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嘴唇好痛,像磨破了皮,可是不管虞锦怎么挣扎,萧炎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再有就是,虽然她是鱼,但是她也是有感官有感觉的水里抵着她的热热的的东西的动作,她也是能感觉到的虞锦一张脸快要熟透了的时候,萧炎突然用力抱紧了她,像筋疲力尽一般,靠在了她的身上。萧炎方才,抱着她自渎了。虞锦僵硬的看了一眼水里,生无可恋的闭了闭眼,心中万分悔恨,就该听贝贝的,和她一起走的这都什么世道,我来看病号,还被病号给反将了一军,真是亏大发了我而且退一万步讲,我现在是鱼,这事儿里头得好处的被伺候的感到舒服的完全是他萧炎好么我完全就是个对象来的甄衍斜瞄了一眼:怎么着,你还想从中得到升华得到感官上的冲击啊虞锦忙点头哈腰:这哪能这哪能,我就随口一说以上来自于甄衍虞锦小剧场就在虞锦愤愤不平之时,只听得萧炎将唇贴在她耳爆轻轻说着:“小锦儿,我爱你。”内室里传来咣当一声巨响,在外面等着伺候的蓑衣连忙挑了帘子进去,就见甄衍气息不稳的伏在桌子上,一柄铜镜倒扣着,地上是碎了一地的茶盏。自从前几月甄衍回来,就时常坐在桌前看这柄尘世镜。看着看着要么流了泪,要么就大发脾气摔东西。这茶盏,已经是摔坏的第六套了。知道甄衍心情不好,蓑衣也不敢多说话,只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跪在地上收拾着碎瓷片。就听见头顶传来男声,甄衍说:“蓑衣倘若一个女子让别的男子碰她那代表着什么”蓑衣心头一跳,几个月来,甄衍还是第一次与她说话,便细细想了,又怕甄衍等太久不耐烦,便笑着说,“女子愿与他人共享鱼水之欢,必是在心底里,爱慕他的。”“爱慕他的爱慕他的”甄衍脸上突然露出一个又哭又笑的表情,不由叫人看着心酸,可就在下一瞬,甄衍突然把桌子掀了,吓得蓑衣坐倒咋地上:“我不信我不信她是爱我的爱我的”桌子被掀到在地,那柄尘世镜也摔倒了地上,只磕坏了一点点木架子,镜子本身没有任何损伤。蓑衣悄悄往那镜子里望了一眼,就见在一个大浴桶里,一个浑身的男人紧紧抱着一个身着红衣、发髻散乱的女子。那男子长着一张比妇人还要美的脸,靠在女子肩头,微微喘着气,看着脸上的表情,分明是才行过那之事。那女子背朝着她,看不清面容。蓑衣眼皮跳了跳,直觉这女子与甄衍上次出来寻找的那个阿锦,是同一人。只不过这尘世镜只能看到画面,听不到声音,不然两人欢好,难免会喊到名字的吧。不若将这尘世镜拿回去研究研究,看看能不能知道这女子叫什么。蓑衣慢吞吞的爬过去,将尘世镜拾起来擦了擦,正要拢到怀里,就听甄衍冷冰冰的说:“放下。”蓑衣一惊,还是强自说道,“护法我看这镜架摔坏了,不若我将这尘世镜拿回去修缮一番”“我说了,放下。”听甄衍语气里不由人抵抗的命令,蓑衣咬了咬嘴唇,有些不甘心的放下了。过了一晌,扫着碎渣的蓑衣听到甄衍用一种半是疲惫半是难过的语气说,“罢了你出去吧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见甄衍这幅样子,蓑衣从心底里觉得心疼,可她又没有那个资格去表露,只怯怯的起身,行了个礼,便出去了。甄衍颓然的在窗前立了半晌,待看到桌子上的一双绿色的皮手套的时候,突然像想到了什么,目光闪烁了几下,像拿定了什么主意,伸手掐了个诀,整个人化作一个绿光点,倏地消失不见了。“你,你这个人流氓”萧炎恬着脸看着堪堪停在自己脸前的小手,笑了笑,“我就知道小锦儿舍不得打我。”“谁舍不得打你你,枉我还把你当朋友,你居然,你居然”你居然他妈的想上我当然这一句有点露骨,她当然没说,“你轻薄我不说,还当着我的面,对我,对我”“我那是因为爱你,一时情难自禁。”“滚”虞锦火上心头,一撂袍子就跨出了浴桶。啊咧,啊咧跨出浴桶虞锦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袍子底下的两条洁白的像藕一样的腿,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怎么样,喜欢么”虞锦看了看腿又看了看萧炎,又看了看自己的腿,在地上踩了踩,踹了醅都跟以前一样,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做了什么”不等萧炎回答,她就说,“是内丹是你的内丹”“不错不错,”萧炎一只胳膊撑在木桶上,说道,“都会抢答了。”“不是,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我明明一点修为都没有,怎么就修成人形了呢难道你把你的内丹给了我不行不行,一定不行你还受着伤,你怎么能这么做不可以你快点把你的内丹拿回去”萧炎一把抓住虞锦的手,安慰道,“你且看看你的样貌。”虞锦狐疑的看了看萧炎,便自水中的倒影,又看到了江陵城的那个小鲤鱼精锦鲤。只是自己的露在外面的右眼,瞳仁变成了红色。“这,这是怎么回事”“你且放心,我没事的。我只是把内丹复制了一个出来,从此以后,我与你就息息相闻,同生共死,不好么”虞锦怔怔的摸上自己的右眼,“复制一个内丹我不明白,我不明白。”“傻锦儿,就是,我把内丹的一半给了你。这样你就是鲛人的身体,狐族的修为,本来我还担心效果不好,但是现在看来你也挺适应的。”“我就说,我就说怎么会对你没有影响。你不是狐族的长老么,那几个高长老不是对你虎视眈眈的要找你麻烦么你还把内丹分一半给我你把内丹给我了,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