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刘蓉欢天喜地的招呼宫女去把碧波池换换水清洗清洗的时候,皇子堆里突然冲出来一个头戴八头凤钗的金服女子,跌跌撞撞的艰难的一路撞翻桌子无数,最后冲到虞锦面前气势汹汹的说,“不准你把鲛人带回去养”然后又转头冲着刘美人撒娇道,“皇兄,你原来可是答应了皇妹,什么新奇玩意儿都让我先玩的,怎么这次就给她了指着虞锦皇妹不依皇妹不依”虞锦两手一拍,嘿,这不是那眼神不好的公主吗国君一手握拳放在唇边咳了咳,“额,永福,你说什么”国君为了挽救自己皇妹的面子,特意说话特别大声。永福公主听见了,又忙不迭提着衣裙跑到国君面前,“皇兄皇兄,你就把这鲛人借给我玩几天,玩几天我就还回来”“陛下,”刘蓉也连忙跑到御前,与长公主一同,“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的您先前可是答应了臣妾的”“呸,皇兄哪儿答应你了,皇兄先答应我的皇兄,君无戏言啊您可不能骗皇妹”“长公主怎么这么不讲理”“你一个小小的美人,敢说本朝长公主不讲理你看看我头上戴的几头几尾的凤钗八尾的仅次于太后娘娘位同皇后你居然敢顶撞我”“长公主实在是欺人太甚”“我就欺负你怎么着”“你”刘蓉瞥见长公主头上明晃晃颤巍巍的八头凤钗,心里头也有些胆怯,皇后那个老女人早已失了陛下宠爱,是以她平时如何娇纵,也全然是不怕的。可这个长公主,是太后娘娘的心头肉,她本就与太后不对付,若是得罪了这长公主,怕是日后太后会给她小鞋穿。可今日若是不争,日后她岂不成了后宫的笑柄加上她不懂声色的朝刘琪的方向望去,见刘琪面上无波的看着殿上,刘蓉不禁咬了咬牙。若是不争回这鲛人,如何报复刘琪于是刘蓉登时软了下来,挂上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以袖掩泪,柔声说道,“长公主说的是臣妾不过一个小小的美人,在宫里无依无靠的,自是不敢和长公主争什么长公主说要,臣妾臣妾便让给长公主殿下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上首的国君听了,心里自是不快,沉声说道:“爱妃这是说的什么话,什么叫你在宫里无依无靠的朕不是你的依靠么”刘蓉听了连忙挂上惊慌的表情,一滴眼泪从大眼睛里流出来,我见犹怜的模样,“是,臣妾一时疏忽陛下恕罪”“别说了,”国君大手一摆,就决定了虞锦的去向,“鲛人,交给刘美人将养”虞锦的心这次彻底沉下去了。分割线“我的小亲亲,我的心肝儿宝贝儿开心果,你别生我气了。你不知道,那个刘美人多会做戏,本来皇兄就宠爱她,她一哭,含皇兄就心软了”只见一个红衣男子侧躺在贵妃椅上,外袍里竟是什么也没穿,露着大面积的结实的胸膛,风光无限好,看得人血脉喷张。永福公主讨好的跪在他身旁的垫子上,这次倒是看清了人,捉了他一只细瘦的手掌摸着,“宝贝儿,你就别生我气了,想要什么我再给你弄来”那男子妩媚的笑了一声,一指挑上永福的下巴,“可诗主我就想要鲛人,怎么办”永福公主咽了一口口水,干笑道,“这有何难,等过段时间,那刘美人气焰过了,我再向皇兄讨回来”“哦”红衣男子说,“凝段时间数多久”见永福说不出,红衣男子便笑了,“公主看来是说不出了哎,看来公主也与那些女子无异,答应人家的事情,也只会嘴上说说罢了。”说着便扑通一声翻了个身,背对着永福,再也不说话。“我的萧郎我的萧郎,你别恼啊,我下个月,啊不,下个朔月要不,我七天之后”这红衣男子就是萧炎了,闻言又懒懒的抬了头,“真的”“嗯”永福傻了,她其实就是说说的,刘美人为了让鲛人住的更好些,便将碧波池翻了个底朝天,连带着湖里的淤泥都给重新翻了一遍,等那鲛人住进去,怕就是许久之后了。她怎么能七日之后就把鲛人要回来皇兄虽宠她,但怎么说也拗不过怀里的美人儿啊,含皇兄这德性,跟父皇一个样。但又怕萧炎恼,永福想了想,便说,“是是是,七日之后,本宫肯定让你见到鲛人”“墨主可别让萧炎失望啊,不然,我可真是要伤心了呢。”“那肯定那肯定我怎么舍得让心肝儿难过呢那个萧郎,来,嘿嘿”只见永福的禄山之爪摸上了萧炎结实坟起的胸膛,嘟着红唇就要凑过来,萧炎笑了一声拿折扇挡住了,“公主,现在是白天,外面还有人呢。”“有人算什么,我诗主谁敢说什么,本宫割了他的舌头萧郎,人家好久都没跟你亲热了,渴你渴的慌难道萧郎就不难受么”萧炎拿折扇敲了敲头,像是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一般,脸上绽出一个明艳的笑容,“如此那便来吧。”闻言永福公主欢天喜地的把外袍霸气的一扯,又利索之极的脱了衣裙,扑到萧炎身上就要扯那件早就碍她眼的外袍,衣服一脱,精瘦的胸膛露出来,永福就像野狼见了小绵羊一样,嗷的一声就扑上去又又啃,嘴里还不时发出声响:“我的小心肝儿,我的小宝贝儿,么么么么,我真是爱死你了”萧炎坐在离贵妃椅不远的凳子上,长腿交叠翘着二郎腿,衣袍好好的穿在身上,手里拿着一串葡萄优哉游哉的吃着,冲趴在贵妃椅对着扶手又亲又啃的永福说,“公主爱我什么”“什么都爱什么都爱萧郎就这么一直陪着我,一直陪我我”“好,萧炎一直陪着公主。哎呀,公主手劲儿可真大,轻一点啊。”“好好好我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