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我什么变态是吧,嗯”月倾城对向右的小动作视而不见,开始算旧账。“刚才是口误,月公子你别放在心上,你大人有大量。”这一套是向右服侍君逸隐身上学来的,在他那里挺管用的,就不知道对月倾城有没有作用,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嘛。“我的听力灵得很,是不是口误我自个儿会分辨。今日我便不与你计较了,夜了,睡吧。”月倾城说着往榻上躺。向右傻了眼,他睡这里,那她怎么办她想从另一侧想爬下这张大床,看到这床就想起千容转超大的龙榻,让她浑身不自在。“你想去哪里”“公子睡这里,我当然要另外找地方睡了。”向右动作没缓下。“你确定欢情苑外很多男人,大都是很久没碰过女人的饥渴男子,如果你出去的话,我可不担保会发生什么事情。”月倾城的话清晰地传入向右耳中,她吓得顿住脚步。焚情宫怎么这么可怕,连这种事都会有“那,那你另外找个地方睡。”向右小声地和月倾城打着商量,希望他大发慈悲。“欢情苑就是我的寝居,你想我到哪里去”月倾城赤果果的眼神看着向右高耸的双峰。向右差点想挡住自己的胸,硬生生忍住。没办法,她唯有在凳子上趴着睡一晚。向右瞄到室内还有张靠椅,现在天气渐渐暖和,睡一晚也不至于会感冒。向右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往那张靠椅走过去。月倾城见状,也没有阻止她,让向右忐忑不安的心放下了些。看来君逸隐说的是事实,月倾城不会碰像她这样的女人。思及此,向右放松紧绷的神经,睡意涌了上来,便靠在椅子上,睡了过去。次日醒来,向右伸了伸懒腰,正要起身,才发现有点不对劲。她明明是靠在椅子上睡着的,怎么跑到床上了向右倏地睁大美眸,向旁边看去,刚好对上月倾城戏谑的双眼。他的深眸像是要滴出水来,眸光流转,像要吸取她的魂魄,看着她目不转睛。向右放声尖叫,坐起身,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衣裳。呼,还好没有失身,向右这才放心了些。又想起他那个规矩,当下笑自己的大惊小怪。“吵死了,你想把焚情宫所有的人都吵醒吗”“月公子什么时候放我离开”向右现在最关心的问题就是什么时候月倾城才会大发慈悲地放她离去。“如果你服侍得我开心,我就放你走,端看你表现。”“你不是有倾风在服侍你吗我干嘛凑热闹,而且就你那什么情苑的地方,不是有很多女人吗,随便找一个得了。我不会服侍人,只会被人服侍。”向右呛声道。她可不想再过回苦命的侍女生活,君逸隐就是天天虐待她,不知道月倾城是不是也属于这种变态类型。“你没有选择余地不会服侍人,那你是怎么服侍君逸隐我将你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你上月每日将君逸隐服侍得舒舒服服,不要再妄想耍什么花招,否则你这辈子别想离开焚情宫。”“一辈子”向右有些恍惚。一辈子可是很长呢,她只能活三年,哪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服侍他。“喂,你怎么了怎么露出这种表情。”月倾城的声音拉回了向右的思绪。她摇头回道,“你答应我,若我这个月内能够服侍得你开开心心,你要信守承诺放我回家,好吗”“也罢,就允了你。”月倾城说着拉向右软绵绵的小手,向右赶紧抽出,大声道:“喂,你做什么”“你不是侍女吗,帮我更衣。”跟采花贼同床共枕2更新时间:201252 14:09:48 本章字数:6327向右下榻穿上绣鞋,拿起月倾城的衣袍帮他穿上,动作干净俐落,这可是在做君逸隐侍女的那段时间练习来的好本事。“你也是这样帮君逸隐更衣的吗”向右朝月倾城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有什么问题吗”“没问题”月倾城被气得不轻,该死的女人,水性扬花。“公子现在要去哪里”向右机灵地问道,就不信月倾城比难缠的君逸隐还难侍候。“我带你四处逛逛,看看我焚情公子焚情宫的美丽景致。”“是,公子”向右恭敬地回道。反正只要是月倾城说的话,她一律应是就对了。看得出月倾城是一个超级自恋的人,什么“我焚情公子焚情宫”,拗口极了,他说得不累吗。向右跟着月倾城出了欢情苑,刚刚步出门口,就觉得来到了人间仙境。向右看得目瞪口呆,就是,震撼。她和月倾城正处湖畔中央,四面环水,波光滟潋如春,周遭风景如画。未见有有船泊在岸边,就不知应如何出去,定是要通过暗道。否则这么大的湖泊如何出得去。如果下几天几夜的大雨,焚情宫不知道会不会被淹没呢只能说,月倾城很懂得享受。本以为焚情宫会是一个很阴森的地方,却不想是这样的一处人间仙境。“公子,焚情宫座落在湖的中央,如果涨潮了怎么办”“你往下看清楚了。”向右依言向湖下看去,仔细瞧究竟,只见湖水是和焚情宫隔离的,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湖是假的“公子,这是怎么回事焚情宫和湖水像是隔开的,难道湖泊全是虚幻的假象”向右不解地回道。在现代也未见过的奇景,不想在焚情宫见到,不震惊是假的。“算你聪明,焚情宫设了阵法,一般人瞧见,以为焚情宫是在湖上。其实不然,所以如果有外敌入侵,定过不了这阵法。我今日告诉你这件事,是明明白白地跟你讲清楚,你不要想着逃跑,没我允许,你走不出焚情宫,否则连尸体也休想找到。”向右瞪了月倾城一眼,愤恨地想着何必要这么快打破她的期望。接下来,她唯有一心一意地服侍好他,说不定令他满意,她就能离开焚情宫。“公子,你不用一再提醒向右,向右知道怎么做,定能将你服侍得妥妥当当。”“知道就好,我带你到其它地方走走。”向右默默地跟在月倾城身后,发现焚情宫很美,比千月国的皇宫还要华丽。焚情宫之大,如果不是她亲眼看到,一定不能相信这世上还有如此美丽华贵的地方。向右偷眼瞄向月倾城,心想这人难怪会费尽心思找美女进来。他肯定是嫉妒皇帝能有三千宫嫔,所以自己也想尝尝做皇帝的滋味。只是他比皇帝还要奇怪,人家娶进了门,起码也会有侍寝的机会。月倾城倒好,将这些美人破了身之后就不管人家的死活,那不是让她们守活寡吗更无法想像那些美人怎会蠢到心甘情愿做月倾城无名无份的女人,令人难以置信。“向右,你在想什么,我看你一直摇头。”月倾城的声音近在耳畔,惊醒向右的思绪。她端正姿态,正儿八经地说道:“公子,我没想什么。”还是少管闲事,把自己弄出了焚情宫才是正事。月倾城也没再说什么,向右就这样跟在他身后晃悠。焚情宫也有许多侍卫,个个神情严肃,正襟端站,看到他们目不斜视,只是恭敬地朝月倾城行礼。看到她后,反而露出惊讶的神情,可能是在想月倾城身边站的女人为什么不是倾风吧。就这样一直走一直走,虽然焚情宫的景致怡人,但总是这样走着,也累啊。可一想到自己的处境,向右不敢出声打扰,默默地随侍在旁。向右想起初进月隐楼,君逸隐罚她跑五圈,那次的经历她是毕生难忘。今天在焚情宫虽然没有跑步,但这滋味跟那次是所差无几,她的脚都快抬不起来了。向右腹诽月倾城的当会儿,月倾城终于顿下脚步。向右探头一看,却是一座极大的花圃。春花灿烂,正是鲜花盛放的好时节。向右忘了规矩,快步向前,走到了君子兰旁边。此时忘记了脚的酸痛,她蹲了身子,看到君子兰想摘下的一瞬,便忆起千容珏为她摘君子兰的神情:“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这情景多么熟悉,只是,如今不会再有一个千容珏为了她摘君子兰了。已经两年了么时间过得真快啊。思及此,她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她傻傻地看着盛放的君子兰发呆,毕竟,往事不堪回首“向右,你在想什么”向右顿时恍神,支支吾吾地道:“没什么,只是忆起了一些往事。”“我看你是忆起了什么人吧”向右没否认,也没承认,她确实想起了埋藏在记忆深处的一些人,不知道他们过得怎样,千容转,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神气吧“不准你露出这种神情”“是,公子”向右也没反驳月倾城,什么时候她这种爱发呆的毛病又跑回来了“你”向右见月倾城语塞,便抬头看向他,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公子,我做错什么了”向右问出心底疑问,不知月倾城为何如此反复,就跟千容转一样,摸不透他们的心思。她今天怎么老想起千容转大概都是君子兰惹的祸。吃斋的和尚,高级的采花贼更新时间:201252 14:09:48 本章字数:5727“向右,随我走”月倾城突然拽着向右的手,向右小跑步才能跟得上他的脚步,这时才发现脚好痛。“公子,走慢点,我的脚很疼”向右痛得忍不住叫出声,脚下一阵吃痛,就要摔倒。月倾城见状,干脆将她打横抱起,向右挣扎着想要下来,却被他抱得更紧。只听他沉声道:“向右,别动,不然我不敢肯定自己会做什么事。”向右闻言,不敢再动。向右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身体紧绷,被她牵动了欲念。男人的意志力是不是都这么薄弱千容转是这样,眼前的月倾城也是这样,令她费解。月倾城将向右抱进欢情苑,放在床上,倾风什么时候站在屋里向右都不知道。这里的人一个个神出鬼没,一不小心就冒了出来,心脏承受能力稍弱一些都受不了。“倾风,将清风露拿来。”月倾城叮嘱倾风,倾风诧异地看了月倾城一眼,然后才转身取药。月倾城手上的动作没停,欲脱下向右秀足的足衣,向右制止月倾城道:“公子,我自己来。”这种亲密接触她不习惯。她觉得脚是一个很私密的地方,被一个男人看到或触到都会让她觉得尴尬。月倾城却仿佛没听到她的话,仍继续手上的动作,轻轻足衣脱下。难怪会这么痛,脚趾已经淤青,脚板更是脱了皮。虽然月倾城的动作已经很轻,向右依然疼得咋舌。“公子,清风露拿过来了。”倾风将一只白色的小瓷瓶递给了月倾城。月倾城接过清风露,倒了一些在手上,往向右的纤足抹去。本来很痛的双足,抹上清风露后疼痛感立刻减少了许多,室内清香四溢,这药看来很名贵。“清风露是不是很名贵涂抹上之后,伤痛立刻好了许多。”向右欣喜地道。月倾城还在向右的纤足专注地涂抹,头也没抬地回道:“那是自然,清风露是这世上最好的疗伤圣药,如今用在了你一个卑微的侍女身上,真是糟踏了。”向右不满地嘟嚷了几句,又不是她自己要抹的。这药也抹得太久了吧,需不需要抹两刻钟这么久难道他是在故意轻薄她思及此,向右用力抽出自己的双足:“我的脚已经好了很多,麻烦公子了。”月倾城心不甘情不愿地起了身:“休息一晚上,明日就会好了。”“公子还要出去吗”“嗯。你留在欢情苑休养,倾风留下来陪你。”月倾城说着将清风露递了倾风,自己便走了出去。月倾城离开后,向右松了口气。跟月倾城在一起总不自在,主要是担心他突然会扑上来,虽说他有定规矩,不知为什么,她还是很害怕他不守信用。“向右,你很害怕公子吗”倾风把向右的所有表情尽收眼底,笑问道。向右笑道:“有点,你们家公子太好色了,我又是他曾经想要捕猎的对象,所以,我能不怕吗”“可是,公子待你很好,不同于其他姑娘,我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