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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4(1 / 1)

丫吃了一阵也没吃到多少奶水,饿的放开哭起来。万桂花怕婆婆嫌吵,抱着孩子在地上来回的颠着哄。可孩子是饿的,没吃的,哄了半天也不管用。黄晴心疼孩子,可她一人喂养俩孩子,就算晚上有补贴,也明显的瘦了下来。俩孩子吃奶都够呛,有时候晚上都是给孩子喂奶粉的。她扭头看看自己男人,王宏喜看懂了媳妇的眼神,扭头说道:“上次后勤的小刘不是给我一些南方带回来的藕粉吗,你拿过来给二嫂吧,让她喂孩子。”黄晴点点头,赶快去拿仅剩的藕粉。万桂花却开口说道:“不用给我,留着给土豆吧,孩子最近都瘦了。”扭头看看二丫:“一个丫头片子而已,少吃些没事儿,饿不死她。”王宏喜都要“呵呵”了,到底谁才是你生的你怀里抱着的真是你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吗。黄晴怕她不会冲藕粉,拿了个碗给她演示了一遍。先在碗里放适量的藕粉,然后用温水调匀,这时再加入滚烫的开水,用勺子缓缓搅拌,原先的清汤寡水就会变得浓稠,清亮的仿若透明。先冲了递给她:“二嫂给你,你坐下喂二丫吧。”万桂花伸手推让:“不用,你快喂给土豆吧,”指指坐在王宏喜旁边的男孩子:“男孩子饭量大,可别饿着他。”她看土豆的眼神都充满了关爱,满是母性的光辉。关爱的话语丝毫不是作假。扭头看向瘦小的二丫时却满脸的不耐,:“别哭了,哭丧啊,好运都被你哭没了。”王宏喜实在无法理解她的想法,也不知该说什么来相劝。以前对大丫还可以啊如今这是咋了快把俩闺女当眼中钉了。他抱着俩孩子下炕:“快点儿喂孩子,凉了孩子吃了拉肚子。”说着话,干脆利落的回了西屋。第56章 、麻烦时光近午,俩孩子玩累了都躺在炕上乖乖的睡着。王宏喜亲亲孩子,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家门。到县城后,特意先去了医院。听说便宜姐夫今天休息,他转到药房。想找到那天见到的那个,可能是便宜姐夫外遇对象的女人。可惜天不遂人愿,药房今天当班的是个年纪四十多岁的大叔。没探到虚实,心里有些没底。实在不行了,先把陈红利稳住再说。后世离婚都不是件容易的事儿,何况这个保守的年代呢。只要便宜姐姐不愿离,他有的是办法逼陈红利让步。至于他在外面搞外遇,那就是王娇莲的事儿了。转身欲走时,居然看到了他要找的女人从病房那面过来。他指指梳着高马尾的女人,问在药房外取药的护士:“大姐,麻烦问一下,这个大夫叫啥啊”护士看着女人背影的眼光满是鄙夷,顿了一下说道:“药房的,叫胡彩霞。”这胡彩霞外面套着白大褂,却没系扣子敞开着衣襟,露出了里面桃红的小衫,上面的两颗扣子开着,白皙的皮肤漂亮的锁骨都清晰可见。看来是个风骚的。难怪那便宜姐夫被吸引了。“她结婚了吗”他一问这个,护士大姐上下瞅瞅他:“她都三十多了,孩子都生了仨了。小伙子,你不会这么不开眼看上她了吧”王宏喜无奈的笑:“不是的,你误会了。”大姐听到这个答案,嘴一撇笑道:“我想也是,小伙子你长的这么俊,一看就是知识分子。怎么能看上这么个破鞋。”“这话怎么说”护士大姐左右瞅瞅没人,凑近一些悄悄的说:“这就是个破烂货,在外头勾引了好几个男人呢。连我们院长”说着护士大姐捂着嘴打住话头“反正她不是什么好货。”王宏喜点点头,表示明白:“谢谢,那我先走了,再见。”“着什么急啊我还有话要问你呢。”扭头正要走,被护士大姐给叫了回来。王宏喜又无奈的转回来:“您说。”“小伙子在哪儿工作”“潞城矿务局”“哪个科领几级工资”大姐说着话,明显的两眼都在放光。“我就在后勤给跑腿打杂,三级工资。”“那就是正式工了”大姐笑的跟院里的蔷薇花似得,想拍他肩膀的,发现自己够不着,改而拍后背:“小伙子可以的,看你这么出息,大姐给你介绍个对象”“我已婚。”“已婚”“对,我早结婚了。大姐再见。”话没说完,王宏喜已经飞快的跑出了大门。这人爱管闲事,打听消息倒是方便,可咋初见面就给人介绍对象啊这也太热情了吧出了医院直奔便宜姐夫家里找人。既然胡彩霞是有家室的人,且跟那么多男人都揪扯不清。那劝便宜姐夫打消离婚的念头应该不难,且这事儿极有可能只是他说出来吓唬王娇莲的。这样的话,这事儿好解决。陈红利家住在一个四合院里,他们家住西屋。王宏喜一进院正好碰上他:“姐夫,你这是去哪儿啊”陈红利看到一个长身玉立的男人叫自己姐夫,一下子蒙住了。对面的小伙子五官俊秀,面露浅笑,气质极佳。可他一时居然想不起来对方是谁。搜寻了一番记忆,才想起来,这不是小舅子王宏喜嘛。可他变化也太大了,五官还是那个五官,可身上的土气没了,文雅的像个读书人。“你是喜子啊。”王宏喜笑笑:“是啊,姐夫不认识我了。”这便宜姐夫长得没多好看,倒是一双桃花眼给他加分不少。“怎么会,你是来找我的”“是,有点儿事儿来找你谈能进屋里说嘛。”“哦”便宜姐夫让开门口:“快请进。”室内一大间被分开隔断,外面放了一张方桌,可以吃饭和待客。里面用布帘子隔起来做为卧室。王宏喜在方桌前坐定,看着便宜姐夫仔细打量。把个陈红利看的心里发毛,扯扯嘴角:“我脸上有脏东西”“没有,非常完美。”陈红利笑笑:“那你这么看我干吗对了,你说找我有事儿,到底什么事儿现在可以说了吧。”王宏喜看看自己面前桌上的空空如也:“连杯水都不给倒吗姐夫家一向是这么待客的。”陈红利拍了下脑门:“瞧我,都给忘了。你等着啊,我去拿碗。”一碗滚烫的热水上面还飘着些茶叶末子,陈红利端过来放到他面前:“不好意思,茶叶快没了。招待不周。”怎么面对着小舅子这么紧张呢,跟见单位领导似得。陈红利擦擦头上的汗,笑着解释。“没关系,我不怎么渴。”陈红利已经无言以对,开口再一次的问:“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儿”不渴你让我给你倒水。“听我姐说,你要跟她离婚,有这事儿吗”果然不出所料,是为离婚的事儿来的:“这是我们夫妻的事儿,不归你管吧。”“不归我管那归谁管”王宏喜呵呵一笑“胡彩霞吗”陈红利被他单刀直入的话语惊的瞬间脸上惨白,嘴唇蠕动了下又闭上,一会儿舔舔嘴唇:“你你别胡说,我跟彩霞就是普通同事关系。”“是吗”王宏喜好整以暇的拍拍裤子:“听说上面对个人的生活作风问题很是重视,我是担心姐夫犯错,因此丢了饭碗就不好了。毕竟我姐他们娘仨还得靠你呢。”陈红利讪笑一声,脸上的表情不知是哭是笑:“当然,当然。这都是误会。”说话前言不搭后语,也不知他说啥是误会。“今年夏粮减产,我姐在村儿里估计也分不到啥粮食。不如姐夫去把他们娘俩接回来。毕竟妻儿还得靠你这一家之主,总不好老住娘家,你说是吧。”“是,是。我休息时就去接他们。”说完又赶快改口:“我明天就去接她们。”王宏喜笑着站起:“如此多谢姐夫了,毕竟家里粮食也非常紧张。比不得你吃供应粮的。”看来自己猜对了,他也许根本不是真的非要离婚。“小舅子说笑了,岳父家里五六个整劳力,挣的工分粮食可不比上班的差。比我这一个人养着仨不挣钱的好多了。”“养家糊口,男人职责。姐夫辛苦了。”王宏喜站起来:“如此我就先走,姐夫别忘了我姐可还在娘家翘首以盼的等着您呢。”陈红利心虚的笑笑:“是,我尽快去接她们。”王宏喜点头告辞,走出老远。陈红利才反应过来。今儿是咋了,怎么从头至尾被这个小舅子牵着鼻子走回屋看到那碗犹自冒着热气的茶水,心里还在犯嘀咕。仅有的几次碰头,这小舅子好似都没咋说过话,如今这言词犀利的样子,和当初简直判若两人。这家伙行事说话有礼有节,进退有度。看来媳妇娘家这靠山不可小觑。多少人因为捕风捉影的生活作风问题而下马,况自己本身就不干净。这小舅子手里说不定有自己的小辫子,看来以后得小心。王宏喜利用便宜姐夫心虚的心理,先声夺人的小胜一场。陈红利翌日把妻女接回家暂且不提。王宏喜暂时解决了便宜姐姐的事情,没想到自己到单位后又遇麻烦。星期一,中午吃饭时的食堂。陈婉端着一饭盒的粽子过来,脸上笑得如夏花般灿烂:“王哥,给你尝尝我妈包的粽子。”王宏喜闻言抬头,眼神扫了一眼饭盒:“谢谢,我不爱吃粽子。”陈婉又一次被拒,脸上笑容未变:“这是从南方带回来的江米包的,不是我们这儿的黄米。你尝尝,可好吃了。”看着食堂满满的人潮,王宏喜保持着礼貌:“谢谢,我真的不爱吃粽子。”这下小姑娘伤心了,咬着嘴唇一副委屈的样子:“王哥,我哪儿得罪你了吗干嘛对别人都那么好,对我就这么不留情面”王宏喜饭盒里的饭,被他以风卷残云般的速度倒进肚子。看临近的人已经在关注他们这里,赶快收拾饭盒就要走:“你误会了,大家都是同事。我是一视同仁的。再次谢谢你的好意。”说完逃一般的离开了桌子。陈婉满腹的话语没能倾述,看着他的背影爱恨交加,羡妒不明。自此,小姑娘如牛皮糖一般的黏上他了。办公室里请教套近乎,食堂里跟前跟后。在人前简直快形影不离。王宏喜郁闷的想撞墙。可他一个大男人,也不能在人前对女孩子恶语相向。只好冷着一张脸装面瘫,嘴跟被缝上了一样,真正做到惜字如金。周五,科长钱建国叫他到办公室。指指对面的椅子让他坐:“你的预算分析报告已经交上去了,王书记非常满意。”王宏喜面含微笑:“都是领导的功劳,我只是做好本职工作。”钱建国笑笑继续:“矿井二期马上要上马的机械设备,像是开关,溜子、矿车之类的都得赶快加紧采购,否则会延误工期。局里决定这回到中原几家大型的机械厂,咱们科我推荐了你去。”“好像资金没到位吧”“是没到位,所以路上带上公章。先打欠条,等咱们资金到位了,再补款就可以了。”赊账,这样也可以一瞬后王宏喜明白过来,如今可是社会主义大家庭的时期,以单位作保倒是极少出现后世那种欠债不还的事情。“什么时候出发”得回家告诉媳妇一声啊“下周一”王宏喜颔首表示明白。俩人又说了些具体细节,这才出来回科室办公室。翌日回家,王宏喜远远的就看到陈婉推着车朝这边走,他赶快抬腿就走。他算是怕了这娘们了。单独的时候从来不招惹他,人越多她越来劲。一副谦虚好学的样子,弄的他是进退维谷,左右为难。最近科里有些人在背后悄悄议论,说他俩在搞对象。王宏喜也不能逮人就解释,苦恼了几天想出了个办法。回家给那娘仨画一张素描,用相框裱起来放到办公桌上,这样可以以证清白了吧。一路走到城外没人烟的地方,这才拿出自行车骑上。到村儿里后他没回家,绕路先去了打谷场。打谷场上竖着一个个麦跺,跟往年比起来是差远了。旁边的窝棚里黑乎乎的,估计看场的人也睡了。把自己身上插满麦草,伪装的像个小型的麦草垛。他在一个个如碉堡般的麦跺间移动,到空地后,把空间储存的麦跺放出来,直到把打谷场摆满,又悄无声息的离开,到二道洼大队如法炮制的来了这么一出。天色未亮,支书李有计不放心收割的麦子,起个大早来了打谷场。最近都快断顿了,有些人家忍不住把院里种的红薯都给挖了,那红薯根本没到时候,也就一些粗茎,只能当树根一般的嚼。难保不会有人饿极了来偷麦子。李支书打着手电挨着巡视,小偷没发现一个,倒是麦子多出来好多。麦秆结实麦穗饱满。这么多高品质的麦子哪儿来的李有计惊的手电都掉到了地上,又哆哆嗦嗦的捡起来,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手电的光亮清晰的照着一座座小山一般的麦跺,李有计瞪着眼张着嘴伸手去摸。直到触到实体,手里搓出饱满的麦粒。他脸上的笑才绽放开来。捂着嘴不敢发出声音,眼中大滴大滴的泪花滚落。真的是粮食啊,不会被饿死了。窝棚里,看场的俩人也起来查看。此时晨曦微明,有了一定的可视度。俩人也如李有计一般的,先是吃惊,随后拽着麦秆又哭又笑。仨人疯癫一般的手舞足蹈一阵。李有计喝道:“行了,都闭嘴。”看俩人冷静下来,又说道:“你们说,这麦子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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