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客气有礼地答:“卓世伯有话不防直说。”陈叔备上清香的茶放在聂希晨的前面。卓雄选择单刀直入地发问:“听闻season你有意收购银河车厂是吗”他朝旁边的爷爷看过去,只见聂振龙像个局外人一样品着香茗,对于两人之间的话题毫无兴趣可言:“是有这方面的打算。”卓雄一听,整个人紧张起来了,坐直身子看着高深莫测的细侄:“这,这个你们聂帆车厂难道对那样的小车厂也有兴趣吗”、不惜任何的代价“卓世伯,兴趣不是这样说的。我们在商言商,银河车厂拥有悠久的历史,老品牌老字号,单单是银河车厂这几个字就是一个效应。我们聂帆车厂虽然规模大,生产线充足,但是”聂希晨顿一顿看着卓雄,缓缓铿锵有力地说下去:“毕竟是新生代的车厂,要短时间内打响国际上的知名度,还是要借助一些外来力量的。”银河车厂正好补其所短缺的部分。卓雄突然顿悟过来,原来聂希晨的意愿是国际品牌,并不单单只是做国内车厂的一哥。品茗中的聂振龙听完长孙的这番说话,很欣赏地轻点了点头,脸上露出骄傲的神色,不愧是他聂家的长孙。不过他很清楚这个聂家的长孙的计划肯定不会这般简单。卓雄镇定地抹抹额头上的冷汗,看来今天这件事会很刺手:“你们真的打算用五千万收购银河车厂”“我们是不惜任何的代价收购银河车厂。”他轻描淡写地说:“我已经和银河车厂的何老总取得联络,最快下个月会派代表过去洽谈收购的事项。”这一刻卓雄不想再隐瞒,希望聂希晨会看在聂卓两家多年的世交份上,放弃收购车厂的计划。他长长地吁口气摇头叹息:“你无疑是个商业奇才,我们卓钧根本不是你的对手。”只是卓钧不愿意承认长辈一直以来的共识,他誓要以打垮聂希晨为目标。刚刚毕业的卓钧迫不及待地接下整个卓氏企业,用半年时间仓促地筹谋一个大项目,就是发展汽车制造业。对于向来只侧重于金融业和地产业的卓氏企业来说,是一个新的挑战和难题。最直接快捷的方法就是收购一间具有一定知名度,规模完善的车厂,投入大量的资金令它瞬间壮大起来。期望在一年半载之后,这间新车厂会超越聂帆车厂的知名度和生产水平,成为国内首屈一指的汽车制造厂商。聂希晨的脸上浅露得意的笑容,卓钧那小把戏他怎么会不知道、太轻率和狂妄了从第一次听到张厂长说卓氏计划收购银河车厂开始,他在这件事情上面花费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收集资料,想不到里面竟然让他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我们卓氏已经跟何老总签订了意向书,支付了五百万作为订金,如无意外的话下个月会签约收购合同。”卓雄烦恼地抓抓头发继续说下去:“如果你们公司真的计划以五千万收购车厂的话,何老总必然会违反合同,即使赔偿双倍的违约金一千万给卓氏。他都会以四千万的价钱比我们卓氏的收购价三千万,多挣一千万。”聂希晨搭起二郎腿,轻轻地摇着摇着:“那是何老总的选择,卓世伯,对于这件事情我真是很抱歉,我无能为力。”卓雄渐愧之极了,对于儿子急攻近利的处事方式,他是不敢苟同的:“事情并不是这般简单。”“这半个月以来,卓钧暗中签约数十家商铺,用于开设维修店和零售铺。还有联系了日本的零部件制造商,订下大批的进口汽车耗材,所有的这一切耗资已达两千万。”当卓雄知道事态发展的时候已经骑虎难下、为时已晚。聂振龙给这番话怔住了,看来卓钧那小子真是胆子太大了,只是签订意向书就准备了那么多的其他配套太轻率和狂妄了。“卓钧刚刚接手卓氏集团就惹出大祸,董事局的人不会再信任他的决策,他在卓氏的地位难保啊”这个才是卓雄在这里求情的原因。可怜天下父母心。“希晨”聂振龙听不下去了,他们聂氏少收购这间车厂不会损失什么的,但是卓家不同啊。更何防聂卓两家世交至深,他不忍卓氏唯一的男丁卓钧如此轻易被毁掉的。“爷爷你别说,我都明白。”聂希晨扬起右手阻挡爷爷求情的说话,朝卓雄看过去,表情严肃认真不容置否地说:“卓世伯,我是绝对不会让卓氏成功收购银河车厂的。”卓雄想不到他低声下气的乞求,竟然换来聂希晨毫无情面的一句拒绝的说话:“你”、难逃一个情字啊聂振龙皱起眉头了:“希晨”“听我说。”聂希晨再次打断两个人的说话:“卓世伯,没有这两千万你们还有卓氏,有了银河车厂你们卓氏就玩完啦。”卓雄急出一身汗:“我不明白。”“用两千万给卓钧买个教训不是很值得吗难道你想让他认为做错的事情也是对的吗”卓钧根本不应该如此草率地收购银河车厂还有租铺买零部件的事情。事情到这里应该有个了结,不是让它朝着错误的方向发展下去。聂振龙忽然明白聂希晨的用心良苦了:“卓钧是卓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卓钧只有真正地认识到自己的错处并得以纠正他的处事方式,卓氏才会有望延续下去。也对的,应该让卓钧受点教训,他才会变得成熟世故嘛。”卓雄沮丧地抚着脸孔:“但是董事局那边如何交代啊”聂希晨答他:“银河车厂违约金一千万足于弥补你们购买零部件的损失,而且这些零部件可以转售给我们车厂。至于租下的商铺,你们可以用作其他用途,不会有太大的问题。”说话的同时,他抬头看见窗外面的游泳池旁边,立着一个纤瘦的身影,她如冬天里的暖阳般朝着他轻柔地微笑着。一言惊醒梦中人,卓雄恍然大悟地拍动大腿大笑起来:“还是season最有办法,我这老头子真是甘拜下风啊。”“卓世伯,你言重啦呃我还有事情要办,你慢慢坐啊”说完,大步流星地离开客厅。聂振龙和卓雄顺着他离开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个美若天使般的人儿等候着他:“呵呵,处事怎么成熟都好,还是难逃一个情字啊。”卓雄愕然地问:“那个女孩子”聂振龙欢喜地眯起双眼,他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壁人啊“希晨的女朋友,她叫蓝欣。”“哦。”失落感袭来,心中不禁为女儿卓莹婉惜,聂希晨另觅新欢,恐怕无缘做他们卓家的女婿啊。花园里,聂希晨牵起蓝欣的双手放在唇上轻轻印上一个吻:“什么时候来的”、瞧,我多听你的话蓝欣伸手环抱着他的腰,娇羞羞地仰着头凝视他的俊脸:“容姨说你和聂爷爷跟客人谈公事,我不想打忧你们,就在外面站了一会儿,想不到你这么眼利看见我了。”他为她所做的事情,她会铭记于心。对于她表现出来的深情和撒娇,聂希晨受宠若惊:“怎么啦今天这么听话的”她嘟起嘴唇:“我以前不听话吗”他悻悻然地笑她:“以前是我听你的话。”“爷爷在看着我们啊”蓝欣瞧见客厅里面两个偷窥他们的男人,把脸埋在他的怀中:“不如今天我们上楼顶的玻璃屋温书好吗”“好。”他轻捏她的小俏鼻子,宠爱的笑:“瞧,我多听你的话。”她臭美地朝他扮个鬼脸:“哼”蓝欣率先拖着他的手走向花园后面的另一条屋外楼梯,也是晚会当晚他带她走过的那条楼梯。在楼梯间他突然说:“明天三叔生日,他办了一个酒会,你来不来参加”她狡黠地反问他:“你想不想我来”“当然想啦”“那好吧,我来吧。”她得意地回头朝他笑盈盈地说:“瞧,我多听你的话。”她狡猾地复制他之前的说话。“小妖精”他低吼一句伸手用力地圈她入怀中,狠狠地吻住她的伶牙俐齿。她双手自然而然地圈上他的脖子,身体无力地融进他的怀中,尽情地享受这个缠绵的热吻。她一直很喜欢他吻她,他的吻总是让她春心荡漾,心跳加速,沉沦在无边际的美妙感觉中。热吻中最美中不足的就是聂希晨总是改不了偷吃豆腐的习惯。蓝欣伸手拉住他探向她衣襟内的大手,被封得死死的嘴唇无声地抗议低咛两声。他马上缩回魔掌,紧紧地抱着她纤细的腰身,再次把她吻得晕头转向,欲罢不能。她那柔软而娇嫩的成熟女性身体,散发着阵阵迷人心弦的芳香。丰满的双乳紧抵着他结实的胸膛,纤细的小蛮腰仿若无力地紧贴在他的肚腹,还有修长的美腿。所有的一切都是如此诱惑人心。这一章是加送的,送给发高烧中仍然伶牙俐齿的小色狼小杰同学,望早日康复。嘿嘿,品尝清楚这一章的内容啊,特别为你而设的。明天更精彩哦、我好想要你啊试问哪一个男子可以抗议心爱女人的身体聂希晨情不自禁地伸出大手钻进她的衣襟在里面,滑不留手的肌肤令他着迷地疯狂起来。他紧紧地吻住她抗议的声音,手继续上游,摸索着她整片后背的雪肌。“不要”她无力地呻吟着,欲拒还迎地紧紧抱着他的脖子。感觉到那只滚汤的大手在她的内衣扣上面犹疑着。如果他真的要脱她的衣服,她怎么办她不舍得他的怀抱和热吻,但是她还没有准备好跟他做那个事情,她害怕的同时又渴望着。她是不是成了一个不正经的女人聂希晨感觉糟糕极了,他真的好想要她啊他喘着气把吻落在她的脸颊和脖子上,脑子里在抗衡着要不要扛她回房间里,扒光两个人的衣物翻云覆雨一番呢蓝欣抚着被吻的耳朵嘻嘻笑着:“好痒啊呵呵”他重重叹口气,心情烦懊在看着怀中的人儿,把他搞得欲火焚身的单纯家伙,完全不知道自己正处于危险线上。她睁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看着他,他怎么突然不吻她啦:“怎么啦”你竟然用这种无辜的眼神挑逗我他无助地闭上眼睛紧紧抱着她低吟:“我好想要你啊”沙哑低沉性感的声线诱惑着她身上每一条神经线,她惊觉他话中的含意时并没有挣扎摆脱他的怀抱,而是静静地回抱着他。隔着衣衫她感受到他的炽热和激昂,强忍欲望的汗水顺着他俊俏的脸孔渗下来。他真的很难受哦她总是轻而易举地挑起他的欲望,可惜他总是得到满足和宣泄。哎长此下去,恐怕他要变肾亏了。“希晨”她感觉到他在苦笑,轻轻地说:“我,对不起啊”他亲一下她的脸颊,并无责怪之意:“不要紧,我会等到你愿意的那一天。”蓝欣伸手温柔地为他试去脸颊上的汗珠,咬着下唇:“要不然我们以后不要打kiss啊。”虽然她很爱他吻她的感觉,但是每一次见他难受的样子,她总是于心不忍啊。、折磨人的人是你啊而且这种情况好像越来越严重的,之前都没有见过他难受到出汗的。他马上反对:“不行。”不能吻她让他当和尚还容易些。她无不为他担忧啊:“但是你这样子”他一脸认真地跟她打商量:“只要你以后让我吻你的基础上放宽条例,让我摸摸你手脚以外的地方就行啦。”她顿时明白他的意思,气急败坏地用力敲他满脑子的坏思想:“死家伙,给我装傻”“哎哟,好痛啊”他强忍着痛楚,仍然死死地抱着她的腰身不放手。她忍俊不禁笑起来:“活该”“我发现我毛手毛脚的时候总是没有好下场。”第一次在玻璃屋摸她的大腿,给她咬破耳朵的表皮。第二次在她家三楼摸她的胸部时,她朝他大发雷霆,不断用东西掷他。第三次也就是这次,在楼梯里摸她的雪背,结果给她狠狠地敲脑袋了。她轻责:“你知道还乱来”他坏坏地笑着,脑子里闪烁着xoxo的画面:“我什么都不怕,只怕我们结婚洞房花烛夜,你会怎么折磨我的。”“你又占我便宜”她朝他的额头又一个狠敲:“折磨人的人是你啊。”他乖顺地点点头,真是怕了她那股狠劲,敲得他的发皮发麻了:“好好,是我是我。”“这样还不够。”她灵气的大眼睛狡黠地闪烁着:“我要罚你背我上去。”背着她爬四层的楼梯,呵呵,一定会累坏他的。“遵命”聂希晨乐意之极了,放开双手的钳制,弯下身子让她跳上去,背着她一步一步地稳步上楼。“希晨。”“什么”她轻轻地说:“你要加油啊”他侧过脸朝她宽心地笑:“放心哦,我一定会背你上到楼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