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公子请别红烧我> 第151章 拼作一生休,尽君今日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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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拼作一生休,尽君今日欢(1 / 1)

虞锦先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扭头问道,“我这样,是不是很憔悴”侍女连忙低下头,“不不不,夫人什么时候都是美的。就算生病了,夫人也是病美人。”虞锦又扯了扯自己的裙子,说道,“不行,我要回去换身衣服。”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跟在后面一路小跑的侍女很不解,急匆匆的来又急匆匆的走,这是要干嘛啊虞锦回到寝宫,梳洗了一番,换上了一身藕色的衣裙,又在苍白的脸上涂了点胭脂,恢复了些元气,才又去了南弦尊主休息的地方。他病着,总不能叫他看到自己的丑态。若是自己精神些,他或许也能好一点。虞锦这么想着,推开了门。只见屋子里焚香袅袅,一进门就闻到一股子沉闷的混着香料的药味儿。虞锦挥退了侍女,走到窗前去将窗子打开,再一回头,却对上了一双灼灼的眼睛。“啊”虞锦吓了一跳,再一看,就酸了鼻子。“尊主”虞锦小跑着,直接扎进了南弦尊主的怀里。南弦尊主温柔的笑了笑,伸手在她背上抚摸着,“好了我在这儿不害怕了我在这儿”他原来以为自己是害怕才哭的呢,怎么会呢,她是心疼他啊。“尊主”虞锦抬起头,“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痛。”“不痛,一点都不痛,”南弦尊主勾起了樱色的唇,那樱花上附了一层霜,像大病初愈的模样,“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你”虞锦摇摇头,“我没事,我没事尊主都怪我,是我拖累了你”“说什么傻话,”南弦尊主伸出手指,将她的泪一一拭去,“若我连你都保护不好,又怎能称得上是男人乖,不哭了,你一哭,看得我的心疼得慌。”虞锦连忙擦了擦泪,看了看他肩头的纱布,说,“我本来想给你止血的,但是不管用。”“恩魔蛇的牙齿上有剧毒,一般的止血咒是不奏效的。”“魔蛇不是在魔兽殿关着呢么,贪狼大人说是你亲自布的结界,怎么会被他给跑出来了呢”“我这结界,还是跟上尊主学的,本以为他受了重伤之后远遁了,哪里想得到还会回来。是我大意了。”“啊”虞锦忽然想到了什么,“那说明,是上尊主把魔蛇给放出来的了,那贪狼大人呢他有事么”南弦尊主垂下眸子,“我已经命人厚葬了。”虞锦心头一震,惶惶然不知该作何反应。管事贪狼大人一直对她很好,像个长辈一样,也从未叫她做过什么重活本来一个鲜活的人,居然就这么没了。“贪狼他,他不是战魔出身么怎么会就这么就这么”“贪狼之前与我一起起事的时候就受了伤,想必你也见过他现在的样子”是了是了,他的外形,就是个孩子啊。那么小的一个孩子,怎么可能斗得过一介魔宫尊主呢见虞锦戚戚然的样子,南弦尊主叹了口气,又将她搂在怀里,“幸亏我及时将你要了过来不然我真是要后悔终生了”若自己真的还在魔兽殿,就凭自己,一定逃不过死的命运。虞锦突然对自己生出来一股厌恶,这样弱小的自己,让她感到厌恶。可是若要变得强大起来,就得虞锦蓦地难过起来。心里就像有一百匹野马在奔跑,咚咚咚,咚咚咚。她静不下心来。在那纷杂的难过之中,虞锦突然有一个荒谬的想法,就不能不要元聘珠了么但这个想法随即就被推翻了,虞锦啊虞锦,莫被儿女情长迷了眼睛啊。“玉京”南弦尊主心有余悸的抱紧了她,“幸亏你没事万幸万幸”虞锦的思绪被带回来,她也回抱住南弦尊主,将脸紧紧的贴在他的胸口。两人正腻歪着,突然听见一声咳嗽,虞锦扭头一看,就见谭东末一脸促狭的看着他们。虞锦慌忙从南弦尊主怀里起身,捋了捋裙角,坐在了一边。谭东末走过来,含笑在虞锦微红的脸上扫了一圈,向南弦尊主说道,“尊主,我来请脉。”谭东末一边把着脉,一边在两人身上来回扫着,欲言又止。南弦尊主终于看不下去了,“你到底想说什么。”“怎么了,是情况不好么”“尊主修为高,根基好,本不是什么重伤,要不是那蛇毒,也不至于如此。只是”“有话快说。”“只是尊主虽然吧,伤没有多重,但是这个呢在身体抱恙期间,这个房事呢还是尽量克制当然也不是不能啊,我就只是建议,嘿嘿,建议”虞锦一听,闹了个脸红,捂着脸就跑了。南弦尊主看着谭东末,慢慢黑了脸。之后的日子里,虞锦没事儿就往南弦尊主的寝殿跑,除了睡觉不在这儿,和之前他们同床的时候也没什么分别。在贤妻良母的虞锦同志的悉心照料下,南弦尊主的伤渐渐好转,本就不是什么大伤,过了这么些天,也只剩下肩膀上的伤口了。那蛇毒甚是霸道,伤口先是溃烂流脓,折腾了这么多天,才差不多结了痂。这天夜晚,虞锦一边给南弦尊主上着药,一边吐槽道,“早知道这个魔蛇的毒这么厉害,咱们就收集点了,到时候做成毒粉毒液毒药丸,嘿,谁来毒死谁”“你当那魔蛇那么好靠近呢,傻瓜。”“我就是说说嘛,”虞锦撅着嘴,“那个臭蛇,居然害你伤的这么重。哼,早知道我就多刺它几下”“看不出来,我的女人这么厉害呢。”虞锦得意洋洋的眯了眼,“那当然我也不是废柴呢哎这药,我给你用了这么久,到底管不管用啊”“东末的药,药效是差了那么点。”“他身为一个医者,居然药不好使,他还当什么医者啊。”“东末长处在于疗伤,做药嘛是欠缺了点。”“魔宫都没有其他的会医术的了么”南弦尊主苦笑了一声,“都被我杀掉了。”也是,他这尊主之位可是篡权篡来的,对于不信任的医者肯定不敢随便用。可这伤也好的太慢了。虞锦擦着擦着,突然想到她来魔宫之前,宋清如给了她一个小包袱来着,里面好像有些药,她一直没有打开看。但华清的药总归是要比谭东末那个半吊子医师的药要好,虞锦便丢了手里的瓶子,下床要回去拿药。“哎,你做什么去”“你等着,我给你拿好药来,才不用谭东末这狗皮膏药呢”虞锦跑回自己的房间,翻箱倒柜找了一晌,才拿出来一个小包袱,打开一看,瓶瓶罐罐的一堆,她也不认得,挨个扒开塞子闻了闻,便自作主张的拿了一个味道最好闻的走了。“这个是你从哪儿拿的药”“是我从狐族带来的,绝对比谭东末的好。”虞锦仔细的揉着,将药膏揉进皮肤里去。“我倒享着你的福了。”“那自是应该的”虞锦揉着揉着,突然沉默了一下,“尊主,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问吧。”“上尊主让你自断一臂的时候”虞锦说到这里,低下头去,“为什么尊主就那么傻呢”“我当是什么,原来是这件事。”“玉京觉得,尊主的修为是和那个上尊主不相上下的,可为什么当时,你宁愿自断一臂”“我不想让除了我以外的男人碰你。”南弦尊主转过身,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哪怕只是碰到一下,也不行。”虞锦呆呆傻傻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南弦的脸,一颗心顿时扑通扑通的狂跳了起来。那双眼睛清冽冷澈,却在看着她的时候,这么的柔肠百转,几乎要将她溺毙在那温柔又霸道的目光里。就在虞锦呼吸不稳的时候,南弦尊主吻住了她。虞锦即使心里有着慢慢的爱意,却顾忌着南弦尊主的伤,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可南弦尊主却与往常很不一样,动作急切粗鲁,克制力明显下降。当虞锦感觉到不对的时候,南弦尊主已经红了眼,没了理智了。虞锦揪住自己胸前的衣服,想要说话,嘴唇却被死死的堵着,她呜呜呜的反抗了两下,可南弦尊主的力气大得惊人,丝毫不像一个受伤的人。只听刺啦一声,虞锦的褙子被从中间撕成了两半,衣裙也转眼间就被南弦尊主扯成了碎布料,徒然委地。本来虞锦想着要不就不反抗吧,只要她注意点不碰到南弦尊主的伤就行。可眼睛一斜就看到了南弦尊主的肩上,血慢慢的渗透了纱布。她这才开始激烈的反抗起来,不过没有丝毫用处。就在虞锦着急上火的时候,南弦尊主突然离开了她的身体,双手撑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张脸通红,汗涔涔的往下落:“玉京你你给我抹得这是什么药”虞锦有些懵逼,还能是什么药,不就是金疮药宋清如给的药怎么可能有问题她想下床去查看一下那药的成分,刚爬了没几步,就被人拽着脚腕给拖了回去“玉京我我”南弦尊主撑在她上方,粗喘着像一头野兽,“我忍不得了”几千里之外的东海,宋清如坐在那块虞锦经常坐着的礁石上,对月吹着陶陨,声音悠远,吸引了一群发着蓝光的水母聚集。“宋哥哥,原来你在这儿啊。哎,你又在想姐姐了。”宋清如将陨放下来,叹了口气,“不知道阿锦怎么样了不光阿锦,连贝贝这个细心的都没传个信儿回来我有点担心啊”“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华嵋拍拍他的肩膀,“若是频繁的联系,早晚会被魔宫的人发现的。”宋清如望了望天,“是啊。没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那个宋哥哥,我想跟你说个事儿。”“什么事儿说吧。”“嘿嘿嘿这个”华嵋搓了搓双手,“宋哥哥,你还记不记得,我之前,给过你一瓶药”“药什么药”“额,就那个嘛我在黑市上买的那个春风一度梅开二度”宋清如闻言脸一红,“哦,那个啊,怎么了”“你用了没”宋清如心道我要是用了你姐姐还会抛下我么,便说,“没有。”“那就好这个最近黑市上要这个药的人很多,价钱翻了两倍,这个宋哥哥,我想着你要是一时半会儿也不会用的话嘿嘿,能不能先给我,等将来你用了我再给你个更好的”宋清如笑了下,“不用,你尽管拿去吧,我大概是不会再用了。长什么样子我有些记不得了。”华嵋欢天喜地的给宋清如细细的说了一番那瓶子的长相,“果味儿的,可好闻啦跟一般的药差别很大”宋清如闻言突然睁大了双眼,“不好”“怎么了怎么了”宋清如脸色凝重,“我好像把那个瓶子当做金疮药,送给阿锦了”南弦的吻不似往常一般温柔,吻得又急又狠,牙齿不时轻咬,像只磨牙霍霍的狼一样,只把她的小嘴唇吻得肿的红彤彤的。他一边吻,双手也不闲着,连看都不看的就解了虞锦的腰带,将她的腰身一搂,就从身下嚯的抽了出去,毫不怜惜的就扔在了地上。虞锦心里翻起浪来,左右躲闪着他凶狠的吻,想要跟他说他肩上的伤。奈何南弦尊主以为虞锦要跑,登时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索性双手禁锢住她的头,吻得更加凶狠,四唇叠在一起,不留一丝一毫的缝隙,大张着嘴,吻得几乎让她以为他要将自己拆吃入腹了去。吻了一晌,虞锦的唇都开始火辣辣的疼了,南弦尊主才慢慢放开她,吻一个个落在她的脖颈,锁骨间,不时留下一颗颗小花骨朵,刚出生的一般,粉粉的紫色,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映衬的煞是好看。直到这时,虞锦才得了空,气喘吁吁的说,“伤尊主,你的伤”“不碍事”见南弦尊主红了眼,虞锦有些害怕,但又怕自己挣扎又弄伤他,只能任他为所欲为。可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候,南弦尊主突然停了下来,望进她的眼里,万分认真的说:“你可愿意”一滴一滴的汗滴在她的脸上,虞锦随即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我愿意。”从此黑白颠倒,欲海横流,一发不可收拾。有道是:玉楼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帘外辘轳声,敛眉含笑惊。柳阴烟漠漠,低鬓蝉钗落。须作一生拼,尽君今日欢。天空晦暗的像浸了墨汁一般,到处都是被风卷起的落叶。虞锦坐在池边,不知所措的看着周遭的一切,这时,一个人急匆匆的从外面跑进来,抬起被血糊了半只眼睛的脸,哀戚的对她说,“阿锦你快跑”画面一转,场景变成了火光冲天的悬空山,周围到处都是蓝色的火焰,眼前抱着她的人突然变成了甄衍,他抬起额角描花的狼狈的脸,隐忍的说说什么说的什么虞锦却在此时醒来了。脸侧痒痒的,虞锦一歪头,就对上了一双戏谑温柔的眸子,南弦尊主正捻了她的一段发,在她脸上蹭着。“醒了”虞锦眨了眨眼睛,微笑着点了点头。“瞧你,出了好多汗,”南弦尊主伸出光裸的、结实的胳膊,温柔小意的为她擦了擦汗,“你刚才一直皱着眉。可是做恶梦了”噩梦大概也算不得噩梦。虞锦冲他一笑,“可能是有些累,被梦魇着了。”闻言南弦尊主有些愧疚,“可是我昨天吓到你了”大手在被子下面缓缓摸上她的腿,朝伤源地探去,“是我昨晚粗鲁了,有没有伤到你”虞锦羞得隔着被子一把按住了那只爪子,忙说道,“我没事”说起昨天,虞锦就不得不奇怪那瓶药,好像南弦尊主是在被她用了那瓶药之后才不正常的。可是那是宋清如给的啊,怎么会有问题呢虞锦搂着被子坐了起来,四处打量着。“你在找什么”“我在找那瓶药。”“你还好意思说,”南弦尊主从枕头下面拿出来那只小瓶子,“是不是你,故意的”“怎,怎么会是故意的呢”虞锦满面通红,确实南弦尊主是在用了她的药之后才兽性大发,这不是那个啥,经常在宫斗话本儿里出现么,想争宠的妃子在大王的饭菜里下春药,然后好借鸟下蛋什么的这么看来,她好像就是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嫌疑呀虞锦一把夺过药瓶,打开闻了闻,说道,“这么好闻的药,怎么会有问题呢哼,肯定是你早就觊觎我,才借故兽性大发,对我实施了惨无人道的蹂躏”虞锦在被子里抬起腿踹上南弦的腰,“我都要被你给折腾死了”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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