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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该怎么解释因为太有感觉不,被灵力充满实在是太难消化了,所以才全身瘫软的而且他还比其他付丧神多了灵力回路,沐浴在这种环境下,它就像是渴了很久一样、拼命汲取着灵力,根本就不听从他的指挥。不过拜它所赐,身上的伤口倒是恢复神速,几乎是转瞬间就没了影子,重新露出光洁无痕的皮肤来。眼看着付丧神们的伤口都好得七七八八了,幼年的审神者放缓了灵力的输送,转变成波动式的推送方式。这还是从以前泡过的那种带有按摩冲压水流的温泉所得到的经验,更容易舒缓神经和放松全身的肌肉,至少他是那么认为的。但被一次次吊在最高点反复刺激过后,再接受这种温和的梳理,显然并不会让付丧神们觉得开心。不是说缺乏了刺激性,而是原本就很敏感的神经,再受到时高时低的撩拨后,就更让人难以把持。比如说断头一刀,手法利落的话,是根本不会让人喊出声的。但用凌迟的手法一刀刀细细割下去,就算再强硬的男人,在面对这种酷刑时间长了之后,也难免会痛哭失声。烛台切已经保持不住自己的镇定了,被强自按压住的声音、经由喉咙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合着温泉里漫出的湿润雾气,变得像是缀满了水汽。原本被划破的脸颊,现在不仅恢复如初,还染上了惊人的潮热,就像是在发高烧那样,连视线都变得茫然。他似乎想趁着理智还在的时候,找出脱身的办法来,视线胡乱的在四周搜索着,最终落在了手边的香皂上。不、不管什么样,总比叫出来要好得多了吧大家以后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 的,光靠想象都觉得尴尬过头了啊他果断的伸手握住香皂,想对身边的审神者提议“不如帮您打上泡沫吧”这样,然后将对方引出浴池,解脱自己的同时也能拯救所有人,简直就是完美。但他忘记现在的自己的手早就抖得不成样子,而香皂又湿又滑,几乎在他拿起的一瞬间就脱手而出,落入了浴池当中。等、等等,作战改变,还是先救了自己再说吧他顾不上自己的声音有多喑哑,红着脸说了一句“得捡回来才行啊”之后,就义无反顾的扎进了温泉当中。躲在水里虽然得憋着气,但总比在外面面对别人、尤其是幼年审神者正直的视线要好得多啊越被那么看着,他就越觉得自己真是个邪恶的成年人,居然当真纯洁无辜的孩子面前想东想西,还想发出丢人的声音来。总之,这件事情只能怪他定力不足,根本不是主人的问题看见他就这么躲进去了,银发的付丧神反应更快,直接抖着手将腰间的浴巾一解,任由它滑入水里,然后也喊了一句“毛巾掉下去了啊”,就追着扎进了温泉里。喘着气的堀川国广苦思冥想,觉得能用的借口都被用了,他总不能搬起周围装饰性的石头扔进去,再去捡石头吧,那样的借口也未免太拙劣了。一定是这种状况让他的大脑没办法正常思考了,不然根本不会被抢先。他头昏脑胀的盯着两个人消失的地方,突然发现水面上冒起了几个泡泡,随之便是一连串的,甚至还能听见“咕嘟咕嘟”的声音。“糟、糟了,鹤丸先生和烛台切呜、烛台切先生,一定是溺水了,得赶快嗯、快去救他们才行。”他软绵绵的挤出这句话之后,就放任自己滑到了水中。比起水里的两位,他的表情才更像是需要人救助的溺水人员。“堀川殿一个人可能可能没办法将他们拉上来,退酱,我们也下去帮、帮忙吧。”蓝发太刀不忘救一把自己的弟弟,没等小短刀反应过来,就拽着他往水下沉。不过好哥哥的本能还是让他忍不住低声提醒道:“退酱,深呼吸”这回五振刀剑付丧神集体沉底了,只留下幼年的审神者在上面看着一串串的泡泡陷入了沉思:他们进去的时间是不是有点太长了左等右等,等到泡泡都渐渐只剩零星几个的时候,他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转身按下温泉的水阀。暂时将里面的水先抽干了之后,他才发现,里面这五振刀剑付丧神已经手拉手彻底昏厥过去了,脸上还都带着可疑的、安详的笑容。看来集体手入还是很有效果的,起码他们都很开心。幼年的审神者暗自思索着,还决定把这项活动作为固定项目,在每个月都抽出几天来搞一搞。不仅能滋养身体,还能促进彼此间的感情,简直是一举两得。他真是一位善解人意的主人呢。一边把付丧神们用浴巾裹起来拖回去,他一边这样想着。于是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的和泉守兼定,在推开房门打探情况的时候,就看见审神者手里拽着一大包被卷起来的“尸体”,脚步轻快往他这边走来的可怕场景。“啊,你醒了啊。”樱井真弓无视他猛退两步的动作,笑容可亲的打了个招呼:“那跟着一起来吧,一会儿我再帮你祛除一下烙印。”黑发打刀恍若未闻,视线久久的落在跟几振付丧神卷在一起的堀川国广,很想摇着他的肩膀问出心中的疑惑:“国广啊,这就是你说的世界上最可爱的主人怎么看都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主人吧国广啊,你还活着吗,怎么看都像是已经往生了啊”看着他半天没有动作,幼年的审神者很想直接一脚把他踹进去跟黑发胁差卷在一起,然后直接拖上去就好了。不过考虑到一会儿还需要他帮忙,就忍住了这种冲动,继续说道:“顺便把太郎太刀也一起带上来吧,反正很快的。”很快就能让他们跟着一起往生了吗和泉守兼定莫名的读出了这种潜台词,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噤。第36章 生活二黑发打刀扛着大太刀往楼上走的时候, 已经陷入了梦游般的状态。虽然他有非常不详的预感、很想转身就跑,但落在了别人的地盘上,又亲眼看到成摞付丧神们的惨死状,总觉得不乖乖听话就会变成其中躺着的一员。真正的武士都是能屈能伸的大丈夫他用苍白无力的语言安慰着自己,在将太郎太刀搬运到手入室之后,又勤劳的帮着把五振昏迷状态的付丧神送到他之前醒过来的那间屋子。虽然他们穿着清凉的躺在一起不太美观,不过作为一振钢铁直男般的付丧神, 他心无杂念的还帮着盖好了被子,然后才暗搓搓的上了楼。没错,他勤快才不是因为突然转了性, 而是要争取时间差,看看那个审神者到底要怎么做。趴在走之前特意留好的门缝上,他观察着屋内的情况。与预想中的一样,那孩子正围着太郎太刀打转, 似乎在考虑从哪个地方下手比较好。不过他们的体型差好比是大灰狼和小白兔,现在看着就有种食物链颠倒了的感觉。小白兔不, 幼年的审神者其实是习惯性的在用灵力探查,顺便还想扒了对方的衣服好做下一步的准备,没想到却突然被人挡了一下。被灵力所激,大太刀的神智也逐渐恢复了清醒, 睁着一双略显无措的眼,原本下意识伸出的手慢半拍的停在了半空中。他似乎在整理措辞,隔了一会儿才低声说道:“不知该如何感谢您的搭救,我之前做了糊涂事, 本不该得到这样的恩惠。”他真诚恳切的态度,再加上原本就端庄的气质,让他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自愿成为献祭品的乖巧感。虽说这么形容一振身高将近两米的付丧神好像不太对,不过他确实惹人心怜。换个人来可能会好好安抚一番,告诉他一切的过错都不是他造成的,他也是受害者。但樱井真弓只是一挥手,简单粗暴的下达了指令:“那些事情等祛除烙印之后再说吧,现在,去桌子上趴好。”他说的那么自然,大太刀又一向心无杂念,就依言起身去了桌子旁。打量了一圈还不足一米五长的空间,他为难的把上半身贴了过去,双手下意识的抓住了桌沿,侧头询问道:“这、这样可以吗”审神者推了把椅子过去,站在上面看了一眼,不太满意的按了按他的腰说道:“这里再压下去一点,还是有点高了。”那双无处安放的大长腿微微屈起,看得出来,这个姿势让他很不好受,却还是乖乖的忍耐着。然后他就感觉到腰间一松,似乎是裤子正在顺着大腿往下滑,他急忙伸手抓住,却连往上提的时间都没有,就凝固在原地了。他知道烙印是在尾椎附近的,之前被秽气入侵时,就是从那里涌上来的寒意和恶念。那种感觉已经足够痛苦了,但他没想到,现在会比那时还要更令人难以忍受。审神者灵力刺入的瞬间确实只有单纯的疼痛感,但进去之后,似乎是在沿着神经游走,试图将秽气向前推、集中在一起消灭。这就像是武器外面再套上层毛茸茸的外衣一样,疼痛之余又会引起痒感,两种感觉杂糅着、让人非常的容易崩溃。他自诩强韧的神经,在这种反复的、无休止的摩擦推进中,变得摇摇欲坠起来,手指几乎要陷进桌沿里去。不知是冷汗还是热汗,将衣衫几乎全部打透、紧紧的贴合在皮肤上,更让他无法透过气来,只能下意识的请求道:“虽然知道这这么说很失礼,但能不能请、请您暂时先停唔”似乎是看他还有说话的力气,樱井真弓干脆加快了灵力的推进速度,顺利将所有的秽气都拢成一堆。从他的视角里,可以看到烙印正张牙舞爪的试图反扑,但又在灵力的镇压下一次次的溃不成军。而太郎太刀显然也被逼入了绝境,全身抖得不成样子,原本就染着红色眼妆的眼角、现在更是红得惊人,连颊边都无法避免的沾上了这种颜色,整个人就像是正被放在沸水中煮一样。原本想说出口的话,从同样红润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的唇中溢出,变成了湿润的雾气和连不成句的低喘。他似乎意识到不该发出这种丢人的声音,就用力的咬着牙,却因为无力,反而更显软弱和狼狈。在他即将崩溃的时刻,最后一缕秽气终于被毫不留情的湮灭,尾椎上的烙印也跟着消隐无踪。他绷紧的身体骤然软成一团,就像是刚被人狠狠洗过一通的衣服一样,湿漉漉的平铺在桌子上等待晾干。幼年的审神者审视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满意的点点头,然后跳下椅子跑去开了门。目瞪口呆的黑发打刀还保持偷看的姿势,就这么毫无防备的跟他打了个照面,嘴里赶忙蹦出一句“打扰了”,就拼命想要逃走。但不管他怎么跑都没办法向前移动,反倒是被拖着带进了手入室里,那个小恶魔还状似善良的安慰道:“都跟你说了很快的,你看,太郎太刀这边十分钟就结束了。”不,他明显是一脸十年都过去了的表情啊和泉守兼定一脸惊悚的拼命挣扎,但最后还是被幼年的审神者绑了双手给扔在地上,被迫接受了烙印祛除。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用在他身上的时间好像要比太郎太刀更长,所以晕过去了什么的,绝对不是他太弱,而是这个小鬼的蓄意报复总之,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微亮,他还躺在之前的那间屋子里。要不是因为看到了身边的安详五人组,他肯定以为昨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境。而且还是一场噩梦“唔”黑发胁差是第二个醒过来的,迷糊了一小会儿之后,才看到角落里蹲着的黑发打刀,不由疑惑道:“兼先生,你是肚子痛吗”不然为啥一脸便秘的表情。“不,我只是在思考一件事情。”和泉守干脆坐在地上盘起腿,摆出谈话的架势,严肃提议道:“国广啊,我们一起逃跑吧。”“哈”堀川国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呆得时间越长越会变得奇怪啊,你看看你他们”咽下了“你们”这个词,黑发打刀努力把昔日的小伙伴摘出去,指着他身后还在昏睡的四振刀剑付丧神,痛心疾首的说:“都被审神者折腾成这个样子了,居然还面带微笑这明显就不正常啊”不,兼先生,那只是互相鼓励着笑面人生的那种“笑”。虽然很想那么说,但考虑到很可能会越解释越乱,堀川国广直接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想再来一次关于“我的主人有多可爱多善良”的小型洗脑演讲。但谁曾想,和泉守兼定压根就不想再给他这个机会,干脆从右侧突击,单手夹住还没反应过来的胁差少年就往外跑,嘴里还嚷嚷着:“可恶,我一定要让你看看那个小鬼的丑恶嘴脸太郎太刀到现在还没回来,没准已经被折腾得不成刀样了,你都不知道他昨晚叫得有多惨”他刚跑到庭院里就猛地刹住脚步,强大的惯性作用下,直接就带着胁差一起滚倒在地。不过他没有着急起身,而是抬起头愣住不动了。堀川国广揉了揉撞到地上的脑袋,也跟着他的视线望去。就见大太刀正坐在石桌旁自斟自饮,桌面还放着不少已经喝空酒坛子,发现被人看着后,只是小幅度的摇摇头,示意他们先不要说话。他的怀中还趴着一个孩子,似乎睡得正香,一只手紧紧的揪住了他的领子,就像是挂在树上的无尾熊一样。在清晨的微光下,大太刀原本就圣洁无比的气息被数倍的加强了,连带着怀中孩子脸庞、都仿佛笼罩着光晕似的,无论怎么看,都是一副分外和谐美好的景象。“兼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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