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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3(1 / 1)

抢种都已完成。玉米高粱也都搂了土。地里干旱不宜打动。队里发了夏粮后,给社员们放了三天的假。王宏喜一等宣布了放假的消息,回家催着媳妇换衣服。黄晴被他推到屋里,笑着说:“干嘛换衣服啊要出门”王宏喜开开炕柜翻找:“嗯,带你去县城。”黄晴看他翻得一团乱,推开他自己上手找,闻言扭头惊喜的问他:“去县城啊”男人摸摸媳妇光滑的发丝:“高兴吧”黄晴猛点头,当然高兴。她拢共才去过两次县城。两人换了衣服,穿扮一新的出来。老太太正要送闺女走,看见他俩就问:“你俩这是要去哪儿”嘚瑟玩意儿,有啥好衣服都得穿上。迟早得穿烂了。王宏喜回道:“去县城。”老太太当下就炸锅了,指着他俩就数落:“不年不节的,去县城干啥吃饱了撑得”旁边的王娇莲则看着王宏喜一副阴恻恻的样子,原本愤恨的眼眸变得令人玩味。好似幸灾乐祸似得。王宏喜直觉不太好,自己有什么值得她幸灾乐祸的一瞬后,他把黄晴留在原地,说了一声“我忘了拿东西,我回去取。在这儿等我啊”转身就跑回了家。黄晴看男人急匆匆的走了,想问什么又闭上了嘴。王宏喜回屋后,飞快的打开箱子。把那些麦乳精、饼干、糖果,布料、甚至是写字的纸笔等不该出现的东西一股脑的收到空间。仔细的检查没漏掉什么,才拍拍胸口重新出门。手上提着个黑布袋子做掩饰。老太太也拦不住他们,就开口对儿子说:“既然你也要去县城,就帮你姐把东西拿上。她一个人提着多重啊。”王宏喜一个大老爷们,倒不在意出点儿力。可有人反倒不识好歹。王娇莲提起一袋子的粮食,使劲儿抗到肩膀上:“我可不敢劳动王会计,否则又跟我要劳动费,我可没钱给。”王宏喜懒得理会她不阴不阳的话语。既然有人不识好人心,他也不是那热脸贴冷屁股的人。拉着媳妇转身就走。俩人走的飞快,转眼就不见了踪影。老太太在后头后悔的直拍大腿,“他娘的,忘了让他给家里买盐了。”王宏喜一路上还在回忆自己这半年多做过的事情,到底有什么漏洞难道王娇莲发现什么了想了半天没有头绪。随即摇头苦笑,这紧张的都快赶上潜伏了。关键潜伏是谍战剧,自己穿的是种田文吧黄晴看他心不在焉的,摇摇他的袖子:“你在想什么呢”王宏喜怕加重媳妇的心理负担,无声的笑着:“没什么,就是想着王娇莲以后要跟咱们一起住有些烦。”“咱们白天都要上工,咱俩在三队,他们都在四队,也不怎么打交道。回家了就是吃饭睡觉。当没看见不就行了。”王宏喜伸手捏捏媳妇那白里透红的脸颊:“嗯,还是我媳妇大方。”黄晴一巴掌拍掉他的手,左右看没人才放下心:“干嘛啊你,让人看见咋整”王宏喜满不在乎的撇撇嘴:“看见能咋地我捏自己媳妇,难不成把我当流氓抓起来。”“两口子也不能”王宏喜看她真急了,赶快安抚:“好,好,好,我错了,我检讨。”黄晴“呵呵”一笑:“光检讨可不行。”男人就喜欢看她满脸得意的样子,巴不得惯着她。倒退着看着媳妇娇美的脸:“那你说,还要什么今儿都满足你。”黄晴显然是早有预谋,咬咬嘴唇,眼眸里都是狡黠的笑:“我要你给我画一幅画。像上次你画的那样。”王宏喜愣了一下,随后想起来,他就画过一次画,只是简单的铅笔素描。画的是他吃饭的碗。随后就被他上厕所给用了。这人居然还惦记着呢。他毫不犹豫的应下媳妇的要求。一副素描而已,老子肯定把你画的漂漂亮亮,比如今的黑白照片都好看。到公社时快九点了,还差十多分钟发车。上次没仔细看,这次王宏喜才看到公车车身上写着“木炭”两个字。心里孤疑,难道是烧木炭的没听说过,这回长见识了。王宏喜买了票,跟媳妇一起上车,坐到一个两人座上。让媳妇坐里面,他坐外面。嫌车里气闷,伸手打开窗户。等待的间隙,装模作样的从袋子里拿出几个煮鸡蛋。剥了皮递给媳妇。黄晴笑着接过,挨着他小声的问:“你啥时候煮的”王宏喜手里飞快的剥着鸡蛋皮,嘴里回到:“昨晚煮的。”“你早知道今儿大队放假”“嗯”黄晴笑的更开心了,小口咬着鸡蛋。把蛋黄递给男人。王宏喜笑着接过,把手里新剥好的给她。到时间了,汽车开动。王宏喜都没看到便宜姐姐。这人怎么回事到底在谋划什么第30章 、有妇到县城后,黄晴兴奋不已。几年前来县城还是因为和渣男订婚,跟着她大嫂来买布料。其实如今的县城真没什么好逛的,两人在百货商店里一前一后的走着。王宏喜充分发挥好男人的本质,跟在后面尽职尽责的付款拎包,凡是媳妇看上的东西一律掏腰包。手绢,买。香脂、买。发卡、买。水靴、买。黄晴按住男人掏钱的手:“我就看看,你别啥都买啊”王宏喜笑笑,:“好容易来趟县城,当然得高兴,满载而归才行。”怕她担心,悄悄的在她耳边说:“今儿的钱票都充裕。”黄晴拉不住他,看买的东西把布袋子都快装满了。转身就要走。被男人一把拉住,着急什么啊那边还有花布呢,过去看看。黄晴被男人拉到卖布的柜台,大姐一看见王宏喜就热情的跟他打招呼:“小伙子是你啊你可好长时间没来了。”王宏喜含笑回道:“是,最近比较忙。我看有花布了,怎么卖啊”大姐知道他出手阔绰,今儿肯定不会空手而归。笑着把柜台上一匹花布递给他:“看这个好看不正经二十五支纱的布。这白底碎花的多好看。”王宏喜接过来看看,花布不够细腻,白底上印着各种颜色的小碎花。中间还有蝴蝶。以现代的眼光来看,实在是俗不可耐。勉强可以做床单。大姐看他一副挑剔的样子,笑着说道:“你要是舍得,我这儿可有件压箱底的好货。”王宏喜看她神秘的样子,也压低声音说:“啥好货”大姐后退一步,弯腰从柜台下面拿出个袋子,掏出一件衣裳:“看,这是我给个熟人留的布拉吉,这颜色漂亮吧。”王宏喜接过布拉吉往媳妇身上比划,大姐又悄悄的说道:“这可是正宗的上海货。原来的买主要结婚了,托我帮忙弄的,可如今又嫌贵,不舍得钱。这才留下了。”这条布拉吉是天蓝色印白色雏菊的图案,腰部是束腰的设计。外翻的领子上还做了花边。看着俏皮灵动,倒是很称黄晴那乖巧甜美的气质。王宏喜一点没犹豫,跟大姐说:“那给我开票吧”黄晴在后面直拽他:“你上次给我那块紫色花布我还留着呢,我自己做一件就好了。”王宏喜要去交钱,拉着她的衣袖,在她耳边悄悄的说:“那就多做几件,我媳妇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多好。”黄晴被羞的脸颊通红,美目嗔他一眼:这人,在哪儿都敢乱说。卖布的大姐看他俩的动作,指着黄晴语带揶揄的说:“这是你媳妇”王宏喜接过布料装进袋子,点点头,嘴角上翘着说:“嗯,我媳妇。”大姐看看害羞的黄晴,调侃他:“你小子挺有福气,娶这么漂亮的媳妇。”王宏喜脸皮多厚啊,笑的见牙不见眼的:“那是”在这个人人自谦的年代,这么不要脸的话也就他敢说了。扭头看黄晴实在不好意思,头都低到胸口了,赶快辞别大姐带着媳妇走了。逛了半天也饿了,王宏喜带着媳妇去了食堂。食堂的小姑娘一看到王宏喜进来,眼睛都在冒星星。急匆匆的上前:“同志你好,好长时间没见到你了。”王宏喜对这个初见面前倨后恭的女孩也是印象深刻。此时大方回道:“您好,请问今天供应什么”女孩看着他俊朗的面孔,脸红红的含笑说:“你今天运气好,红姨刚卤了一锅猪蹄猪头之类的熟肉,不要票随便买就是价格贵一些。”一听有卤肉吃,王宏喜感觉口腔在迅速的分泌液体,趁人不注意悄悄的咽着口水。挑着靠窗的位置安顿媳妇坐下,他自己去窗口点菜。直到这时,女孩才发现了黄晴。歪着头眼神肆无忌惮的打量她。长的倒是还可以,皮肤也很白。她跟那个男同志是什么关系。以一个女人的敏锐,黄晴早注意着这个过分热情的女孩。看她长得眉清目秀的,对着我男人脸红又害羞,难道是对我男人有意思那他知道不知道两个女人暗中较量了一番,各怀心思的退开。王宏喜很快端着两盘熟肉回来,放到桌上又去端馒头,又要了一个实鲜蘸酱菜。有荤有素的搭配着。拿着筷子,王宏喜感觉自己应了刘姥姥在大观园说的那句话:“吃一头老母猪不抬头。”简直是饿死鬼托生的,手上动作飞快,自己吃着也不忘给媳妇夹。很快两盘的熟肉就一扫而空。摸摸鼓鼓的肚皮,一点儿都没感觉饱,看来刚才吃太快了。压下再要一斤的念头,坐在那里慢慢的喝汤。眼前一下多出来半碗肉,一看是媳妇给他推过来的。他放下汤碗:“怎么不吃”“吃不下了。”刚才男人是自己夹一筷子就给她夹一筷子,自己哪儿吃得了这么多。王宏喜疑惑的看看她:“好容易吃一顿,还不多吃点儿。”黄晴皱着小巧的鼻子,咬着嘴唇:“真的吃不了了。”看媳妇不似假装,他端起碗三下五除二倒进自己肚子。吃饱了,提着东西准备走人。站在后台的女孩刚才就一直在注意着他俩,在心里猜测他们的关系。隐隐的答案让人心慌。看人要走了,实在无法忍耐,出声叫住了他们。“同志,你妹子的手绢掉地了。”王宏喜一回头就看到女孩手里拿着一块粉色的印花手绢,咬着嘴唇忐忑的望着他。他看着手绢含笑道:“这不是我们掉的。”女孩犹自不死心,继续道:“也许是你妹子的,只是你不知道。”黄晴正要说,这手绢不是自己的。王宏喜已经开口:“她是我媳妇,她就没这样的手绢。”女孩这回彻底死心,脸上泫然欲泣。为什么非要试探呢美梦就算不能成真,多做一会儿也好把幸福延长一时。王宏喜对女孩那碎了一地的芳心视若无睹。拉着媳妇快步走出了食堂。女孩初次见面的殷勤,看见他自行车那两眼放光,垂涎三尺的表情。看他像看肥羊的眼神。他要不知道这人打的什么主意,也枉自活了这么多年。今儿算是一举两得,以后应该不会面对那样含情脉脉,欲语还休的脸了。王宏喜在心里松口气。回头看看媳妇那纠结的小脸,男人轻笑:“咋了这是”黄晴看看男人俊秀的面容,自信温雅的气质,半天才开口说:“你认识刚才食堂的那个女孩”如此优秀的男人会喜欢自己吗是不是因为自己是他媳妇,所以他才对自己好。如果遇到更好的姑娘,他会不会变心他懂的那么多,有时候说的话自己都听不明白,长此以往会不会对自己厌烦夏日的午后,树梢传出阵阵“知了,知了”的蝉鸣声。人们躲避着灼热的阳光,偶尔的行人都步履匆匆的。王宏喜拉着媳妇站到树荫下,趁人不注意捏捏她晒得红扑扑的脸蛋:“语气这么酸,刚才蘸的醋都让你融在话语里了吧”黄晴满心焦虑,连他不合时宜的举动都没反驳。咬着嘴唇,双目柔情似水的凝视着他。那依恋的姿态,如藤蔓般生命力顽强,又如藤蔓般脆弱,所系皆与他。王宏喜敏锐的感觉到了媳妇那纤细柔软的心思。摸摸她的头:“我是怎么说的要相信我的,你忘了吗你这么否决自己,就是在否决我的选择,我的眼光。你再这样我是要生气的。”黄晴一下子心情激荡,眼泪控制不住的瞬间涌出眼眶,转眼已是满脸。忘了此时身在何方,伸手就去拽男人的胳膊。王宏喜看媳妇梨花带雨的样子,心中是又爱又怜。伸出胳膊把她抱在怀里。两人正含情脉脉的相拥,一个带着红袖章的中年女人过来,“这女的咋了不会是中暑了吧”黄晴下意识的想要推开男人,反被王宏喜抱得更紧。一瞬后紧张的身体放松下来,乖乖的把头埋在他怀里。心里忐忑不安。王宏喜脸不红心不跳的朝着女人笑笑:“是中暑了,差点晕倒。”女人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要紧吗医院离这儿还有段距离。”女人是个热心肠,左右瞅瞅,指着旁边的冰糕箱子说:“要不买个冰棍试试,降降温也许好些。”王宏喜礼貌的含笑道:“谢谢,您能帮我扶一下我媳妇吗我去给她买冰棍。”女人上前两步:“没问题,这有啥说的。你去吧”王宏喜把媳妇交给女人,转身朝卖冰棍的地方走去。黄晴不敢睁眼,装着站不稳的样子,虚弱的任女人搀扶着。须臾,王宏喜回来。轻轻拍媳妇的脸颊:“媳妇,媳妇,醒醒。吃口冰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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