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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大蟹手里的砍刀,二话没说,径直跑过去,张开嘴巴,一口咬在大蟹的手腕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大蟹没有回过身来,手里的砍刀落地。“死女人”胡静眼明手快的捡起砍刀,嘴角挂着微笑,举起刀,向腹部刺去第八章 无声的毁灭“静”凌萌几乎是斯歇竭力的叫出这个字,虽然她后悔跟她相识,后悔来参加她的婚礼,但是,当她真的要结束一切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的叫了出来,而且,身体不听使唤的向前冲去血液顺着白色衬衣流出,那股鲜艳,让人看着很欣慰。呵呵,要离开的人应该是她吧,而不是静。淡定的笑容在凌萌的脸上绽开,腹部上出现的伤口使她浑身开始冒汗。“静,不要那么傻,不值得你付出的男人就放他自由”急促的呼吸让她感到昏昏欲睡,手上已经沾满了自己的血,抬起手掌,微笑的看着血红的颜色,“喏,血呵我们可以两清不我不怪你什么,只是,我们之间的友谊恐怕要到此结束了,就像你跟他一样,相爱那么多年,最后还不是因为一句话就要说拜拜”“萌”胡静的眼泪滴落在凌萌的脸上,滑落到躺在她怀里的人儿的嘴角,温热而苦涩,“对不起你不要吓我”她的手覆盖在凌萌的手上,一起捂着腹部上的伤口。凌萌微微眯着眼睛,艰难的用头蹭蹭她的脸:“很脏不用道歉我们我们两清了”往事历历在目,我的胆小衬托了她的胆大,我的笨拙衬托了她的聪明,我的不自信衬托了她的很自信静的脸越来越模糊了,她好想再摸一摸她的脸,再感觉一次她为自己掉泪的感受“胡静,你给我滚开”仇迟桀一把丢开胡静,愤怒的可以喷火的眸子瞪了迷糊的凌萌一眼,“想死也要我同意”打横的将她抱起,大步流星的朝酒吧门口走去,“猴子,开车去医院”血还在往外流,捂在腹部上的手逐渐开始没有力气了,仇迟桀用力的捏着怀抱中的她的手臂,“你给我睁开眼睛,要睡也等缝好伤口再睡”冷谚暝端起红酒,仰头,一口喝尽。接着,给大蟹和大虾打了个眼色:“把这个女人给我关起来,至于那个男人么哼,拿来喂鱼”冰冷刺骨的海水贯穿整个身体,虽说现在是盛夏,可是,海水依旧是冰冷的。“拉上来。”圣手命令着大虾。“哇”柏嘉业被五花八绑的从海水里拉上来,口里吐出海水,“咳咳暝暝哥呛死我了”“要命还是还钱啊”圣手玩儿人从来不心慈手软的,“如果觉得鱼儿对你不感兴趣,那继续在海水里泡着吧。放”大虾和大蟹手里的麻绳同时松开,柏嘉业眼见自己又要进海水里去洗浴了,心里慌乱起来:“暝哥,我还钱但是,我不是已经把自己的女人都奉献出来了吗我真的没钱还了”“没钱”冷谚暝挑眉的反问。“放”圣手无情的吐出这个字。“咕咚”柏嘉业再次进入海水里洗浴去了头沉重的要死了,心里憋闷的慌,腹部好痛,肚子好饿这是什么感觉啊又痛又饿的,很奇怪。凌萌艰难的睁开迷蒙的双眼,四周雪白雪白的,刺鼻的药水味道扑面而来。猛然坐起,第一反应告诉她这里是医院,跟着而来的就是腹部的一阵剧烈疼痛,豆大的汗珠尾随其后的爬满她的额头。病房门在这时打开了,看着坐起来的凌萌,仇迟桀的眼眸迅速变得可怕起来,接着就是愤怒的对她吼道:“没被刀砍死是不是要被伤口折磨死不要把自己看得多么高贵,这次你命大,下次等你去死”高贵他脑子进水了么她什么时候把自己看得很高贵了顶多是高尚,因为自己救了静的命。“你送我来的”依稀记得是他。那天坐在汽车上,他一直都在捏她的手臂,甚至掐她的胳膊。伤口稍微好了些,不再那么痛了,凌萌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捋开病服衣袖,天,从胳膊肘到肩膀,一块又一块的淤青,很刺眼。顺势的抓起枕头,很不客气的丢了过去:“你这个疯子,有你这样对待人的吗明知道我的皮肤不好,居然还要掐我现在淤青了,恐怕要一个星期才能消散。”气死了,伤口又痛起来了,“呼呼白痴。”看着凌萌一脸痛苦的表情,仇迟桀扯了扯嘴角,将手里的枕头丢回到床上,走到她面前,修长的手指掐住她的下颌,硬生生的抬起来让她跟他四目相对:“我告诉你,你如果再说一句白痴,我让你从此消失。”眼光落在了她的伤口上,“伤口破裂可以说是意外吧警察不可能指控我谋杀。”听到他的话,凌萌不禁哆嗦了一下,好恐怖的男人。这种人,她真的不该招惹。挡开他的手:“静呢”“死了。”没有感情的两个字,让人畏惧。“不可能”静怎么可能死呢自己都替她挡下那把刀了,为什么她会死不信,绝对不信。“撒谎也不知道脸红。”男人最贱的地方就是撒谎不脸红。“懒得理你。”扔下这句话,仇迟桀开门出去了。门在刚碰上的刹那,他嘴角上的一抹邪笑转瞬即逝。凌萌自从被送到医院之后,就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整整三天才醒过来,醒过来也不过两天,就接到了冷谚暝的指示,要她在医院里老老实实待着,仇迟桀随时候命。终于在一个星期后熬到了得到了可以出院养伤的允许。凌萌是及不可待的回到了德胜门,她想知道静是否安全。“静在哪儿”开门见山,不用跟冷谚暝嘘寒问暖。“疯了。”冷谚暝喝着啤酒说道,“她说她不认识你,我就只能放她走了,我这里不是疯人院,所以我不收留疯子。至于柏嘉业么,被我弄来只有半条命了,但账我还是没收到啊。”一个疯了,一个只剩半条命了好恐怖。“我不欠你钱,你也可以放我走了吧”冷谚暝摸着嘴角:“的确如此。”“那么再见。”根本不想再见到这群让人作呕的家伙。“不过律师说那份签约一旦签字就生效,不管是谁签的字。不知道凌萌女士怎么看待啊”“你要挟我”男人的话绝对不能信,这是真言。冷谚暝撇撇嘴:“要挟不敢,只是我要收账款。行,我给你一天时间,凑足五百万,加上这些天一万五万元的利息,你也知道啦,我放高利贷,自然是利滚利的利息,所以从你签字的那天算起,到今天,应该有”“停”老天,这个数字算起来不会吓死人也会吓傻人的,“我还是那句话,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已经死过一次了,不怕死第二次。“我是不是应该说你很无赖。我不信你不还。”喝完杯里的最后一口酒,“把她给我带到五号休息室,老规矩办事。”又是五号休息室说白一点,是监禁。“你敢监禁我你眼里有法律意识吗”“哼。”冷哼一声,冷谚暝走到我的面前,口里吐出酒气,“我相信你会还账的。”五号休息室,这里不再让凌萌感到陌生了,但是让她反感。没有自由的被关起来,谁都受不了。仇迟桀每天都会给她按时送饭菜来,但那些所谓的可口饭菜也不过就是一些剩汤剩菜,混合着油腻,看了都叫人作呕。凌萌开始绝食,饭菜怎么送来,她就原封不动的送回给他们。她不相信,冷谚暝真的会让她饿死在这里。在绝食的第三天下午,昏昏沉沉躺在床上的凌萌正在发呆,胡静却出现在她眼前。凌萌强打精神的撑起身体,仔仔细细的看着她。她瘦了好大一圈,双眼凹下去了,没有往日的神采了。胡静吞吐的张口:“凌萌你”是的,伤口还没痊愈,现在又在闹绝食,而且伤口有些发炎的症状出现了。“没事啊。对了,你怎么进来的你不是”想起冷谚暝的话,他说静疯了,看来又是吓唬人的。“凌萌,我能求你帮我最后一次吗”静说着跪在了她的面前,“我说用身体还钱,可是冷谚暝说他不稀罕我的身体,嫌脏,可是,我真的没办法了,嘉业只剩下半条命了,我要照顾他,带他去治疗,否则他会死的。”一连串的问号蹦到了凌萌的脑海里:“我帮你谁帮我呢他不稀罕你的身体,难道稀罕我的还有,这几天你在哪里为什么柏嘉业那样对你,你还要管他的死活是不是我替你挨得那一刀白挨了”房间里无声的沉默使室温骤降。胡静捂着嘴的哭泣:“我跟暝哥说清楚了,其实凌萌你有积蓄的不是吗你以前不也做过兼职吗你先拿出来帮我们还一部分好不好我知道那点钱不算多,但至少可以先还一点啊。还有,你有能力帮暝哥他们赚钱的,只要你答应帮我,我来生报答你好不好”老天,玩儿人也要找对时机啊,干嘛要这样对她这个就是大学四年的好友么两个星期前她将她的心撕成碎片,两个星期后她再次将她刚拼凑起来的心撕成碎片,而且还吞噬着她的鲜血,好狠毒的人。凌萌怔怔的站起来,使出身上最后一口力气,将胡静推出了房间。在关上门的瞬间,她的心门也关上了。无声的泪水打湿脸庞,靠在门上,凌萌使出浑身仅有的一点力气,咬牙大声吼叫出来:“胡静,最后一个忙我帮你,但是,今生今世我不想再看见你你给我消失”痛苦,痛苦,除了痛苦之外没有其他感觉。为什么她凌萌的心会这么软弱,胡静流泪她就心软,自己流泪谁来安慰哭了,伤心了,难过了,泪水一股脑儿往肚里咽,再睁开眼睛时,感觉眼前的东西开始天旋地转,黑暗再次出现“死女人,你要折磨死人你才开心啊”冷谚暝没有声调的声音打破沉闷,“饿不死你算你命大。”“呼”圣手双手叉腰的叹气,“暝哥,我看我们德胜门改名叫医院算了,三天两头的就有人晕倒,什么玩意儿啊”“圣手,你话很多。”仇迟桀双手交抱的说道,“别诅咒德胜门。”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了,饥渴难耐的嘴唇和闹饥荒的肚子让凌萌感到头发昏,眼冒金星。“我不想跟你们吵”“暝哥,我们回来了。”大虾和大蟹手里拿着两大包东西汗流浃背的回来了,“外面热死人了。”“少他妈废话,买的东西呢”冷谚暝翘着腿问道。大虾扬扬手里的大包小包:“全在这里。”“交给我吧。”猴子机灵的接过他们手里的东西。暝哥一早就吩咐过了,只要那个该死的女人醒过来了,第一时间就要给她吃东西,要不饿死了全体人员都要遭殃。猴子的速度很快,将所有熟食在微波炉里打热,迅速的端到了凌萌的面前。兴许是凌萌先前绝食的缘故,一股油腥味熏得她想吐。推开他递过来的东西,捂着嘴,就是一阵恶心。猴子因为一只手里端着一个大的托盘,另一只手端着牛奶,被她一推,牛奶打翻在地。“哇热牛奶死女人”猴子暴跳如雷的叫道,“暝哥,干嘛对她那么好”冷谚暝翻脸很快,一把抓开她捂在嘴上的手,手指用力的捏着她的脸颊,拿起端过来的食物就往凌萌的嘴里塞:“不想吃也要给我咽下去”在场的人没有谁敢上前阻止。真的感觉好想吐,可惜,吐出来又被他强行塞回嘴里,眼泪都被呛出来了,这个就是他的真实面目吧,好残暴的人。凌萌窒息般的受不了他的虐待,眼前再次黑了下来,头重重的垂下第九章 酒吧服务员再次醒来是在半夜,周围一片寂静。慢慢的坐起来,饥渴再次袭来。呼白天的情形浮现眼前,想起来都后怕。忍不住腹内的叫唤,凌萌最终还是决定去找食物。她光着脚板,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虽说冷谚暝规定她不许离开休息室,但是,没有规定她不能出来找食物吧。呵呵,这点还是值得她窃喜的。走在走廊上,四周的房间都是紧闭的,真弄不明白,这里分明就是一间普通酒吧嘛,干嘛要弄个什么德胜门的名字。“神经病。”她自言自语的轻声骂道。走到冰箱面前,揉了揉饿的受不了的肚子。悄悄打开冰箱门,里面还真是一贫如洗啊。食物一丁点都没有,这点认知让她很挫败。关上冰箱门,兴泱泱的离开厨房。但是心有不甘啊,总不至于被饿死吧唉环顾四周一遍,连个盒子的影子都看不到,更别说有什么零食之类的。颓废的往回走,刚到走廊口,就听见有倒酒的声音。这么晚了还有人没睡他们是夜猫子变得在电视上看过,黑社会的人一般都比较喜欢过夜生活,看来取材还是来自于现实生活啊。好奇永远都会害死人。正当我悄悄的爬上楼梯口,观看对方是何方神圣时,一个不死不活的声音响起:“偷窥是你的强项吗”脚下一个踩空,我的老天,这样摔下去还不摔死我凌萌心里暗自咒骂着。紧闭的眼,狂跳的心,让她出了一身冷汗。过了一阵,都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感觉手臂被人抓的很痛,而且鼻前还传来一丝丝清香的味道。“trohee兰蔻香水。”我自言自语。“不错。”头顶上传来冷谚暝的声音,“居然对香水敏感。”“恶心。”推开他的胸膛,“居然用香水。真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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