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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来感受氛围的,连狐之助都没有带上。虽然它本身是很想跟着的,但口才上实在斗不过这座本丸里的付丧神们,于是就被毫无悬念的挡了回去。还好在油豆腐的陪同下,它也不算寂寞。作为唯一没来过这里的樱井真弓,走在幕末时代的大街上,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地方分外眼熟。如果路上的行人里再多些奇形怪状的天人,少些佩刀的浪人武士的话,不就完全是他之前去过的那个地方了吗“主人,是有什么疑问吗”黑发的胁差很少在他的脸上看到这种表情,便有些担忧的问了一句。其实他在来到这边之后,心情也不是特别好,总会想起在上一个主人那里发生的种种,而更可惜的是,他从来都没有机会与兼先生一起来过这边不,他连见都没见过那个人,想想还是觉得相当的遗憾。“我记得在土方和冲田应该是在那边”樱井真弓不确定的指了指右手边的街道,努力与记忆中的地方重叠着,但还是感觉哪里不对劲,“不过这个建筑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感觉又不是很像他们住的地方。”付丧神们听得一头雾水,还是堀川国广反应最快,下意识的反问道:“您说的难道是新选组的土方先生和冲田先生吗”作为土方岁三所使用的过的刀剑,他对那个名字实在是难以忘怀,所以骤然听到的时候、免不了拔高了声音。但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就干咳了一声,故作镇定的等着答案。“哦堀川也认识他们吗”幼年审神者的眼睛立马亮了起来,从烛台切的怀里跳到地上,心急的扯着胁差少年的袖子往前走,“那就去看看吧,得好好解释一下之前的事情啊,对了,还有坂田先生那边,也得去说。”他现在就像一振新选组的刀剑,在路过原主居所时,想要迫不及待的去见面。唯一不同的是,他没有付丧神们的顾虑,随心所欲到让人吃惊的程度。堀川国广曾经无数次的想象过要去看看那位大人,可所有人都在说,“时之政府是不会允许任何人去触碰历史的轨迹的,我们的任务就是消灭溯行军、守护历史”,所以他只能把那份心愿藏在心底的最深处。现在突然被人拉住,告诉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去看了,他反而胆怯起来,犹豫着不肯向前:“主人,还是不要过去了吧”为了完成自己的心愿,而害得审神者去承担那份后果的话,那他实在是自私过头了。到现在,他才突然意识到,与对方的安危相比,其余的事情突然都变得不再是那么重要了,哪怕是土方先生。“就算你不带路,我也可以自己找过去的。”看着胁差少年为难的样子,樱井真弓干脆松开手,自己朝记忆中的方向走去。不过如同惊弓之鸟的付丧神们当然不会再犯与之前相同的错误,就快步跟了上去。蓝发太刀还打了个圆场:“如果只是在附近看看,不去触发改变历史的必要条件,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嗯就当是收集情报了吧”“喂喂,我怎么感觉这孩子是要光明正大的跑过去打招呼,然后再坐下来谈唔唔”白衣付丧神唯恐天下不乱,还跳出来,夸张的担忧了一番。但很快就被烛台切给捂住了嘴,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了。小短刀轻轻撞了下明显还在走神的胁差少年,悄悄的说:“不用担心的堀川殿,一期哥会看好主人不让他乱来的。”不,我觉得一期殿也根本看不住主人,而且你没发现他反而越来越没原则了吗这话堀川国广也只敢在心里想想。他头一次觉得洞察力太强,也会让人头疼,并且失去了欺骗自己的能力。只能祈祷别出什么乱子了他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又凑到了离幼年审神者最近的地方,小心翼翼的防守着。不过显然,满心欢喜的樱井真弓并未察觉到他们的不对劲,还琢磨着一会儿见面了该怎么说,以及难得考虑到用不用买好礼物再上门拜访的问题。之前就那样凭空消失了,他们肯定会觉得很奇怪吧用不用说是被ufo抓走做实验,然后拼命逃出来的呢土方一定会信的吧,毕竟他才是真的被抓走过的人嗯,这么一想,就觉得冲田常常损土方的那些话,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因为土方他,确实是个笨蛋。啊,坂田先生会信的话,完全就是因为太过善良了,所以才容易轻信别人。唉,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想去欺骗那个人啊,心里负担实在是太重了他习惯性的摸了摸腰间的木刀,觉得有些开心,又忍不住想叹气,一时之间表情变得十分丰富。付丧神们还从没在他这样过,心里立刻泛起了点酸水,心说难道审神者是新选组的迷弟吗,啊啊,简直是羡慕过头了。这么一想,连带着看堀川国广的时候也不友好了,就像是明明在相同的起跑线上,结果发现这家伙居然提前买通了裁判,作弊作的让人牙根直痒。没准还能获得跟审神者秉烛夜谈的机会啊,聊着土方岁三、冲田总司之类的,最后在说到伤心处互相安慰什么的无辜躺枪的胁差少年:“”突然觉得,又没那么难过了,甚至还有点小开心总之一行人心事重重的走来走去,根本没发现其实是在兜圈子,而新选组的大门他们已经路过三次以上了。等第四次路过的时候,观察了半天的新选组组员终于忍无可忍的喊道:“喂,前面那几个人给我站住”幼年的审神者抬起头,发现是个穿着蓝色羽织、梳着武士发髻的男人,就相当失望的不去理会。而显然对方的关注点也不在他身上,而是他身后这几位身着出阵服的付丧神们。“你们这群家伙,鬼鬼祟祟的来回走,实在是可疑过头了。”组员的视线从他们腰间所佩戴的长刀滑过,不由更加警觉起来,朝身后的同伴招了招手,而后摆出了防守的姿势说道:“现在,跟我去进行一下例行检查吧,如果没有问题,自然会放你们离开。”话虽是那样说的,但在这种全城戒严的时刻,他实在不敢相信面前这些都是良民。虽然面前这几位身着奇怪衣物的男人看起来不太好惹,但快速集结的同伴给了他莫大的信心,他想着就算打起来,取胜的几率也很大,所以已经做出了拔刀的姿势。“啊,引起误会了真是抱歉。”蓝发的青年语气温和的说道:“我们会配合调查的,所以请不要这么紧张。”他的样子本就无害,笑起来的时候更是有着安抚人心的力量。而且他还主动向前伸出双手,微笑着请求道:“麻烦只绑住我们就好,不要吓到审这个孩子,他还小,不会造成什么威胁的。”他说话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望向身旁的孩子,然后有些遗憾的想着。啊,看来早上吃过饭才来是个错误的决定,新选组的存粮应该能够审神者大人吃上一顿的吧第24章 战线二顺理成章的, 幼年审神者和付丧神们就进入了新选组的外院。因为战事吃紧的原因,里面看起来已经好久都没有修葺过了,部分地方墙皮剥落、杂草丛生,空气中甚至还有一丝丝难以掩盖的血腥气。见到被押送进来的“犯人”们,庭院里行色匆匆的组员停下了脚步,但根本无暇询问情况,而是满面焦急的说:“副长刚刚下达了集合的命令, 战况不容乐观,要我们火速向函馆方向行军。”“好,武士的归宿本就该是战场, 哪怕是流尽最后一滴血,也要闹个天翻地覆”为首的男人并未露出胆怯的神情,反倒是斗志昂扬。他这会儿也顾不上审讯,就让同伴们先将犯人们送到牢房中关押起来, 具体怎么处理,就只能等这一战结束后再决定了。他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这一战连他们自己的性命都有可能无法保全, 关押起来,也是活活饿死的命运,倒不如直接一杀了事、给个痛快。残忍抱歉,在战火纷飞的年代里, 所有人都是抱着错杀一千也不可放过一人的态度;况且自己的命都能豁得出去,别人的性命,在他们眼里根本就连砂砾都不如。因为付丧神们都已经被铐住手腕,武器也早已被拿走, 所以护送他们进入牢房的也仅仅只有三个组员而已。从他们的呼吸,以及步伐的沉重度来看,都是些习武不超过两年的新人而已,不过在举起刀的时候,神情却麻木的很,像是早已习惯这样的事情了。但接下来的一幕,却让他们目瞪口呆起来。身着奇怪服饰的青年和少年们,仅仅是轻巧的一挣,就将铁质的手铐整个儿震碎,就仿佛那只是个纸糊的玩具一般。他们甚至没有看向这边一眼,反倒围着中间的孩子开始嘘寒问暖。“审神者大人,抱歉让您受苦了。”一期一振伸手将幼年审神者衣领上的褶皱抚平,充满歉意的说:“因为这样进来最方便,所以没经过您的同意就擅做主张了。”“看来土方已经离开这里了啊,还以为能来个充满惊吓的会面呢。”鹤丸国永蹲在地上,百无聊赖的伸出手,试图在审神者的脸蛋上捏一把。但立马被时刻紧盯着他的烛台切给制止了,连脑袋上也挨了一下,他不满的抗议道:“喂,你这家伙太过分了吧,为什么就盯着我一个人啊”“因为只有你会做这样的事情。”高大的太刀付丧神毫不留情的吐了槽。他们都曾作为伊达政宗的刀剑,所以对于彼此的本性,还是相当了解的。“其实是因为烛台切先生与鹤丸先生的关系最好吧”小短刀乐天的猜测道。但被点到名字的两个人都异口同声说了“才没有”,然后白衣的付丧神孩子气的扭过头,烛台切只能耸耸肩以示无辜。小短刀忍不住笑出声来,连蓝发太刀都笑着摇了摇头,但余光扫过正举着刀、不知该不该出手的三名组员,又正色道:“现在我们还要去拜访土方先生吗,恐怕这些人不会欢迎哦。”像是被“土方”两个字所吸引,沉默了半天的幼年审神者抬起眼,平静的说:“那就打到他们欢迎好了。虽然知道武士道的精神早已腐朽了,但对着无辜的人出手,果然还是不配握刀的。”他抽出腰间的木刀,向呆若木鸡的三人走去,而后将刀锋缓缓竖起,面色泠泠道:“如果你们不出手,我可就要攻过去了。”三个人本来掉线的状态,被强制激活了,用不敢置信的目光在面前人和他身后的五人身上来回扫过。很显然,付丧神们也相当不希望让他动手,但只要看到那张脸上的寒气,就莫名不敢多说话。主人审神者大人的心情超级糟糕现在别说是三条杂鱼了,就让他们五个叠一块上,恐怕都不是对手。当然,他们也不舍得出手就是了。所以接下来对战的情况就变成了“啊那边那个小子,你的刀往哪儿挥呢碰掉一根头发丝都不行”“主人超帅的”“能被主人这样指导,看着都好羡慕啊”“堀川,能稍微收敛点吗,你这样有点可怕啊。”“你应该不是主厨设定吧,真是吓到我了”“抱歉抱歉我下次会注意不说出来的”“”“”“”“”等樱井真弓把三个对手虐得直不起身后,他一回头,就发现拿回本体的四振刀剑付丧神正围着一脸心虚的堀川国广,气氛说不出的怪异。他迷茫的眨了眨眼,用刀背敲了下墙面,提醒道:“你们再不跟上,我就要走了哦。”四振刀剑付丧神率先冲了过来,还有意无意的将胁差少年给挤在了最外侧。而原本属于被看管范围内的鹤丸国永,趁着这个机会,一下就加入了统一的战线,得到亲亲热热挨着审神者往外走的机会。幼年的审神者当然没有察觉出哪里不对,还思索着之前听到的情报。虽然这个地方不像是他所认识的真选组,里面一个熟人也没有,不管是服饰还是旗帜,都全然不同,但又姓土方又是副长,要是巧合也有点说不过去了吧更别提,之前堀川也说过了,这里还有“冲田先生”。“堀川,那个函馆该嗯”想了想还是应该向看起来最熟悉这里的胁差打听一下,他扭头去问身旁人,却没发现对方的影子,反而是被身形相对高大的太刀们给挡住了视线。“函馆的方向,我们也知道哦,带个路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嘛,对吧”白衣的付丧神怼了怼烛台切的腰,示意他快点回答。高大的太刀付丧神一时没反应过来,隔了几秒才愣愣的回答道:“啊,对,往这个方向走就可以。不过您难道是想要去战场上寻找土方先生吗”这个行为看起来就像是被土方组的刀给附体了一样啊难、难不成是因为堀川的执念太深,所以把和泉守兼定的魂给招到审神者身上了吗连最不擅长开脑洞的烛台切,也在这座本丸奇怪气氛的影响下,变得十分擅长了。他相当担忧的想用手按住审神者的肩膀,然后再用力摇一摇,看能不能听到别的灵魂在里面晃动的声音。樱井真弓没理解他的眼神,依旧认真的回答着:“本来只是想顺便看一眼他,然后再一起去找坂田先生的,有个别人活跃气氛的话,就不会被发现不对劲了但是啊,刚刚我问过那三个人了,他们都说不认识坂田先生啊”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头一次变了调,像是感觉很急迫又很委屈一样,抬头望着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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