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烛台切挽起袖子,主动揽下了剩余的工作量。虽然现在已经拉不回什么好感度了,不过他们这么做,还是让新选组的成员们松了口气好歹不用负责刷盘子了不是,就是不知道自己这边的晚餐在哪里啊,难道要沿街乞讨吗组员们将求助的视线落在土方岁三的身上,终于勉强唤回了他丢失在食物黑洞中的神智。虽说事情已经没办法拯救了,但他还是端起副长的架子,准备训斥一番:“你们这些”“之前是我误会你了,跟那个土方先生不同,你可真是个大好人啊。”被一期一振领着进行饭后散步的审神者路过他身边时,仰起头,真诚地发了个好人卡。骨子里的礼貌意识在作祟,土方岁三当即回应道:“哪里,只是一顿简餐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只能木然的接过一帮人发的好人卡,例如“传说中的鬼之副长没想到是这么好的人啊,真是刮目相看”“果然副长的气度就是不同呢”“土方先生真是个超级大好人”等等,总之足以将人砸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又说不上来,就只能抱着肩保持一副高冷地姿态来受人瞻仰。“诸位太过客气了,毕竟是上门的客人,哪有不好好招待的道理。”唇边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冲田总司依旧保持着白脸的人设,圆着场面,顺便把话题拉到最关键的地方去,“调查已经结束,我们也不敢太过耽误诸位的时间,不知你们”什么时候离滚开出新选组呢,大门就在那边,慢走不送。后半句明显就是这样的,但凡有点自知之明的人现在都该主动告辞了。但想着搞事的银发付丧神明显不会按照套路走,就挂起同样真诚的笑容,握着对方的手说道:“不瞒你们说,今日一见总有种相逢恨晚的感觉,所以特别想再继续小酌一杯呢,不知冲田先生意下如何”在搬空粮仓之后又想继续祸害酒窖虽然他不怎么爱喝酒,不过架不住里面有不少近藤老大的宝贝啊,这要是等人从外面回来,发现就酒窖空了,那场面才真叫控制不住了。想了想组里还有什么东西不可以吃又能打发时间,他脑子里只闪过“温泉”的字样,就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温声说道:“比起小酌,感觉诸位更需要去温泉舒展一下身体呢。我们这边的后院正好有一眼,不如就去那边吧”说完这话,他也不管对方如何反应,就率先带起路来。所以也就没看到,鹤丸国永正露出恶作剧得逞的笑容,金色的眸子一闪一闪的。作为同伙的付丧神们,头一次感受到了来自他那边的福利,不由一脸敬佩地望了过去。连一期一振都拍拍他的肩,微笑着道:“这可真是个好去处啊,鹤丸殿。”虽然是好话,可这其中隐隐暗藏的玄机,还是让所有人都想起了自家主人的坏毛病有伤手入,没伤也免费滋养,总之就是灵力多得没处使的典范了。一瞬间额间的冷汗都快下来了,银发付丧神干笑着,低头看着幼年的审神者,小声道:“那种事情还是算对了,长谷部君”他突然灵光闪现,意识到了可以转移注意力的办法,就突然叫住了一脸严肃的褐发打刀。“你有没有那个,被打上一个烙印啊。”他凑过去悄悄地问了一句。“啊那个啊,有的。”长谷部难得露出窘迫的神情,不自觉地用手挡了下后腰,沮丧道:“是不是不能去掉了,会被主嫌弃的吧,作为一个二手付丧神什么的”这么说简直就像是哀怨的离异女性嘛,这振压切长谷部的心态是不是不太对还是所有的都这样心里乱糟糟地吐着槽,不过好在抓住了重点,鹤丸国永就捅了捅他的腰,神神秘秘地说道:“不用担心的,主人他有办法帮你祛除,不过就是需要你去郑重地拜托他才可以。”“哦哦,我明白了。”感激地点点头,长谷部神情肃立,宛若要上阵杀敌一般,握着拳头打起了腹稿。要是想不被嫌弃,到底该怎么说才可以呢虽然主是个天下最最最善良的孩子,可越是这样,就越觉得自己真是不配让对方使用就在他左右为难的时候,银发付丧神又跟没事人一样溜回审神者的身边,正好跟着对方一起迈入了温泉外的大门。比起本丸里的温泉,这里的着实要小上不少,不过还是足以供他们几个全部坐入其中的,就是会稍微挨得近点。观察到这一点,气氛一时间又变得紧张万分,就连带完路准备撤退的冲田总司都感觉到了不对劲,不由多看了两眼。总觉得这些人在某些特定的时候就会发生奇异的反应,到底是因为什么呢,难不成是在争宠吗为了这个孩子抽空低头看了一眼,就见一身白色羽织的孩子正乖乖坐在长凳上,一直对他倍加照顾、犹如兄长一般的蓝发青年正在帮忙脱衣服,明明是一副分外温馨的画面。也可能是他想多了吧。被今天乱糟糟的事情搞得有些头疼,冲田总司决定不再去思考关于这帮人的事情,等温泉结束之后就一定要找机会把他们全部扔出新选组。等唯一的外人一离开,蠢蠢欲动的付丧神们又开始活跃起来,分外迅速的脱光衣服,跑去浴室冲澡,争取能占到审神者身边的另一个位置。你问还有一个位置那个当然已经被可怕的四花太刀提前预定了啊同样作为四花太刀,却时刻处于本丸食物链最底层的鹤丸国永不想说话。唯一不紧不慢的当然是一期一振,这会儿正帮着幼年审神者围浴巾,突然感觉有点不对,才发现对方脖子上还带着那条金色的流苏项链,就伸手去摘。“这个应该不会生锈吧,我可以用灵力保护它。”审神者意料之外的拒绝了,还用手护住项链,一脸认真的解释道:“因为是第一次收到的礼物,对我来说很重要,所以”被浴室里哗啦啦的流水声掩盖,所以大部分付丧神没有听到这句话。但离得最近的蓝发太刀听得一清二楚,一时间不由怔愣了,片刻后才发出了声音:“好,不会摘掉的说起来,您的生日也快到了吧,不如在本丸里举行一场生日宴如何”作为专门处理文书工作的代理人,他自然能查得到审神者当初所填写的资料。可是最近事情发生得太多,居然没想起来要提前准备些礼物什么的,还好现在也不晚不过他很快又陷入了与之前堀川国广相同的窘迫中本丸不财政赤字已经很不错了,根本没钱再去买什么比较拿得出手的礼物。而且这种送东西的时候,当然还是用自己的钱买才显得更有诚意要不真的找机会去万屋问问接不接受付丧神作为临时工吧希望还来得及赚够钱。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话在对方心里引起了怎样的波澜,幼年的审神者眼神闪闪,开心的说道:“只要有特别多的东西吃就好啦我最喜欢各种庆典和宴会了呢,可惜以前总是吃不饱”最后一句话说得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所以陷入自己思绪的一期一振根本没有听到。在脱下自己的衣服后,他领着审神者踏入浴室,却发现里面正闹得厉害。所有的付丧神都聚在一起,正兴奋地观察着什么,直到他们走近才看到,包围圈里的正是一脸羞愤欲死的褐发打刀。“主请、请暂时不要看着我”发现审神者之后,长谷部更是脸红,几乎要将脑袋扎入臂弯中。他原本好好围在腰间的浴巾被扯开了,正露出线条优美的腰部和小半边的臀,再向下就能看到一点点烙印的痕迹,不过大半还是藏在浴巾下面的。“就是想看看到底长什么样子嘛,当初放在自己身上根本看不到的。”没皮没脸的银发付丧神蹲在他身边,还状似好心的安慰道:“放心吧,你不是第一个有这种痕迹的刃,也绝不可能是最后一个。”以目前他的观察来说,审神者对于解救失足付丧神,兴趣可不是一般大呢。现在本丸里除了五虎退、烛台切和堀川国广,剩下的不都是曾经被烙印折磨过的嘛,所以他真不觉得有什么羞耻的。还有,都说有故事的男人会更有魅力,那么有故事的刃也不会例外吧“就、就算是这样,也不想”褐发打刀的声音闷闷的,已经可以想象到他将自己的脸憋成番茄色的模样了。在这里,大概只有蓝发太刀经历过这种公开处刑,不由产生了微妙的感同身受,就将审神者放在地上,询问道:“主人,如果您想现在帮忙祛除烙印的话,在旁边的木屋里有单独的温泉可以使用。”虽然隔音效果怎么样就不清楚了,唔,一会儿他可以拿条干净的毛巾给长谷部咬着。“怎么能在这种地方让主”褐发打刀急急忙忙抬起头,想要制止。但幼年审神者的一句“那就现在吧,正好方便”,就把他所有未出口的拒绝通通变成了羞怯。“那、那如果是主命的话,我自然不会违背。”在审神者面前,这家伙简直就是毫无原则啊,总感觉真是太危险了。付丧神们又开始在心里狂敲警钟。不过想着长谷部即将遭遇的磨难,他们只能拍拍他的肩,给予一丝丝不太真诚的鼓励了。反正不会死,就是很让人不想回忆就是了,不过对于压切长谷部来说,没准是件值得以后拿出来细细品味的美好记忆总之,论主痴厨汉这种属性,谁也不过这振褐发打刀的。第60章 那一日长谷部手里拿着蓝发太刀友情提供的小毛巾, 正一脸懵逼的回忆着对方之前说过的话“总之,叫出来的话也不是什么大事,放轻松就好。”祛除烙印会比之前的浴火重生还要疼吗虽然可能没办法忍耐,但要是主的命令,他就算咬碎牙齿也会死死忍住声音的。视线落在面前人的身上,竟感觉有一丝怯意。他深吸一口气,双膝跪地, 鼓起勇气道:“压切长谷部在此向您请求请祛除我身上的烙印吧,因为我想成为主一个人的付丧神。还请您,不要嫌弃我”正一条腿迈入温泉的樱井真弓, 听到这一连串的发言,只是歪歪头,侧过脸对他说道:“进来再说吧,我们好好谈谈。”“啊是、是”他赶忙站起身, 想去搀扶着对方的胳膊、以防滑倒,可没时间去开口请示, 他只能虚虚的将手垫在审神者的手肘下,小心翼翼的跟着一起进入了水中。滚烫的温泉水漫过身体的一刹那,他只觉得浑身酥软,就像是好几辈子没有放松过的神经、在此刻突然松懈了一样, 舒服到想发出喟叹。“我想知道,在我们没去那栋宅子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幼年审神者盘起腿,摆出一副认真谈话的姿势看着他。褐发打刀刚放松下来的神经立刻又绷紧了,下意识想起身作答, 可刚带动水流发出“哗啦”一声后,又猛地停住,死死的垂下了头,“抱、抱歉,主,我不是故意的”怎么办,越是想做好就越紧张这样下去只会让主讨厌自己吧他又不自觉的陷入了自我厌弃,牙齿落在嘴唇上,将它咬得毫无血色。“你很怕我吗”对他的反应感到有些奇怪,幼年审神者摸了摸自己的脸,没觉得跟以前有什么不同。虽然他很想变得威武一点,让敌人一看到就恨不得跪下求饶,可面对同伴时,他还是希望能以正常的方式相处。就像本丸里的大家,都跟朋友一样亲密啊。“不我怎么会我亲近您还来不及”褐发打刀几乎想跪下表忠心了,可站在及腰的温泉水中,他这么跪下去只会完全扎入水中变成一只吐泡泡的鱼。想着那样实在是太丢人了,他就只能尴尬得站着不动,握紧拳头颤声说:“只是我比、比较笨不,不是笨就是请您不要嫌弃我我会更努力去做的无论任何事情”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就是很怕,怕真的被嫌弃了,然后落入再一次被抛弃的境地。可说着自己并不比任何人差,到了这种时候却语无伦次,甚至甩了审神者一脸水,根本就是糟糕到极点了吧明明他真的很努力啊,可为什么,就不能像别的付丧神一样讨人喜欢呢。“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抹掉脸上的水滴,幼年的审神者仰起头,正好可以看见对方脸上苦闷的神色,便伸手去拉他的胳膊,说道:“不过我们还是坐下谈比较好,总仰着头怪累的。”于是褐发打刀又受了惊似的飞快坐下,再次溅了幼年审神者一脸水。樱井真弓面无表情。“主,请允许我帮您擦一下”长谷部气弱的请求着。得到对方的首肯后,他凑了过去,先将自己的手用毛巾擦干,才伸过去一点点抚开审神者脸上的水珠。因为距离太近,他感觉自己的心脏正在“噗通噗通”的疯狂跳动,像是马上就要从嗓子眼里钻出来了,只能费力地找话题掩饰着。“那、那个在那栋宅子里,之前其实有很多刀剑付丧神的,不过因为实验太过残忍,所以能存活下来的很少。在我的记忆中,最后还算完整生存下来的也就不足十振,而且性情上也会更加偏执一些。”说到这里,他想起在那个男人走后,仅存的几振付丧神们突然发狂,开始互相砍杀,就仿佛是陷入了梦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