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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 臣女想跟在陛下身边(1 / 1)

回到栖凤宫,靳明渊竟然在,看见凤至隐隐还有些凌乱的衣衫和头发,他问道:“去哪里了怎么弄成这副模样”他语气中带着浅浅笑意,凤至脑子里还尽是金圣儿那无赖的样子,哪里能察觉出来听他问起,又不愿让他知道那段丢脸的经历,便转开视线,支支吾吾地道:“摔了一跤”靳明渊终于笑出声来,将她拉进怀里,道:“原来是摔了一跤,我还以为是被谁给调戏了。”凤至身子一僵,随即反应过来,刚才在采旋宫动静那么大,恐怕早有人跟他禀报过了,他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刚才这又是在逗她呢凤至面色窘迫,想要挣开,又被靳明渊紧紧抱住,他轻声劝诫道:“圣儿本性也不坏,只是年纪小,任性了一些,你多担待一些。”他说得似乎也不错,以前就是那姑娘任性得过头了,才会让她心生误解。今日虽然吃了些亏,但凤至心里也对金圣儿隐隐有些改观。只是不管事实如何,听见他说别人好,还要她多担待,凤至心头便隐约有些酸涩,却又不敢让他知晓这别扭的情绪,只得郁闷地点了点头。却又忍不住低声嘀咕道:“恐怕在这后宫里,就没有本性不好的,我都得多担待。”“你说什么”她声音虽小,靳明渊却都听明白了。看见她这新奇模样。却又忍不住逗她,“再说一遍,我刚才没听清啊。”凤至恨恨地别开脑袋,“没说什么”靳明渊将她脑袋扳回来,“我都听见你说话了,怎么会没说什么”“你又逗我”一把将他手拍下去,凤至忍不住扬声控诉道。这段时间靳明渊总爱逗她,她早发现了,却又抵抗不得,莫名其妙窃喜的同时又有些郁闷。“对啊,我就是在逗你。”靳明渊大方承认。又凑近了在她耳边轻声道:“看见你为我吃醋,我开心。”他笑:“在这宫里总归只有你是不一样的,何必担心那么多”“可是你是皇帝”凤至呐呐低言。皇帝三宫六院是再寻常不过的事。靳明渊沉默了一下,方道:“我习的武功心法是老师教的。”见凤至不懂,他索性解释道:“那心法讲究的是清心、寡欲,你看你宋师兄已年至而立,你陆师兄年纪也不小了,两人都是天之骄子青年俊杰,却都至今未娶,都是这个原因。”凤至恍然,随即怪异地想,怪不得他能放一后宫的美人在这皇宫里守活寡。“所以说,我只要你一个就够了。”他低声补充道。凤至终究还是没有再去找金圣儿商议小选的事,更没有胡乱出去晃悠,就怕看见金圣儿,那姑娘又要提起剑跟她“痛痛快快打上一场”。再次见到金圣儿的影子已经是在小选的时候。那日经过女官挑选的数十少女被送到寒岚殿,一个个神色倨傲仿佛即将走上人生巅峰,直到凤至到了才有所收敛。凤至位置高高在上,往那下面扫了一圈,五十来位姿色出众的青涩少女垂了脑袋规规矩矩地站着。花之燕赫然在列,用的是永宁侯长女的身份,听说改了个名字叫韩天双。武常在等十来个宫妃早早便在下方安然坐了。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往那些少女身上扫过。金圣儿来得比凤至稍晚,寻了个她右下方的位子,施施然坐下,偶尔抬起头来撞上她目光,先是冷哼,继而脸红。凤至看得莫名其妙。冷哼正常,脸红什么漫山低声提醒:“娘娘,上次您把人家西妃娘娘裤子都给”凤至立即就明白了,原来金圣儿表面不拘小节内里这样青涩凤至思绪乱飞,久久不曾开口。诡异的沉寂了许久之后,金圣儿终于忍不住抬起头来。绷着脸请示道:“皇后娘娘,是否可以开始了”凤至点头,金圣儿便朝众宫妃挥了挥手。武常在等人立即站起身,信步朝那些少女走去。那些少女见状皆目露茫然,武常在等人在少女的队列中施施然行走,慢悠悠转了几圈,等一众少女都有些不耐烦了,忽然有宫妃抬脚便在身前的少女膝盖窝处踢了一脚“啊”那少女惊叫一声,跌倒在地。那宫妃“啧”了一声,目露嫌弃,立即便有女官上前来,将那少女带下去了。相同的情况不时发生,不断有人被女官带下去,立即便有人不满,出言质问。当然没有人搭理。一众宫妃继续转悠,时而猝不及防在人膝盖窝处踢一脚,时而抬脚扫上人的小腿,又或者直接站在少女的面前,抬手便是一推。一刻钟过去,人已经被带下去大半。有人出手反抗,见那宫妃没得逞不仅没动怒,反而目露赞赏,众人立即便找到了应对之法。然而普通人只靠蛮力大多终究还是无法躲过被淘汰的下场。漫山在凤至耳边轻声解释道:“这是最简单的挑选之法,手无缚鸡之力或者心思不灵敏的都要送出宫去。”凤至细细看去,果然有一少女明明一副柔弱模样,在武常在靠近时自知无法抵抗,索性直接跳开,也算是过关了。让凤至意外的是花之燕就站在原地不动,不管路过的宫妃使出何种手段,竟然也无法让她挪动一下。又过了一刻钟,武常在等人从队列中走出来。凤至往下一看,竟然只剩下七个人了。其他六人包括花之燕皆以武力取胜,唯有凤至先前看到的那柔柔弱弱的少女是以技巧过关。立刻便有宫妃上前问道:“你会些什么”那少女道:“会使暗器。”那宫妃闻言,退了回来,换了另一人上去。凤至一看,竟然是络美人。漫山又解释道:“络美人擅长的就是暗器。”凤至点头。底下两人已经开始较量,那少女哆哆嗦嗦扔出一根细如牛毛的绣花针,不想半途便被络美人截住。络美人失望地摇摇头,立即便有女官上前来将那目露黯然的少女带了下去。其余六个靠武力取胜的自然也要较量武功。凤至看得无聊,懒懒地闭上了眼睛,等漫山推她,睁开眼来,却惊讶地发现已经只剩下了花之燕一人“她过了”凤至愕然。武常在点头。凤至偏头低声问漫山:“是不是这会儿就该告诉她进宫来到底该干什么了”漫山应是。凤至想着,这可不能随意告诉花之燕。花之燕背后有人,谁也不知道那人目的是什么,这宫中事情还是少向她透露为好。永宁侯并非靳明渊近臣,这内情想来也是不知道的,若花之燕没有其他情报来源,对此定然也是一无所知。“什么都别告诉她。”凤至笑了一笑,低声道。漫山诧异,却也并未提出质疑。凤至又轻声询问:“是否还有其他考校”漫山还未回答,底下金圣儿已经站起身来,朝花之燕走了过去,却是话没说两句就直接与人动起手来。dash当然也不是金圣儿的对手就是了。金圣儿停手前一鞭子抽在人肩上,将衣衫都打裂开来。她欣赏着花之燕难看的脸色,施施然收起自己的鞭子,漫不经心地道:“尚可。”听说当初金圣儿与花之燕便十分不对付,如今虽然换了副皮囊,金圣儿却仿佛尤其厌恶她那气质,这个时候竟然也不忘给人难堪。“她竟然不配软剑配鞭子了。”凤至轻声呢喃了句,便见金圣儿抬头朝她望来。旁边漫山连忙摇头,金圣儿会意,不再说话。凤至讶然回头:“她那眼神什么意思你竟然看懂了”漫山见凤至不解,连忙解释道:“西妃娘娘刚才是在向您询问要不要告诉那位姑娘内情呢。”凤至恍然。接着便听金圣儿饶有兴致地对花之燕道:“接下来你可以在这殿中自行选择一位对手。若是赢了,说不得能得陛下另眼相看。”凤至总觉得金圣儿若有似无看了她一眼。花之燕垂首沉默,须臾之后,她竟然抬起头来,直直望着凤至,唇边挂着一个得体的微笑,她道:“听闻皇后娘娘是闻人先生爱女,闻人先生有经天纬地之才,教导出来的弟子也个个都是当世俊杰,想来皇后娘娘也是不差的,臣女斗胆。想请皇后娘娘不吝赐教”凤至一愣,继而笑了,“哦你想跟本宫比什么”花之燕笑意不减,态度不亢不卑,她道:“想来皇后娘娘琴棋书画样样不差”凤至觉得她那笑容里隐约透着嘲弄的意味,听她这样一问哪里还不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花之燕定然是觉得她这些年在青莲镇那种小地方,样样无人教导,什么都不会呢的确,就是在许秀才的眼里,她不仅不懂武功,还是个只识得几个字的乡野村姑现在她忽然庆幸这些年总和阿九在一处,没和许秀才透过她底。“你要和本宫比琴棋书画”凤至挑眉。花之燕觑着她神色,没看见预料之中的惊慌失措,眼中不由得流露一分迟疑,却仍是道:“是,臣女想向娘娘讨教书法”书法凤至笑笑,应道:“可以。”说罢便让人去备书案并笔墨纸砚。若是比其他她可能还得顾虑一二,毕竟这八年来她和花之燕是完全不同的境遇,她虽然凭着残留的本能自学成才,让阿九也觉得她天赋异禀,却不敢小觑了花之燕。可偏偏花之燕说要比书法,凤至立即便明白过来她这是在打什么主意。笔墨备好,凤至直接提起笔来,花之燕却先道:“不知稍后由哪位娘娘来评判”凤至闻言眯了眯眼睛,底下以金圣儿为首的一众宫妃面色都有些微妙。金圣儿素来自傲,就是凤至的面子都敢下,自然也不会忌惮区区一个永宁侯府,当下重重地冷哼了一声,反问道:“韩小姐什么意思当我们都不是人或者是以为我等连字也不认得一个”花之燕连忙低头请罪,说没那个意思,姿态挑不出问题,面上却不见一分忐忑。金圣儿欲要发作,凤至却先开口了:“不知韩小姐想要让谁来评判你是宫中新来的姐妹。本宫也不介意给你一些特权。”话一说完众人便多面露愕然之色,金圣儿更是狐疑地朝凤至望来,那眼神中明晃晃地写着“你又在搞什么阴谋”凤至笑吟吟地望着底下的花之燕。早在花之燕说要比书法的时候她便隐约猜到了她想干什么,果不其然花之燕面露羞赧之色,道:“臣女斗胆,想请陛下”后半截话没说出来,未尽之语却是谁都能猜出来,一众宫妃顿时神色各异,重新开始打量花之燕。凤至隐约听见下头有人嗤笑道:“请陛下她哪里来的这自信”有人接道:“不过有几分姿色罢了”这话并不是夸奖,嘲弄的口吻任谁都能听得出来。花之燕方才那请谁评判的话将在场宫妃都得罪了个彻底,是而损起人来是一点情面也不留。花之燕任人评说,面不改色。凤至等众人说够了,方冲漫山吩咐道:“去看看陛下此时可有闲暇,本宫既然说下了大话,少不得要遵守诺言。”漫山一愣,领命而去。莫说殿中一众宫妃,就是花之燕对凤至这决定也是颇为吃惊的,她本来已经准备妥当,想着这要求凤至定然不会应允,打算用自己的办法去将靳明渊请过来,却没想到会这样顺利“不管陛下能不能来,这字总是要写的。”凤至提起笔来。与花之燕同时落笔。她动作随意得很,仿佛所谓这场竞技不过儿戏,旁人见了均是微微皱眉,以为她是轻视对手。实则凤至写字有一习惯,每每正式落笔都免不了将字一个一个写得端正,其中俊秀之气掩也掩不住,总是让她不太满意,但若将纸张当作废纸来用,心中没了顾忌约束,写出来的字反而增了几分潇洒凌厉,跟靳明渊的字迹是最像的。一刻钟后,漫山还没有回来,自然也不见靳明渊身影。凤至停下笔,抬眸往下望去,花之燕还在继续,动作异常的谨慎小心。金圣儿频频往凤至这边张望,见她停笔,几度张口,终于说出话来,语气却十分别扭,“不知臣妾有没有这个荣幸”凤至见她几次想开口却仿佛总是拉不下脸来,熬到她纸上墨迹都干了许久。终于听到她声音,怎么会不知道她想说什么当下不等她说完,已经点头应允,让宫人将桌案上的字给她拿了过去。明明心中的好奇掩也掩不住,见宫人将那字递到她面前,金圣儿却偏偏要先摆上漫不经心的神色,才往那纸上看去。身旁几个宫妃也忍不住将身子歪过来,这一看之下,却都齐齐瞪大了眼睛。凤至见她们这模样便知道都是见过靳明渊的字的。那边花之燕已经停下笔,金圣儿为掩饰自己的震惊,便轻轻冷哼一声。起身往花之燕那边走去,仿佛凤至写得也并不如何的模样。花之燕见金圣儿朝她这边走,眼中不由流露一丝自得神色,施施然垂首,等着看金圣儿反应。不想金圣儿走到花之燕身边,垂下略略一扫,眼神先是蓦然一厉,继而似笑非笑地抬起眸子来,意味深长地对一旁的宫人道:“将韩小姐和皇后娘娘的字都挂起来,若是陛下不来,少不得要众位姐妹们一起品评品评。”凤至见金圣儿这般反应。笑了一笑,心中暗道果然如此。她猜想花之燕不会无的放矢。先说要比书法,又要靳明渊亲自来评判,思及曾经她练字时银庄抱出来的那一叠废纸,哪会不明白她想干什么众宫妃不明就里,等宫人将两幅字都往屏风上一挂,看见几乎一模一样的字迹后,霎时间都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花之燕一直垂着脑袋,好似什么也不在乎的模样,听见宫妃的惊叹声,还道是她那作品将众人震慑住了。心下对凤至那“乡野村姑”能写出什么东西来应对也颇为好奇,唇角挂着得体的微笑,抬起头来往那屏风上一看,却蓦地僵住了笑脸。怎么可能靳明渊就在这一堆惊疑不定的抽气声里现身寒岚殿,免了众人的礼,往殿中央那显眼的屏风上一看,再看看呆立在一旁的花之燕,立即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下意识朝凤至望去,见凤至得意地冲他眨了眨眼睛,不由莞尔。又将屏风上那两幅字仔细瞧了一眼,凤至写得更为流畅,字中风骨也有几分像他,他自然能认得出来。反观另一幅,行笔滞涩,形似而神不似,自然就是花之燕写的了。“写得不错。”意味不明地夸奖了一句,靳明渊也不说明夸的是哪一幅,让花之燕神色异常僵硬。“想来这便是永宁侯府的韩小姐了”靳明渊一边询问,一边朝凤至身边走去,竟然不再提那字的事情。“回陛下,正是臣女。”花之燕在殿中央跪下。靳明渊走到凤至身边紧挨着她坐下,那亲昵姿态让花之燕眼睛暗暗发红。靳明渊却丝毫不顾忌旁人,见凤至发髻上一朵珠花簪歪了,竟然亲自为她扶正,微微凑近在她耳边轻声取笑道:“怎的这般仪容不整就出来了”若是平时倒也罢了,他调笑惯了,凤至几乎习以为常,偏偏今日这殿中还有不少人,底下那些宫妃幽幽的目光让凤至有些招架不住。见底下花之燕身子都快僵成了石像,直视两人的目光堪称大逆不道,眼眶隐隐有些泛红,水眸转向靳明渊时欲说还休,仿佛阔别已久终于重逢的恋人,偏偏靳明渊统统视而不见,凤至连忙以手肘轻轻拐了他一下。靳明渊轻叹一声,带着莫名其妙的遗憾意味。他将视线重新转回花之燕身上,幽黑的眼中情绪不明,却是道:“朕欲给你一个名分,一时却又不知该封你作什么才好,你若有什么想法,可以和朕说说。”众人诧异,靳明渊待这永宁侯府大小姐为何这般优容花之燕闻言垂下脑袋,沉默须臾,她拜倒,道:“臣女不想要任何名分,于臣女而言,只要能待在这宫中,而这宫中有陛下,便是最好的恩赐,望陛下成全”语气伤感却又决绝,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却只能隐忍不发。花之燕的话出乎众人意料,靳明渊将凤至的手拉在手中揉来捏去,听到这让人惊讶的话也并没有什么反应,察觉到凤至的手忽然动了一下,他忽而笑了。温声道:“朕再给你一次机会,再好好想一想。”花之燕听他声音温和,态度明显有些迟疑,咬了咬唇,她道:“臣女臣女别无所求,只愿留在陛下身边为陛下添茶磨墨”啧,这还叫别无所求好不要脸一众宫妃包括凤至,都感到牙龈略酸。凤至望着下面那人,忽然生出异样想法,想要下去抬起她脑袋来仔细欣赏欣赏那泫然欲泣的神态。靳明渊察觉她着诡异情绪,觉得分外好笑,凑过去轻声笑问:“至儿是想如何处置她”凤至狐疑地偏头,望他,真的让她处置靳明渊轻轻点头,凤至立即就笑了,当下也不客气,开口就道:“为陛下添茶磨墨这事已经有人干了,恐怕轮不到你,倒是本宫那地方还缺一个伺候的,若是没意见,就到本宫的栖凤宫去吧。”花之燕咬牙,气得险些吐血只是她哪敢有意见只得憋着那口气。拜倒谢恩。众妃目瞪口呆。花之燕就这样进了栖凤宫。“你啊,怎的这样坏”靳明渊轻轻捏了捏凤至的脸,无奈轻笑。甫一回到栖凤宫,凤至就让人给花之燕找了一身和漫山一样的衣裳,还让漫山给她仔细说一说栖凤宫的规矩,以后要干什么也仔细交代一下。漫山顶着压力,面无表情站在满脸阴郁的花之燕面前,开始给这倒霉的新人分配任务。躲在一旁偷看的一众宫人都看傻子似的看花之燕,放着好好的妃子不当,跑来伺候人,这姑娘是脑袋有问题躲在里头偷听的凤至轻声嗤笑,这哪是脑袋有问题分明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等漫山交代完了,凤至将人叫进来,笑容和煦地道:“本宫想出去转转,天双也跟上吧,顺便也熟悉熟悉这宫中的环境。”“韩小姐”一下降成“天双”,花之燕心中苦闷有口难言,按着漫山刚才教的十分僵硬地行了一个礼,应了一声“是”。那堆喜欢凑热闹的后妃大概都已经听到消息了,少不得要一睹这胸襟宽广的永宁侯府大小姐的风姿,凤至不介意将人带出去与人方便,心里想的是最好能膈应死花之燕。栖凤宫外前所未有的热闹。先前没前往寒岚殿的后妃听身边姐妹回来说起,对那被凤至使坏弄到栖凤宫的永宁侯府大小姐不屑之余又有些好奇,纷纷跑到栖凤宫外转悠,有心想进去瞧瞧,思及与凤至并不愉快的过往,又觉得拉不下脸来,只得在外面碰碰运气。凤至终于不负众人所望。花之燕与漫山一左一右跟在凤至两侧,花之燕开始还不觉着有什么,悄悄撩起眼皮,往四下扫了一圈,看见昔日故人衣着光鲜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心中暗暗咬了咬牙,虽是一身女官服饰,行动间却依旧挺直了腰杆,目光淡然神情不屑,仿佛她还是往日里那个横行于宫中的皇后。四周有女子不屑又失望的声音响起:“也不过如此啊我还以为又什么奇特之处,观其相貌并无倾城之姿,察其行止不见武功盖世,也没听你们说她还有什么过人之处,怎么就敢在陛下面前口出狂言”“我不也觉得奇怪么,所以才叫你一起来看看。”凤至一路与相遇的嫔妃打着招呼,自然也将这些话听在耳中,不经意一般回首一看,果不其然瞥见花之燕脸色已经微微泛起青白颜色,心道原来定力也不是那么好。这般想着,见前方凑热闹的人影渐渐少了,凤至正想着是不是该回去了,眼前忽然一花,一个单薄的影子已经急急朝她扑过来有上了年纪的女子暴怒的声音紧跟着响起:“小贱蹄子你往哪里跑”“娘娘”那扑过来的人影“砰”地一声狠狠在凤至面前跪下,拽着她长长衣摆,抬起苍白憔悴的小脸,泪眼婆娑。银庄凤至现如今身子灵活,本不至于被她拽住,不过也是看清了来人模样,才站在原地没动。“小贱蹄子你”追来的老嬷嬷手中拿着藤条,气势汹汹,陡然见了凤至,吓得面无人色,浑身都是一抖,慌忙跪下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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