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趁乱还想抢我福来酒楼的摆设,伙计挡着不给便伤人。哪里像是什么受害者,根本就是一群强盗行为,明抢啊更何况是二层三层的地方,那里的摆设等更加精贵,损失不估量啊”“你胡说,分明是你菜价抬高,让百姓吃了大亏,你这样恶意经营,如果不是让百姓不满了,谁会来这里讨说话。”一个妇人尖叫着道,被冰烟说的心里也怕了,她本来就是浑水摸鱼,想弄几个宝贝回去卖的,这福来酒楼的摆设,可都是大价钱的东西呢,其实她从来没在福来酒楼花过一分钱。冰烟冷笑:“抬高菜价,笑话我这福来酒楼,菜价服务都是明码标价的,敢问,每一个进福来酒楼消费的,可是由福来酒楼拿刀架着脖子bi进来的,还是胁迫来的,进来的人都是自愿消息的,那就是说认同福来酒楼的消费标准。这又哪来的吃大亏的,你这话岂不是将以前的所有客人都骂进去了,骂他们是冤大头吗”“你你胡说八道,反正福来酒楼比别人家要价贵,这就是你的不对”那妇人涨红了脸道。冰烟笑问着白峰:“白大人,咱们天南国,可有一个法规规定,我卖的东西不能比别人多,多了就是罪过应该抓起来啊。”白峰汗颜:“这倒是没有。”“那敢问白大人,这捣乱破坏他人财物,并且抢夺,可有什么相应的罪名。”“自然是有,打砸破坏按价照赔,若出现抢夺的行为,按情节可当偷盗论处,该抓起来按律定罪”“噗通。”有两个一听,当即吓的跪在地上了,面色发白。冰烟继续说道:“还有,我这福来酒楼卖的一是花样繁多的菜,二是良好的服务与质量,外面卖半价价钱,你们这里面的人又有几个人吃过,可有跟我福来酒楼比较过,不然一些垃圾的难吃东西,难道我福来酒楼也应该降低自己的标准去迎和来这里的客人都是颇有身份,都是对生活有要求的贵人,来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值得我们尊敬,我为什么要为那些垃圾降低福来酒楼的标准,这不是打着过年客人的脸,那我福来酒楼将客人又当成什么。”冰烟伸出手,冰冷无情的道:“你们这些人以此来评定我福来酒楼,本来就没有道理,竟然还打砸,毁损我福来酒楼的营生,今天若是不赔偿损失,我保证一个也走不出去”“乔楚”“主子”刘乔楚听说冰烟来了,刚刚赶过来,一听声便迎了上来。冰烟冷笑:“将人找来,立即估算福来酒楼的损失,白大人,早先打砸的人都在福来酒楼里,一个也跑不了,让我不痛快,我今天也要让你们吐血”白峰心中一紧,这话是跟这些闹事的人说呢,还是跟他说呢,怎么都有点意有所指啊,他可什么都没做呢啊。本来还想息事宁人,劝冰烟此事做罢,白峰顿时不说话了第496,解决之道白峰来的时候,便让官差将福来酒楼围了起来,就怕有什么趁乱逃了,现在倒是省得麻烦了,有冰烟的人外加他的人双向围着,这福来酒楼还真没什么人逃的出去。那些闹事的,一看来真的,瞬间有些慌神了,这里大多数都是来趁乱占点便宜,还有一些纯属就是看不惯冰烟酒楼生意好,同行借机前来闹事,想要让福来酒楼倒闭的。以前也不是没有打砸酒楼的事情,可是大多数人都选择息事宁人,不过那些酒楼损失也不大,福来酒楼大厅损失却不小,自然不能一比。“乔楚开始吧,白大人,是不是该问问都是谁打砸了福来酒楼啊。”白峰一摆手,已有官差走过来去询问,不过这种事情哪有人会承认,这可是要赔钱的啊,看他们抢的痛快,可是要交出来可比登天还难呢。冰烟却是将白峰请到一个完好的桌子,正巧在角落里,冰烟也走过去坐下,此时笑道:“没有关系,反正不说出来哪人砸了哪个桌子椅子,抢了哪个物件,打了哪个伙计,但凡有一个对不上的,本小姐都奉陪到底。我这福来酒楼平白被人闹事,上门便打砸东西,还讲这些莫名其妙的理由来唬人,真当我福来酒楼好欺骗了。皇上亲赐的第一味的牌子就挂在上面,我这福来酒楼的菜品,若真跟那些半价的菜一个味道,我冰烟跪下给你们磕头,谁敢说”“主子,东西拿来了。”这会,云苍的手下进来了,拿出两个食盒打开送过来,上面都是冰烟福来酒楼几种招牌菜,打开时倒也是香味扑鼻,冰烟笑了起来:“白大人,不如一起尝尝如何。”白峰是不知道冰烟要做什么,而他早已用眼睛指示,有两个官差如影随行跟在云苍后面,云苍也正坐下来,白峰点头,挟起临近一道麻婆豆腐:“嗯,香味,不错。”冰烟却是看了看,淡笑,挟了一小块入口,随即冷笑:“首先豆腐没有特殊处理,菜做成后,豆腐已经烂掉,样式难看,其次,这麻婆豆腐注重了辣,只不过却忘记了麻婆豆腐最主要的不仅仅只是个辣字,还有豆腐本身所散发的香味,这菜我只吃出辣味,简直是失败中的失败。”冰烟又接连吃了几样菜,毒舌一般的点评,说话的时候声音特意放大,外面围观的人还没走,听的头头是道的,也感觉挺那么回事的。一分钱一分货吗,肯定是有区别的。冰烟放下筷子,冷漠道:“所谓画虎画皮难画骨,只学到点皮毛,就敢跟我这福来酒楼比了,我福来酒楼一惯要的都是精品,但凡有一点污,有一点差都不行。好东西自然不能跟次品一样,我福来酒楼的定价,乃是许多人反复商量出来的东西,进我福来酒楼要的是舒服的享受,要的是美食的邂逅,从来不要将就的东西,所以也别拿我福来酒楼精品的东西,跟外面的残次品相比。”福来酒楼在京城建立后,因为生意兴隆,要价昂贵还得到许从人的推崇,一直被同行眼红嫉妒,冰烟也从来没做过得罪人的事情,可是这些人明显都是不怀好意来的,不用她想,在商场多年来,她知道这里铁定有趁机败坏福来酒楼的。她不想没事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可是别人不放过她,那她何必留什么情面呢。而就在这时,有一排的人走进福来酒楼,每个人手中都拎着两个篮子,冰烟一摆手,这些人直接去往二楼三楼,每个房间送去一道菜,这是冰烟来时临时想到的,将那些传扬有半价福来酒楼菜的酒楼,炒的火的菜都买了一样,然后给楼上贵客一人送去一样。不过其实冰烟原来心里也有些忐忑,所以在此之前她特意让人买了菜她先品尝,若是这菜真跟福来酒楼的一样,那么她是不能采用这样的方式了,她这套说词不管用了。不过她发现这些菜,虽然菜谱流出去了,只不过真做出来却差别极大。冰烟前世的时候,很小就出外打工,她会成功就是因为她心xg坚韧,而且喜欢钻研,她洗碗能掌握技艺,即使年龄小,可是她会做到洗碗中最快最干净的,后来帮厨,练刀工的时候,她下班了,除非另有打工要做,不然她会一直研究怎么样切的又快又好,不怕吃苦不怕累。她掌握的基本功是最好的,后来她也能慢慢成长开始偷师,只不过她偷师也不完全是照搬,她会自己想怎么样或许更好吃,她会自己研究,而福来酒楼的菜谱都是她提供的,可是秉承着她以前的想法,她会跟厨师研究,怎么样更加好吃,更加适合古代的人。这里不仅仅只是现代知识积累的,而且福来酒楼确认都会送一些种子选手到各地去学习研究,福来酒楼的菜品总在不断的升级改进,可以说完全自成一体。这些流出去的菜谱,或者说是福来酒楼的真有奸细,但也不会是厨师,不会是最亲近的人,比如跑堂的或者伙计有可能,可是掌握这么多菜谱,既然伙计们上心,估计也记不住这些,更别提步骤了。冰烟到现在还没想到是什么人将菜谱流出去的,只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人不是个会做菜的人,或者说根本没接触过,只掌握了薄薄一份菜谱,虽然会让福来酒楼很麻烦,但冰烟还有办法解决。也幸亏这是个不会做菜,不擅长的人,若真是福来酒楼的厨师将菜谱流出去,冰烟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解决了。楼上的客人,只要常光顾福来酒楼的,被养刁了嘴的客人明显能吃出菜的不同来,而来福来酒楼要价本来就很贵,这些都是身份颇厚的人,吃的本来就是享受与美食,自然会更能接受了。就好比顶级西餐厅和路边摊的牛排相比,贵的就是服务贵的就是食物本身,这根本不能直接对比,因为没可比xg第497,互相攀赖就算是第一次来福来酒楼的人,也能吃出两个菜的区别来。刘乔楚此时从后面抱着一摞的册子,后头还有伙计接二搬出好几个箱子。冰烟笑着对白峰道:“白大人,现在可以与这大厅的人对比了,问出姓名等信息,小女子能问出他们到底是不是在我福来酒楼用过餐,还是浑水摸鱼闹事,甚至借机来我福来酒楼抢劫的人”白峰眼睛一跳,看着冰烟笑意盈盈,心里紧了紧,他虽然在朝为官,可是接触的都是大臣,那些人到底还注意点形象,可是冰烟是女子,有时候女子小心眼记仇,或者胡搅蛮缠都是正常的,更何况冰烟还不是。她现在将那些人认定为抢劫的人,经证实了,这些人都惨了,可不是打砸东西赔钱这么简单,都要进去蹲牢啊,这个女人果然狠云苍冰冷的面上和缓了一些,看着冰烟嘴角勾笑,果然是他师妹,就是这样不吃亏,可是他并没有觉得冰烟不对,反而觉得很好。就该这样,被人欺负到头上了,若还只知道哭那只会让恶人越来越无法无天,他一直要的都不是养在温室里的花朵,其实就算是海王爷没有退婚,云苍现在看,他与云琴也不会幸福。对于云琴,他没有那种感觉,即便师妹在做坏事的时候,每一个使坏的眼神,发狠的神色,他都觉得那样迷人。官差开始一个个盘问,而后刘乔楚便指挥着人翻开箱子,扬声道:“福来酒楼是最好的酒楼,每一个客人用过餐后结账的时候,我们都有记下一笔,本来想的是赶上福来酒楼回馈客人,比如过年过节弄一个抽奖,会送一些奖品等,都会留下信息。这位叫王三是吧,在我福来酒楼的客人记录中,并没有这个人。”“这位”刘乔楚相继叫出几个,竟然没有一个是在福来酒楼消费过的人,当然有人会说不能跟别人来的吗,但即便你跟别人来的,你没有花钱消费,没在福来酒楼花一文钱,你有什么资格在福来酒楼叫骂比别人贵,要骂也该是你朋友,你没那个资格不是。刘乔楚,拿着一个册子,笑眯眯的走到黑脸壮男,上上下下打量壮男,然后恍然大悟的道:“哟,这位不是隔壁那个xx酒楼老板的小舅子吗,您吃饭还用来福来酒楼吗看来您也承认你姐夫那的东西难吃啊,竟然来我们福来酒楼,稀客稀客,点的什么菜啊,我给您算个八折怎么样啊”“哗”“哇,什么啊,这是xx酒楼的小舅子啊,这不故意来闹事吗,根本是骗人的啊”“就是啊,哪是什么客人,花一分钱没有啊”“纯粹来捣乱的,还砸了这么多东西,这得多少钱啊,这该抓啊”黑脸壮男这才脸真黑了,觉得十分难堪,后面两个官差立即将他按住问话:“砸了什么东西,快说。”刘乔楚走到被云苍拧断脖子身边,仔细看了看,笑了起来:“这个人怎么有点眼熟啊,哎呀,前段时间后巷里说是有几个混混调戏良家妇女,还有什么偷抢的人,是不是有他啊。”白峰一愣,一个官差头头跑去一看,忙道:“大人,这个名号虎子头是京城出了名的混混,调戏良家妇女,而且与几个混混偷抢拐骗都做过,还被抓过两次。”冰烟“噢”了一声:“原来是有过被抓记录的啊,依天南国律法,这真正立罪坐牢的,是带罪之身,出去后也算不得良民,此人之前恶意中伤本小姐,本小姐乃丞相府千金,还有多人做证,他想要伤害我才被反击至死的。就算有罪也要从轻处理的。”这个从轻处理,自然就是给些钱了,这样一个混混,若是连家人都没有,没人给他申冤,又是罪有应得,死也是白死了。“不不,我没砸,我绝对没砸东西啊,我只不过过来这里看看热闹的,跟我没关系,跟我没关系”一个老婆子忙摆着手扯轻关系,一看,这不刚才骂冰烟骂的很凶,指着她鼻子污言秽语那个老太太吗。她手被云苍拧断,此时也管不上手上的伤了,急着辩解,媚霜与倾舞这会都过来了,在那看了一会,媚霜突然走过来,直接伸进老太太怀中,老太太立即挣扎,媚霜冷笑:“没砸东西这我不知道,可你身上怎么有福来酒楼的东西,既使没砸,你也偷了”媚霜手直接将手放在桌上,上面一个玉质酒杯,还有一双银筷,还有零零杂杂,这老太太也算有点头脑的,偷的都是些小东西,往衣服里一藏也看不出来,可现在这些都是她的罪证。外面看热闹的一阵哗然,之前他们看的义愤填膺的,岂不是助纣为虐了吗,真让这些人跑了,他们岂不是也算同犯了吗,看这些闹事人,他们反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