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我的妈呀,你这一下别说是一个受伤的人,就是他马跑跑中了招,也会不经打的昏过去,他看着梓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说,真是人不可貌相,看着是一个弱女人,骨子里居然这么粗野。“你怎么了”她对着发呆的马跑跑吼了声。“哦,我是担心你把他给砸死了。”马跑跑指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家伙说。“教训教训可以,真要是死了人就不好玩了,那可是要坐牢的,明白吗”“死不了”梓萌用脚轻轻地踢了那人一脚,“我砸的地方不会致命。”紧接着,又一个人飞了过来。有了上次的经验,她在那人被扔到身边时,双脚赶紧移动了下,省得再次被抱住,省得她又要抡起椅子开杀戒,这可不是她的本意,她才不想满身沾满鲜血。只是,这次扔过来的家伙早就昏了,根本不需要她再动手。接着又飞来一个,越过她的身体,直接落在马跑跑前边去了。“喂,你们连长是超人吗这些牛高马大的混混,他竟然轻松得像在扔布偶似的,这还不到十分钟时间,他可真的把这十来个混混打得昏的昏、倒的倒”“那是,我们连长当然是超人”马跑跑得意地说。“我们在训练的时候,可都是被连长这样扔过,那些家伙自不量力,他们是在自寻死路。”“原来是这样啊”梓萌似有所悟地点头。“原来你是你们连长的沙包啊”“你才沙包”马跑跑白了她一眼。“你这人会不会聊天啊”“那不是沙包就是软包咯。”梓萌笑了。“要不是你们连队有那么多软包给他扔,他怎么可能练成这样的的绝活”087:一朵小野花马跑跑没有回话,再次对她翻了个白眼,而是将目光投向站在中间的连长。现在,所有的混混都倒下了,只剩下夜唯晨一个人昂然挺立在那里。灯光下,他全身泛着金光。仿佛刚刚经历的根本不是打斗,而是在做运动,他连一根头发都没有乱。“哇,真是帅呆了”梓萌一时忘神,赞叹出声。“帅吧”马跑跑意味深长地看着花痴一样的梓萌。“你不会是看上我们连长了吧”“怎么不行吗”她沉默之后还是问了出来。“当然不行。”马跑跑切了声,还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一遍。“你这种没内涵的女人,我们连长才不会喜欢,也不看看我们连长是谁喜欢他的女人大把,他又怎么会选你这么一朵小野花”“什么,你说我是小野花”梓萌气得举起了拳头。“你就是一朵小野花,怎么样”马跑跑伸着脑袋摇了摇,躲到夜唯晨身后。“来呀,来呀,来打我呀”“别闹了”夜唯晨反手拍了他脑门一下。“你可真是不分场合跟地点,去看看,为什么还没来人”梓萌趁机上前抓着马跑跑,举起手来。“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马后炮”“住手”夜唯晨厉声喝住她扬起的手。“你不可以护短,他叫我小野花,你没听到吗”她委屈地望着他。“我觉得他叫得没错,你确实是朵小野花。”他一点也不给她好脸色。“你”“他叫你小野花,你叫他马后炮,这不很公平吗”他冷冷地问她。“交待你的事有没有办好,怎么这么久还没有来人”“夜唯晨,你不可以纵容他这样欺负我”小包子脸委屈地看着他,希望他能教训马跑跑一顿。“有吗”他狠厉的声音传来,冷硬如铁。“我怎么看也是你在欺负他,马跑跑是军人出身,从来不欺负女人,我是他的连长,对自已的通讯员还是完全了解的,你不用这样委屈巴巴地看着我。”“你”她的话还没说出口,派出所的人涌了进来。“夜连长,对不起,我们来迟了。”所长跑步上前。因为梓萌的爸爸和叔叔打架的事,夜唯晨与派出所的人打过交道,也认识向他走来的所长,见对方伸出手,他也客气地伸出手与对方握了个手。“谭所长,这些人聚众赌博,把他们都带走吧”夜唯晨居高临下地指着倒在地上的混混说。“所长,冤枉啊,我们没有赌博。”有人叫起屈来。“这里只是一个喝茶打牌消磨时间的棋牌室,算不上聚众赌博,不信,你可以搜搜我们这些人的身上,看看有没有赌资没有赌资的话,这位解放军的指控就不成立。”“对呀,我们只是替子强哥跑跑腿,这里不是赌场,只是一个消磨时间的棋牌室。”有人附和。“棋牌室”夜唯晨冷哼。“那你们经营棋牌室有执照吗”“”所有人都不吭声了,他们这里本来就是一个赌博窝点,哪里敢明目张胆地去办执照那时候,就是一般人想要做生意,想要弄到正规的营业执照都好难,更不说这种见不得光的生意。088:有人会心疼“没有是吗”夜唯晨扫视着他们。“那更是罪加一等,这种私设的赌窝,不仅危害社会秩序,还严重影响社会生产力,对于开设赌窝的人来说,更是罪上加罪,还有你们这些狗腿子,那是在助纣为虐,这个窝点必须彻底铲除。如果不除,这里将会是诱发其他犯罪的温床,对社会的危害很大,坚决要严厉打击才能还社会一个安定,由赌博引发的血案已经在你们这里上演,如果不想发展到人命案,这些人必须严惩。”“是是是。”谭所长不住地点头,然后挥手。“把他们都给我带回所里。”看着派出所的人将这些混混带走,梓萌也随着他们一起走出去,亲眼看着他们被押上派出所的警车。好多路人都拍手称快,尤其是附近的居民,他们苦不堪言,却又不敢揭发,都不敢招惹这些人。“呃,谢谢你”梓萌看着警车离去,表现出一副很是崇拜的样子。“这下,镇上会消停一阵子了。”“你叔叔也被带走了,你就不怕家无宁日”夜唯晨活动着手腕,刚刚活动得太剧烈,手掌心的伤口有撕裂的痕迹,包扎的沙布上有血渗透出来。“你的伤口裂开了。”梓萌惊叫着捧起他受伤的手埋怨道。“明明有实力,却非得让着叶凡,你这样做,人家又不会感激你,以后可别这么傻了。”她略微紧张地捧着他的手,甩了甩额前散落的发丝,嘟着嘴倾身下去轻轻地吹起来。好像在哄小孩一样,害得夜唯晨很是不自在,抹了抹脸。“我要是不让着你男朋友,有人会心疼了。”“谁心疼啊”她没好气地打了他的痛手。“啊”他发出一声惨叫。“走开”马跑跑上前推开她。“你有病啊连长的伤口撕裂了,你还这么大力打他,真是好心没好报有你这样恩将仇报的吗亏我们连长还事事替你着想。”“谁让他不会说话”梓萌气呼呼地瞪着夜唯晨。“我有说错吗”夜唯晨望着她的目光专注起来,嗓音慵懒低沉。“你们本就是男女朋友,你心疼他也没什么不对啊”他很有技巧地套她的话,她哪里会不明白这点心思,还能瞒过她她抓抓头发,笑道。“对,你说得没错,我们是男女朋友,我心疼他,那也只能是埋在心里面,哪里能时时挂在嘴上”他扯落手上的纱布,气愤地朝着她的脸扔掷过去。“口是心非的女人”梓萌接住那块渗着血迹的纱布,放肆地笑起来,“你这人还真是莫名奇妙,我想把心事隐藏起来,你也要说我,我现在对你说出了心事,你也还是要骂我,你究竟想要怎样”“想你离我远点”他黑眸挑起来。“你很讨厌我吗”她偏着脸,眼神淘气,笑盈盈地在他眼前挥着小手。“对,我讨厌你”他一把抓着她的手。“走,回医院去”哇,他的手好温暖,好想让他握着一辈子。虽然是被他拉扯着走,她心里却十分甜蜜,嘴角不住地上扬,甚至还放慢脚步,想要多享受一下这么美好的时光。089:身体撞贴得紧马跑跑看不明白了,连长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让她离连长远点吗为什么还要拉着她一起去医院还是连长是拉着她去医院和她清算住院费的事“你不能走快点吗”他停下脚步,看着慢吞吞的梓萌,实在是气不过。她不只是慢,还慢得十分自在。她那嘴角泛着的笑意就好像在嘲笑他似的,惹得他心头的火气一下就窜了上来。猛地拽着她的胸襟,一用力就把她扯入怀里,再强硬的一揽,将她整个人勒在双臂间。“你干什么”梓萌的心怦响,脸也热辣辣起来。两人身体撞贴得紧,呼吸烫热着彼此的脸。“我干什么”他揽住她,强壮的身体,将她稳稳抵在过道的围墙上。“当然是带你回去向你爸交差,不然,你以为我想干什么看你脸红害羞的样子,不会是觉得我对你有意思吧”“我”梓萌面红耳赤,她脑子已经被他的迫近而意识浑沌起来,双膝发软,甚至连站也站不稳了,身体不由自主地倒在他那烙铁般滚烫的身体上。“呵呵,这是什么情况”马跑跑看得眼睛都不眨一下,他僵住了,心里在嘀咕着,接下来,连长会不会亲吻梓萌“我什么我”夜唯晨突然一本正经地对她说。“少动歪心思,欠你的恩情我会用别的方式报答,但绝对不会喜欢上你这样的女人,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明明有男朋友,却还要四处撒网,是不是网到更好的就甩掉你男朋友还是你想脚踏两条船之前你利用我的事就算了,以后再敢利用我试试”梓萌看向夜唯晨,他的神情很严肃,好像她之前对他表现出来的柔情是假的一样。心里不觉暗骂道,真是个笨蛋她如果不是对他真有情意,眼里能流露出那样的柔情来吗眼前的状况对她来说,是相当的困扰,又不能直接对他说,我们前世就认识。想到前世,她与他在一起的那一幕,梓萌当下就觉得身体通电般热麻起来,瞪着夜唯晨的目光,热辣得要将他整个人吞下去似的,吞咽着口水。“试试就试试,大不了换我来等你,最多就是一报还一报,你还能把我怎样”“你在说什么”他莫名奇妙地瞪着她。“什么一报还一报什么换你等我”她眼珠一溜,揶揄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什么我可能是体内余毒未清,最近总是说胡话,你别往心里去啊”“走”他听说她体内余毒还没清除干净,“我带你去找医生看看,这余毒不清除干净,后果不堪设想,你呀,真是的,不是说去弄草药清除余毒吗”“呃,能不能走慢点”梓萌被他拉着疾走,心里已经被阴影笼罩着,看样子,这挨一针是少不了的,唉,刚刚为什么要说自已体内的蛇毒没清除干净真是脑子进水了看来,以后在他面前说话还是得长长脑子才行,好好的,凭白无故又得被他拉去找医生扎一针。“还要慢”他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又不厌其烦地数落起她来。“等到毒入骨髓,医生也没法救你了,都好几天了,你居然都不把自已身体当回事。”090:神经功能障碍数落声中,夜唯晨将她拉到吉普车旁。再拉开车门将梓萌塞了进去,自已也跟着坐了进去。那双担忧的眼睛忽明忽灭地落在梓萌身上。害得她一直不敢开口说话,怕又惹他不停地数落自已。“夜连长,去哪里”司机扭头看着他,眼中充满了闪闪的崇敬之光。这个部队来的接兵连长真是有胆识,居然敢独闯赌窝,今天可真是为民除害啊“去医院”他很有气势地挥手。“麻烦开快点”在司机发动吉普车要开走的时候,马跑跑快速拉开车门惊叫着。“等等我”不愧是部队训练过的人,马跑跑在车发动的惯性中不仅没有被摔出去,居然稳稳当当地坐了进来。惊魂未定的马跑跑指着司机。“你什么意思啊明知道我还没有坐进来,你那么急着开车干什么幸亏我身手不错,不然,还真会被你摔死。”“嘿嘿。”司机不好意思地对着马跑跑笑了笑,恭维道。“我知道你有本事,这点速度摔不着你,刚刚大家都对夜连长和你赞不绝口,你们可真是替这里的人除了大害。听说,这些人盘踞于此有两年多了,窝点再隐