美女”“是的。”聂希晨听出她语气中的酸味:“不过,怎么也不及我的小欣欣那么性感迷人。”“呵呵,算你啦”她甜甜地笑了:“你什么时候回家啊”“现在时间还早呢,可能再过两三个小时吧。”三个死党在舞池里玩得正爽,恐怕他们一时三刻不会离开的。他借上厕所的空隙打电话给她的,如果等回家再打的话,恐怕她已经睡觉了。蓝欣无聊地躺回床上,伸直一双伸长的玉腿幽幽地说:“你刚才不是说过来找我”“是啊,不过你不想嘛。”他听出她的心思了,以退为进:“我也不想阻碍你学习。”“我有不懂的地方,你教我啊。”她眨眨眼调皮地笑。他见张颖然朝他招手,他回对方一个ok的手势:“现在吗”“我想见你啊。”她嘟着嘴唇撒娇:“如果你不来,我以后都不理你了。”“那好吧,我现在过去,你等我。”说完,两个人挂上电话。从市区到效区起码要一个小时,蓝欣等着等着就在床上睡过去了,直到感觉到脸上痒痒的湿湿的,她才揉着眼睛醒过来。聂希晨那张俊俏的脸孔近在咫尺,他蹲在她的床边吻着她的眼睛:“醒啦”“你来啦。”她伸伸懒腰,从床上爬起来看着他,今天的聂希晨跟以前的他很不同,以前是休闲服装,率性而潇洒,今天是西装领带,另有一番玉树临风,气宇轩昂的味道。、这小妞果然在说谎聂希晨拿她的外套轻轻地披在她的身上,免得她着凉了:“见你睡得那么香,我刚刚想回去的,想不到你醒了。”“不要走嘛。”她双手抱着他的手臂,拉他坐在她的床上。“好,我不走。”他哄着她,双手抱着她的身体:“不是说有功课不懂吗让我看看。”“人家累了,不想做功课。”她撒着娇,把涨红的脸蛋埋进他的怀里,她根本没有不懂的地方,只是骗他过来看她的。聂希晨笑了,这小妞果然在说谎不过他喜欢。伸手夹起她的下巴,一个热情如火的热吻印下去,她双手绕着他的脖子,欢喜地迎上他的吻,把“远离魔鬼”四个字抛至九宵云外。聂希晨看着怀中的美人儿甜甜地睡着了,轻轻地叹口气,这样下去真的不是长远之计,热血方刚的年龄对着心爱的女人,那有不冲动的理由她喜欢他吻她,但是又不喜欢他对她动手动脚,偏偏他对她的渴望一天比一天强烈,熊熊的欲火煎熬着他的身心,他怕再这样忍下去,总会有一天他会失控地占有她。她年龄还小,还未达到法定结婚年龄,或许可以先订婚。如果是未婚夫妻的话,她应该不会再怕他对她动手动脚吧聂希晨把她的身子轻轻放下床,盖上被单,府下身轻吻她的额头,然后由来的地方原路折回去窗口。聂府的大屋内有一间正规的跆拳道馆,这天的早晨响起久违的打斗声,由远而近不断有被摔倒下地的硬物碰撞声。管家陈叔面不改容,恭敬有礼地双手捧着托盘走进跆拳馆内,托盘上面是两杯清水,他站在场外不冷不热地说:“少爷,聂宏少爷,早餐已经准备好啦。”在场内进行较量的正是聂希晨和聂宏,同样的白色道袍,黑色腰带,只是经过一个小时的对打,聂宏明显处于下风。“我知道了,陈叔。”说完,聂希晨一个腾空转身侧踢,踢中聂宏的胸膛,矫健的身形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