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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1 / 1)

什么意思,不过自刚才的事件和男人的语气里,也明白这不是什么好词。美目瞪着他:“谁挑逗你了,你骑车那么烂,我都怕死了。”王宏喜看着媳妇俏生生的站在那里批评他骑车烂,失笑一声揉揉她的头发,扶着车子骑好:“上来吧,我这回好好骑。”黄晴显然有些不信,但还是乖乖的坐到了后座上。车子开始走动,在高低不平的小路上颠簸摇晃,感到媳妇放在腰上的手,他赶快朝后说了句:“别抱我啊抓着衣裳就好了。”不然咱俩今儿是看不到电影了。等到蕉叶的打谷场,电影已经开始。王宏喜借着夜色的掩护,跟媳妇说把自行车藏在草垛里了,实际是收到了空间。第26章 、香气夜晚的打谷场已是人山人海,看来临近的村子也来了不少的人,连附近的房顶树杈都坐上了人。王宏喜拉着媳妇绕到侧面人少的地方,站在那里看眼前的大荧幕。视线不太好,好歹对付能看。今儿放映的是一部老片子白毛女。荧幕上已经演到黄世仁上门追债。这些老掉牙的事情,对于王宏喜这个来自现代的人来说,那是一点影响都没有,可黄晴对于喜儿的遭遇却是份外悲伤。咬着嘴唇,皱着眉头。到后面的时候已经开始抹起了眼泪。王宏喜赶快递给媳妇一块手绢。心里后悔万分,不该带她看这个的。看喜儿的悲惨没感觉,看着媳妇的眼泪怎么就那么心疼。故事落幕,电影散场。王宏喜等人都散的差不多了,才拉着媳妇的手原路返回。看黄晴始终情绪不高,心思还沉浸在刚才的剧情里。王宏喜推着车陪她在夜色里散步。一下子肚子“咕咕”的叫起来,才想起来,今儿晚上俩人都没吃晚饭。他拍拍脑门,都说恋爱中的人智商等于零。真他娘的没说错。连吃饭都能忘记,还有啥事能记得。抬头看看繁星满天,他拉着媳妇坐到路边的一块石头上。伸手把还在伤心的女人抱紧,:“喜儿最后不是和她喜欢的人在一起了吗,你还难过什么啊。”怀里的女人抽泣几下,抬起头来:“可是,大春真的不会嫌弃她吗”王宏喜轻轻笑:“当然。喜儿的悲剧是社会造成的,是放印子钱高利贷的地主老财造成的。大春可是进步新青年,思想不会那么落后的而且你干一下午的活儿,晚饭都没吃,现在不饿吗”他这一打岔,黄晴也顾不上喜儿了。抹干眼泪:“对啊你饿坏了吧。咱们快回家。”王宏喜看天色也的确是太晚了,在野外不安全。骑着自行车带着媳妇飞快的朝着家飞奔。黄晴被他刚才的一番话说的转忧为喜,坐在后面美滋滋的说:“你好厉害。说的话那么有道理。比那个电影里的大春厉害一百倍。”王宏喜被媳妇夸的,那是一路心花怒放。饿着肚子却觉得浑身的劲儿,脚下蹬的飞快,嘚瑟的说:“那是,你男人我可是独一无二的,那大春怎么比得了。”到家时都快十一点了,村儿里黑乎乎一片,没有一家亮着灯的。他偷偷的把车藏好,以后哄黄晴车子还了就行。两人偷悄的回了房间,王宏喜安顿媳妇,:“你先洗漱,我去找点儿吃的。”黄晴刚才也看到空空的锅灶了,不知是压根没做他俩的,还是他俩的份被别人分了。看男人说去找吃的,赶快拉住他:“这黑灯瞎火的,你去哪儿找吃的啊箱子里还有几个红薯,我去洗洗煮了。再给你冲碗麦乳精喝。柜子里还有点饼干。”王宏喜亲了下媳妇的脸蛋:“每天都吃那些,我都吃烦了。你等着,我去找点儿好吃的。”黄晴拉不住他,只好自己先倒水洗漱。铺好被子等他。王宏喜出去后,看天色太晚就选择了最方便快捷的方便面。空间里买的煤气灶,一点火就着快捷的很。在锅里打了四个荷包蛋,又切了一袋子真空包装的牛肉。最后放上面饼,调料、完美。起锅。等他端着不锈钢锅进屋的时候,本来铺被子的黄晴一下子就转过身来:“什么了,这么香。”王宏喜把锅放到炕桌上,神秘的朝她笑笑,转身去拿碗筷。先给媳妇挑了一大碗,然后是自己的。看媳妇贪婪的闻着香气,王宏喜笑了:“快吃啊”这就是他为什么不在屋里煮面的原因。红烧牛肉方便面的香味实在是太邪性,他怕别人睡梦中也能闻到。小时候这可是奢侈品,只有生病了,妈妈才舍得给买一袋解解馋的。两人唏哩呼噜的吃完一锅面,连汤都喝得一滴不剩。吃完了黄晴还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这是什么面啊这么好吃,还有里面的肉也很好吃。”王宏喜看她一副馋猫样,捏着她的脸蛋:“喜欢啊以后有机会再给你煮。”黄晴欣喜的点点头,一会儿又有些担忧的嘱咐:“这么好的东西肯定难得,一年能吃一次我就满足的不得了了。”翌日一早,天还未亮就起来上早工。秦小凤在外间的厨房使劲的吸鼻子,老大拍她一下:“干嘛呢你”秦小凤左右看看,神秘兮兮的跟自己男人说:“你没闻到什么香味吗”黄晴这时正好出来,吓得楞在了当场。让人发现了吗应该不会啊喜子哥都处理好了,说是完全毁尸灭迹了。这大嫂的鼻子未免太好了吧,昨天只是端着面从厨房过了一下,难道今天还能闻到味道老大王宏春使劲拍了媳妇后背一下:“馋死你得了,一大早的就说什么香味,饭都没做,哪儿来的香味”秦小凤只顾捕捉空气中残留的香气,也没计较男人的拍打。她扭头看看男人:“根本不是饭味,那香气比饭香多了。”转身看到万桂花出来,又开口问道:“老二家的,你说是不是有香味”万桂花左右瞅瞅:“啥香味,不知道啊”他们说着话,王宏喜已经关上西屋门,打开了厨房的门。一阵功夫,家里就只剩初春的凉气了。听着外面集合的敲钟声,老大拽着秦小凤就往外走。败家娘们,净他娘的丢人。老二挑着水桶跟在后面。都要出了院子,秦小凤还在嘀咕:明明就是有香味,一个个的都说不知道。这几天队里都在忙着种玉米,秦宝一看见王宏喜,就把记工分的本子扔给他:“总算是回来了啊”王宏喜一伸手接过,笑着说:“这几天辛苦你了。”秦宝憨厚的笑:“辛苦倒没啥。就是在你潇洒的字体下写字,太他娘的压力大。老子那字简直没法见人。”两人结伴走着,他拍拍搭档的肩:“你晚上回家,把我写的撕了再从抄一遍。”“几个字而已,认识就行,好歹有什么关系。”“咋没关系,那是一个人的脸面呢。”王宏喜看他这么重视这个,从善如流的说:“好,我重抄一遍。”说着话到了地头,大家按组分开,一撮撮的走到自己的地片。王宏喜和媳妇是一组的,原先都是由年纪最长的秦大爷带着,如今见他来了,秦大爷问他:“王会计,你看这活儿咋干”王宏喜看看小组的十一个人,开口说道:“你们原来咋干的,还咋干就是了。”秦大爷拿起地上的锄头:“哎,那好。我们原来是边种,边划线。要不你来划线。”以前种玉米,没有机器全是人工。得几个人互相配合。在地里划好行线,以防跑偏。一个人用锄头沿着行线挖坑,要掌握好株距和深浅。一个人提着水桶浇水,一个人提着个箩筐管点种,这个活儿最轻松,一般是十几岁的孩子干。每天给三分票。另一个在后头把点好种子的坑重新埋好。还有负责挑水的,往坑里浇水是为了保证种子的发芽率。土里有墒自然不用,可今年干旱,显然这活儿还是重点。每组需要四个人协同,一个人只管划线。剩下的两人挑水。除了那个点种的,就数划线最轻松。王宏喜一个大老爷们咋也不好意思干最轻的活儿。他挑起地上的扁担:“我去挑水,你们也开始吧”队伍里另一个年轻男人叫赵学兵,看王宏喜身先士卒,他也挑起扁担跟在后面。取水的河距离不太远,一会儿两人一前一后的挑着水回来了。地里这边,秦大爷和赵罗头也挖了两条很长的坑,就等水了。黄晴接过男人的水桶要去浇水,被他一手一只给提到了坑边。旁边负责埋坑的葛雨笑着打趣他们:“看王会计对媳妇多好,提桶水而已还能累着她不成。”王宏喜看看后面的赵学兵,“听见没有,赶快给你媳妇把水提过来,省的她满嘴冒酸气。比他娘的醋缸还呛人。”赵学兵是葛雨的男人,两人结婚也才四五年的样子。赵学兵把扁担一扔,坐在地上:“王会计你理她干嘛。她就是个贱皮子,欠揍。再敢冒酸水你只管揍,或者我帮你揍。”葛雨一下就熄了火,乖乖的提着去浇水。脸色都变得煞白,看来赵学兵不是开玩笑,应该是经常动手的。王宏喜这不吭不哈的给了葛雨一个软钉子,大家都明白新来的会计不是个好说话的,接下来他再怎么帮自己媳妇,女人们除了羡慕外,没人再说酸话。只是在心里嘀咕:这小子原来是四队的,平日里见了面都一副沉默老实的样子,怎么如今这么厉害第27章 、检查忙忙活活十多天,终于把玉米、高粱、等都种到了地里。谷子得等谷雨才能下种。这些天红薯秧苗出来了,大家又挑着水安红薯苗。赵学兵在河里打满水,看看天空明晃晃的日头,转身对着王宏喜说:“王会计,你说这天气真他娘的邪门啊自过年到如今,几个月了都不见雨水。累的咱每天的挑水下种。”王宏喜弯腰挑起水桶,边走别说:“可不是,春雨贵如油,今年一滴都没有。也不知种子发芽会不会受影响。”赵学兵跟着他后头:“肯定受影响。记不清哪一年了,也是这样的春旱,就算是挑着水下种,后来地里的苗也是稀稀拉拉的。只盼着下完种老天给下点雨,这样就能好些。”王宏喜没再搭茬。心道:等下雨估计难了。旱灾,那可是全国性的,也许南方比北方好些。不知道了,这段历史没好好学。农忙时节时间过的飞快。白天上工,晚上兄弟几个还得拾掇自己家院子。老太太在家松了土,他们回来趁着夜色挑水下种。本来后院准备种玉米的,被王宏喜给说服的全种上了红薯,前院桉了土豆,都是抗旱的。到秋天估摸着能多点儿收入。种子下了地,好坏只能看天意了。随后全大队的工作重点转意到了给返青的小麦浇水。最近下种实在是辛苦,大家都累的开始偷奸耍滑。原先能种两亩地的时间,如今连一亩都够呛。挑水的坐在河边拖延时间,地里的坐在地上等水。总之各有绝招。李有计为防止这种情况发生,在灌溉小麦其间采取了计件的方式。挑十担水给记五个工分。为什么之前没用这杀手锏呢,一个问题,怕影响播种的质量。混日子的时光一去不复返,男女老幼都挑着水桶往返于田地与河流。到地头浇了水后,有人会给你一个用来计数的竹简。北方没有竹子,这玩意不好造假。而且上面还刻了字,就算弄到竹子,广大的社员同志也不会刻字。像王宏喜他们这样白天挣工分,晚上还得做统计工作的人大队另有补贴。好容易灌溉了小麦,又开始给玉米间苗,除草。这下那些懒人又可以偷奸耍滑了。到农历四月时,正值小麦灌浆期。这时候小麦需要充足的光照。可人们久盼不至的降雨却来了。且连续阴雨好几天。老农们都缩在屋檐下嘀咕:好容易浇水度过了小麦拔节期,虽个头不如往年,好歹是长起来了。如今正该吃力了又这么下雨,今年这夏粮看了悬啊。到五月,麦子快要收割。有经验的老农摸着那金黄的麦穗,脸上还是有笑意的。不错,没受太大损失,减产不太严重。老话常说:抢秋夺夏。可见收割时候的紧迫。支书李有计在打谷场拿着大喇叭喊得声嘶力竭。“据气象部门预测,未来可能会有雨水。我们要发挥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要紧跟党的领导,做好夏季抢收抢种的工作,要保证颗粒归仓。不浪费一粒粮食”下面的人等的不耐烦了,李有计才宣布:“我宣布今年的夏收工作正式开始。大家去领工具。”一场与时间赛跑的工作正式开始。一个个领上磨好的镰刀,跟着队长开镰。每人四行一起进行,领头的是队里公认最快的,大伙都得跟上他的速度,不然是要被扣分的。大热天里每日晒着,王宏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黑。晚上躺倒炕上,捏着媳妇依旧白皙的脸蛋,感慨万分的说:“你咋还是这么白我都快成包公了。”黄晴被他幽怨的语气逗得直笑:“我从小就不怕晒,就算黑了也会很快变回来。今年还抹着你给的防晒霜,当然更没事了。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晒黑啊”看他可怜的小眼神,又开口建议:“要不你把防晒霜抹上”防晒霜是美白的,想到自己脸上擦粉一样的抹防晒霜,王宏喜就直摇头。那画面太美,他不敢看。白日里太累,两人没说几句话就睡了过去。王宏喜的手还停在媳妇的腰上。麦子收完,就该夏种了。补种豆子、萝卜这些小日期的作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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