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甚像。亦不知可是这天上神仙都是向着连锦的,这话刚一说完,不知是为何一阵风刮过来,虽是不大,却也足矣让萧楚白欲要出口的话未曾说出来,最终只得罢了,而连锦和涅之两人,也是如此坐在了一起。连锦眼淡扫了一眼那连沁茹,一脸满意的神情,赞许的望了她一眼,似是在夸赞她是个懂事的,也自知是个上不得台面儿的,不可和太子殿下同坐。“本公主听闻二小姐也是个好才艺的,只是不知二小姐刚才重伤能否为本公主表演一番”此番说话的自是那前来和亲却未敲定人选的云烟公主,知道了来人是连锦后,似是显得越发兴奋,神采奕奕的望着连锦,等她发话。“臣女重伤,好巧不巧这伤口在手臂上,只怕今日这手是不能如何的,不知云烟公主想看些什么”连锦未曾上前,只是垂了垂头表示尊敬,而手上还端着个琉璃盏,里面正是那佳酿,这副样子,显得越发是个浪荡没有规矩的,看在圣上眼中却是受用的。云烟公主为楚昌长公主,来和亲自然是气派一些的,但连锦为碧云人,更是不会给了这公主什么面子,这厮如此做派自是想旁人都拿她看在眼中,连锦偏不如此,衣服不在意的模样,却足足的为碧云赚回了面子,也是无人说连锦这番不懂规矩。若是云烟公主是个不开眼的,自己特特的说了出来,圣上大概只会说上一句,连二小姐年幼,尚不知这些规矩的,也就算是了,云烟公主也说不得什么。“既是这手不能动了,自然是能动口的,连二小姐文武双全,更应当是个才貌过人的,那就作诗一首也是好的,虽是手上不便利,但瞧着小姐身边这位公子,也是一文人,代笔倒是甚好。”那云烟公主凤眸扫过连锦,似是不悦却只是刹那便隐藏了起来,如今眼中一抹期待的样子,不似作假的,眼望涅之之时,更是赞许的点头,不知是在肯定着些什么。“公主如此倒是抬举臣女了,只是臣女怕是要让公主失望了,自小臣女在琴棋方面颇通,却偏生不擅这书画。”连锦苦笑了一声,只因萧楚白的那不同对待,在场女子似是都把她当成了自个儿成那太子妃路上的绊脚石罢了,连锦心中自是委屈,却是有苦说不出的,只得暗自咽下了这黄连,自当不知,也就是了。“不知连二小姐是不擅还是不给本公主面子,如此说辞倒是显得本公主为难人了,二小姐大病重伤,这酒也是要少喝的,莫要到时真的有什么了,还要怪罪碧云国君这美酒了。”云烟公主特特如此说着,心中却是不悦,连锦不肯展示,她一个邻国公主自然也是不能强求的,最终也就只能作罢了,却在末了拿话挤兑了连锦一句。如此说辞,不过是说连锦日后身子不好,要怪这今日吃酒,圣上为众人设宴,开了好酒,最后还落了埋怨,委实的不应该。这一番话说的漂亮,便是连锦也是接不得的,接了是个错处的,不接便更是了,在场的,不知多少官家女子,正等着要看这一出,连锦要如何应对,一个个眼都不眨一下,生怕一眨眼就错过了这场闹剧似得。“云烟公主说的是了,既是如此,那连锦你便不要喝了,莫要辜负了父皇这好酒了。”萧浩笑吟吟的说着,面色如常的看了连锦一眼,却也不曾多说什么。萧浩话一说完,众人自然知道这笑话也是没得看了,皇子说莫要辜负这好酒,也是在说让连锦注意身体,日后身子好了再喝罢了,委实打了云烟公主的脸了。“连二小姐好福气,才刚入场,太子殿下对小姐关心备至当真体贴,如今二皇子更是为连二小姐开脱,不知的,可要以为连二小姐一女二夫了。”云烟公主在楚昌显然是不曾受过委屈的,今日本是想给连锦难看,却见自己才是被打了巴掌的人,心中千般不愿,自然开口说话,这话语中多少是要带点儿酸的,只是这矛头却是指着连锦来的。“连锦,过来。”云烟公主这话音还未落下,萧楚白那声音就传了出来,此刻也是响彻了这一块地方,原本人耳中的那瑟瑟的风声,也是充耳未闻了,只是见着检出白如此行事,竟是不知为何,心中不解,也是自然要望着萧楚白,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的。“太子殿下这是何意”云烟公主自是以为萧楚白要对连锦有所惩处的,此刻故作惊讶的望着连锦,却难掩那娇笑的模样,似乎想着连锦在受何种刑罚,也是百般的乐意。“过来。”萧楚白见连锦愣在原地,没有要动身的意思,皱了皱眉,这声音自是又高了一分,也让众人更是大气儿不敢出了,而圣上与皇后,在旁人眼中是琴瑟和鸣举案齐眉的,此刻也不过是想看看,在这件事上萧楚白是要如何行事。连锦自知是躲不过了,只得咬了咬牙,朝着萧楚白的方向走了过去,脸色还是苍白的,不知是身子虚弱的缘故,还是因为萧楚白的这一声高声。一步步艰难的一了过去,连锦心中哀嚎自然也是无人听得见的,连胜见自己女儿为难,想要上前,看了一眼涅之,却见这个与自己女儿似乎很是熟识的小子,对着自己摇了摇头,此番动作最后也只得作罢了,许是心中信任这自己不曾见过的男子。“本宫先前便说了,让你随着本宫坐着,在那旁处,只怕是要成了众矢之的的,虽是知道你不喜太过扎眼,却也是不能的,在这里好好歇息吧”萧楚白开口说着,却委实让连锦愣住了,萧楚白何曾是如此多话之人了,更是在众人跟前给自己解了围。这话说起来自然是没什么,只是听在了那要看笑话的人眼中自然是不同的,便是说着连锦原本坐在那里也是不打紧的,却因着进门前曾与太子说话,让众人所不喜,太子更是邀连锦同坐,如今成了人的众矢之的,还不如就跟在萧楚白的身边,也是可以档上一档的。“圣上,只怕这当真是有喜事要到了,没想到本公主此番来碧云国,还有这样好的夫妻。”云烟公主冷笑一声,这手上的帕子就掩住了自己的嘴角,似是要做出一副笑不露出的模样,却不知这动作萧楚白已经司空见过,碧云以那柔弱之美为美,是以在这碧云女子,无一不是如此作态。今日这云烟公主若是能如常一些,只怕不少皇子还是觉得不同的,偏生这公主自个儿要做出一副娇柔的女儿姿态,这自然也是怪不得连锦和旁人的。“这是什么话,公主可是多心了,太子殿下原本就是个良善之人。”皇后凤眸中闪过不悦,却自是不忍如此瞧着萧楚白的,眼神中满含恨意的望着连锦,更是让连锦大为不解,他们两个若强说这见面也不过两次,为何这皇后只是如此便是恨上了自己,心中疑惑,却也不得明说的。“本公主不懂皇后娘娘这意思,却是喜欢皇后娘娘这人,娘娘让本公主想到我那个先去的长姐,虽是个好的,可却是去的早,真真儿是可惜了。”云烟公主冷笑,显然不把皇后看在眼中如今更是把皇后比作了一个死人,这话当真是大不敬的,哪怕那死人是楚昌公主。皇后干笑了两声,袖口里面的手委实握得紧了些许,想来是因为皇后为云烟公主递去了橄榄枝,可是这云烟公主不知心中是怎么想的,偏生是要把在场众人都得罪个便才算是罢手,眼神中尽显嚣张。而圣上的眼神一直都停留在连锦的身上,对此女有颇多的赞许,却也有着不小的担心。想来是了,云烟公主前来和亲,最后不免是要选了这太子殿下的,然而太子殿下最终又是一个要成皇的人,碧云国皇后,怎能是个别国的人,圣上顿时犯了难,一遍想与楚昌交好,一边担心着这日后的后位落在了别国人的手里。自然看萧楚白对连锦是个不同的心中也有了打算,只是看着两人的样子,虽是不同却也没有什么太不相同的,不过是萧楚白对着连锦的时候,这话就多了许多,大概是两人投缘也是有的,自己虽是圣上,却也不能乱点鸳鸯谱,圣上如此想,自然也不敢有什么动作。圣上这一纠结,皇后倒是高兴了不少,只要萧楚白不娶连锦怎么都好,这想法连锦自然是不知的,若是知道,纵然是不嫁给萧楚白,连锦也是要问上一问,这位皇后娘娘为何特特的与自己过不去,当真是个冤枉。“父皇,儿臣借着今日,有事情想请父皇为儿臣做主。”------题外话------这是第二更嗷嗷,好像有十七更,感谢你们帮我解惑嗷嗷最近搬新家,忙成了狗,都没睡好。可能也是没睡好吧,我的智齿又疼了,长了两颗,稍微一上火就疼得要命,根本无法吃东西,脸颊都肿的。一上架,又要没日没夜的码字,好苦逼,还好有你们一路陪着第八十七章 美事一桩在场众人安静,身份高的不说话,身份低的不敢说话,也就变成了一片寂静,越发显得萧浩这一声有些突兀了,更是吸引了众人的目光瞧了过去,都以为萧浩是为了化解这尴尬,却想看看萧浩用的是个什么名目,众人也是好奇的。“哦是为何事,老二这还是你多年来头一次有什么事情求的了朕,朕自然是要为你做主的,你且说吧”圣上来了兴致,也是因为此刻在场的,都有些安静的奇怪了,更要制造点声音出来,防止这尴尬越来越严重,对萧楚白许诺说道。“儿臣前日在外头捡到了个手帕,这手帕上绣着并蒂莲,上面恰巧还绣着一个连字,不知可是连府小姐的物件儿,心中挂念的很,想交还给连府的小姐。”萧浩这话自然说的也是冠冕堂皇,众人却是听出了这话中是个什么意思,想想前几日便是那花灯节,花灯节上的习俗众人皆知,必定是二皇子在花灯节上看上了连府的小姐,这手帕也是那与二皇子情投意合的小姐送与二皇子的,二皇子自然抹不开面儿去说自己看上了连家的小姐,值得说自己想找到这手帕的主人罢了。“哦还有这样巧合的事情,快拿来给朕瞧瞧。”圣上惊讶,也是好奇这到底是谁的手帕。“臣妾想着,应当是那大小姐的,早就听闻二小姐是个喜欢习武的性格,做不得这些针线活计,如今瞧着这手帕上针脚齐全,自然是个常年绣工了得的,圣上今日虽然是狩猎,却也是算得宫宴了,可要成就一桩美事啊”说话之人是容妃,眼瞧着萧浩的眼睛一直都黏在连锦圣上,心中想着萧楚白对连锦也是如此的样子,自然不愿萧浩这个名不见经传的皇子站出来坏了一出好戏,开口说道。“容妃娘娘说的是,臣女最是个不肯上进的,自然是做不得这些针线活儿的,如今这女子装扮,也不过是前些日子才刚置办的。”连锦自嘲笑了笑,虽然心中并不觉得自己如此又什么丢人的,只是在场众人既是喜欢看她这个样子,连锦自然也不会吝啬满足,如此说着的时候,也就故作可以的模样,似是在惋惜这样好的因缘,不曾落在自己的头上。“你当真是个会做戏的,本宫倒是要夸你了。”萧楚白在一旁,眼含笑意的望着上面说话的人,却对连锦开口,这话语只有他二人才听得见,萧楚白自然也是不担心旁人能听到的。“太子殿下,臣女真真儿是个没出息的。”听着萧楚白如此说,连锦倒是着急了,也不知是为了什么,好似是担心这萧楚白说出来什么似的。“父皇,这二弟平日也是个稳重的,哪里就来了什么不知那女子是谁,想来是自个儿心中不好意思说的,儿臣也记得二弟前些日子总是往那连将军府跑,却不知,这其中有这么一桩事情在里面,眼瞧着也要到了乞巧节了,父皇何不成全了二弟这桩心事。”连锦欲要开口,却听萧楚白对着上座的圣上开口,这话说的也是周全,听在连锦的耳朵里面却不是这么回事儿了,怎么瞧着这位太子殿下,更像是在逼婚呢话已至此,萧浩就是说那人不是连沁茹,自然也是不能的了,必然是不能说话的,否则若说自己心仪之人不是连沁茹,莫不是打了连胜的脸,最终想要拉拢连家不成,还得罪了个沈家,当真是得不偿失了。听了这话最高兴的,要属雪贵妃了,雪贵妃老早就中意了连沁茹,连沁茹是连胜的嫡长女,在雪贵妃看来这身份自然是配得上萧浩的,想一想这连沁茹又是沈太傅的掌上明珠,最后难保不会成为萧浩的囊中之物,如此一来,一举两得,雪贵妃赞许的看着萧浩,似乎在说自己这个儿子,终于也是开窍了。前些日子,萧浩还闹着无论如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