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至尊女相弃倾城> 第二百六十二章 一生豪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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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 一生豪赌(1 / 1)

日庄王爷走到轿子近前,问道:“还有什么事”文溪摇了摇头,对着自己的父亲微微一笑,说道:“没什么事。父亲,多保重”这一声保重,让日庄王爷心里再次泛起一股暖意,他点了点头,说道:“记得阿爹的话。时辰也是不早了,别误了,且去吧”说着,日庄王爷挥了挥手,左良众人也向日庄王爷作了别,这一行车马喜驾,才浩浩荡荡的离了宫在送嫁的人群里,蓝萱看到了一个让自己十分意外的人。她搜刮肚肠的想了许久,才想到了。原来是这样的,这一次日庄王爷与文溪郡主过京,并没有其他的家人相随,而送嫁父亲又不能亲送,所以呢,就拟定了由皇家出一位男子送嫁。虽然这件事情,本来应该由允臻出面的,可是,谁都知道允臻与左家的关系如何,谁也没敢冒冒然的提出,但因为这件事情,并不由蓝萱主要负责,所以最后定了谁,蓝萱也不知道。直到刚才蓝萱看到允臻才知道他竟然接下了这个差使。蓝萱才要上马,忽然有宫人跑过来传话道:“王爷请陆大人移步说话。”蓝萱点了点头,牵着马匹走了过去。这时候,允臻、廖昂轩与左良都已经上了马。蓝萱冲着允臻一抱拳,问道:“王爷有什么吩咐”“上马。我们一起走。”允臻笑着说道。“这只怕不全规矩吧王爷该带着”“我谁也没带,这个位置就是给你留着的。别多话了,走吧,别误了吉时。”允臻根本就没有给蓝萱反驳的机会,只是这样命令着说道。蓝萱看了看左良与廖昂轩,这两个人互视了一下,点了点头,蓝萱无法,也只好上了马。这时候,文溪也与日庄王爷作别过,车驾起程了。左良由廖昂轩陪着,走在前面,允臻则与蓝萱走在后面。“怎么见到我很意外么”允臻笑着问道。“是。一直没听说王爷会过来。所以,确实有些意外。”蓝萱答道。允臻微笑着看了看蓝萱,接着说道:“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是最懒散的一个人。能躲懒的时候我是最不想冲到前面去的。可是,皇上说,怎么也要有个天家的人帮帮这个忙,这个懒我就躲不过去了。”听了允臻的这话,蓝萱没有回话,只是用微笑和点头岔了过去。“不过,这个差使还真是无聊,不过是个婚礼罢了,我刚刚看那文溪郡主与日庄王爷的样子,倒像是”“王爷觉得不以为然是么”蓝萱微笑着问道。允臻听着蓝萱的语气,似乎有不同之解,但却依然点了点头,然后才说道:“你又有何见解呢”“王爷自然是不能理解。对于女子而言,这一纸婚书究竟意味着什么”“哦看来无忧确实有些感同身受呢,小王乐于洗耳恭听。”蓝萱挤出了一个笑意,说道:“下官不敢。不过,若是男子,娶上一房若不满意,若是大户人家,吃喝不愁的,好吃好喝的养着也就是了;再不济,随便寻个什么理由,一纸休书,与自己也没有什么伤害。可是对一个女子来说,自己未来的一切,都掌握在这婚姻之中。幸与不幸,都是拿自己的后半生做这一次的豪赌了”允臻看着蓝萱的样子,知道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也没有插话,只是静静的听着。“若真是嫁了个有情有意的夫君,可以相濡以沫,举案齐眉,哪怕家里贫寒些,这一生也算是得以所依可若是嫁了那朝三暮四的,三两日便把自己抛在脑后,由着新人欺凌又或者是朝打暮骂的,这一辈子过的岂不是凄凉”“这样说来,夫妻之间,最重要的还是感情了”允臻问道。“我是这样觉得的。”听到这里,允臻淡然的一笑,叹了口气。“怎么王爷不这样看”允臻摇了摇头,看着蓝萱说道:“刚刚你说,因为我是男子所以不懂。而现在,我不得不把这话再还给你了,因为你没生在天家,所以你不懂天家联姻,最要不得的可能就是真心真情了。有了真心真情,便有了偏颇有了偏颇便有了薄厚之分,这便会让其他的利益联姻陷入不利,所以,天下的婚姻里,最要不得的,就是情感了”“看来,王爷也是个可怜人”蓝萱淡淡的说道。“我可怜”允臻看着蓝萱,有些意外的说道,自己从出生到现在,享尽齐人之福,是所有的人羡慕都来不及的,怎么可能说出“可怜”两字来呢“是啊。可怜。”蓝萱毫不犹豫的重复了一次。“哪里可怜了”“因为王爷这一辈子,只怕都不会明白何谓生死相许了”蓝萱的话一出口,允臻竟然愣在了那里是的,蓝萱说的没有错,虽然自己贵为王爷,可以操纵他人的生死,可是,真的有人愿意与自己生死相许么真的有人只因为自己是韩允臻而不是贤王而为自己去死么看着允臻半晌没有说话,蓝萱不禁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又哪句话刺痛了他虽然自己并不敢把这个人当成朋友,也不明确他究竟会不会是朋友,但是,伤到了他总是不好的特别是在这样的日子里,就算不是为自己着想,也得为左良和左俊忠想想才对“王爷,下官失言了。”蓝萱小声赔着不是说道。“不,你说的对。”允臻看着蓝萱,笑了笑,忽然,允臻开口问道,“无忧,我问你句话。”“什么话,王爷请问。”“若是有一日,我不再是王爷,你也不是什么大臣。你愿意不愿意与我推心置腹愿不愿意把我当成个知己”“也许有一日,下官不再是什么大臣,这句话倒是成立的。可是王爷,若不是王爷,会是什么呢更何况,能推心置腹的也不见得都是贫贱之交;可以成为知己的,也不一定就不是君臣不是”听着蓝萱的最后这一句“君臣”,允臻心下狐疑了一下,但马上又放松下来,蓝萱不是在试探自己,自己是王,他是臣,称为君臣也未尝不可。这时候,只听蓝萱接着说道:“再说了,打从我们见面那天起,我也没把你当成过王爷;王爷也没把我当个臣下,不是么若不是,想来王爷也不会如此允许我不守规矩了。”听了蓝萱的这句话,允臻“噗”的一声笑了出来,点了点头。“无忧。我送你的那只小玉兔还在么”允臻问道。“在啊。王爷送我的东西,自然我会好好收着的。”“若是某日,你需要人来保护你,可是你身边的人又做不到,我又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就让他们,不管是谁,拿着那只玉兔来找我。我一定会保护你的。”听了允臻的这句话,蓝萱心里泛起了一丝感动,她看了看允臻,满是感激的一笑,说道:“王爷您还是盼着我些好吧。我希望永远没有这样用那只小兔子的时候。”“我也希望。”允臻答道。话说到这里,似乎没有了再继续下去的话题,两个人便沉默了起来。而眼下,车马也出了宫门,来到了大街之上。左良,廖昂轩,韩允臻,这三位乃是京都赫赫有名的三位名公子,不论家世,背景,人品,样貌都是出类拔萃的。平时,看到左良与廖昂轩走在一起的时候倒是很多,可是,如今再加上韩允臻,这番风景倒是极不常见的了。另外,再算上蓝萱,这京中当下的美男子就算是一下子凑齐了。更何况,今日里,这四位都是盛装华服,更衬得四个人气宇不凡。围观的百姓交头接耳的议论着,更有不少家有千金的大户人家,把目光集中到了廖昂轩和蓝萱的身上。听到这样的议论,廖昂轩不禁觉得好笑,转过头去看了看蓝萱,却瞧见允臻正喜盈盈的与蓝萱说着些什么,廖昂轩微微皱了皱眉,又转了回来。“怎么了”左良问道。“咱们那位贤王爷不知道在后面又和无忧说什么呢”“吃醋了”左良笑着问道。“你是转了性了吧竟然也会说吃醋了”廖昂轩打趣着说道。“你拿我开心没问题,不过,你可要注意些贤王爷了。最近他的一些行动有些奇怪,我听说,他私下里在查蓝萱的事情。”“是么”廖昂轩有些紧张的问道。“我骗你做什么。不过眼下看来,似乎没查到什么实质的东西。可是,咱们还是小心的好,上回那个大夫”“举家已经搬了。”“咱们不能做那杀人灭口的事儿,可是,这事有其他人知道,总是不好等我大婚过后,咱们得想想主意,赶紧让无忧退出身来,假死也好,病退也罢,不能再让她留在这里了。”说着左良看了看廖昂轩,“而且,她一直这样,你们的事只怕”“我知道。咱们且把这些事儿,一件一件办吧。”“听着了没好多人家看上你了,要给你提亲呢。”允臻笑着对蓝萱说道。“我年纪尚轻,早早的成家做什么”蓝萱笑着回道。“你是因为年纪小,还是因为眼光高啊若是旁人家的姑娘你看不上,我倒肯定有个人你一定能看得上的。”允臻满脸是笑的说道。“我没听说过,送亲的时候还附加保媒一说啊您可歇歇吧,王爷。我的事儿,您先别操心了。”允臻看着蓝萱,笑着没有说话,心里却说道:你的事儿,我自然要操心,而且,我会时时放在心上的进入左府之后,一切仪式按部就班的进行着。蓝萱虽然已经不再忙碌,可是却也不敢放松一丝一毫的精神。毕竟这一切都是由自己亲手操办,若是一切安好那自然不必说,可是若是有了什么失误,自己就是责无旁贷了好在,一切,都很顺利。将文溪顺顺当当的送进了洞房之后,蓝萱这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不只是因为仪式的顺利,更是因为左良的配合蓝萱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下了。她几乎是摇晃着走到了屋外。远远的躲开了那些热闹的人群,找了一处安静些的廊下坐了下来。此时的左府上下,屋内室外都摆满了桌子,高朋贵友们自然是坐在正堂屋内,能在院子里找到一席之地的,也是非富即贵。蓝萱想着刚刚看到的那些喜气洋洋的脸,不知为何心里却感到一丝寒意。真的值得高兴么也许是吧。至少,文溪在嫁过来之前,还与左良接触过,知道他是个什么样子的人,至少左良还是她喜欢的。文溪要比普通的女孩子幸福些,至少不会直到被掀开盖头的那一刻才知道自己未来的夫君是个什么模样可是,文溪想到这个名字,蓝萱觉得自己一阵心痛。她与左良的结合,毕竟起始点就已经设的有点偏颇了,而且,若是没有左良今早说的那些话,也许自己对文溪的前途还会更安心些可是现在,自己不得不再次为她担心了起来。左良啊左良,你可要对得起这个把你看得比生命更重要的女子才好。蓝萱正在胡思乱想着,忽然觉得有人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她猛的一回头,看到廖庚正笑嘻嘻的看着自己。“你怎么跑出来了”廖庚扭身坐到蓝萱的对面,微笑着问道。“好不容易我管辖范围内的都办完了,还不出来躲躲懒”蓝萱笑着答道,“你呢怎么也跑出来了”“我不喜欢太热闹。偶尔热闹一会儿还好,若是总是人太多,我会头晕的”廖庚答道,“你刚才溜出来,我就看到你了。一直悄悄的跟着你。想什么呢一个习武之人竟然没发现后面有人跟着”“这相府的守卫,比皇宫也差不了多少,难不成我还怕有人行刺不成再说了,这院子里,到处都是脚步声,我哪里听得过来啊”“也是。”蓝萱没有办法把自己想的东西告诉廖庚,所以只好随便扯。“你哥呢”“哦,正陪着左大哥四处敬酒呢我今天才知道这左大哥有多能喝酒,每敬必喝啊太厉害了。”“每敬必喝那得喝多少啊”蓝萱皱着眉说道。她心里想着,一会回洞房里,还有不少事情要做,虽然这些不再归自己管,可是若差了礼数,难免不会让文溪伤心。“是啊。现在少说也喝了几十杯了吧。我看我哥也拦了,可是左大哥连挡也不用我哥挡的,一直在自己亲力亲为呢”“我去看看。”蓝萱听到这里,站了起来,对着廖庚说道。“我陪你去吧。”蓝萱点点头,廖庚陪着她再一次回到了前面。果然如廖庚所言,从蓝萱看到左良开始,到她走到左良的跟前,左良就这么大个功夫,少说也喝了能有五六杯正好这一桌的酒敬完,蓝萱夺下了左良手里的杯子,对着众人告了个罪,拉着左良来到了一旁。廖昂轩陪了个笑脸,也和廖庚一起跟了过去。左俊忠夫妇此时正也陪着一些年长些的来客说着话,看到蓝萱把左良拉开,左夫人本想也跟过去,可却被左俊忠给拉住了。“拉我做什么”来到僻静处,左良甩开蓝萱的手问道。“侯爷。您喝的太多了”看着周围还有其他人,蓝萱不得不克制住自己的脾气,客气着说道,“一会儿回洞房,侯爷与郡主还有些礼仪还举行,候爷且不可喝的过醉了。且听下官一句劝,少饮些吧。”“我的事,不用你担心。”左良看了看蓝萱,叹着气,把脸扭到一边儿,语气冰冷的说道。把个蓝萱的面子当场摔个粉碎。“子卿,你这是做什么,无忧也是一番好意。”廖昂轩看到左良如此,忙替蓝萱解围道。“好意心领了”“且问一句,侯爷这话,是说给那个区区从三品的蓝萱听的,还是说给在下听的”蓝萱问道。“有区别么既然你一口一个侯爷,一句一个下官。不是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么”左良冷冷的说道。“好。那我换个说法。子卿兄,且少饮一杯,过量伤身的。更何况,若兄长饮的过多,只恐少了礼数,也伤了嫂子的心。”蓝萱再次拉低了身段说道。左良听了这话,看了看蓝萱,又看了看廖昂轩以及站在旁边一言未发的廖庚。廖昂轩明白,拉着自己的兄弟走开了几步。“你还在意我伤不伤身你只管得了她的伤心,你有没有想过我的罢了,这些不说也罢了我知道你的好意了,我也真的心领了你说的,我听过去了”说着,左良转身再次向人群走了过去,不过这一次,他径直走向了自己的父母亲。“还好吧左大哥没生气说什么吧”廖庚问道。蓝萱摇摇头,说道:“没有。就算有,也不是头一天认识他了。”然后,她笑着看了看廖昂轩,说道,“现在可以理解你小时候作弄他的心情了。这样个人,是应该收拾一下的。”廖昂轩看蓝萱忙着转移话题,也没再去追问。这时候,天色也已经暗下来了,左良向着众人又敬了三杯酒,然后作出一副不胜酒力之态,由着下人扶着自己向后面的洞房走去。廖昂轩看着左良离开,对蓝萱说道:“你也歇歇吧。走,咱们去屋里那桌凑热闹去。”说着,不由蓝萱拒绝,这兄弟俩个,一左一右就把蓝萱给架进了屋子。这时候,左氏夫妇也早一步回到了屋里,此时正坐在桌边,与廖昂轩的父母还有允臻闲聊着,廖昂轩让下人又挪了把椅子过来,硬是把蓝萱也给挤到了这桌上来。看到蓝萱坐稳,左俊忠拿起酒杯来,对蓝萱说道:“陆大人。这些天来,多亏大人细心安排,才让小儿今日大婚一些顺当,老夫在这里敬你一杯。”看到左俊忠给自己敬酒,蓝萱忙站了起来,答道:“不敢不敢。这是下官职责所在。而且,这样的事情,也是第一次办,若不是有尚书大人他们左右帮衬着,下官哪里能办的圆满。”“你就别谦虚了。左伯伯今儿和你论家长,不论官阶,你别一口一个下官,让人听着那么市侩好不好”蓝萱的话声才刚落,就听廖昂轩在一旁打趣着说道。“昂轩,不得无礼。”听到自己的儿子,竟然有相爷与王爷的面前,如此的不羁,廖老爷忙喝令着说道。“无妨无妨。我就喜欢这孩子这副自在心肠。蓝萱啊,入凡说的对,今儿咱们就不讲那些官场上的虚礼了。您说可好啊王爷”说着,左俊忠看了看坐在正位上的允臻。听了这话,允臻也是一笑,说道:“相爷这话说的,我是客,您是主。我自然是客随主便了。而且,我与入凡、无忧也经常坐在一处闲话,已经习惯了那种不受拘束的方式。若非要我在他们面前立立规矩,我倒是不会了”说了这话,众人皆是一笑。蓝萱应了左俊忠的这杯酒,一饮而尽,这才又坐了下来。允臻看了看被廖氏兄弟左右夹在中间的蓝萱,又看了看坐在她旁边的廖氏兄弟,忽然一笑。左俊忠不解其意,问道:“王爷,何故发笑啊”左俊忠的这一问,正中允臻的下怀,他微笑着说道:“今日子卿大婚,而小王虽然年幼于子卿也于前年纳了侧妃,今年也立了正妃。倒是入凡兄还有蕧雅贤弟,可也是早就到了适婚的年纪了,不知道廖伯伯可有什么打算啊”一听贤王这样发问,这席间倒有四双手伸了出来,一齐挥动着,且异口同声的说道:“不急不急。”如此的整齐划一,倒是让其他的人颇为奇怪。若说廖昂轩和廖庚摆手,倒好理解,年轻人嘛,不想早早的被婚姻束缚,想多放浪个几年,也不枉废少年;若说廖老爷说不急,也可以理解,毕竟他家大业大,这两个儿子以后要继承自己的家业,这一家的主妇自然要细心选择才是好的;可是,就连左俊忠也说不急,这就让人觉得很是奇怪了。“相爷这是何意啊”允臻有些奇怪的问道。不只是允臻,就连其他的人也有同样的疑惑,都有好奇的目光盯着左俊忠。左俊忠看了看廖老爷,虽然有些尴尬,但也只是微微一笑,答道:“王爷有所不知,这民间的婚配与天家是不同的。而且廖家业大,自然需要个能干的主妇操持家族内务,才能让他们兄弟在外心无挂碍的打拼。所以,这事,真心的急不得。”这个略显牵强的解释,虽然合情合理,却并没有让允臻以及蓝萱满意。“郡主,快坐好,候爷回来了。”梧桐推开门,快步跑到文溪的身边。把文溪身边的吃食,茶水,用最快的速度收好。再把已经被文溪拉下来的盖头盖好,脱下的鞋子也穿好。文溪刚想开口报怨几句,只听门一响,刚才被她请去出去的喜娘,丫环,仆妇乌乌攘攘的全又都拥了进来。“少夫人,少爷已经回院了。”一位年长些的看上去有些体面的仆妇恭恭敬敬的给文溪施了一礼回道。这边话声才落,那边左良也已经迈进了屋子。左良虽然此时已经有了三四分的醉意,却还是极为清醒的。他转过屏风,看到卧室的床边上,文溪着着正红的礼服正襟危坐着。左良轻轻的长叹了一声,皱了皱眉走了进去。按照喜娘的吩咐,左良有如傀儡一般的完成了余下的一切程序。左良用秤杆挑起文溪的盖头时,文溪出众的颜容在烛光的映衬之下显得格外的娇俏,左良微微一愣神,便偏过头去。他心里暗骂道:左良哪左良,你也不过如此。一边放不下对蓝萱心意,可是,这一边又因为文溪的美貌而忽然间心动。说到底,你也不过是个市井之徒。左良正想着,见喜娘已经把合欢酒拿了过来。“请新郎新娘饮合欢酒,从此合合美美,天长地久。”丫环们一边唱着喜歌,一边把酒捧到了两人的面前。两人拿过杯子来,文溪只是略用嘴沾了沾,而左良则一仰头,把酒倒了进去。到这儿为止,剩下的就只有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要办了,其余的人都显多余了。仆妇们请少爷少夫人安歇,然后,带着丫环婆子们全数撤了出去。左良见众人离去,又看了看刚才系在一处的衣服,他赌着气,把外敞甩了下来,扔在床上,站了起来。然后绕过屏风,来到正厅里,坐到桌边,把剩下的合欢酒一杯接着一杯的倒进了嘴里。文溪坐在床边,看着左良的样子,忽然觉得有些伤过。今天,不过是新婚的第一日,他便是如此,自己以后的日子,就可想而知了。文溪很想发作,可是想想自己的母亲,还有临行时父亲的样子,她又忍了下来,默默的坐在床边,等着,等着“可是老爷吩咐的酒么”关好门,相爷管家仆妇避开梧桐悄声问小丫头说道。“婶婶放心。十足十的按老爷吩咐办的。”小丫头含着笑,满脸飞红的说道。管家仆妇点点头,低声说道:“这事不能让少夫人陪嫁的姑娘知道,明白么”“婶婶不用吩咐,这点小事儿,我还是懂的。”转眼间,一壶酒已经见了底儿,左良摇了摇头,这酒的后劲真的很大,一股股的往脑子上冲。而且,自己觉得丹田之处似乎有股子火灼一般的热力,让自己觉得浑身都在发热。左良晃了晃头,口渴的很,他摇晃着站起身来,想找杯茶喝。可是外间根本就没有喝的东西了。他推了推门,门被从外面锁上了,对了,昨天爹告诉过自己,这是左家的规矩,新婚之夜,行同房礼的时候,自己这个屋子的门是要从外面锁上的这是什么规矩同房,又不是同牢还要锁在里面左良暗骂了一句。若不是怕惹父母生气,他真想一脚踢开门去。就那么一把小小的锁也想挡住自己可是今天自己偏偏就得被它挡在里面了只好回屋,左良有些不情愿,可是却又不得不走了进去。左良已经在外面好久了,文溪不确定今天晚上左良会不会回这个房间休息。所以干脆已经拿下了珠翠,脱掉了喜服,舒舒服服的倒在了床窝里。生气归生气,可是今天真的是太累了,文溪可不想委屈了自己。可是自己刚刚躺好,就听到外面有声音,按照声音的来源判断,应该是左良想出去。得到了这个答案,文溪不禁夸自己聪明若是为他苦等坐上一夜,那才是自己傻呢而且,明天一早,还要早起去给公婆奉茶请安,没了精神那可怎么得了想到这儿,文溪转过身去,闭上眼睛准备睡觉。可是,却听到了左良的脚步声。他进来了文溪一翻身坐了起来。虽然是背对着自己,可是看着左良后背的样子,也能看得出他已经是醉的不轻了,他在哦,想是饮多了酒,口喝了,在倒茶可是,照他这样个倒法,只怕这一壶都倒完了也不见得能喝到嘴里几滴。文溪有心不去管他,可是偏偏又舍不得。只好披了衣服,站了起来。另外一壶茶,就是刚才自己在洞房里偷吃东西时候剩下的那壶,被梧桐放在了床下面,文溪拿了出来,倒了一杯,然后拿着送到了左良的面前。刚才的那些水,几乎全数被左良用于了冲洗地板之用,此时的他真是口渴的几乎冒出烟来,正在他再四处找能解渴之物时,忽然觉得一丝清凉从自己的肩上传了过来。左良转过身来,只听一个温柔之声传了过来:“渴了吧,喝点水。有点凉了,不过还能喝。”得了这杯茶,左良有如得了甘露一般的,一口气饮了下去。“还喝么”那个声音再次传了过来。左良抬起头来,寻找这个声音的主人。“无忧是你”左良眼前的明明是文溪,却喊出了蓝萱的表字。随着这句话,左良也站了起来,紧紧的抓住了文溪的双肩。“醉的男女都分不清了是吧”文溪听到左良口中的名字,那种难过真的是说不出来“你已经这样的打扮了,怎么还说自己是男人呢我早就知道你不是男人了你忘记了么你终于肯嫁给我了无忧,我终于可以明正言顺的娶你为妻了”这几句话,重重的敲在文溪的身上,文溪觉得自己忽然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他在说醉话是不是是醉话,可却听上去并不像胡话。“你早就知道我是女人了”文溪顺着左良的话跟了下去。“你忘记了么你救郡主受伤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你怎么”左良边说着,边吞了吞口水,他放开一只手,轻轻的把文溪的披散开的落在胸前的长发撩拔到身后。“我从来都不知道,你竟然这么美无忧,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的有多辛苦只要你肯嫁给我,我真的不介意任何东西,你”话说到这里,似乎说什么都有些多余了,左良干脆用自己的行动代替了自己原本就有些笨拙的口才。一个深深的突如其来的长吻,几乎让文溪就那样窒息了过去就在这个吻之前,文溪能想到的东西只有一件:原来,蓝萱竟然是个女子自己曾经在众神的面前发过誓言的,自己这一生永远不会像自己的其他妃母那样夺取其他女子的爱人一直以来,自己都以为蓝萱是个男子,他与左良在一起是不伦的不正常的,所以自己夺的才是这样的理直气壮,可是他竟然是个她自己要不要把左良还给她可是在这个吻发生之后,文溪提给自己的问题有了一个很肯定的答案:不要就在这时候,文溪被左良一个横抱,双脚离了地面,文溪紧紧的抱住左良的脖子,不知道是怕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是谁而把自己扔在地上,还是就是单纯的想靠他更近一些。文溪闭上眼睛,暗自想着:不管你此时把我当成是谁,我都不介意了,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左良轻轻的把文溪放在床上,温柔的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女子,她是蓝萱么似乎并不是今天与自己成亲的那个人,不是文溪么自己不是想好了,只与她做个挂名的夫妻么可是她那么美,美的让自己不由自主的想和她亲近,想把她把成自己的一部分在门外听声的丫头们,吃吃的傻笑着,却被管家仆妇的一声轻咳给吓的不敢再笑,管家仆妇使了个眼色,一个小丫头飞一样的跑到前面去向左氏夫妇报信。听着屋内的云雨之声,管家仆妇也露出了难得的喜色,这回,终于可以让老爷安心了当清晨的阳光透过胭脂色的纱帐的时候,左良揉了揉眼睛醒了过来。昨天喜宴之上喝的酒太多了,虽然是好酒不上头,可是喝的多了也会晕,就像现在这样左良闭着眼睛,忽然,他意识到了什么,他猛的睁开眼睛,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而身边身边却没人昨天晚上左良回想了一下,自己确确实实的与文溪做过了什么还是只是在做梦若是做梦,自己脱的这也未免太真实了些吧aa2705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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